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暴冷酷的君主

殘暴冷酷的君主

相遇(一) (一) 逃離(一)

基本信息

書名:殘暴冷酷的君主

作品封面作品封面

書號:245850

類型:宮廷貴族

作者:莎含

首發網站:17K小說網

作品簡介

你以為本王擄你回來真是為了那個有著本王血脈的孩子?他慵懶的托起她的下巴,冷魅微揚的嘴角,伴著低啞的聲音。 她揮開他的大手,毅然的對上他的綠眸,嘲諷冷哼,說吧,要怎么樣才可以放過我和我的孩子? 放過?本王怎么可能為難本王的正妃?邪魅的笑聲過後,只有她一個人愣愣的顛坐在原地。 他的殘暴冷酷,從來不在那個女子面前顯露。為了保護心愛的女人,他讓她成為他所有女人的眼中盯。在眾女人的勾心鬥角中,她隱忍承載著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再也無法承載傷害,決定逃離的時候,一切又會是什麼樣子? 

作品目錄

正文【分卷閱讀】
花語請親們關注莎含新文《眾相公》楔子相遇(一)相遇(二)相遇(三)相遇(四)相遇(五)沁心園(一)沁心園(二)沁心園(三)沁心園(四)初識(一)初識(二)(一)(二)(三)怒髮衝冠(一)怒髮衝冠(二)怒髮衝冠(三)逃離(一)逃離(二)逃離(三)逃離(四)歸途時機(一)時機(二)時機(三)沉歸平靜晴天霹靂(一)晴天霹靂(二)再遇(一)

