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度春秋

小說類型

玄幻小說、穿越背景,異度異能

內容簡介

肖上泉因為自己的特異功能致使身邊的朋友都離自己而去。在一次與家人衝突下,她穿越進一個異世界。在那裡她與風月女子向流水、江湖人士凌之子、王子護衛安東城等人相識,雖然他們有著各自背景,性格,理想,但他們也都有個共同目標:追尋五獸奇膽——某種具有神奇力量的物體。或是為了統治世界,或是報仇雪恨,或是世界和平,十九路人馬為了各自的理念,選擇了不同的路徑、人生格言,用自己的生命演繹了心中對神聖信念的敬仰。真愛、謊言、犧牲、手段...夾雜其中。也就在此,在現世格格不入的肖上泉,才發現原來自己是19年前這個異世界丟失的大安公主...十九路人馬在親情、愛情、手足情的糾葛中,演繹了一場不一樣的精彩穿越故事……
作者王小鳳

角色(十九路人馬介紹)

肖上泉:19歲大學女孩,在一次意外中穿越進異度空間(與現實時間平行的空間),在那裡,她將擁有新的人生理想,結交新的朋友,觸碰細膩複雜的情感糾葛,並揭開自己的身世之謎,體會擁有和失去,踏上尋膽之路。性格活潑開朗。技能:自療術、靈術。
安靈照:大安國的王子,唯一繼承人,統一安幽兩國人選。人生目標:尋找五獸奇膽,統一安幽,尋找自己的妹妹,大安真正的安靈靈公主。為人冷酷、不易接近,狡猾高傲,對妹妹卻疼愛有加。技能:自療術、靈術、極限之速。
凌之子:安幽和平大使凌秋子前輩獨家弟子,性格孤傲冷漠,對師父崇敬至極、不容侵犯。喜歡肖上泉,但卻因為性格缺陷,缺乏表達能力。目的尋找五獸奇膽,幫師父完成夢想,已擁有蛇膽一顆。技能:一隻斷陽、暗指斷陽、透明術。
安東城:安國王子貼身護衛,也是幽國第一秘密情報員,真實姓名武東城。以間諜身份安插在安國,探尋五獸奇膽下落,監控安國國王,獲取各種情報,回傳幽國。可是愛上肖上泉,以至於經常不顧自己的主要任務,幫助肖上泉,最終身份敗露,卻因為真誠豪義獲得更多。聰明機智,性格較溫和。技能:靈術。
向流水:青樓舞女,實為安國大臣向秋清獨家弟子。是肖上泉穿越異世界的第一個朋友,性格開朗活潑,狡猾中帶著可愛,堅韌甚至叛逆。嚮往痴迷於愛情,喜歡楚征洋。正因為不服輸的性格和對愛情的理想,使她走上了一條天真又無畏的尋膽之路,是現實生活中很多女孩的寫照。技能:易容術。
楚征洋:安國上貴族楚氏名門上楚公(前安國王室總管)之長公子。安幽第一美男,風流倜儻,閱女無數,卻也野心勃勃,忍辱負重,理想高於一切,江湖人稱“雪花飛洋”,承諾過向流水,追過花風信、肖上泉。目標是搶奪五獸奇膽,占領大安,第一仇人:安靈照。技能:雪花飛(雪花亦毒亦藥)、冰葬。
權宇飛:15歲,從小父母雙亡,唯一弟弟死於江湖組織“四迫隱”所殺。肖上泉師弟,遭受欺騙、並被殘忍試毒後從師花風信。性格堅韌勇敢。目標,奪得五獸奇膽,為弟弟報仇。技能:迷蹤步。
花風信:師父尚千刀,徒弟步拳。自封東河鎮鎮長大人,性格亦正亦邪,手段毒辣殘忍。目的:奪得五獸奇膽,占領大安。技能:紫弄妖(一種可以變化為致命武器的邪花,花汁亦可治病)。
安靈靈:安國假公主,用以穩定幽國,穩定安幽爆發大戰。真實身份是安國安無翼大人獨女,因為父親弄丟了安國唯一公主以及三顆獸膽,只好交出自己的親生女兒。從小就被四迫隱施毒控制,畏於死亡,而成為四迫隱尋找五獸奇膽工具,性格孤僻內向、溫柔而自卑,終從沉默中爆發,以為自己的存活尋找意義。
安王:安國國王,安靈照之父,性格偏自私,為統一大業保持權貴,不惜放棄自己親生女兒性命。目標:統一安幽。技能:靈術。
幽王:幽國國王,原安國國王之妻,即皇后。19年前,大安王室權貴之爭,幽氏貴族權利內入、導致內亂頻發,鎮國之寶五獸奇膽失蹤,安國一分為二,皇后獨創幽國,從此兩國戰亂不止,民不聊生。技能:自療術。
黑白鬼手:左易白、左易黑,雙胞胎姐妹,長刀短劍,配合的天衣無縫,極具殺傷力。目的是奪得五獸奇膽,獲取更高的功力,稱霸江湖。是眾多尋膽族中的一路。技能:易水術(遇到攻擊幻化成水,並悄然變化位置,改防為攻)。
