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故事來源於百度空間素材吧:蔣一希 這個女孩的故事。他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蔣一希和胡瑾的故事感動了許多吧友,並祝福蔣一希能遇見更好的人。
空間素材吧的吧友我愛星牌還為蔣一希還寫了一首歌《每盞燈下都有一個故事》
我常常想 如果現在就快和別人結婚的他 想到當初說的那句話會是怎樣的感受 只是已經這么久 當初經常一起去的麻辣燙店已經關了 他經常去的那間網咖已經換了好幾個老闆 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逃課出去瞎玩的臭小子 而是一個即將肩負家庭責任的男人 我又怎么敢指望他還記得當初。。。。
故事過程
文中的“我”為蔣一希,“他”為胡謹。
我和他走過五個年頭 八月十四號他就要結婚了 分開後甚至沒有聯繫 是我看了他的微博知道的 那條微博是這么寫的〔漂流這么久,終於找到對的人 2013年8月14日我就是有家的人了 各位等喜帖〕然後附上的是一張他跟她的婚紗照 女孩子和我不一樣 她小鳥依人的 笑起來臉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他當然不知道 他的微博我每天都會看好幾遍 從看著他跟她在一起 看著他跟她一起去了許多他說今後會帶我去的地方 看著他說她是他這輩子最慶幸能遇到的人 我早就料到她會陪他走下去 只是沒想到這么快 快到讓我看到的時候全身血液沸騰
我很想問他 記不記得以前我跟他說過 如果有一天他結婚了 娶了別人 我一定會帶著他的兄弟去鬧場 拉著他就跑 他的兄弟留下幫我們善後 我記得跟他這么說時他用手指卷著我的馬尾揉我腦袋說〔不用你拉著我跑 不用我兄弟善後 因為我不會娶別人〕語氣認真得讓我忍不住看了他好幾眼
大概上上個星期 遇到了幾個他的兄弟 見到我他們點頭笑了笑 沒有多餘的話就轉身走了 他們甚至沒有親口告訴我 你要結婚了 當時覺得百感交集變數真的太大 以前因為你我跟他們關係也很鐵。
還在上學的時候 我跟他還有他們 經常在學校附近的一家燒烤店吃宵夜 夏天的晚上圍成一桌大口大口的喝著啤酒 他的兄弟拍著我肩膀跟我說〔啊希 胡謹這臭小子脾氣有點怪但是是個好人 不過他要是敢欺負你就告訴哥哥們 我們幫你削得他爹媽都不認得。
現在為止 我還是很感謝他們 為我跟他在之後的日子裡做過的很多 儘管現在已經疏遠得讓我忍不住心酸的大哭 他和他們都是伴我走過一段美好時光的人 只是現在他眼中只有她 他們眼中只認定她是最適合他的人 我只是過去
我們是高中的時候在一起的 衝動叛逆的年紀 他是高二轉來我們這間高中的 在我隔壁那一班 我當時沒有怎么注意過他 只是誰知道後來會和他走了那么多個年頭 如果能回到那時候 我希望不認識他 不是後悔 而是現在的結局讓我承受不了
高二是個緊張的時期 到現在我還記得當時做的一沓沓試卷 班上的人一半是拼了命讀書學習 一半是破罐子破摔放棄考大學 我處於中間 對學習不上心 但是成績還算可觀 當時我媽媽管我比較嚴 也沒有想過會在高中戀愛
我當時家住的很遠 所以整個高中都是住校的 住宿生活現在想來其實挺有意思 一屋子女生玩玩鬧鬧 這個城市的冬天不算冷 但是住校生都不喜歡冬天 被子容易潮 寢室不朝陽冰冰冷冷的 每個人的桌子上都有個暖水壺 每天去樓下打熱水用來洗臉洗腳
我的暖水壺用了兩年 邊邊角角都已經生鏽 室友就跟我說 學校門口有家五金店買暖壺 想想用了那么久是該換一個了 於是我就去了那家店準備買一個新的 到店門口 裡面有個男生走出來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那個男生穿著一套睡衣 蓬頭垢面 手裡拿著個壞柄的溫瓶 臉色壞的不得了 我還在尋思怎么有人隨便穿件睡衣臉也不洗就在大街上亂晃悠真影響市容 一看錶七點半 和著那人一起床就跑到人家店裡來了 那個男生邊往外走嘴裡邊念叨〔艹他大爺的我這昨天才買的壺今天就壞了還TM的說老子找茬〕
