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書名:留住美好的汶川
作者:焦虎三市場價: ¥38 元
ISBN:9787501965298
出版社:中國輕工業出版社
2008-07-01 第1版
2008-07-01 第1次印刷
開 本:16開
頁 數:203頁
類 別: 歷史.地理 -> 歷史 -> 中國史
媒體推薦
感謝作者對羌族文化極富史料價值與現實意義的深度書寫與影像記錄。我們失去了家園,但本書告訴我們:我們並不孤單,我們將重新上路。
——高澤友(北川羌民俗博物館館長)
此書提供了汶川大地震前諸種文化原生態的參照與坐標。透視歷史與眾不同的眼光,關注現實人文的盎然氣脈,使這部功底紮實、記錄真實的圖書,確立了無可置疑的價值。
——蔣藍(當代先鋒詩人,思想隨筆作家及文化學者)
“5·12”是羌族文化的一個分水嶺。詳實的文本,真實的影像,使本書成為這條文化分水嶺線上記念性意義的作品。 ——余耀明(羌族學者,羌族影像人類學發起者。)
這是我們在最需要深度記憶和繼續朝前走去的時候出現的一本書。它能讓陣痛之後無法回到從前的生活留存在每一個健在者心裡,讓重創之後的震區歷史文化以另一種方式延伸下來,讓未來找到災難與文明遭遇時的痕跡。我想,該書的意義就在於此。
——夢非(羌族作家,《人文羌地》作者)
焦虎三同志此書所涵蓋的面較廣,雖以汶、理、茂、北四縣羌族災區為主,而卻不局限於此。舉凡平武、漢源與都江堰災區的白馬藏族、彝族、漢族等均舉其要,而有所涉及,描繪出此次地震災區各族人民的一幅幅抗災與重建文化的畫面,實為一部難得的佳作,而值得一讀。最後僅對該書的面世致以衷心的敬意。
——李紹明(中國民族學學會副會長,四川省民族研究所學術顧問。國際知名學者。)
感謝作者經年累月的不懈工作,記錄了不可原樣複製的震前時光。那些平淡如水的日子在災難的暗夜中放射出熠熠的生命之光,照亮了重新出發的路。
——余志川(羌族,汶川人,《中國科學探險》總編,羌族學者。)
目錄
龍門山脈的兩塊剖面
龍門山脈的地理剖面
龍門山脈的人文剖面
汶川震前的人文景況
古蜀文化的源頭
1898年,一個英國女子與汶川
一個羌寨的桃源生活
食時之前的勞作
大有來頭的晨飯
未時的田野生活
亥時的火塘與野羊肉
羌族釋比的“羊皮鼓舞”
一切向大山致敬
阿爾村的“刮西姆”
釋比的身份證
深夜的踩紅鏵
羌年“日美吉”的掛紅
記憶中的“坐願會”
2005年羌年的花夜
2006年羌年的正席
六個羌寨的命運與哀歌
劫後餘生的桃坪寨
隨風而逝的蘿蔔寨
理縣的蒲溪寨
毀損殆盡的黑虎寨
地無寸土的羌鋒寨
銅碉王國的布瓦寨
北川青片羌的人文景況
與眾不同的建築符號
拜年祈福的火龍
北川部分文物現狀實錄
臥龍與大熊貓有關的那些記憶
我像“野人”一樣生活
中國人最有發言權
我們永遠是中國人
破譯茂縣營盤山的密碼
精彩的文明華章
時光倒流五千年
跨越歷史長河的蜀地文明
1933年疊溪的大地震
城隍廟前的悲劇
倖存者的口述
在災難中前行
一個藏寨的狂歡之節
盛裝的序曲
閨房的美容進行曲
嗩吶聲聲流水席
一個村寨的祝福
平武“深山龍宮”的謎團
紫禁城的微縮膠片
全國獨有的三個絕活
真實永遠留存於天地
平武震前的山歌會
村中最老的“道師”
時空延展下的背景
溶於酒精中的歌會
漢源的天梯人家
除了向上只有向上
大山壓沉了一些東西
風中搖曳的向日葵
靈光閃現的夜晚
一戶“畢摩”的村落
只有一戶人家的村落
“伊蘇格雅”的序曲
石頭與公雞的奏鳴