叢炫彬:幽國信使,掌管安幽國際信息往來差事。父母為安國大臣,在19年前安幽分裂大戰中被安國王室所殺。隱姓埋名,以信使身份獲取各種情報。目標是奪得五獸奇膽,殺光安王室人員,包括安靈照和肖上泉。手段殘忍無情,技能:開封之死。
吳紀憲:幽國殿內士兵,後升為幽國第一兵統。生母紀仁大人。忍辱負重、臥薪嘗膽,明知道母親已死,任然與仇人共事,等待一日獲取五獸奇膽,增強功力,報仇雪恨。技能:非凡輕功。
薛傷月:安幽流浪作家,原名薛朝日,生父薛明瞾。小時候目睹最愛的母親慘遭家暴,並被父親親手殺死,對父親深痛惡覺。以作家身份隱蔽,發誓奪得五獸奇膽,手刃生父,替母親報仇。性格孤僻悲觀,憎惡愛情,卻又陷入其中,病態的追逐情感。技能:蛇之吻(攻擊性極強的軟劍之術)、熾流技(為熾流技前身,只能幻化大霧防身)。
連成依:28歲,“四迫隱”成員之一,也是最年輕的成員,幽國第二情報員,以幽國國王護衛身份掩蔽,且女扮男裝,除了四迫隱,無人知曉其真實性別。生父江湖人稱“毒祖”連刺坡,頂級製毒解毒人士,也是前幽國關幽鎮鎮長。連成依手段毒辣殘忍,連小孩都不放過,表面幫助幽王探聽情報、保護安全,與安東城共事,實則尋找五獸奇膽,幫父親完成製毒大業,也幫助自己增強功力稱霸武林。技能:天機劍、天機懸。
關夏荷:關鎮開旅店女老闆,丈夫與毒祖連刺坡大人同事,共同掌管關幽鎮,後被其它連刺坡等其他尋膽族陷害致死。關夏荷帶幼女小蓮共同生活,為人熱心善良,目標是尋找五獸奇膽,為夫報仇。技能:鞭術。
凌秋子:凌之子師父,也是伯父。安幽和平大使、江湖神醫,保百姓安居樂業,實為四迫隱成員之一。對外宣稱毀掉五獸奇膽,以保天下太平,實則希望奪得五獸奇膽,稱霸江湖。欺騙弟子,最終師徒反目。技能:八指斷陽、透明術最高級。
向秋清:四迫隱成員之一、原安國重要內閣大臣,五年前戰火中被毀容,殺掉幽國忠臣紀仁大人,易容成紀仁大人,隱蔽於幽國。手段狡猾殘忍,更是向唯一弟子向流水施毒,掌控行蹤,以期為自己奪得五獸奇膽,稱霸武林。技能:易容術最高級。
薛明瞾:原安國王室護衛長、情報總管。以上貴族楚氏楚府大管家身份,潛伏在上楚府,也就是楚征洋家中。為安國監聽情報,不讓楚氏權利深入大安、奪取政權,主要針對楚征洋。但其實薛明瞾的真實身份也是四迫隱成員之一,畢生夢想就是獲得五獸奇膽,培養自己獨生子薛朝日(薛傷月)統一安幽,建立薛氏王朝。因為自己曾經殺死妻子,與兒子失散,也使得自己的夢想成空,最終失去自我。技能:熾流技最高級。
其它角色:現世:彩麗、韓立威、董帥人、肖在凡等
異度:連刺坡、尚千刀、安無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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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九路九(27)楚安之戰——靈術與雪花飛揚的對決
“住手”安殿的大門前突然閃出一黑一白兩身影。
楚征洋一看:呵,你們這是何必?!
?“在你殺入安殿之前,先交出上楚府的奇膽。”黑白鬼手左憶白語。
?“是擔心奇膽又落回安殿,所以選擇這個時候攔截嗎?”楚征洋的嘴角有莫名的笑,“多么聰明,多么不幸!”他重新閉上眼睛。
左憶黑拔劍:“憶白,少跟他廢話,殺!”
?“是,姐姐!”語畢,黑白鬼手長劍短刀一齊沖向敵人。
閉著眼睛的楚征洋感到了襲意,他輕輕一閃,純白飛揚,巧妙地閃過了敵人的刀劍。這劍法算個什麼?無力無速,唯一的優點只是個取長補短。這種招術還竟敢做尋膽一族?功力不夠殺氣倒是挺重。楚征洋對自己的接招感到愚蠢。那就殺吧!他抽劍欲斷敵人的手臂。
?黑白鬼手左憶黑立即翻身至敵人身後,欲襲敵人。
這一前一後的敵人想法的確單純!楚征洋騰空飛起,兩腳踩住前後攻來的長劍短刀,該送你們離開尋膽族了。他一劍刺下!嗯?變成水了?兩人竟同時化成水沉入地下。原來你們還有這種絕招!他的餘光迅速落到另一個冒水的地方,那就是你們出現的地方嗎?倘若是的,你們碰到我楚征洋的雪花飛,可算倒霉了!
