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格良號航空母艦

僅從技術上說,中國將“瓦格良”號改裝為正式服役的航母的可能性不大。 因此,中國海軍直接裝備像“瓦格良”號這樣的重型航母而是不可取的。 其次,“瓦格良”號還有可能會成為訓練艦,用來對中國海軍航母作戰人員進行長期訓練。

以改造成水上賭城為藉口,1998年3月中旬,澳門“長樂旅遊與娛樂公司”(Agencia Turisticae Diversoes Chong Lot Limitada)以兩千萬美元購入“瓦格良”航空母艦,準備將其進行改造。如今,在沉寂了三年之後,在大連港接受改建的“瓦格良”號再度成為西方世界尤其是美國關注的焦點。報導引用了前中央軍委副主席劉華清上將在回憶錄中提及有關中國海軍準備擁有航母的想法,即用未來裝備的航母來完成維護海洋權益、處理南沙群島歸屬和台灣回歸等重大戰略任務。近期來自中國軍方的戰略評論家公開聲稱“它將是中國的第一艘航母”(網路訊息未經證實)。但這種看法是否可信呢?
若干理由判斷“瓦格良”將被改造成海上賭城的說法只是一種掩人耳目的藉口而已。加拿大漢和防務評論一開始就無數次分析認為瓦格良在中國是用於軍事用途。人所共知,如果真正需要把“瓦格良”改造成水上旅館,用不著花費三年以上的時間,也用不著捨近求遠,放棄可能改良的廣州、上海各造船廠,而北上大連。水上旅館的改造工作並非高科技,無需花費如此漫長歲月。任何民營公司都無法承受這種長期投資而得不到回報的虧本生意。
“瓦格良”放到大連的原因是十分明確的。大連造船廠擁有十分豐富的鍋爐+蒸氣輪機動力系統組裝經驗,051B驅逐艦就是在大連生產的。“瓦格良”使用8座KVG4鍋爐和4座TV12-4蒸汽輪機。
最新曝光的“瓦格良”航母令人驚訝地出現在大連造船廠船塢上,眾所周知,如果只是一般的商業改裝,基本上不用進入船塢作業,只涉及室內安裝而已。圖片顯示“瓦格良”保養非常完好,儘管沒有進行噴漆、外部設備安裝,但是過去三年以來顯然進行了必要的維修,這並非是商人的作為,商人必須把商品儘快投放市場,賺取回報。“瓦格良”顯然得到國家的支持並且另有用途。
“瓦格良”號的前生今世
上世紀80年代,前蘇聯在積累了60年代建造“莫斯科”級直升機母艦和70年代建造“基輔”級輕型航母艦的經驗後,正式啟動了開發新一代航母的發展計畫,以擴大其海上防禦範圍。新研製的航母代號為“1143”級,後來用前蘇聯喬治亞共和國首府之名命名為“提比里西”級。前蘇聯原計畫建造3艘“提比里西”級航母,首艦為“提比里西”號”,二號艦為“里加”號,三號艦為“烏里揚諾夫斯克”號。
與前兩代僅能搭載直升機或垂直/短距起降輕型飛機的“準航母” 不同,“提比里西”級航母具有搭載常規起降固定翼作戰飛機的能力。其設計搭載機為12架蘇-27K重型艦載戰鬥機、12架米格-29K輕型艦載戰鬥機、12架蘇-25K艦載攻擊機或雅克-38垂直起降戰鬥機以及18架卡-27K艦載反潛直升機。按照西方國家海軍標準當屬重型航母。
1983年2月22日,首艦“提比里西”號在烏克蘭尼古拉耶夫造船廠開始建造。隨後幾年內,二號艦“里加”號和三號艦“烏里揚諾夫斯克”號也相繼在此開工。20世紀80年代末,前蘇聯的經濟形勢急劇惡化,除“提比里西”號接近完工外,“里加”號和“烏里揚諾夫斯克”號地建造工程都被迫中止。
