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調歌頭·相公倦台鼎

水調歌頭·相公倦台鼎

《水調歌頭·相公倦台鼎》是南宋愛國詞人辛棄疾的作品。這是一首送別詞,是送施樞密聖與帥江西的。全詞緊緊圍繞從“樞密”到“江西帥”這一主軸展開構思描敘,不即不離,而又若即若離,騰挪變化,曲折委婉,饒有韻致。

作品原文

水調歌頭
相公倦台鼎,要伴赤松游。高牙千里東下,笳鼓萬貔貅。試問東山風月,更著中年絲竹,留得謝公不。孺子宅邊水,雲影自悠悠。
占古語,方人也,正黑頭。穹龜突兀千丈,石打玉溪流。金印沙堤時節,畫棟珠簾雲雨,一醉早歸休。賤子親再拜,西北有神州。

作品鑑賞

這是一首送別詞,是送施樞密聖與帥江西的。全詞緊緊圍繞從“樞密”到“江西帥”這一主軸展開構思描敘,不即不離,而又若即若離,騰挪變化,曲折委婉,饒有韻致。詞的上片寫其帥江西。開頭兩句寫其離開樞密之職。作者不說他由樞密院出任江西安撫使,而說相公對“台鼎”的高級職務感到厭倦,“要伴赤松游”,和張良當年功成身退一樣,很有點看破紅塵,厭惡仕宦的氣味。一起筆,便把施聖與置於高士、達者的位置,為全篇描寫定下基調。“高牙”二句寫其離京東下的威勢。這是“相公”句的拓展與延續。因為他是樞密,原先官居“台鼎”之職,故其出行時,前有“高牙”“笳鼓”開道,後有“萬貔貅”護衛,前呼後擁,何等顯赫,哪裡有“伴赤松游”的樣子。“試問”三句承“要伴”句而發,詢問有無高臥東山之意。這三句運用謝安“屢違朝旨,高臥東山”和“中年傷於哀樂,與親友別,輒作數日惡”兩個典故,問“東山風月”和與親友別的哀傷,能否把他留下,不去江西南昌赴任。答案是否定的。徐孺子,江西南昌人,躬耕食貧,不應徵辟,被時人目為高士。南昌著名景物為滕王閣,王勃《滕王閣》詩說:“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孺子”二句綜合運用上述典故,言南昌為人文薈萃之地,閒雲潭影,悠悠經年,是非常令人嚮往的。古人說,詞以不犯本位為高。作者不直言其帥江西,而使用徐孺子和滕王閣加以點化,暗示其出任江西安撫使之職,含而不露,令人神馳。詞的下片寫對施聖與的希望。前五句言其為奇人奇事。這裡用了信州的兩條讖語。一條是詞題所引“水打烏龜石,方人也大奇”,“方人也”合為“施”字;言水打烏龜石的時候,施家將出人才,正應在施聖與身上;另一條是“水打烏龜石,三台出此時。”(見前《漁家傲·為余伯熙壽……》)們言水打烏龜石時,此地要出位列“台鼎”的人物,出黑頭公,也應在施聖與身上。這三句照應開頭,點明了施聖與位至三台的原因,這雖然帶有迷信風水的色彩,但不必過於認真,只是利用當地一些傳說,為詞的創作增加一些地方色彩和神秘氣氛而已。“金印”二句寫其光輝前程。“畫棟”句運用《滕王閣》詩,映帶其帥江西的仕宦生涯;“金印沙堤”寫其入朝為相。一為朝廷重臣,一為地方大員,但作者認為都不值得留戀,應“一醉早歸休。”那么,作者對他的期望是什麼呢?“賤於親再拜,西北有神州”,希望他不要忘記中原業已淪陷,要致力於抗金北伐,收復失地。作者採用了“卒章顯其志”的寫法,把上述一切高人逸士,高官厚祿,統統集中起來,作為末二句的襯托,使末二句的確有“四兩托千斤”之力。

作者簡介

辛棄疾,生於1140年5月28日,字幼安,號稼軒。歷城(今山東濟南市)人。南宋愛國詞人。他出生時家鄉已被金所占領,二十一歲參加耿京領導的抗金起義軍,任掌書記,紹興三十二年(1162年)奉表南歸,高宗召見,授承務郎,轉江陰簽判,他不顧官職低微,進《九議》、《美芹十論》等奏疏,具體分析南北政治軍事形勢,提出加強實力、適時進兵、恢復中原、統一中國的大計,均未被採納。後任司農寺主簿,出知滁州、知江陵府兼湖北安撫使、知隆興府兼江西安撫使、湖北轉運副使、知潭州兼湖南安撫使等,任職期間,都採取積極措施召集流亡,訓練軍隊,獎勵耕戰,打擊豪強以利國便民。後被誣落職,先後在信州上饒、鉛山兩地閒居近二十年。晚年被起用知紹興府兼浙江安撫使、知鎮江府。在鎮江任上,他特別重視伐金的準備工作,但為權相韓侂胄所忌,落職。一生抱負未得伸展,1207年10月3日,終因憂憤而卒。後贈少師,諡號忠敏。
辛棄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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