?“勸你還是交出奇膽!”左憶白語。
楚征洋禮貌回:“誠懇地回答你們:江湖傳言不可信,上楚府沒有奇膽。聽了那么多的傳言就沒聽說過雪花飛‘洋’嗎?”
“哼,聽說了!”左憶白回,“閱女無數風流成性的花花公子楚色人!”
楚征洋沒有生氣,笑回:“怎么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呢?對得起你那一身的純白?怎么評價我都好,但罵了我的白色精靈是不可原諒的。你們授死吧!”不等對方眨眼,楚征洋揮劍而上,美麗的雪花跟著急馳的劍,跳出驚人的舞,閃著旺盛的生命力。
黑白鬼手無法抵擋這驚人的速度,立即化水沉地。
?哼,中計了!楚征洋的心像雪花一樣地跳躍。他撫著空中翻飛的精靈,讓它們揚過眼前。立即,地上的兩灘水化成冰無法動彈。帶著成群的精靈,楚征洋手中的劍刺冰成粉!再見了,美麗的姑娘!
來不及慘叫,地上純白的雪被染得漲紅。吸噬著不一樣色彩的生命之泉,讓它們覺得驚訝和享受,那種不能言喻的饑渴暴露在安殿大門之前,大有深入之意。原來殺戮和權利是這樣讓人振奮!可愛的雪花們,進入大安殿吧,那將成為你們永生的家。
高高的安殿城牆上,另一個身影若隱若現。嘴角得意的笑浸透烏黑的夜,背上的劍不安分地顫動。不急,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我們才可以行動!嗯?他的目光落到另一群觀戰者身上。那個女孩?不就是那天和靈照王子騎馬的人嗎?她怎么和另一群人出現在安殿城牆外?
?“我的預感果然沒有錯!”肖上泉剛和師兄師弟趕來,“靈照哥哥有危險了。”
“楚征洋剛剛殺進了安殿!”權宇飛語。
?楚征洋剛踏進安殿大門,就被十幾名站成一排的安殿護衛堵住。對此,他不屑一顧。“十九年前,你們就應該消失!”他出劍欲殺。
“長公子!”一直跟在身後的薛總管也拔劍了,“長公子不必弄髒自己的劍,這群人就交給我吧!”
?“喔?”楚征洋一聽,語:“確實,你該表達一下自己激昂的心情。”
年約50有餘的薛總管得到允許後,一個劍步掃去。剎那間,刀光劍影閃爍在安殿內。看得出,飛檐走壁的護衛們個個都是高手。薛總管似乎老了就是老了,動作沒有護衛們快,好幾次都差點被護衛們襲到。但他並不慌張,一言不發的他緩慢而認真地做著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
約十幾招下來,薛總管停下了。十幾名護衛將他團團圍住。他的末日到了。其實,你幫不幫我都無所謂!一直以來我對你的身份十分不解。父親大人對你的器重也曾讓我憎惡。今天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為上楚府壯烈犧牲,給你忠誠的盛名!楚征洋看著被團團包圍的薛總管,不打算前去營救。再見,薛總管,你只適合總管一個上楚府,而不能總管一個國家!嗯?什麼?楚征洋突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怎么是這樣的結果?薛總管,你……你太強了!那十幾名護衛竟一動不動地定在那裡幾秒後,全部自己倒地而亡!
?薛總管緩緩收回劍,走到長公子面前:“長公子,讓你久等了。”
不能小看你了薛總管。楚征洋的眼裡閃爍興奮的光芒。你的確能助我一臂之力!
“可真是快樂啊!”安靈照出現了。依然一身淡藍戰袍的他,抽出劍,指向夜空,挑出烏雲中那輪滿月。整個安殿跟著明亮起來。他的戰袍在月光中翻飛。
“謝靈照王子!”楚征洋語,“希望今晚彼此同樂。”
?“長公子——”薛總管欲站出來。
“不用!”楚征洋制止總管,“這次我親自來!”末,他又看著面前的敵人語:“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急性子,沒想到王子你比我還急,竟先對我的父親大人下了手!”
安靈照抬起頭,平靜地說:“雖然我沒對楚伯父做過什麼,但除掉你是遲早的事。不用再費口舌,開始吧。”
“不客氣了!”楚征洋的腳下瞬間捲起層層白色,手中的劍直指敵人。
安靈照一劍抵住敵人。哼,這算什麼!眼急手快的他跟著又擋住了敵人襲過來的手掌。
?冰錐,施展你精妙絕倫地魅力吧。楚征洋的手掌里略顯尖端。
早就知道暗箭傷人是你的特長。哼,安靈照的掌握成了拳,緊緊握住敵人手中的冰錐,發力!他融化那狡猾的武器,不用閒等。他的袖子裡竄出一段長綢,緊緊纏住了敵人的手臂。長綢化作井繩,蔓延至敵人全身,將其綁住。安靈照落劍就斬。你該消失了,囂張的傢伙!