1991年底蘇聯解體後,俄羅斯政府只支付了完工的“提比里西”號的建造費用,將其改名為“庫茲涅佐夫”號並裝備給俄羅斯海軍。已經完工70%的“里加”號被改名為“瓦格良”號,等待俄羅斯政府支付進一步建造費用,只完成船體的“烏里揚諾夫斯克”號則被拆毀後當作廢鐵出售。
由於俄羅斯政府無力負擔繼續建造“瓦格良”號的高昂費用,烏克蘭政府只得拆除“瓦格良”上有價值的部件,將其送入國際廢船交易市場。1998年,“瓦格良”號在被擱置七年後終於迎來了澳門買家。這筆交易立刻為各國媒體爭相報導。成交後,“瓦格良”號於同年11月起航開往澳門。返航途經土耳其博斯普魯斯海峽時,土耳其政府以“瓦格良”號會對海峽航運造成威脅為理由,拒絕其通過。
實際上,土耳其政府是迫於美國政府在背後的不斷施壓才拒絕“瓦格良”號通過博斯普魯斯海峽的。為此,中國政府多次出面交涉,承諾中方將完全負擔“瓦格良”號通過博斯普魯斯海峽的安全保險及可能造成損失的賠償責任,並將從中國大陸派遣牽引船協助拖行“瓦格良”,以保證整個航行的安全。 2001年9月,土耳其政府終於同意讓“瓦格良”號通過海峽。2002年3月,抵達大連。
中國從“瓦格良”上所獲甚多
在過去的時間裡,中國海軍的科技人員顯然對“瓦格良”進行了基本的結構研究,並且獲得了基本的現代航母結構知識,這是中國購買“瓦格良”的主要原因,通過這樣的購買活動,中國還獲得了必要的設計圖,這一點在劉華清回憶錄中也有所表述。他聲稱:國防工業部門也從俄羅斯聘請了航空母艦設計專家來華講學,還引進了部分設計技術資料,航母上關鍵配套的預研,有了一定進展。總參謀部和國防科工委也都反覆組織對考察、引進、預研的分析、論證、評估(劉華清回憶錄P481)。
由諸多俄羅斯、烏克蘭專家以及上述證言結合“瓦格良”的現狀判斷,漢和認為中國海軍極有可能把“瓦格良”改造成為航母訓練艦,依照中國海軍目前擁有的艦船動力技術,要讓“瓦格良”重新出航並非困難。但是,俄北方設計局的專家不同意這種看法,他們認為類似訓練可以在陸地完成。
而對“瓦格良”號未來的改裝,首先是獲得相關設計圖,尤其是需要改裝部分的結構圖紙。這批圖紙需要儘快與實物進行對照,作為參考。加快中國產航空母艦的設計進度。
“瓦格良”很難修復成為實戰用航母
“瓦格良”是否能夠成為中國海軍的第一艘實戰用航母?如果真正改造成訓練艦,也就已經相當於一艘航母,在必要時候,能夠與其它艦船配合,作為海上機場使用。但是眾所周知“瓦格良”在設計之初擁有一套完整的打擊體系,裝備SS-N-19艦對艦飛彈、SA-N-9艦對空飛彈等眾多火力信道,目前要得到俄羅斯完全的協助,全部復原的可能性較小,蘇式航母的設計理念和作戰思想並非完全適合於今日中國海軍。更為重要的是漢和獨家獲悉,對“瓦格良”內部的重要船體要害部位已經進行了重複破壞,只是外表完好而已。
與此同時,就是與5年前購買“瓦格良”時候相比,中國海軍自身也發生了巨大的環境變化。首先作為組建航母艦隊的基幹力量,“中華神盾”、“中華現代”、054型護衛艦等新一批大型水面艦已經建造完成,J10A戰鬥機開始批量裝備空軍,海軍型的生產可能已經在規劃之中,未經證實的訊息來源聲稱海軍專用的J10A已經進入試飛階段。這樣,建造航母的基本物質力量已經具備。