夜半三更的招魂史
畢摩真實的口述與身份
懸崖峭壁上的“馬力”
垂直極限中的“馬力”
最矮的馬登最陡的山
一個村莊的涵化
岷江的仙山與神堰
都江堰:岷江水道上的神堰
岷江水道上的仙山
道法自然的偉大工程
遠東最美的建築群
目睹遠東最美的建築群
聽說一個盛大的典禮
接近岷江峽谷的風景
後記 在淚水中重建文化
導語
以精美、獨家的圖片為主導,圖文並茂,文史兼顧,將汶川大地震之前,以汶川為中心的龍門山脈區域(包括5.12大地震的重災區汶川、茂縣、北川、平武、都江堰、漢源等地)的自然、人文、地理與民族村寨生活,以實錄的方式,將震前汶川最美麗的風景、最獨特的歷史,最多彩的民俗,最珍貴的文化都呈獻給讀者。同時以時空交錯的新聞手法,記錄震時當地人自強不息的精神,將慘烈與曾經的美麗做以對比,具有深切的人文關懷和深遠的社會意義。
中國第一本翔實記錄震前汶川周邊地區唯美的自然、人文、民俗的圖書,一本細節介紹汶川周邊民生狀態的親歷圖書,一本凝聚作者、攝影者、出版者、讀者真情的愛心讀本。眾志成城,共建更美好的汶川:凡購買一本書,讀者、出版者、作者將共同向災區定點捐贈5.00元人名幣。本書附有捐贈證明!!
前言
最近,焦虎三同志將他寫汶川5·12大地震前後的新作《留住美好的汶川》書稿給我一讀。書中所寫這些地方正是我以前曾多次前往並工作之處。捧讀之後,感慨萬千,於有所言。
今年的5·12汶川8.0級大地震,可說是新中國建立以來破壞性最強、波及範圍最廣、救災難度最大的一次地震。災害破壞極其嚴重,逾8萬同胞在地震中喪失了生命,成千上萬的人民失去了家園,災區的自然生態與基礎設施嚴重破壞,人們的文化傳承也受到嚴重威脅。在這次大地震中,使四川省21個市、州,140個縣、市、區不同程度受損。同時,災害也波及到與此毗鄰的甘肅、陝西、重慶等省市的一些地方,給這裡的人們帶來了極大災難。
我國的羌族,歷史悠久,文化璀璨,現有人口約32萬人,主要分布在四川省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的汶川、茂縣、理縣,綿陽市的北川羌族自治縣境內,均屬這次大地震中受害最重的災區。此外,還有少數分布在松潘、平武、黑水等縣,亦屬重災區。因此,他們所受的災害以及災後的經濟和文化重建問題受到了社會的廣泛關注是極其自然的事。最近,中央領導同志對此有許多指示,而中央有關部門和四川省各界亦分別在北京和成都召開了幾次羌族文化搶救與保護的會議,並呼籲在災區重建中,要盡力搶救遭受重創的羌族文化,務必使這朵中華民族文化中的奇葩在順利傳承中得到更好的條件。
正如大家所知,現今的羌族是一個人口較少和分布不廣的民族,新中國建立後雖然對其各個方面有了一些研究,但還不夠廣泛與深入,而且為社會廣大民眾所接受的帶有科學普及性的讀物更為缺乏。因之,在大地震後,必須有這樣一批書籍儘快問世,以滿足社會各界民眾的需要。這樣的讀物不僅對羌族社會文化的重建能起到好的作用,而且亦必將有利於各民族人民的彼此了解,並增進祖國大家庭各民族之間的友誼。
焦虎三同志多年從事新聞媒體工作,頗有作為,尤其難能可貴的是他十分關注少數民族,曾多次深入四川許多少數民族地區進行採訪與調研,關心他們的生活與文化,反映他們的疾苦,還交上了一批少數民族的朋友,深得這些民族人士的認同。前段時間,他曾主編了一套反映四川少數民族的科普讀物以《藏彝走廊叢書》為名相繼問世。此中,他還親著有《雲端的阿爾村:一個羌族村寨的田野記錄》和《山河是一種慢:康巴地區人文鏡頭》兩書,客觀真實,深入淺出,圖文並茂,融科學性與可讀性為一體,深受讀者喜愛。這次汶川大地震後,他又以對少數民族人民的極大熱忱,再度深入災區,一邊抗震救災,一邊蒐集素材,在較短的時間內,奮力寫出這本反映災前災後民族地區實際的著作,更屬難得而富有現實作用。我想讀者從中可以領略到保護和重建民族文化的深遠意義。