?想這么快結束,我看沒那么容易。楚征洋全身散成雪花脫離井繩,落地還原真身。他躍起落在敵人身後,起劍回刺。但敵人已轉身擋住。不愧是大安的王子,身手夠敏捷。但我絕不會就此輸給你。
安靈照的頭頂降下巨型冰錐。他舉劍抵住錐尖,甩手扔向了敵人。果然武器還是敵人的。敵人已翻身站在錐座上襲了過來。哼,來吧!霎時,他的袖內湧出了數段藍綢,藍綢飛往上空化作一團熊熊大火,圍住冰錐和它的主人。
?只要我堅信這是靈術中的虛火,就不會被燒化。楚征洋並不懼怕,他穿過虛火又舉劍殺敵。呵,天助我也,敵人就在面前。“嗖”,他的劍刺進敵人的胸膛。“啊——”他慘叫一聲。可惡,敵人從身後划過一劍。面前的敵人只不過是個幻影!
哼,靈術才剛剛開始!安靈照舉劍開始了第二次攻擊。
切!楚征洋一劍擋住,還好擋住了第二劍。安靈照,不會再中你的靈術了。他一揮衣袖,天空墜下細而密的雪白針尖。
?看清了!安靈照不慌,長長的劍繞著上空掃一圈,所有的針尖完美吸在劍身之上。他抖了下劍,針尖棉絮一樣癱落到地上。雕蟲小技,怎么難得到我!嗯?什麼?自己手中的劍竟化成了冰條,冰條還在瘋狂地成水溶化!真是個陰險的傢伙……
“呵!安國王子,不過如此!”楚征洋揮手招雪,一層雪花浮在他的傷口上。一段時間後,雪花散去,傷口竟奇蹟癒合。“哼,我的雪花,或毒或藥,你不是早知道嗎?!”
安靈照從袖內牽出一段藍綢,化劍刺向敵人。近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劃向敵人。
?好快的速度。這種速度恐怕要堪稱江湖之最了。楚征洋暗暗感覺對手的厲害。他趁隙抬手拈過一片雪花,彈向敵人。雪花以輕柔的姿態飄向了敵人的臉。敵人竟在這紛亂的雪花中毫無知覺。哼哼,不過如此啊王子!中了,敵人中雪花了!他一劍將敵人揚出幾米遠。
切,竟被劃傷了臉!安靈照感覺臉上隱約有灼痛感,似乎有液體要溢出。
“看看你急切的心帶給你的禮物吧。”楚征洋笑,“靈照王子,你將帶著臉上的那條疤死在安殿!”他話音剛落,才發現敵人的傷口在沒有任何東西的輔助下,自動癒合,直到臉上看不見一絲痕跡。
“一條疤就可以死人嗎?呵,自療法!”安靈照回,“不需要雪花來療。得意忘形的人,你不會覺察到在極速的世界裡已發生了怎樣的神話!”
?嗯?什麼意思?楚征洋低頭一看。啊?他嚇了一跳,這才感覺到全身都在劇烈的疼痛。在剛剛的那一招中,敵人中了自己一片雪花的劃傷,而自己卻被敵人劃得全身是傷。然而自己卻全然沒有感覺到痛。
“這就是速度的極限!”安靈照賜話,“刺到你時不曾有疼痛感。怎么?需要我給你時間讓你的精靈為你治療嗎?”
?“好強!”肖上泉和權宇飛異口同聲地嘆道。
?凌之子搖搖頭,語:“要想制服彼此,唯一就是一劍斃命。否則,這場戰鬥沒有盡頭。”他說完,目光卻落到了另一個身影上。嗯?此人是誰?一身輕便的緊衣,背著一把長劍,是誰?為何在這裡觀戰?
“咦?這不是那天送信的叢炫彬嗎?”上泉也發現那圍牆上的身影,“他是幽國信使!”
炫彬扭頭,目光與另一邊的觀戰者相觸,他立即飛身隱去。
“不需要!”楚征洋舉劍瘋狂攻擊,飛身過程中,身上的傷口在雪花的撫摸下迅速癒合。
?原來,這就是你要邊戰邊下雪的原因。安靈照領悟到這一點。那么真的只有消除雪花才可以制服你嗎?……
?嗯?雪花不見了!怎么可能!楚征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可能,沒有我的指示,雪不可能停。安靈照,這一定是你的靈術。別想再騙到我。不管了!楚征洋繼續提劍攻擊敵人。看劍,你這虛幻的傢伙!
