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上街

穿睡衣出門是上海人20世紀80年末到90年代初的習慣,當時因為居住小,換衣服不方便;而且穿睡衣也還顯示當事人生活質量高,帶有炫耀之意。

簡介

上海的弄堂文化的一種,興起於20世紀八、九十年代。當時因為居住小,換衣服不方便;而且穿睡衣也還顯示當事人生活質量高,帶有炫耀之意。

在亞洲居住了12年,曾經為《國家地理》和《Smithsonian》等雜誌供稿的美國攝影師Justin Guariglia,用自己的相機抓住了這獨一無二的“睡衣情節”。居民們自豪地穿著睡衣出門去購買食品雜貨,在音像店挑選DVD,遛狗,或者就是躺在躺椅上乘涼。這些穿著睡衣的人,在鏡頭中自在又真實,似乎已經接管了整個世界。
Justin是“睡衣派”的忠實擁躉,認為這種時尚的表現相當迷人和優雅。他提著相機行走於上海星羅棋布的弄堂里,像個朋友一樣與街頭的人們交談,之後再請求他們拍攝,他在華盛頓郵報的採訪中說,“也許這些人對我就像我對他們一樣的好奇,事實上我是高加索人,然後說中文,這些激起了他們的好奇心,拍攝只是一個相互審視的過程。”
其實,在坦率的市井風情和盛會期間人為製造的景觀之間,也許很多人都會選擇那一絲的人間煙火氣。

爭議

由於2010年上海世博會的舉辦,上海政府似乎認為“睡衣文化”不合國際禮儀,擔心滿街穿著睡衣的民眾會給這個城市帶來負面影響,於是逐個小區喊出“睡衣睡褲不出門,做個世博文明人”的口號,試圖勸阻市民穿睡衣上街。

陳逸飛生前也說過類似的話,主旨是,上海要搞世博會,大興土木不是最重要的,反倒是把晾曬在外面的衣服收進來,別穿睡衣出門才重要。

也有人質疑睡衣風波關鍵涉嫌公權力介入私生活,認為作為一個個體的公民,我們可以對某種自己不喜歡的現象不參與,甚至表示某種鄙視,我們也可以利用公共媒介發表對這種現象的批評意見,但只要他人的這種行為沒有觸犯法律,那就是他們的自由,尤其是在穿衣這種純屬私人的行為上,就更是如此,任何一個人都無權干預他人的私生活。正是由於這個道理,許多年來,公共媒體上對上海人穿睡衣上街的批評一直不斷,但它從沒有釀成一個公共事件。

回應

上海副市長楊雄回應“禁穿睡衣上街”,他說,隨著上海的發展、城市的改造,大家收入條件的改善,這個現象實際上已經大大改善了。希望通過宣傳教育讓大家了解這樣做不合適。隨著文明程度的發展,大家會逐步改變這種生活習慣,或者過了幾年以後,特別是通過世博會,大家看了世博會以後覺得自己這種行為不合適,會改掉不好的習慣,“我覺得世博會的作用就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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