焦虎三同志此書所涵蓋的面較廣,雖以汶、理、茂、北四縣羌族災區為主,而卻不局限於此。舉凡平武、漢源與都江堰災區的白馬藏族、彝族、漢族等均舉其要,而有所涉及,描繪出此次地震災區各族人民的一幅幅抗災與重建文化的畫面,實為一部難得的佳作,而值得一讀。最後僅對該書的面世致以衷心的敬意。
2008年7月4日 李紹明
後記
2008年5月12日大地震來臨前,我剛從平武縣採訪完白馬藏寨返回成都不久。地震發生的那一刻,我在5樓上身體來回搖晃,耳邊全是沉沉的轟隆之聲。一路狂奔,跑到樓下的開闊地帶,直覺告訴我:汶川地震了。因為成都震感如此強烈,是前所未有的,而從近百年橫斷山脈片區所記錄的地震爆發的歷史資料來看,距離成都最近的地震頻發區域,只有汶川。當我向周圍一臉驚慌的避災人群說出這一推斷時,不少人還在問我:“汶川在哪裡?”
手機不通,電話不通,突然大面積停電,幾乎所有的人全跑出了家門,束手無策呆呆站在馬路兩旁。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呆滯了,大家根本沒有任何外界的訊息,除了避災所呆在街道的情景,這個世界餘下的一切,仿佛對你關上了大門。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親人與朋友的安危。十幾分鐘後,有個老人確切告訴我:地震震中是在汶川。我問訊息的來源,他說有人剛剛上網查過了。其實,就在那一刻,包括我在內。外界很少有人知道,這次大地震波及範圍是如此廣大,災難是如此慘烈。
也就從那一刻開始,幾乎所有的媒體全放下固定的工作流程表,不分晝夜加入了對“5·12”汶川大地震的報導行列之中。除了淚水與悲痛,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在地震開始幾天的CCTV直播活動中,當連線到四川各地縣的電視台時,CCTV主持人總會問一句:“你們那裡離汶川有多遠?”而得到的答覆大多總是:“我們只知道這裡到成都的距離。”
在許多人還不知道地圖上的汶J1I到底在何處的時候。許多無辜的生命和鮮活的文化早已深埋於蒼茫的大地之中。2008年6月6日。國家文物局向媒體通報,此次四川汶川地震對眾多珍貴的文化遺產造成前所未有的破壞。截至6月5日,該局共收到四川、甘肅、陝西、重慶、雲南、山西、湖北七省(市)文物行政部門關於文物受損情況的報告,共有169處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其中四川都江堰、重慶大足石刻兩處已列入世界遺產名錄)、250處省級文物保護單位受到不同程度損害,共有2766件館藏文物受損,其中珍貴文物292件。四川省文物受損情況最為嚴重,共有83處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174處省級文物保護單位、803處市縣級文物保護單位受到不同程度損害,館藏文物1839件受損,其中珍貴文物189件。還有兩處中國歷史文化名城,三處中國歷史文化名鎮,一處中國歷史文化名村分別在不同程度上受損,更為嚴重的是,北川縣文管所自身保管的館藏文物全部被毀。