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龍

甘龍

甘龍,孝公之臣,甘姓,龍名也。是《商君書》、《史記》、《戰國策》均有記載的變法反對派,是秦國的世族名臣。新大秦帝國中對甘龍的塑造,以對變法歷史的邏輯推演為根基,其職位先上大夫而後太師,是實際上的世族領袖與復辟勢力的軸心人物,是整個變法新銳勢力的最大政敵。

基本信息

史料

甘龍在新大秦帝國中的形象甘龍在新大秦帝國中的形象
《史記·秦本紀第五》:三年,衛鞅說孝公變法修刑,內務耕稼,外勸戰死之賞罰,孝公善之。甘龍、杜摯等弗然,相與爭之。卒用鞅法,百姓苦之;居三年,百姓便之。乃拜鞅為左庶長。其事在商君語中。

《商君書·更法》:孝公平畫,公孫鞅、甘龍、杜摯三大夫御於君,慮世事之變,討正法之本,求使民之道。

史記·商君列傳第八》:孝公既用衛鞅,鞅欲變法,恐天下議己。衛鞅曰:“疑行無名,疑事無功。且夫有高人之行者,固見非於世;有獨知之慮者,必見敖於民。愚者闇於成事,知者見於未萌。民不可與慮始而可與樂成。論至德者不和於俗,成大功者不謀於眾。是以聖人苟可以強國,不法其故;苟可以利民,不循其禮。”孝公曰:“善。”甘龍曰:甘氏出春秋時甘昭公王子帶後(待考)。“不然。聖人不易民而教,知者不變法而治。因民而教,不勞而成功;緣法而治者,吏習而民安之。”衛鞅曰:“龍之所言,世俗之言也。常人安於故俗,學者溺於所聞。以此兩者居官守法可也,非所與論於法之外也。三代不同禮而王,五伯不同法而霸。智者作法,愚者制焉;賢者更禮,不肖者拘焉。”杜摯曰:“利不百,不變法;功不十,不易器。法古無過,循禮無邪。”衛鞅曰:“治世不一道,便國不法古。故湯武不循古而王,夏殷不易禮而亡。反古者不可非,而循禮者不足多。”孝公曰:“善。”以衛鞅為左庶長,卒定變法之令。

人物分析

政見

把握甘龍的第一要義,在於區別甘龍與世族集團的不同政治特質。把握了這一特質,就把握了甘龍的政治個性。而甘龍的政治個性,恰恰是甘龍這個政治人物成為藝術形象“這一個”的根基。

政治根基:甘龍曾在秦獻公時期主持推行新政並長期領國,有功業根基,是秦國功臣,所以對秦國貧弱有清醒的認識。而世族集團,則以承襲祖蔭為根基,以維護祖制傳統為根基,對秦國貧弱有實質上的疏離感。這種根基差別,形成了甘龍在政治主張、政治策略兩方面與世族集團的重大差別。

政治主張:甘龍前期主張有限變法,後期主張有度復辟。具體說,甘龍的政治主張分為三個層面:第一層面是認識基礎,承認秦國不推行新政不走向強大,便會走向滅亡的殘酷現實;第二層面是治國主張,以恢復穆公霸業為目標,與秦孝公求賢令的初期目標相同,而不是推倒重來的徹底變法;第三層面,支持變法的底線,是不觸動穆公祖制。

基於此等根基、主張與本質,甘龍的政治策略分為四個時期:第一時期(商鞅入秦之前),甘龍支持秦孝公謀求強國的種種舉措,此為支持新政期;第二時期(商鞅變法之初),甘龍以多種方式試探觀察商鞅變法,並對世族集團宣布了自己的底線,此為試探觀察期;第三時期(商鞅全面變法與甘龍虛位),甘龍蟄伏不動靜觀待變,偶有陰謀秘密實施並與氏族集團保持特殊的聯絡方式,此為蟄伏陰謀期;第四時期(孝公死後),甘龍果斷跳出,主導恢復穆公祖制。

個性

甘龍的個性把握,關鍵在兩方面。

其一,是從甘龍與變法派以及世族集團的關係中,把握其矛盾性:既支持強秦,又反對變法;既反對世族無限度倒退復辟,又要將世族集團變為恢復穆公祖制的政治力量。從政治本質而言,甘龍是獨立的政治派別,無論是變法勢力還是世族勢力,都是甘龍力圖利用的棋子。

其二,是從甘龍的政治才能與精神性格,表現甘龍的頑韌機變。甘龍的政治才能,集中體現為政治洞察力與策略應變力。切忌將甘龍簡單化為不學無術的陰謀家。甘龍的秉性精神,言行表現為陰沉,精神表現為頑韌。所謂頑韌,便是巨大的精神忍耐力。甘龍之忍耐與嬴虔之忍耐不同,甘龍是清醒冷靜的自覺忍耐,嬴虔是心懷衝突的痛苦忍耐。

結局

孝公死後,嬴駟即位,老甘龍那些老氏族想聯合向新君請命,恢復舊制,但是新君順應民意,把老氏族們全部緝拿,總共一千多人,全部斬首,為商鞅平反,最終老甘龍連同一千多老氏族在觀刑的民眾中的唾罵聲中被斬首。可見“國人皆曰可殺”這句古語的震懾力。

人物評價

甘龍是一片與耕地相連的複雜多變的泥沼。甘龍是古典政治中罕見的清醒的保守派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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