“哐——”安靈照揚劍擋住敵人這重重的一劍。好大的力量,雖然傷不到自己,但自己的腳下的地板卻不停地往下陷。越陷越深。看看你眼睛裡囂張的氣焰,哼,我那一招還沒完呢,嗯?可惡,敵人的劍身長出尖而細長的冰錐,直逼自己全身。安靈照立即使出藍綢,化繩綁住冰錐,用力一拉,冰錐斷裂。他抓住一根,反刺敵人。長度不夠?不!冰錐的另一端是厚實的繩子。他抓住繩子,冰錐被他甩還給敵人。
?楚征洋翻身一躲,騰空過程中,他的劍竟碰到了空中黑黑的幕綢。當他落地而站時,才發現一溜純白的雪花從剛剛刺破的幕綢縫裡,委屈地飄下!原來……原來是這樣!敵人沒有使用靈術,只是用一塊巨大的黑色綢布將雪花騰空攔住。切,竟這樣利用我的心理,太可恨了。他一揮手,黑色的幕綢被冰錐俯天鑽下。嗯?為何還不見漫天飛舞的精靈。
??“你該休息了!”安靈照出現在敵人的身旁,他收回劍,望著全身開始泛紅的敵人。
啊?楚征洋一驚,敵人竟已站在自己的左邊。如此安靜如此囂張的極限之速嗎?楚征洋低頭一看,啊……自己全身又布滿傷痕!可惡。滿月隱沒了,為何綢布落下卻還不見雪花。啊……自己的血流出來了。若再不見雪花,傷口的治癒期就要過了……
“治癒期過了吧?!”安靈照走了幾步,背對敵人。他伸出一隻手,感受著周圍的氣息,語:“的確,這些白色的精靈很惹人喜愛!”
?什麼意思?楚征洋想不明白,劇烈的疼痛讓他不得不用劍支撐著自己開始變重的身體,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目光落到了地上的黑綢之上。什麼?黑綢在隱沒!慢慢地,他竟消失得無影無蹤。啊……我明白了!
“如你所想!”安靈照收回手,“幕布才是靈術,那一縷雪花也是靈術,雪花全部消失依然是靈術。但很不幸,原本判斷正確的你中計得出了錯誤的結論,還是中了靈術。導致你的治癒期錯過了雪花的治療。哼,靈術,就是用你自己的心置你自己於死地!”
?……真是個陰險的傢伙!楚征洋的嘴角也開始吐血。什麼?自己是什麼時候受了內傷?為什麼會這樣?他震驚到恐懼的地步……
“我想過了!”安靈照嘴角的笑透過開始變得稀薄紛飛的雪花,“雪花是你的神藥。它們可以浮在你的傷口讓你迅速康復。但那似乎只對你的外傷有作用。對於內傷,它們恐怕無能為力。當然這只是三年前,你殺死闊清大人時我的猜想。三年前,我就開始分析你的一招一術。為了求證這一點,剛剛你穿過靈術所作的虛火時,你就吸入了我布在那一片的巨毒。事實證明,我的猜想正確。你對你的內傷毫無策略。楚征洋,放棄奪權之計,我將讓楚氏家族以英烈之位擺在王室靈堂。請安息!”
“靈照王子!”薛總管單膝跪在王子面前。
?安靈照又笑了:“薛明曌,辛苦你這二十年的在上楚府的監管工作了。安王室因為你的忠誠而威震世界。明曌大人請起!”
“謝靈照王子!”薛明曌大人站在王子身後。
“明曌大人將恢復大安護衛長之職位。”安靈照語。
什麼?原來薛總管……楚征洋意識到上當受騙了。果然還是你薛總管出賣了楚氏家族!哼!啊……楚征洋感覺體內的毒癮發作。內傷和外傷讓他全身的純白變成血紅。他終於沒有支撐住,和著逐漸熄滅的雪花飛揚,他緩緩倒下了。躺在自己冰冷的雪花里……為什麼?為什麼身邊會這么埋伏重重?為什麼別人比自己想像中還要陰險。我……我究竟被誰利用了?是父親大人你早就知道這些真相所以一直按兵不動嗎?不然在我小時候你還教我人得有上進心才行!你一定是早知道了這一切,早知道他們的厲害,所以……我終於理解你了父親大人……
??嗯?叢炫彬震驚不已,倒不是因為這場戰鬥,而是周圍的環境。
?“啊?”肖上泉等人也突然清醒過來。原來……原來大家都中靈術了。一直以為在安殿內觀戰的我們,竟只是在一個空曠的道場。安殿?安殿在道場下遙遠的地方,閃著詳和的光。
?切,自己竟從一開始就中了靈術。還以為自己是站在安殿的城牆上呢。叢炫彬鬱悶從一棵樹上跳下。安靈照,你果然厲害!但……我依然不會放過你們!炫彬轉身離去。
楚征洋也從來就沒有殺進安殿!哼!安靈照望著躺在地上的楚征洋,“這樣自以為是還想統治世界?哼,巨毒?連這小小的靈術之語也騙到了你,還做什麼世界霸主的夢!”他抬頭看向一棵大樹,滿月棲在樹梢,安詳而愉快,帶著無限的滿足。“你在那上面觀戰很久了吧?!”安靈照語,“幽國信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我的戰術,他日來戰,可不要讓我失望!”
?……
正文 十九路十七(45)弒母之殤——易容術的邪惡魅力
“惡毒?”向秋清道,“送人去極樂世界享受另一種人生是惡毒?那……給你們看看更惡毒的吧!”罷,向秋清慢慢伸手撕下了臉上的一張皮,在別人的驚慌中,她露出了自己真實的面孔。
那是怎么樣的一張臉,肖上泉發誓那是自己見到的最為恐怖的一張臉。皮膚上皺裂的疤痕溝壑一樣刻在眉鼻之間。一隻壞死的眼睛露出單色的眼白,頂在斜歪的嘴上。真的是“車禍現場”啊。向大師,你是因為自己獨特的容貌才創作了易容法嗎?太同情你了!