由於震區目前還不能深入。估計實際損失還會更大。6月17日,由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主席馮驥才領隊。歷史學家、羌族文化研究專家、古建築專家、民俗專家等各方面專家學者組成的調研隊抵達成都。馮驥才告訴媒體:“包括羌笛的演奏及製作技藝、羌族刺繡在內的很多項目。都已經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但是現在,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對羌族文化進行系統整理,羌族文化就受到了地震的打擊。這不僅是對羌族文化的打擊,更是對中華民族文化的打擊,對整個民族生命的打擊。”他緊急呼籲,用最快的速度對羌族文化進行全方位的地毯式調查。羌族女作家羅子蘭6月初告訴我的一句話,更加直白,也更讓人觸目驚心:“你去過的地方,看過的那些建築,大部分只能永遠保留在你的相機里了。” 在感動與回憶中,我斷斷續續寫完了本書,從2008年5月12日開篇,到最後一章中以1898年英國女子伊莎貝拉·伯德深入汶川與岷江大峽谷為結尾,本書的結構像一條倒置的時光隧道,讓大家從古至今一直沉於對汶川的回憶,我多么希望。書中涉及的一切,能像本書的結構一樣——災難從未發生,我們的同胞從未離開過我們。文人自古也多愁善感,從成都初期每次餘震時的驚恐萬狀,到現在自己面對餘震時無所懼恐的態度,人的心,有一面總算平靜下來了。在編輯和組織本書有關大地震的圖片時,人心的另一面卻愈來愈隱隱作痛。在為平武組圖時,我在網上和圖作者聊起南壩,那是進入平武縣城的南大門的必經之途。平武的南壩,古時也稱“江油關”。這是一座有著上千年歷史的小鎮。1962年,在當地出土的秦戈,被考古學者解讀為戰國晚期秦征伐古巴蜀的證物。三國時期,劉備入川又將此地作為防備曹軍的軍事要塞。金戈鐵馬,輪番征戰,硝煙中南壩屹立至今,直到2008年5月12日下午,地震來了。似泰山崩頂,3分鐘內,整個城鎮變為一片廢墟。我前後3次去平武採訪,記憶中,每次都要停車在這裡美食一頓“魚煲”。當地的河鮮魚,用豆瓣、滾油炒了,再配上時令鮮蔬和嫩豆腐。那是我記憶中與“魚”有關的最為地道的美味。“現在只能是一種懷念了。”對方在網上給我打出了這樣的文字。“懷念”一詞幾乎是這段時間,我與重災區朋友們聊天時,他們經常對我談起的一個辭彙。美國人類學家索爾·塔克斯曾說:“我們的文明仍然、並將繼續依賴於各民族所獲得的、大多數都被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發現。”由此看出,重建被這次大地震破壞了的區域文化是一項漫長而宏大的工作,但我們身後有一個強大的祖國,我們周圍有萬眾一心的民眾,有了這些,龍門山脈文明’的氣脈就不會被震垮;有了這些,龍門山脈文明的氣脈就將永世長存。而真實記錄過去,盡力做好未來的工作,這也算是我——一位作家和學者,對“5·12”汶川大地震所有遇難者的一種虔誠的悼念方式。最後,感謝為本書提供資料和圖片的一切專家、學者和朋友們,感謝出版此書的中國輕工業出版社的所有編輯人員。書中參考並引用了陳劍、夢非、向遠木、馮安貴和徐吉延等先生的資料,茂縣羌族民族博物館幾年前為我提供了營盤山考古發掘的現場圖片,也特此一併鳴謝。