僅從技術上說,中國將“瓦格良”號改裝為正式服役的航母的可能性不大。該艦於1988便下水舾裝,其船體在水中已經浸泡了近20年。以美軍核動力航母服役期50年來看,“瓦格良”號在經改裝後能夠繼續服役的時間並不長。此外,“瓦格良”號的前身“里加”號本身就沒有完工,缺少必要的動力裝置和武器設備,烏克蘭在移交前又拆除了所有具有價值的剩餘部件。因此,中國購得的僅僅是一個驅殼。相比之下,建造新航母顯得更加合情合理。更重要的一點是,在俄、美的要求下,烏克蘭對“瓦格良”船體敏感部分實施了爆破。要修復將面臨非常大的困難,主要結構受到了損害。
中國短期內裝備航母可能性不大
從單純的國防角度出發,中國海軍裝備航母是十分必要的。中國除了遼闊的陸地外,還具有廣大的海域。根據《聯合國海洋法公約》,中國在太平洋上擁有300萬平方公里經濟專屬區。其中,連線太平洋和印度洋的南中國海具有非同小可的戰略地位。但南海諸島距離中國大陸十分遙遠,超出了岸基航空兵的作戰範圍。
上世紀20年代,美國著名空戰理論家威廉·米切爾就提出,沒有制空權就沒有制海權,中國海軍僅僅出於對自己領海的國防需要,就需要擁有航母。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中國海軍會在短時間內裝備航母。《簡氏防務周刊》和許多媒體提到中國在短時期內裝備航母是為了解決台灣回歸問題。隨著目前兩岸關係的不斷改觀,台灣回歸問題正朝著日趨緩和的方向發展。即便將來兩岸關係有所變化,岸基航空兵的作戰距離完全可以跨越台灣海峽,根本無須動用航母。因此,以解決台灣回歸問題為由推測中國海軍會在短時間內裝備航母的看法顯然站不住腳。
再者,從前蘇聯三代航母的發展歷程可以看出,前蘇聯是在研製成功“莫斯科”級直升機母艦和“基輔”級輕型航母兩代“準航母”後,才開始研製“提比里西”級航母的,而“瓦格良”號正是作為該級艦而設計的。因此,中國海軍直接裝備像“瓦格良”號這樣的重型航母而是不可取的。相比之下,不管是為了解決南沙群島歸屬問題還是台灣回歸問題,輕型航母或者兩棲攻擊艦都將成為中國海軍更合適裝備的艦種。
“瓦格良”未來的兩種用途
“瓦格良”號的未來應該會有兩種可能。首先,“瓦格良”號有可能成為試驗艦,被當作測試艦上裝置、電子系統、武器裝備和艦載機的試驗平台。《簡氏防務周刊》早先的一些報導中就曾提到過“瓦格良”號被裝卸包括艦載機彈射起飛器在內的多種航母艦上裝置和一些自衛武器裝備。
儘管中國軍方可以利用陸地試驗飛行甲板測試新型艦載機的起降,但這種方法難以模擬出海上起降時的搖擺和晃動。“瓦格良”號成為試驗艦後便可為新型艦載機提供最理想的試驗平台。並且,“瓦格良”號還可以被用於測試不同種類的航母動力裝置,以便確定未來中國航母採用何種動力裝置。
其次,“瓦格良”號還有可能會成為訓練艦,用來對中國海軍航母作戰人員進行長期訓練。1985年起,中國海軍就開始從海軍航空兵飛行員中挑選合格軍官參加航母艦長培訓課程,即所謂的“飛行艦長班”。但由於沒有航母,這批培訓出的優秀軍官只得在飛彈驅逐艦上擔任艦長。
勿庸置疑,想要在飛彈驅逐艦上積累出對航母的管理經驗是幾乎不可能的。這種窘境將在“瓦格良”號成為訓練艦後得到徹底改變,包括艦長在內的艦上各級軍官、所有艦上人員和艦載機飛行員都可以通過實實在在的艦上訓練而獲得寶貴的經驗。“瓦格良”號一旦成為長期服役的訓練艦,便能為中國海軍培養出一代又一代合格的航母服役人員。