向秋清繼續道:“這是五年前,我與尚千刀在奪膽之戰中的一場大火里所留下的痕跡。呵,這可不是尚千刀的錯。當我終於殺死尚千刀時,卻不知自己早就中了流水的埋伏。那丫頭知道我有蛇膽,便將我引進圈套作戰,即將勝利之時,她點燃了地下一觸即燃的乾草,欲將我燒死在大火之中,好奪取我的蛇膽。哼,這丫頭為報復我下的穿腸毒,竟給我下了這樣一道易容難題!讓人痛不欲生地殘活在世界,她這才叫惡毒。”
上泉又震住了,原來……原來流水還有過這樣的事情。不過……向大師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流水,你做得不錯!
“那可對不住了!”紀憲道,“向大師,我不同情你,我的刀也不會放過你!”
“是的。雖然流水不該那樣做,可那只是對好人而言。流水是個痛快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今晚我就要替她報仇,您休想逃走。”肖上泉也不肯放過眼前的人。但話音剛落,敵人轉身就逃。
“休想逃走。”紀憲怎么會放過殺母仇人,立即追趕。
肖上泉見狀也飛身跟了上去。
向秋清在一樹林處停住了。背對敵人,她未動劍也未說話。
“把我們引到這裡,無非就是躲避安殿!”紀憲知敵人意,“其實後來你會發現,在哪裡戰鬥都一樣。因為你只有死路一條。”
拜鳥節明亮的月光投射於稀疏的樹林間,微風弄得樹葉沙沙作響。黑不能嚇到人,過分的明卻讓人心慌手亂。吸血鬼似的的蝙蝠劃破耀眼的月,留下和諧的拜鳥節里一份異樣的痕跡。向秋清轉過身,枯槁的手指帶著疤痕晃出了一根長棒,指向敵人:“當初就應該斬草除根。不過,現在也不晚。”
肖上泉心裡隱隱有些緊張。她努力使自己平靜。紀憲大人,如果你不行,我會幫忙的。流水這丫頭被向大師害苦了。
報仇心切的紀憲首先出劍攻擊.“鐺”的一聲,一劍抵在敵人長棍上。紀憲繼續出力。哼,什麼破棍,斷了!了結你這個醜八怪!嗯?怎么?木棒斷了還是連著的。可惡,是雙截棍!
年少輕狂!向秋清嘲笑敵人的輕率。她雙手出力,左手捏緊棍子一端,擰轉後打向敵人的腦袋。哼,小子,看清楚,不是雙節,是三節!嗯?敵人不見了?這傢伙!
嗯?糟糕啊?肖上泉看得有些發愣,紀憲大人為避敵人一棒,向上一個翻越後竟不見了!她向上看去,月懸樹梢,紀憲大人不見蹤跡。
切!向秋清地嘴角露出了幾絲笑。好個紀憲兵統,原來輕功了得。不過,即使你停在樹上也沒關係,那對我毫無威脅。因為你總是要下來攻擊我的。來吧,給你創造一次證明生不逢時的機會,就和安靈靈一樣。
不要得意太早,老妖怪!紀憲在樹上稍作停息。看準目標。他一劍俯身刺去。去死吧!嗯,糟糕,是肖上泉公主,紀憲連忙收劍。沒想到剛落下,敵人的棍棒就甩了過來!他立即轉身而避。
嗯?又不見了小子果然有點功夫。向秋清慢慢移動腳步,尋找敵人。
為什麼?明明看到的是敵人的樣子?怎么眨眼功夫就成了上泉公主?收劍對方又變了回去。為什麼?易容法嗎?難道這就是易容法?!躲在一棵樹背後的紀憲有些氣憤。照這樣的情況下去,自己保命是沒有問題,可要想消滅敵人恐怕得靠五獸奇膽的力量。不然,自己才是死路一條。不好,敵人從左邊殺過來了。紀憲起劍相擋。果然一劍抵住了敵人的棍棒。他趁機攪動自己的劍,欲將敵人的武器抽離出來,不想剛出力,敵人竟鬆手讓出了自己的武器。紀憲已出力,棍棒已被甩走。但同時,敵人跟隨她的武器一同不見了。啊?紀憲徹底不懂了,難道敵人的輕功也不在話下?
這就是易容法嗎?兼速度,輕功,改變容貌為一法?肖上泉不解。沒見過向流水使用這些招術,是向大師吝嗇沒教嗎?糟糕,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敵人藏身何處。紀憲大人,你要小心!
