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建馥譯文集:薔薇園

水建馥譯文集:薔薇園

《薔薇園》是《水建馥譯文集》中的一本,共18.2萬字。《薔薇園》為伊斯蘭教勸諭性的故事詩集,書里寫了各地奇聞、聖人訓諭、故事詩歌、帝王言行,以及作者薩迪本人的部分寶貴的生活經驗。《薔薇園》數百年來廣傳於世界各地,被譯為幾十種語言,是穆斯林修身養性的必讀著作;而作者薩迪則為譽為“波斯古典文壇最偉大的人物”。該書是敘事、詩文相間的佳作,共分為8篇,227小節。主要內容為帝王言行、宗教學者言行、論知足長樂、論寡言、論青春與愛情、論老年昏愚、論交往之道、論教育的功效。該詩集著眼於當時的現實,揭示生活中的美與醜、善與惡、光明與黑暗,旨在規勸世人避惡從善以匡正時俗。作者以優美的文筆,凝鍊而精確的語言,栩栩如生地講述了許多故事軼聞,表達出深刻的人生哲理,闡明了穆斯林的行為規範和道德信條,字裡行間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同時飽含著作者對勞動人民的同情,對暴君和宗教偽善者的揭露和諷刺。該書1943年曾由波斯文本譯出刊行,1958年由水建馥先生根據英譯本譯出,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水先生所譯的《薔薇園》言簡意明,讀來朗朗上口,集思想、韻律於一身,其譯文水平至今無人超越。該書中譯本面世後,水先生曾於1985年被邀請前往伊朗出席紀念薩迪大會。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水建馥譯文集:薔薇園》由商務印書館出版。

作者簡介

作者:(波斯)薩迪
水建馥1944年考入燕京大學外文系(英語專業),後轉至清華大學外文系,1950年畢業。畢業後一直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外文編輯部從事編輯工作。1980年調入社科院工作。
著譯作:《古希臘語漢語詞典》(商務印書館,2004年)
《薔薇園》(人民文學出版社,1958年,因這中譯本的面世,於1985年被邀請前往
伊朗出席紀念薩迪大會。)
《古希臘抒情詩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58年)
《古希臘散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曾獲第五屆全國優秀外國文學圖書
獎一等獎和國家圖書獎提名獎,並曾獲得國務院特殊津貼。)
《伊利亞特的故事》(人民文學出版社,1958年)

圖書目錄

譯者序
奉至仁至慈的安拉之名
頌揚當今聖主(願他永遠統治天下!)
作者序
第一卷 記帝王言行
第二卷 記僧侶言行
第三卷 論知足常樂
第四卷 論寡言
第五卷 論青春與愛情
第六卷 論老年昏愚
第七卷 論教育的功效
第八卷 論交往之道

後記

後記

二○○八年六月二十七日凌晨,建馥在經受了近一年的病痛折磨後,平靜而眷戀地離開了相濡以沫五十八年的我和所有愛戴他的人。然而,就像他的名字一樣,他用畢生心血澆灌的古希臘文學之圃,已經是馥郁芬芳、滿園繁花。
為了更好地了解建馥的作品,我上網查了很多相關資料。不少與他並不相識但很欣賞他的譯作的朋友們,為他的去世深表哀悼、惋惜並向他致敬。有人還不惜花費重金從網上購買他翻譯的《薔薇園》,因為書店裡早已售罄,甚至網上還曾拍賣過《薔薇園》的簽贈本……
更令我欣慰的是,網上不少素未謀面的朋友寫的評論文章對他的譯著給予了很高的評價。看到這些文章,我為他能有眾多文學上的“知音”感到高興,同時也深深為他自豪。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在煙霧繚繞的小屋裡埋頭工作的日日夜夜,眼前不斷浮現出他在《荷馬史詩》原著上用英文注釋的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也真正體會到“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的辛勤耕耘總算沒有白費。當初他花費了很多心血自學古希臘文,和他的老師羅念生合編《古希臘語漢語詞典》,並翻譯出難度極大的《柏拉圖對話錄》、《古希臘抒情詩選》等作品,就是期望有更多的中國讀者能欣賞到古希臘文學的精華。他還翻譯了《伊利亞特》和好幾篇膾炙人口的古希臘散文作品,他想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他還準備寫《希臘文學史》……但天不假年,終成遺憾。
二○一一年九月的一天,商務印書館編輯鮑靜靜給我來電話。她曾是《古希臘語漢語詞典》的編輯之一,多年前就和建馥有過聯繫。她告訴我商務印書館有意將建馥的主要譯著以《水建馥譯文集》的形式分冊再版。我聽到這個訊息,心情萬分激動,立即告知遠在大洋彼岸的兩個女兒水天和水山,她們也都非常高興。在一切都向“現代化”邁進、一切都講“時尚”的今天,商務印書館猶能欣賞這一古老的文化和關注讀者的需求,實屬難能可貴。這套《水建馥譯文集》的出版,將使他的譯著能更完美地流傳後世;而它在建馥去世五周年之際問世,正是對建馥最好的紀念,也定將慰藉他的在天之靈。相信所有的親友和欣賞他的文筆的朋友們也都會為此感到高興。
在此,我想代表建馥,也代表我們的女兒,衷心地感謝為《水建馥譯文集》寫序的巫寧坤先生和文潔若女士,以及為這套譯文集的出版付出了精力和辛勤勞動的所有的人。
古希臘是人類美學的發祥地,願建馥美文馥郁人間。
唐士元
二○一三年六月二十七日於北京

序言

古希臘文明源遠流長,不僅孕育了整個歐洲文明,而且直接啟發了西方近代文明的發展。古希臘三大哲學家,蘇格拉底、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在不同的歷史時期發揮了不同的重要作用,各有千秋。
二十世紀中期,美國芝加哥大學哲學系和英文系的幾位教授“重新發現”了亞里士多德,對他的著作做了新的闡述,被稱為“新亞里士多德學派”或“芝加哥學派”。當時我在芝大研究院英文系攻讀博士學位,我的導師是著名的羅納德·薩蒙·柯蘭(R.S.Crane)教授,他開設了一門課,專門講授亞里士多德的名著《詩學》(The Poetics)。他逐字逐句細講,闡述作者用於分析和評論文學作品的科學方法,這個方法矯正了當年在英美風行一時的“新批評”,為文學批評“撥亂反正”。
這一史實表明,雖然古希臘早已是歷史陳跡,古希臘文明仍然富有經久不息的生命力。現代社會,無論科學技術如何發達,絕對不能忘本。
中國人對希臘文化並不陌生。近現代文人中介紹古希臘文化的有周作人和羅念生,水建馥是繼周、羅之後古希臘文研究第一人。
這套書中收集了四種古希臘文學作品,全面反映了古希臘文學的精神實質,實在是難能可貴。而更難能可貴的是,這四部有關古希臘文學的譯作均出自水建馥一人之手。水老不僅是古希臘文專家,而且是翻譯大師。他的譯文流暢、忠實、典雅,使讀者“忘乎所以”,不知不覺置身古希臘,與古希臘人共呼吸、同命運。
這套譯作是水建馥先生留給讀者的寶貴財富,讓我們向他的英靈致敬。
二○一三年三月十五日於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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