精彩預讀

大周國初建,動盪不安的局勢,天山一帶的雲中邊郡,常有匈奴進犯。 匈奴一次次的進犯,雲中邊郡在大周國初建的動盪時期,就像立在風中的小草,顯得越加孤立無援。 卻又一次次在淪陷時脫險。守在雲中郡的州刺史李正,幼小從習文,高中榜眼之後便被派到江南任太守,一晃就是二十多年,如今委任為州刺史,人如其名,障顯氣魄,剛正嚴明。 在前一次匈奴侵犯後,距今已過了半月有餘。 戰勢過後,雲中郡顯得越發蕭條。又因勢處風沙地區,房屋損壞悽慘破落的樣子無法言狀。 邊關的城牆外又是另一翻景象,藍天白雲,與關內景象全然不同。花叢間的蜂蝶流連忘返,清脆的鳥叫聲,沒有一絲的戰事氣息,明麗清新的草地給人一種輕鬆的感覺。 只見若大的山坡上,一少女帶著一個五歲的孩兒在放著風箏,還跟隨著十多個身穿著軍裝的侍衛,精神抖擻的尾隨在後面。 “姑姑,快呀,快呀”銳兒是哥哥的唯一的一個孩子,在草地上奔走還有些吃力。 淡粉色的長裙,黑絲髮梳成垂雲鬢,讓一雙鳳眼顯得越加嫵媚,卻遮掩不住眼裡的犀利光澤,年芳十六的李彼岸唇角帶笑, “銳兒喜歡嗎?” “喜歡”他歡呼的拍著小手。 此女子正是雲中郡州刺史李正的么女李彼岸,而那五歲孩子是李正長子李銳剛之子,取其父親名子中間一字,單名一個銳字。 正沉侵在快樂中的人,沒有發現從遠處踏馬而來的一團塵煙。 霎時,手中的線一斷,十幾個侍衛也圍了過來,擋在了李彼岸與一臉驚慌的銳兒前面。 其中一人回頭說道,“小姐,是匈奴的騎兵,屬下在此攔截,小姐還是先帶著小公子離開吧” 李彼岸點點頭,將銳兒拉在手裡,在三個侍衛的護送下,大步向馬車停處走去。 身後的撕死殺並沒有持續多久,灰塵落後,李彼岸他們還沒來得急走到馬車處就被圍了起來。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擄殺婦幼,難怪世人皆說匈奴人殘暴”將銳兒抱在懷裡,冷然的抬起頭,正對著馬背上的那個男人,迎著陽光她只能說看見他有一雙犀利陰鷙的眼睛,如他肩膀上坐落的蒼鷹的雙眸一樣閃亮。 銳利的眼神似能把人看透,邪魅的笑掛在嘴角,“婦幼?殘暴?” “兩國交戰,不殺百姓,得民心者得國,請將軍放我們離開”面對那雙可以看透人內心的犀利眼神,李彼岸咬咬牙,攥緊拳頭直直的迎了回去。 邪惡的揚起狹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轉過頭他與肩上的蒼鷹對視了一下,又掃過戰慄看著他的五歲小娃,只見他一揚肩,鷹瞬間對著銳兒直衝而下。 一愣,她卻也明白過來,眼前的他不只是殘暴,更是兇殘的陰冷。背過身子,檔住飛過來的蒼鷹,只覺身後一痛,想必是那鋒利的爪子捉破了自己。 唯一剩下的三名侍衛,憤然的拔劍相駁,只是拔出的劍還沒有來得急出手,皆胸前重箭倒地而亡。蒼鷹似嗜血般猛烈的狂抓,哪裡還允許她傷感。 她一咬牙,將銳兒推離自己,見蒼鷹不在攻擊她,轉而向趴在地上的銳兒襲去,她才快速從地上撿起劍,在蒼鷹利爪抓到銳兒那一瞬間,狠心的向下砍了下去。 睜開眼睛,見一臉鮮血愣在那裡忘記哭泣的銳兒,在看到地上分為兩半的蒼鷹身子還在抽動,那是被她一劍砍為兩半的鷹,愣愣的鬆開手,劍也從手中滑落。 跑過去將侄兒抱在懷裡,她告訴自己不可以哭,淚卻在瞬間流了下來,卻是歡喜的淚水,她終於保住了哥哥唯一的孩子,保住了李家的獨苗。 “哈哈,好,竟然連我的鐵狼都能殺得了,”鬼魅的笑聲,卻讓她打了個冷戰。 回頭冷冷的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可見身材要比哥哥還要粗壯,綠色的雙眸深邃的看不到底,卻也是炯炯有神,揚起的狹長薄唇,帶著寒意。 長毛氈帽下可見右耳一隻瑪瑙綠的吊墜,厚厚的眉毛,配上妖媚杏眼,不同與中原男子的俊美,卻別有一翻韻味,卻也是個實足的暴君。 “暴君” “暴君?我匈奴人把嗜敵人的血做為一種榮耀,何來的殘暴之說?”嘴角銜著冷意,綠色的雙眸此時顯得更加詭異。 揚起手中的馬鞭,霎時就打了下來,她將背遞過去又將銳兒護在懷裡,想像中的疼痛感並沒有傳來,轉過身子發現鞭子已纏上銳兒的一隻腳脖子上,用力的將銳兒抱在懷裡,冷冷的對上他的滿是笑意的雙眸,她決不能將銳兒交給他。 “你說本王用力一拉,是鞭子斷了,還是腿先斷呢?” “很聰明” 為了保全銳兒,李彼岸只能鬆手,只見他手輕輕一提銳兒就被拋向了空中,而此時鞭子也從腿上鬆了下來,年小的銳兒大聲一叫便沒了動靜。 “不要”同呼出來的還有李彼岸,在看見銳兒離地一丈高時,另一個身影躍出來接住又跳上原來的馬,她才全身無力的又坐在地上。 雙眼含淚的瞪著他,他一定是禽獸,兇殘的嗜血魔鬼。 “你到底要做什麼?要殺便殺,但是請你放過他吧,他才五歲,還是個孩子” 他眯起雙眼,低聲的問,“你想救他?” “是的,殺了我沒關係,求你放了他”說罷,跪在地上對著他磕了三個頭。 從小到大,連爹爹都沒有跪過的她,如今為了保住銳兒不失低下頭,願用自己的性命換另一條性命。 “可以” 她一愣,卻也激動的又連連磕頭,她終於可以保住銳兒了。 他邪惡的揚起嘴角,又一揚馬鞭,纏上她的腰,將她帶到懷裡,“本王到想看看你另一副模樣” “狐邪、狐邪-----” 他就是匈奴!草原上的雄鷹。單于的長子,亦是統帥萬騎的大權之人。 聽著耳邊的凶奴騎兵的吶喊聲,李彼岸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更是一臉蒼白的抬起頭看著這個豪爽大笑的男人。 被馬鞭甩上馬的她與他強健的身體碰撞的疼痛感,讓她狠狠的咬住紅唇,忍住不輕哼出聲,瞬間身上又一隻大手緊拉向他。 對上邪惡的綠眸,身上遊動的大手,她終於明白他要做什麼了?羞辱衝上大腦,惱怒的掙脫卻沒有絲毫用處。 “想讓我放過他,就不要反抗?嗯?” 李彼岸安靜下來,知道她沒有說不的權力,是的,如果失身可以換來銳兒的命,她願意。 “名子”他的手滑過她的臉,低沉的問。 “彼岸,李彼岸”冷然的開口。 聽爹說當時秋分娘親挺著臨盆的肚子去掃墳,而她正是在墳地降生,娘親大出血而死,在臨死前當爹爹面叫了一聲叫彼岸,然後閉上了眼睛。 於是,彼岸成了她的名子。 彼岸是一種花,彼岸花。 相傳此花只開於黃泉,一般認為是只開在冥界三途河邊、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花如血一樣絢爛鮮紅,且有花無葉,是冥界唯一的花。 身子前面一陣涼意,她知道衣服已被他撕開,平靜的接受他粗糙的大手在身上的遊走。 “看著本王” 對上他泛著寒意的綠色雙眸,她知道這一刻起她真正的失了身子。 但是她沒有落淚,而是直直的與他對視,嘲笑著他的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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