紀憲小心翼翼尋找敵人,一個後退,他觸到身後晃動的物體。一驚,轉身看見敵人的三節棍在一棵小樹上晃蕩。看來,敵人並沒有拿到武器。紀憲再次轉身尋找敵人。不想剛邁開腳,脖子就被敵人的武器套住了。怎么會?怎么會這樣,難道……“啊……”紀憲被敵人的武器套得不能呼吸。
啊?肖上泉看清了。敵人的易容法太強了。竟將自己易成了一棵小樹。這種偽裝太絕了吧。眼看紀憲大人被勒住了脖子,上泉趕緊拔劍相助。
向秋清見狀,一腳踢開敵人,隨即與新的挑戰者大戰開來。你這丫頭,膽子夠大的。雖然遲早都要你死,但的確還不是今天。她接過敵人劈來的一劍,抽動棍棒,要敵人武器落地。用力一抖。哼,小丫頭力氣還不小,竟沒抖落你的劍。向秋清未肯罷休,欲松棒再襲,不料敵人竟先直刺過武器。好強的攻擊性!向秋清不得不後仰避劍,並抬腳襲向敵人。“啊——”敵人被踢開幾尺。哼,你這丫頭太不量力了!嗯?身後有危險。她趕緊轉身想讓。這一讓,讓她吃了一驚。身後的敵人還是上泉公主!那么剛才踢的又是?靈術,啊?這丫頭已經學會靈術了嗎?
肖上泉欲再刺上一劍,沒想到敵人又敏捷地避開。而且又失去了蹤跡。真是可惡!肖上泉同樣面臨著提劍尋找敵人的情況。怎么辦?這次敵人又將自己辦成了什麼?她觀察著四周,沒人!抬頭朝樹上望去,還是明晃的月亮掛在枝頭。肖上泉的心裡忐忑不安,敵人,到底隱在哪裡?
“你不要緊吧,上泉公主!”紀憲恢復體力。他站起身,一同尋探敵人。
“我沒事。”上泉道,“紀憲大人,敵人很狡猾,不知道又偽裝成什麼了,你要小心!”
“我知道。”紀憲回,話音剛落,他跟著就慘叫一聲,“啊——”
“嗯?”上泉驚出一身冷汗,天了,怎么可能?肖上泉抬頭看向樹梢,原來是這樣!敵人竟偽裝成樹梢的那輪月。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與真實的月亮相吻合,然後趁我們不備,敵人一棒掃在了紀憲的喉部。“紀憲大人——”眼看紀憲大人被敵人殺害倒下,肖上泉憤怒到極點。“呀——”她飛身上前一劍掃向敵人,被擋住,再劈,還是被擋。氣死我了!肖上泉最後一次用箭射殺敵人。
嗯?好強的功力!好快的速度!向秋清吃了一驚。她被敵人逼退到一棵樹下。望著敵人血光映天似的紅眼睛。她想她可能開始明白,眼前的這位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弱小。“上泉公主,請你趕快鬆手。不要逼急了我。”向秋清道,“今晚我還不想殺你!”
“但是我要殺你!”公主大叫,“你這個惡魔——”
“哼!”雖然無力動彈,但向秋清並不畏懼,“公主,你基本把你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這把劍上,而這把劍又被我的三節棍牢牢套住。你還哪有力氣和手來殺我呢!”見敵人額頭流下著急的汗珠,她更是得意了:“你再看看我的這節棍子!”
肖上泉看向敵人的武器,果然還有一節可以自由活動的。怎么辦?該怎么辦?雙方彼此都無法奈何對方。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上泉心急火燎。偏偏這時,一片樹葉悠閒地飄落在她的衣袖上,看得上泉心裡極為鬱悶。又是一片,可惡!還有兩片,五片,六片……嗯?為什麼落下這么樹葉,並沒有起風啊?怎么回事?借著月光,上泉定睛仔細一看,啊!這不是樹葉,是花瓣!是紫色的花瓣,是紫弄妖!花……花風信?!剛想到這裡,一抹鮮紫俯身襲下來。
可惡!向秋清見狀,不得不使盡全身力氣回擋這意外的襲擊。當她終於騰出一隻手時,一片紫色的花瓣飄落到她的手上,這些東西是什麼?她不明白!
“上泉公主,”花風信笑對眼前的人道,“可要靠你穩住這醜八怪了!”
上泉摒住呼吸,使出所有的力氣將敵人死死地抵在樹上:“我……知道了。”
花風信輕輕鏇轉一圈。
“啊——”向秋清做夢也沒有想到,手中的花瓣竟在一瞬間變成一鋼刺球,刺穿自己的手掌,徹底將自己釘在了樹上。可惡!望著自己鮮血直流的手掌,她終於狠下心,肘部發力,直接拿下了自己帶著血肉模糊的手。這次,她不會再放過任何人。必須殺了眼前的這兩個丫頭。“呀——”她一掌擊向公主。
“啊——”慘叫之餘,仍是那一貫噴射的鮮血。只不過這次,被殺人的血帶著濃密的黑。肖上泉驚訝了。是誰?這次又是誰?又出了一路尋膽的人嗎?敵人就快死了,可這新出場的又是哪一路?上泉鬆開刺殺敵人的劍,既安穩又恐懼。
就在向秋清一掌擊向公主時,又是一個詭異的身影敏捷地閃出,他以極快的速度刺穿了敵人矮薄的身體。此人飄散著青發,身著烏紫的戰袍,個子雖高,卻略顯稚嫩。是誰?他沒有抬頭,只是對眼前的被殺的人輕輕道:“你該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是的!”花風信地臉笑開了花,“向秋清,你自己說說,難道你就能那么輕易地殺了我的師父尚千刀後過安穩日子嗎?我想,一定是我師父忘了告訴你他還有個紫弄妖弟子花風信!你今天總算死個明白了吧!”