書中“5·12”大地震後的實錄部分,部分源於我直接採訪和國內相關媒體公開報導的摘編,沈映輝、張陶、楊嘉利、胡宇等先生也提供了相關實況資料供我參考,在此,也向冒著生命危險,戰鬥在第一線的採訪者表示崇高的敬意,向勇敢而堅強的災區受難同胞表示最崇高的敬意。因重災地區道路受損,通訊不暢,文中各種受災、受損的確切數據,以國家最後權威公布數據為準。人文地理的田野實錄與圖像史的記錄工作。與嚴格的學術論文有著向度上的差異,這是我想在此書中再次重申的觀點。有關西羌大禹故里的確切地點,學術界仍有各種看法,國內也有從“大禹生於北川羌族自治縣”一說,本書汶川章節中雖對此內容有所涉及,但並不代表蓋棺定論,這也是我想特別申明的地方。那些無辜逝去的孩子們,請相信我:我的筆很短,但它流出的墨汁會很長。 2008—6—22於成都
精彩頁(試讀片斷)
1911年春,一位名叫路德·那艾德的美國青年,騎在馬背上,領著一隊滿載著行李和食品的馬幫,站在了汶川縣威州鎮的街面上。奔騰洶湧的岷江岸邊,威州——這座歷史悠久的古城,漢族、羌族混雜的建築密密麻麻地排在窄小的街道兩旁。
爬上威州鎮旁的大山,那艾德覺得腳下的逶迤曲折的岷江,頓時顯得溫和與柔美了起來。極目遠望,城外樹木郁密,蒼涼的玉壘山下,文廟的廟門牌坊與大殿等建築群依稀可識,碎石堆成的古城牆,清晰可見。從街區到對岸堡子關,一條全長百餘米的竹索橋,異常壯觀地出現在了那艾德的眼前。那艾德小心翼翼走上了橋,當到達對岸時,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不久,他便消失在通往理縣的羊腸小道上,消失在環抱著威州鎮的險山惡水之中。
2005年8月,一個並不太炎熱的清晨,我與羌族學者余耀明、詩人南北站在了汶川縣的街面上。這箇舊稱威州鎮的小城,當年,那艾德眼中的那一切影像,現在很多已物是人非了。快100年過去了,從街道上,我抬頭便看見了玉壘山,那艾德曾經看見的那些石頭堆積的古城牆,仍在山頂上斷斷續續,但曾經是文廟的地方,如今,幾多雜草直面蒼天,除了遍地亂石,只餘一片空蕩。汶川的街面上,幢幢充滿著羌族藝術風格的現代建築早巳取代了94年前那一片低矮簡陋的民舍,水泥路面上,一輛輛汽車呼嘯而過。幾個背著書包的小女孩,則輕快跑到街對面威州中學的操場上。
古蜀文化的源頭
2006年11月,農曆十月一日的羌歷年,我站在距汶川縣城北面公里的巴奪寨橋頭上,巴奪溝的溪水一如往常在我眼前奔流而下。登上一座陡峭的山峰,在村民馬永清家中碉樓的平台上,我看見一個他家人在田中耕地時隨意發掘出的古黑陶正被用作樓頂接雨水用的工具。“我們耕地時,經常隨手便會挖到埋在土中的罈罈罐罐。”馬永清一臉輕鬆地說道。豐富而大批量的文物出土,讓當地村民對之已沒有絲毫的新鮮感了。在專家學者眼中,古羌人在汶川留下的足跡,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時代。在汶川出土文物的銅壘是阿壩州唯一的一件西周青銅製器,距今有3000多年的歷史。汶川地區是岷江上游最具代表性的早期新石器文化遺存地,汶川及其周邊地區是名副其實的“文物之鄉”,曾在此輝煌一時的新石器文化,對於四川盆地周圍早期古蜀文化有深刻影響,如在綿陽邊堆山,廣漢三星堆及成都平原的早期遺址中都有明顯反映,可能是早期古蜀文化的重要來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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