無論成為試驗艦還是訓練艦,“瓦格良”號都會具備在戰時快速改進成作戰艦隻的潛力,從而成為未來中國海軍正式裝備航母之前的一種過渡型“準航母”。因此,“瓦格良”號必將在中國海軍發展史上留下屬於自己的一頁 瓦格良號航母瓦格良號航母澳門公司為購買這艘航母付出了巨大代價。2000萬美元已經付給烏克蘭,當時烏方曾承諾通過土耳其海峽沒有問題。受阻後,烏方卻無能為力。拖船被迫返回烏克蘭後,“每個月還必須向烏克蘭港口當局繳付1。7萬美元的停泊費”。 8月17日,土耳其政府同意中國澳門某公司從烏克蘭購買的“瓦雅格”號航空母艦通過博斯普魯斯海峽。被西方媒體渲染長達兩年之久的中、土“航母過海之爭”,終於可以畫上句號。
沒有安裝動力裝置的“瓦雅格”號形同海上浮台
1985年,蘇聯軍方決定建造“瓦雅格”號航空母艦,由當時的烏克蘭加盟共和國在黑海的造船廠承建。按照當初的設計,“瓦雅格”號與蘇聯艦隊中的“庫茲涅佐夫”級航空母艦為同一類型,是最新改良的航母。它的排水量為6。7萬噸,全長310米,比美國“尼米茲”號航母僅短22米。艦首飛行甲板的高度距離水面有7層樓高,艦尾飛行甲板寬75米,可容納大約60架戰鬥機。艦首兩旁還增設了飛彈發射架,可打擊敵人在海上及陸上的戰略目標。“瓦雅格”號曾]被稱為“蘇聯艦隊的寶石”。1988年,航母的船體部分建造成功並於當年下水。
1991年蘇聯解體。在分家時,出於“因地制宜的考慮”,“瓦雅格”號由今天的烏克蘭獲得。不過,當時這艘大型航母的建造工程只完成了70%左右,飛行甲板、艦橋等船體部分均已完全成形,但它缺乏電路、雷達、天線等艦裝設備最主要的是還沒有安裝航行動力裝置。由於烏克蘭經濟狀況不佳,無力繼續建造,於是就此停工,半途而廢。所以這艘航母僅僅形同一座海上浮台。
1998年,澳門創律旅遊娛樂公司通過競標,以2000萬美元的價格買下“瓦雅格”號,計畫將該艦船體拖回後停泊在澳門海域,並改裝為超級海上酒店、賭場及軍事博物館,以吸引遊客,帶動澳門旅遊業的發展。
“瓦雅格”號要想回到澳門,首先必須從黑海水域通過號稱“歐亞分界線”的博斯普魯斯海峽,再經地中海穿越蘇伊士運河,過紅海,經印度洋、太平洋,最後到達中國南海。橫穿土耳其第一大城市伊斯坦堡的博斯普魯斯海峽,與相連的馬爾馬拉海和達達尼爾海峽,通稱土耳其海峽,是烏克蘭等黑海國家的艦船出入地中海的惟一通道,平均每年通航船隻達5萬艘。博斯普魯斯海峽全長34公里,最窄處僅700多米,並有多處曲折死角,水流洶湧,時有船難發生。
美國、台灣橫加干涉,博斯普魯斯海峽謠言四起
1999年7月,澳門公司雇用一艘拖船,拖著“瓦雅格”號開始了漫長的航程當該船駛抵土耳其北部的黑海水域,即將通過土耳其控制的博斯普魯斯海峽時,“在第三國的提醒下”,土政府加以阻攔,強行命令該航母退回黑海。隨後,8月,“瓦雅格”號又試圖通過海峽,再次遭到土政府的阻攔。
土耳其政府的理由是:“瓦雅格”號船身龐大,沒有動力裝置,通過時可能危及海峽的航行安全;另外,土耳其是北大西洋公約組織成員國,根據《蒙特婁條約》規定,因“瓦雅格”號飛行甲板的長度超過300米,可供戰鬥機起降,仍具有軍事價值,所以不得通過土耳其所屬的海峽。就這樣,“瓦雅格”號被阻擋在黑海中,漂蕩了很長時間後,又返回原海港。實際上,當時土耳其總理府和外交部都傾向同意放行,但主管海洋事務的國務部長米爾扎歐魯堅決反對。
1999年12月19日,所謂的“第三國”亮相,美國政府正式介入“瓦雅格”號事件。美國駐土耳其大使皮爾森拜會米爾扎歐魯,除重申美、土“兩國戰略夥伴關係密切”外,還表達了美國政府對“瓦雅格”號的關切。皮爾森還發表聲明,對米爾扎歐魯堅持“海峽安全至上”一事表示讚揚,並承諾將協助完成雙方磋商近一年多的“海峽船隻航行管理及情報系統”工程,以加強土耳其所屬海峽的安全。
