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亞

王書亞

原名王怡,筆名王書亞。成都秋雨之福歸正教會的牧師和宣教士。九鼎公共事務研究所研究員,國際筆會/獨立中文筆會(CIPC)理事、副秘書長,北京京鼎律師事務所顧問,成都大學管理學院教師。關注自由主義與中國的憲政民主轉型,曾主持關天茶舍、世紀沙龍、憲政論衡、燕南學術沙龍等思想論壇。在《書屋》、《東方》、《讀書》、《南方周末》、《世紀中國》 、《21世紀經濟報導》等媒體發表論文或開設專欄。《南方人物周刊》“電光倒影”專欄作家,其睿智犀利又充滿激情的電影隨筆,別具一格,贏得眾多讀者的口碑。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王怡牧師講道王怡牧師講道

1996年~2008年,擔任成都大學法學教師。

2004年,被國內周刊列為“影響中國的50位公共知識分子”之一。同年開始慕道,參加“中國基督徒維權律師團”,從事家庭教會受逼迫的宗教自由案件的訴訟、調查和呼籲。

2005年4月1日,家裡開始查經聚會,後取名為“秋雨之福團契“。

2005年12月25日,在團契受洗,之後成為團契帶領人。

2006年起,在聖約神學班、真道培訓學院、德州米德蘭、紐約救贖主長老會等地修22鬥神學課程;自修“第三千禧年”改革宗神學課程11門。

2006年~2010年,應邀在海內外教會、機構的研討會、特會上擔任講員。

2008年5月25日,由成都恩福教會傳道人彭強教師按手,成為秋雨之福教會帶領同工。

2008年10月,在華盛頓出席“全球基督徒法律人大會”,獲頒“促進宗教自由傑出貢獻獎”。

2008年12月,蒙召全職服侍,從大學辭職,任秋雨之福教會預備長老。

2009年7月,經會友大會投票印證,選立為教導長老,並宣誓侍奉眾人,傳揚福音,忠心持守教會的信仰告白。任長老會主席,作為牧師候選人,等待牧職的按立。

2011年10月30日,被按立為成都秋雨之福歸正教會的牧師和宣教士。

繼續自修及定期參與短期神學課程。

家庭情況

1997年9月與蔣蓉師母結婚,2006年10月舉行婚姻更新禮拜。師母全時間在家,參與教會婚姻事工的服侍。養育一個男孩王書亞,2007年3月9日出生,2010年10月31日接受孩童洗禮。

人物論著

歸信前

《載滿鵝的火車:我看電影》(王怡著,湖南美術出版社,2001年)

《不服從的江湖》(王怡著,上海三聯書店,2003年)

歸信後

王怡牧師於牧會外,對國度有文字侍奉的負擔。

(1)專著《憲政主義:觀念與制度的轉捩》(王怡著,山東人民出版社,2006年)

(2)文集《天堂沉默了半小時:影視中的信仰與人生》(王書亞著,江西人民出版社,2008年)

(3)譯作《自由的崛起:16-18世紀,加爾文主義和五個政府的形成》(與李玉臻合著,江西人民出版社,2008年)

王怡長老王怡長老

本書探討了16到18世紀加爾文主義關於自由的思想,以及精神

對五個現代國家形成的深刻影響。

(4)文集《我有平安如江河:影視中的救贖與盼望》(Redemption and hope : in modern movies)(王書亞著,江西人民出版社,2009年 )

(5)《一生一世的仰望》(余傑、王怡著,台北市:基文社,以神為本叢書;基督與生命系列訪談錄:第1卷,2010年)

(6)《我有翅膀如鴿子》(余傑、王怡著,台北市:基文社,以神為本叢書;基督與生命系列訪談錄:第2卷2010年)

(7)《靈魂深處鬧自由》(王怡著,台北市:基文社,以神為本叢書,與神親嘴:第2卷,2012年)

(8)《觀看中國城市家庭教會/Observations on the China's house churches in cities》(劉同蘇、王怡著,台北市:基文社,2012年)

未刊文集

繁體版《天堂沉默半小時》(台灣宇宙光2010)

