中國通
日本外交官,1887年2月6日生於福島縣,1908年上海東亞同文書院畢業後進入滿鐵,後辭職回家幫助父親打理家族產業,破產後經岳父資助通過外務省文官考試。1915年成為駐廣東領事,因為熱病回國療養,在磯部溫泉和柴山兼四郎的知遇。康復後任天津領事,由於當地物價高漲,欠下了3000元債務,最後還是同文書院的師兄援助才擺脫困境。1918年任舊金山領事,1920年任駐美大使館二等書記官,當時的大使是幣原喜重郎,館員有佐份利貞男,廣田弘毅,山本五十六,龜井貫一郎等。1922年10月調任駐墨西哥公使館三秘。1921年華盛頓會議日本代表團隨員,1925年通商第三課課長,負責向中南美各國的移民業務。1927年任駐英大使館一等書記官,在這個時期愛上了打高爾夫球。1929年被任命為駐上海總領事,再次在中國工作。之後根據外務大臣幣原喜重郎的意向成為了駐吉林總領事。是萬寶山事件的當事人之一。在1931年的九一八事變中,在吉林省政府和日軍第二師團之間進行溝通,勸說吉林省政府留守人員投靠日本。對滿洲國的成立持批評態度,聲稱他所知道的東三省的中國人沒有一個是支持獨立的。對於李頓調查團的詢問,他說限於立場不方便說真話。1932年被任命為上海總領事。和上海市長吳鐵城混的很熟,聲稱保持國際城市上海的和平是自己的使命,對記者說:“要保持上海的天空不再有風暴。”
中日和談
1936年任駐暹羅大使,1937年3月被提拔為外務省東亞局長。盧溝橋事件時主張不擴大方針,通過廣田弘毅外長向軍部主張不進行動員,不過,7月11日三個師動員方案在內閣會議的通過後。石射遞交了辭呈,但被廣田挽留了。石射和陸軍省軍務科長柴山兼四郎大佐繼續在為不擴大事態活動,不過由於通州事件和廣安門事件的發生,中日戰爭全面開始。石射由於聽說1937年7月29日昭和天皇和近衛文磨首相有過“這件事通過外交談判解決問題怎樣”的言詞。立即派遣船津辰一郎到上海與高宗武亞州司長會見,打算鋪平停戰談判的道路,但是由於第二次上海事變的爆發,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11月,德國大使陶德曼進行為日中和談協商(陶德曼調停)。1937年12月13日審議這個方案的五相會議召開,石射也列席會議。由於戰況對日本有利,日本決定加重要價的籌碼,石射儘管沒有發言權,但還是禁不住發言了“這樣中國方面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停戰了。”不過他的發言被無視。1938年1月6日,石射豬太郎在日記中記載:“上海來信,詳細報告了我軍在南京的暴行。信上所說的掠奪、強姦等慘不忍睹。嗚呼,這就是皇軍嗎?這也許是日本國民民心頹廢的表露吧。”他將該報告立即送交了陸軍省軍務局長,其後陸海外三省舉行聯席會議。他在會上說,既然稱為聖戰,稱為皇軍,對這樣嚴重的事態,就應切實採取迅速嚴厲的措施。1月末,陸軍省特地派本間雅晴少將前往當地,調查日軍的軍風軍紀問題。不久,松井石根就被召回。
1938年5月,宇垣一成陸軍大將代替廣田成為新的外長。進行以蔣介石下野為條件的中日和談,並委託石射在香港找中間人進行談判。石射感到權利沒有保證,就辭職了。1938年11月調任駐荷蘭公使。1940年10月變成了駐巴西大使。1942年1月巴西受到來自美國和英國的政治的壓力,對日本和德國,義大利宣戰,他就被軟禁起來,直到8月回國。戰敗前夕的1944年8月,突然被任命為駐緬甸大使。當時都認為“不能平安返回吧”,不過,1946年7月總算完成了回國,回國後的8月7日,向外務省提交辭呈。1954年2月8日死於東京都私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