我看著他的樣子 直想吐槽幾句 當然我沒有 就想趕緊買溫瓶買完回寢室睡個回籠覺 誰知道經過那個男生旁邊時 他突然叫住我〔誒誒誒你等等〕我轉過頭問他什麼事 當時覺得這人莫名其妙 到出於禮貌我停住了腳 他看著我的校服說〔你是x高的?〕我忍不住想轉身走人校服上的大字不是很明顯嗎
我隨口回了一句恩 他便揮了揮手裡的溫瓶說〔看你是校友我提醒你一句!這家的溫瓶質量特差!我這用了一天今早一拎bia唧一下就掉地上了熱水濺我一身〕他說完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我瞟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就接著說〔而且這王八孫子老闆態度還特差 不認帳 你換一家買吧不然肯定要被他訛!〕
他說的很激動 只是我沒怎么動容 說了個喔就往店裡面走 他愣愣的站在那繼續說〔別在他家買啊!便宜那老闆了誒我說你這人怎么不聽勸呢〕我只覺得這人好笑 熱心腸子熱心到這份上 別人買個溫瓶他都替人操心呢 見他不依不饒 我就說〔大哥你真挺囉嗦的 這周圍沒別的店了不在這買我能上嗎買去〕
說完沒再理他就進了店裡 只聽見他在後面說〔真tm不識好歹 我這好心被當驢肝肺了〕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我覺得特逗 買完溫瓶出來 他已經走了 我慢悠悠回了學校 過幾天也就忘了這么個人了
我幻想過一千種我們結婚時的場景 可惜八月十四號 白色的婚紗會有 大束大束的玫瑰花會有 無名指上的戒指會有 你滿足的笑會有 唯獨沒有我
自從買溫瓶那一次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 我屬於天天教室寢室兩點一線 只和同班人打交道 所以自然和隔壁班的他沒什麼交集 再一次看見他是在周一的校會上
校會無疑就是聽主席台上的教導主任嘰里呱啦說一堆無關緊要的東西 我們那個學校當時有個變態規矩 凡是違反校規的學生都要在校會上念自述書和保證書 到不是次次校會都有那么幾個倒霉催的要上台 只是那天的幾個比較不幸遇到學校最苛刻的老師值日。
我站在底下聽主任在台上說著即將要上台做反省的幾個人是高三的 其實說實話我特喜歡聽人上台做反思總覺得特逗 每次校會到這個環節我精力都比較集中 總想聽聽那些人都做了些什麼奇葩事
就聽主任挨個點了那幾個人的名字 咬牙切齒的說這幾個身為畢業班的學生在周末晚上逃寢 在 跑到學校外面的五金店 拿水彩把別人的卷閘門畫的亂七八糟 寫些不文明的語言辱罵老闆 聽他說到這我就忍不住笑了 腦子裡浮現出之前買溫瓶的時候 那個男生臭得不行的那張臉 瞬間緩過神來 會不會就是他幹的。
等主任把他們的罪狀一一數落完之後 叫了第一個人的名字〔高三1班的胡謹先開始做檢討〕他念完 只見一個挺高的男生大搖大擺得走上台接過話筒 我仔細一看 真的就是那天在五金店門口羅里吧嗦的男生 比起那天的睡衣還有蓬頭垢面的樣子 他現在順眼多了 頭髮打理得挺清爽 穿著松松的校服 深色運動鞋
他拿起話筒把他們那天做壞事的經過說了一遍 到最後要自我檢討的時候 他說〔雖然說我們這么做是過分了點 但是賣質量那么差的東西給學生 實在太不要臉了 我們這么做只是為了提醒他〕還記得當時主任的臉都綠了 我也為他這么大膽的話感到驚訝 當著全校的面這么說真不怕挨訓 就快畢業了也不怕被處分
送你一張過去的cd 聽聽那時我們的愛情 有時會突然忘了我還在愛著你。〔因為愛情 怎么會有滄桑 所以我們還是年輕的模樣〕要是我們還是18歲 你愛的只有我。真希望他能給我發一張喜帖 讓我能光明正大的去參加他的婚禮 不必躲躲閃閃只為看他一眼。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 終不能倖免
他是我青春歲月里的一場劫
有時想想在18歲時勇敢的愛過一場已經是他贈予我最好的禮物
哪怕結局讓我無力承受 我也認命
愛過 愛過 多么美好的字眼
當時他講完這句話 台下就唏噓一片 主任看情況不對立馬就打發他下台 換了下一個 我一直看著他 想著其實這人挺有正義感的 就是做事不太靠譜不動動腦子 你那拿顏料塗人家卷閘門寫了好幾個艹你大爺 人能放過你嗎