繁體版《與神親嘴》(加拿大恩福2011)

自印文集《與神親嘴》(2009、2010)

詩集《秋天的烏托邦》(2006)

《繞開正義的檸檬》

《無權勢者怎樣思想》

《美得驚動了中央》

感恩的話

迄今為止,有四句經文對我的生命意義非常,願與弟兄姊妹分享:

一是促使我悔改信主的經文,“他們的喉嚨是敞開的墳墓”(詩篇5:9)。

二是我蒙召全職服侍的經文,“凡在軍中當兵的,不將世務纏身,好叫那招他當兵的人喜悅”(提後2:4)。

三是為我帶來婚姻更新和賜下家庭異象的經文,“至於我和我家,我們必定侍奉耶和華”(書24:15)。.

四是如今回顧往日,盼望基督,最能表達我內心情感的一句經文,“然而我今日成了何等人,是蒙神的恩才成的”(林前15:10)。

——王怡牧師

執導電影

《車逝》是王書亞執導的第一部電影作品。釜山電影節歸來,該片已經受邀成為2008年韓國光州電影節的開幕片。2008年11月,該片在內地公映,成為有聲電影時代內地影院公映的第一部無對白故事長片。

90分鐘的影片裡,沒有一句台詞對白,60%的畫面呈現的是意識流。有影評人這樣評價《車逝》:這是一部具備了金基德式人物關係設定、伯格曼式靈光乍現的片段、戈達爾後期電影的探索精神和庫斯圖里卡式結尾的電影。

這部電影是對國內觀眾審美的挑戰,也是對導演本人能力的挑戰。如果抱著看商業片、好玩的想法而來,《車逝》可能會讓大多數人失望。“我要先告訴他們,這是個難懂、多義的東西。我拍這部電影的動機很純粹,就是為了來探索電影本身。”王書亞說。

放棄語言、放棄元素

“讓語言像死亡一樣聲名狼借”!這句極端地否定語言的台詞出現在最初版《車逝》的開頭。王書亞所謂的語言不是僅僅指台詞,還包括了電影語言、肢體語言,甚至電影之外的所有語言。

審查時,這句話被換成,“語言正因為一無所有,才具有無限可能”。影片從向戈達爾影片《周末》致敬開始:一個長鏡頭掃過高速公路的車禍現場,一排排破碎的車擺著各種姿態,還有各行其是的,三三兩兩的路人……黑白的色調,悄無聲息,然後主人公成泰開著他的紅色改裝大巴士出現了。

4個主人公、一條環形公路、一輛大巴士、一場車禍,構成了電影《車逝》。開車人成泰是賈樟柯偏好的御用演員之一,年輕的美美由電視劇《奮鬥》女主角王珞丹主演,香港演員劉兆銘出演修車的達叔,他還有一個植物人的兒子,這4個人的命運都掛在一條環形的公路上。成泰偶然一次進城遇到了美美,兩人戀愛的過程更像是和車子在相愛。這段愛情最終以死亡結尾,成泰出了車禍、達叔自殺、美美埋葬自己肉身後,順水漂走。

《車逝》原本是建立在烏托邦愛情上的一個超現實的故事。經過王書亞13次剪輯後,這部影片越來越和原劇本背道而馳,拋棄了故事、語言而獨立存在。畫面色彩飽和度可以隨著人物的情緒變化,時而濃烈至極,時而蒼白淡漠。“在我最初的構思里,就是打算消滅語言。”王書亞說。

常年寫影評、出書,王書亞太熟悉語言的習性。他原名王怡,書亞是他兒子的名字,自90年代末他已經活躍在網路論壇,小有盛名。他曾就讀北京廣播電視學院,不到一年時間,就輟學跑到香港工作。

在香港工作時,王書亞每天都會坐雙層大巴士上班,一坐就是1個多小時。他發現,每個位置上都坐了人,大家就這樣被困著。“我們坐在同一輛車裡,同向而行,但是大家卻不說話;現在的人溝通的工具是電話,是MSN,是手機……這種人與人的溝通關係是不是產生了問題?”