“原來,原來是你們……”向秋清終於明白了。罷,血肉模糊地她最終倒地而亡。
見此情形,肖上泉終於鬆了口氣,她扭頭謝花風信:“謝謝你們了,多虧你們來的及時。”
花風信搖頭道:“不用,我們只是做自己分內的事。不過剛才應該是是多虧了你,死死套住她。不然,對付這老妖怪可不那么容易。”
“不用!”上泉笑笑:“這位……”她看向陌生人。
“他?”花風信笑,“你還真不認識了?”
嗯?肖上泉一愣,看著陌生人。是……是……不,不是。宇飛是褐色的眼睛金黃的頭髮。怎么會是眼前的這位紫色的眼睛,黑色的頭髮,額角處還有一道兩厘米長的傷疤。她再次疑惑地看向花風信。
花風信笑:“不用再懷疑你的眼睛了,他就是權宇飛!”
“師弟!”肖上泉大感意外,“雖然五官很像,可他不是師弟!”
“的確!”來者說話了,“自從得知鴉山嶺的真實面貌後,我就不是凌秋子的弟子,也就不再是凌之子肖上泉的師弟了!”
“啊?你真的是宇飛!”上泉驚訝,“你怎么——怎么會變成這樣?這一切是怎么回事?”
權宇飛默認了自己的身份,對眼前的公主道:“一次偶然,我進了鴉山嶺的藥庫,得知很多事情的真相,卻不幸被凌秋子和向秋清發現。他們將我打暈,交給毒祖連刺坡,用於試毒。那個沒有人性的老傢伙,將我關在與藥庫相通的天機懸里試煉毒藥解藥。四天之內,他用我的身體試出了五種毒藥四種解藥。第五天,我終於穿過機關重重的天機懸,一個人逃了出來。在下鴉山嶺的路上,碰見了撒籽種植紫弄妖的風信姐姐。在她的幫助下,我去了唯一讓我信任的安國東河鎮風信姐姐那裡。得知向秋清還沒死的內密訊息,我和風信姐姐在拜鳥節這天趕來了。向秋清不僅是殺害尚千刀的兇手,還是殺害小飛的兇手。她是四迫隱成員之一,我發誓要親手殺了她。”
原來,原來宇飛早就知道了這些。並因此遭到慘無人道的實驗,肖上泉心裡不是滋味:“那……你的眼睛頭髮?”
“毒祖在我身上下了一種毒,卻沒有給我解藥。我帶毒逃了出來。”權宇飛道,“在毒性作用下,我的眼球和頭髮顏色發生了變化。”
“啊?”肖上泉想起了連成依的話,難道宇飛就是那個帶著劇毒出來的人?她緊張起來:“那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還有其它的不適嗎?”
“哼!”權宇飛冷笑,“不用你們這些帶著面具的人關心。我不再是鴉山嶺上的人,跟你們毫無關係!”
“宇飛!”上泉心裡難受,“你誤會我了,宇飛!”
花風信笑:“好了好了,你(肖上泉)不用擔心。他這種毒的確是傳染性的,所以我天天讓他泡紫弄妖浴,毒性已減了很多。不會傳染的,雖然頭髮因毒變成黑色,但這紫色的眼球一定是我那善於解毒的群妖們染的。比以前更好看了!只要繼續治下去,兩年內就會治好的!”
“那……你(權宇飛)額頭上的——”上泉欲問。
“這道疤,是毒祖女扮男裝的獨生女連成依賜予的。”權宇飛道,“雖然不想要,但這是真正成人所必備的。”
肖上泉點點頭:“真是很高興聽到這一切。事情終於真相大白了。”其實,她一直是這樣想的。綜合自己看電視劇的所有表現來看,師兄上次那些話當然是在騙我的,他不過是想讓我和東城大人早點離開鴉山嶺,免得被凌前輩所傷。至於他給師父的那顆蛇膽是真是假當時並不重要!我相信!師兄肯定是個有情有義之人!
“風信姐姐,敵人已除,我們該走了!”權宇飛道。
“宇飛,你誤會我了!”上泉道。
“不用再說了!”權宇飛回頭道,“說不定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
“不是的,”上泉解釋,“我也得知凌秋子的秘密,也與他斷絕了師徒關係。宇飛,真的。我已經下了鴉山嶺,沒有再回去。”
權宇飛一震,真的是這樣嗎?
“請你相信我。”上泉道,“我能理解你懷疑我。但我必須告訴你這個事實。其實師兄也很難過,他在我面前說著明顯騙人的話。他心裡比誰都難受,因為他最敬重的師父欺騙了他……宇飛,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連成依和向秋清已經被消滅,就剩薛明曌和凌秋子二隱了!我們真的應該聯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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