自從那次校會 很多人都開始討論他 敢和主任叫板真的是吊霸天 我不知道為什麼也開始留意關於他的訊息 可能是有過一面之緣的緣故 校會上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隔壁班的 叫胡謹 其他都是聽一些女生的八卦知道的
校會之後又沒見過他了 平平淡淡過了幾個星期 冬天天黑的特別早 我每天放了學就回寢室 然後去樓下打熱水 洗臉洗腳早早就睡了 那時候寢室的好幾個女生都在談戀愛 晚上抱著手機很晚不睡 跟男朋友打電話發簡訊 時不時還會笑出聲 最美好莫過於在天真爛漫的年紀有一個每天輕聲跟你道晚安的人
有天下晚自習之後 天完全黑了 寢室的女生用冷水隨便刷個牙洗個臉就睡了 我那幾天剛好來大姨媽 不能用冷水 就拿著溫瓶摸黑下樓打熱水 學校一過十點樓下的燈就全關了 烏漆嘛黑的 加上大多數人都已經睡了 靜悄悄的 偶爾還有幾聲蟬叫 慎人得很 我就一個人通通通跑下樓想著快點打完水馬上回寢室
樓下面一個人也沒有 就我一個女生特別怕 心砰砰跳 我就努力保持鎮靜 走到水箱那打水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那天出水特別慢 我打了半天還沒把溫瓶灌滿
前幾天讀高中的表妹跟我說 姐姐你們在一起那么久他怎么就結婚了 不然你去搶婚吧 我笑了笑 我何嘗不想
多想8.14號那天衝去他們擺酒的酒樓在主持問他願意嗎的時候 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拉著他跑只是我多怕他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掙開我的手對我說〔蔣一希 你還是這么任性〕所以我不會這么做 不會再那么難堪
打水打到一半 當時只穿了一件棉睡穿著雙涼拖鞋 冬天冷風一吹渾身起雞皮疙瘩 心裡又直發毛 渾身得得瑟瑟的打完水 想著終於能上樓了 誰知道一轉身一個人直挺挺的站在我背後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的溫瓶 我立馬就嚇得叫起來 誰知道我一叫把他也嚇一跳下意識的啊了一聲
人嚇人嚇死人這話真不是吹得 這冷不丁站人背後 又不聲不響真的有夠慎人的 我一鎮定下來就忍不住說〔下次站人後面別不出聲 差點嚇死我〕他嘿嘿笑了笑說他也被嚇一跳 天很黑 我聽到他的聲音後打量了他幾下 一身熟悉的睡衣 沒想到又碰見了他還是在這么個情況下
他明顯也認出我來了 指著我磕磕巴巴地說〔我說那溫瓶怎么那么眼熟呢 原來是你啊〕我看著他盯著我的溫瓶一副巴不得扔了它的表情忍不住就笑了〔不就是買了個劣質的溫瓶嗎至於這么記恨著嗎〕當時想著這男生也真是好玩那么孩子氣
他樣子看起來挺無奈的 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沒接我的話,而是問我〔買溫瓶的 你是高三的?〕我點了點頭〔是的啊高三2的〕突然感覺怪怪的 買溫瓶的!?這人也忒逗了有這么給人起名字的嗎?那我是不是應該叫他穿睡衣的?或者影響市容的?
〔你叫什麼啊〕他撓頭。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蔣一希。
他撓了撓腦袋〔我高三一班的〕
我笑著說〔我知道啊高三一班的胡謹嘛 校會上的名人〕
他皺了皺眉頭有些尷尬地說〔大姐你可別擠兌我了那天校會完事之後我們老班把我揪到辦公室批了半個小時說我爛泥扶不上牆〕。我說〔你膽子也真夠大的 高三了還惹事〕。他撇了撇嘴〔反正也考不上啥好大學
現在努力不算晚〕我說
他沒有接話 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樓底下站了半天 手腳都凍得冰涼冰涼的 我拎起溫瓶準備回寢室〔我先上樓了你打水吧〕說著就往前走 他在原地點了點頭說了聲拜
我拎著水壺 冷得要死 小跑著往前 結果誰知道沒跑幾步 溫瓶底裂開了 開水一股腦傾出來全部濺到我腿上腳上 冬天又冷啊開水流到地上白煙一下就起來了 我感覺腿上腳上灼痛的要命 一下就把溫瓶扔了出去 蹲下來摩挲著小腿和腳 穿的涼拖鞋 腳全露在外面 被開水燙的紅腫起來 痛的我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