王書亞當時想,如果這輛車出了問題,停在某個懸崖上,所有人就像《荒島餘生》一樣,只能在車裡面生活一輩子,或者每一個人的位置就像《72間房客》一樣,不得不依靠車子生活?人能不能在這個封閉的空間生活?王書亞當時正被存在主義哲學傾倒,他的腦海里閃現了拍電影的靈光。

“這是個詩意的、多義的電影,有了語言就會具象化,所以我才把語言拿掉。最後你們看到達叔在那裡竭力地說話,卻聽不到聲音,這裡我是表達了另外一層意思:人真的用語言來表達真相的時候,不一定說的就是真相。我是希望觀眾去思考,他說了什麼。每個人可能會有不同的看法”,王書亞總是要解釋—沒有對白不僅僅是電影的噱頭。

王書亞還故意拿掉了故事,讓電影中四個主人公的身份模糊化,“我比較喜歡布萊希特的戲劇,他用間離法就是讓觀眾不斷地間離出來,才能思考。我消除語言就是害怕你們被情節帶進去,我消除了表面一切能夠感知的元素,想讓你們看到背後的東西。”

電影理念

幾天前,王書亞和保利華億總裁董平吃飯,董平當場撥通了姜文的手機,說這裡有個人看你的電影看了5次,據說姜文當時很感動。

連續5個晚上,王書亞都看了同一部電影《太陽照常升起》。姜文是他最欣賞的導演,因為他有強烈的個人風格化。“他只是運用電影的語言來表現自己的風格化,他有很強的講故事能力,但他並不願意這么做,這樣的作品可能不完善,但意義並不在當下,而在未來。”王書亞說。

其實,王書亞說的也是自己。他認為中國電影類型單一,第五代的導演以張藝謀為代表,都紛紛轉而拍攝成功商業大片;第六代的導演們各顯神通,盯著中國社會現實傷疤,在國外暢行。內地電影的商業熱情剛剛被點燃,他想做一件逆潮流的事情:主動放棄敘事,活在烏托邦里,繼續為了文藝而文藝。

“電影的好壞先不論。我做《車逝》就是想對電影本身進行一次探索,對電影做了一個詮釋,沒有考慮過此外任何其他外部因素……中國其他類型電影太少了,尤其是純粹的藝術片,我想試著往這個方向走走”,王書亞認為自己拍這部電影的意義,顯然不在當下。

他一度想妥協,給影片加上旁白的,“一旦我加了旁白,這種探索力量就變得削弱了,不極致了”。王書亞狠下心,把一些容易懂的元素全部拉掉了。“有的電影並不一定需要看懂,法國有很多這種電影,比如《廣島之戀》,我是希望觀眾能夠從這裡面看到自己的理解。”

影片投資400萬,他自掏腰包300萬,“錢一點一點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來,到後來整個人是麻木的,想不了太多了”。他說,做導演是件很矛盾、痛苦的事情,站在拍攝現場,他就知道已經把大多數普通觀眾拒絕在門外。他本人靠寫書、影評、做編劇,收入並不高,在內地某網站上,他填寫的個人資料欄中,月收入在6000-10000元檔。

《車逝》並不是他最滿意的版本,一個朋友的建議刺激了王書亞。他突然發現,這部影片完全可以剪輯得再風格化一點,甚至完全不必考慮到觀眾,把另外40%的敘事鏡頭也拿走,讓影片走得更極致、更徹底。

“在一個作品還沒出來之前,我考慮最多的是形而上的東西,有了思想之後,才會用別的東西來包裝這個思想”。和大多數導演不同的是,王書亞是概念先行,他不會因為一個好看的故事來拍電影。在他看來,中國大多數導演都面臨同一問題:拍不同的東西,對每個個體命題的關注都不深入。

《車逝》的內地票房前途還不明朗,王書亞已經開始籌備下部影片。他最崇尚的導演是安德烈·科察洛夫斯基,“一輩子就拍一個想法,每部電影都是可以用一根線連線起來的,這才能夠得上是真正的大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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