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族

潮汐族

潮汐族,比喻跨省上班的人,特別是居住在燕郊,到北京上班的人群,和潮汐一個規律:早上坐車去北京,晚上下班回燕郊,來回一次,就是一個潮漲潮落。作為潮汐族,要忍受一些生活上的不便,但燕郊的消費和房價始終有優於北京的優勢,隨著京津冀一體化的進程,燕郊的發展將會使很多潮汐族在燕郊工作定居,不再做潮汐族。

現象

潮汐族潮汐族
連線北京城區和燕郊的主要公交線路共有9條,每個工作日早高峰,這些公車都要運送數以萬計的上班族去北京不同的城區上班。據統計,2015年9月,每天約有40萬人往返於北京與燕郊,其中30萬人採用公共運輸,而早高峰成功擠上一輛公車的時間需要40分鐘。在燕郊爬過最高的山,那就是工作日早晚高峰,幾乎每個工作日早上,潮汐族都會出現在長達三五百米的候車隊伍中。

他們中,也有人一度想把燕郊的房子掛出去賣掉,在北京買一套住房,這樣離著上班的地方近些。但是,除了北京高昂的房價讓她望而卻步以外,他們時常還抱怨,住在北京一點也不方便,哪有在燕郊舒服,吃的用的都便宜,北京真是離錢不能活。

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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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潮汐族”的存在,導致房地產成為燕郊的主要產業。

2008年,北京奧運會之際,受益於“燕郊將劃歸北京”的傳言,燕郊樓市迎來房價大幅上漲。在該訊息沒有得到證實後,燕郊房價又因過度透支而迅速回落。2009年,北京到燕郊城鐵規劃獲批的訊息再度傳出,燕郊樓市一度再升溫,但傳言再度不了了之。

時至2015年,劃歸北京的傳言仍然是影響燕郊樓市的重要因素之一。2015年5月以來,京津冀規劃傳出後,燕郊的房價甚至可以用“起飛”來形容。直到2015年上半年,燕郊房價攀升至近2萬元/平方米的水平。售樓處人滿為患,房價上漲,售樓處小姐的態度都高冷起來。

實際上,燕郊的全名為“燕郊國家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早在1999年,燕郊便被批准為省級高新技術產業園區,2010年又被批准為國家級高新技術產業園區。燕郊開發區管委會負責人曾表示,燕郊的發展目標是建設成“高新技術成果轉化基地和高端服務業新城”,並力爭在未來20年內達到與中關村齊名。然而,時隔多年,在外界看來,燕郊大部分產業仍以房地產為主。燕郊的建築、房地產銷售、二手房經紀等細分行業,不僅吸納了除“潮汐族”外的大部分就業人口,也成為燕郊的主要收入來源。

在升格為“國家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之初,燕郊曾花費不少精力,力圖從北京引進高新技術產業,但該項工作進展緩慢。現實是,燕郊的房地產業野蠻生長,與燕郊開發區“高新技術產業”的定位並不吻合。在很多業內人士看來,“房地產獨大”甚至成為轉型困難的主要因素,其不僅不利於當地經濟健康發展,而且不利於燕郊的基礎設施建設,也不利於燕郊承接北京的外溢產業。

實際情況是,以房地產經濟為主的燕郊發展模式已成為環北京周邊很多中小城市的真實寫照。燕郊已經給出了反面教材。業內專家表示,房地產業過於蓬勃發展,受配套建設、技術配套、人力成本、交通等因素制約,過去20多年來,燕郊未能真正發揮高新區、衛星城的功能。該專家擔憂,按照京津冀協同發展規劃綱要的布局,要在北京周邊發展有特色的中小城市。想要步燕郊後塵的其他小城市如果及時調整思路還具備轉型的條件,但是燕郊已經沒有太多條件接納從北京外溢的產業。

針對燕郊的轉型發展,分析人士也不斷給出藥方——通過對產業空心的填補,實現人口的安置和穩定,將是燕郊問題的主要解決之道,也與京津冀協同發展的思路吻合。

不僅如此,對於環北京的其他小城市,以及大量房地產供應過剩的中小城市來說,上述藥方都可能是一把“鑰匙”。中原地產分析師張大偉表示,在整個京津冀版圖內,燕郊始終未能找準自身定位,這也成為產業接續的障礙。“如果只是北京的協助,而不能實現同步發展,就無法真正實現一體化,只能繼續作為‘睡城’。”

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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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燕郊的短板即使再短,一時間也無法讓“潮汐族”離開這裡。畢竟這裡離北京確實近,房價也遠不及北京。一算經濟賬,所有的委屈不易都處於下風。這座“睡城”中的很多“潮汐族”已較為習慣燕郊的生活。不過,如果有合適的工作機會,他們希望能夠在燕郊就業。同時,還希望燕郊有足夠的醫療、教育資源,來放心安置自己的父母和孩子。

燕郊的教育環境跟著樓盤的火熱起了變化,一些國小校每個班都有七八十個孩子,即使這樣的大容量,還是遠遠不能滿足龐大的上學需求。同樣,醫療資源的增長速度也處於絕對滯後的狀態。而每次陣雨後“能划船”的燕郊,也集中暴露出了城市管理無序、缺乏統一規劃所帶來的痛。但是在京津冀協同發展規劃背景下,他們認為,燕郊還是有未來的。如果通州是2.0版本,燕郊就是1.0版本。早年通州也是燕郊這樣的,有了京津冀協同發展規劃,燕郊或許也可期待。燕郊龐大的社區群體成了他們下一個攻堅領域,退一步說,有人的地方,總比沒有人氣的地方要好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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