2000年1月28日,美國政府承諾的這一系統舉行啟動典禮,米爾扎歐魯親臨主持。該項工程耗資近3000萬美元,美國的洛克希德—馬丁公司承建,並提供相關的先進儀器。該工程自土北部的黑海口開始,沿博斯普魯斯海峽至達尼爾海峽,共設立13座雷達及電子遙控聲納系統,可24小時監控海峽航行船隻的動態。很明顯,美國也將分享其好處。
同年3月3日,米爾扎歐魯訪問美國兩周。臨行前,他惟恐離開土耳其期間,總理府或外交部可能擅自放行“瓦雅格”號,因此特別轉呈總理埃傑維特一份親筆報告,詳述該航母通過博斯普魯斯海峽可能發生的“技術問題”,建議總理拒絕中方的要求,禁止讓“瓦雅格”號通過海峽。埃傑維特總理不得不接受這一要求。
在整個事件中,台灣當局從來沒閒著,通過其駐土耳其“代表處”,想著法子挑撥離間,威脅利誘,千方百計阻撓航母通過海峽。
在西方和台灣媒體的煽風點火下,“瓦雅格”號的行蹤和命運一時成為國際社會特別是某些“軍事專家”關注的焦點。那些惟恐天下不亂的媒體稱,“澳門娛樂公司的營業資格及地址不明”,“中國費盡心力,想把它弄回大陸,與中國軍方的航母夢有緊密關係”。
一名所謂的軍事“評論家”平某說,中國軍隊認為,“建造或引進航母是當急,至少今後嚇阻台灣擴充軍備及‘台獨’活動,以及未來可能的南海作戰需要一座活動的‘海上機場’”。他還稱,澳門公司只花了2000萬美元就買到了尚未服過役的“瓦雅格”號,而實際上,委託西方船舶公司設計一艘新的航母,進行有關的諮詢研究也需要數百萬美元,可見其中的“實惠之處”。還有專家在“瓦雅格”號上查看,發現該艦船體結構相當完整,仍具軍事價值。
“瓦雅格”號停在黑海,也不是“風平浪靜”。不久前,突然有一架直升機偷偷降落在它的甲板上。有3個人從機上跳下,到處測量。在拖船船員趕到前,直升機已經飛走了,只在甲板上留下了幾個用蠟筆寫的字:“法國人到此一游”。
“瓦雅格”號遇阻,中國公司承擔了巨大的代價
為保護澳門公司的利益,中國政府通過外交渠道與土耳其政府進行了多次接觸。中方承諾,將完全負擔“瓦雅格”號通過海峽的安全保險以及可能造成損失的賠償責任,並且將從中國大陸派遣幾艘大馬力的拖船,協助拖行航母,以保證航行安全。土耳其方面也認為“瓦雅格”號僅是一艘水面浮動平台,不具任何軍事價值,也不必受《蒙特婁條約》的限制和約束。儘管埃傑維特總理和土外長表示同意放行,但內閣中的意見仍有分歧,尤其是米爾扎歐魯極力反對。不巧的是,此後博斯普魯斯海峽、馬爾馬拉海和達達尼爾海峽相繼發生10多起撞船及淺等事故,沉船多艘。自此,“瓦雅格”號通行海峽一事無人再提,被長期擱置。
據報導,土耳其軍方原是站在米爾扎歐魯一方的,但8月初,土軍方照會總理府,“建議放行”。而土政府也要求中國開放對土耳其的旅遊,爭取每年有200萬人次的中國遊客到土耳其,這樣可為土創造20億美元的外匯,對解決土耳其當前的經濟危機大有幫助。據報導,中國將在9月間決定是否將土耳其納入中國指定的15個旅遊重點國家之一。在此背景下,土耳其政府終於作出了放行的決定。據報導,土海洋國務部今後仍需至少一個月為“瓦雅格”號通過海峽作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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