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豈能隨意塗抹:評說三國志

歷史豈能隨意塗抹:評說三國志

《歷史豈能隨意塗抹:評說三國志》作者認為,寫史一定要基於事實。事實勝於雄辯,沒有事實就沒有了一切,事實都沒有還怎么辯?反言之,有了事實又何須用辯!評說諸葛亮,不將諸葛亮的剽人之書的事實擺出來,評說諸葛亮的什麼?就那么空對空地評他“品質高尚”、“智慧的化身”、“謀略高手”嗎?評說劉備,不將劉備給陸遜的信那事實擺出來,怎么能說劉備是“外君子、內小人的偽君子 ”呢?

內容簡介

《歷史豈能隨意塗抹:評說三國志》:評三國,只說大理論,言之無物,空對空不能接觸具體實事,那起碼也得說是評得不深不透。

本書主要是對《三國志》的品評,內容有:《評陳壽寫三國》、《評陳壽是蜀國的根》、《評劉備給陸遜的信》、《評陳壽的兩篇評》、《評袁紹》等。

圖書目錄

前言
第一篇 評陳壽寫三國
第二篇 評“三國‘聊齋’”
第三篇 評《方技傳》
第四篇 評《晉書·陳壽傳》
第五篇 評陳壽是蜀國的根
第六篇 評劉備給陸遜的信
第七篇 評陳壽讓“兩木偶演戲”
第八篇 評陳壽的兩篇 評
第九篇 評曹操“奸”
第十篇 評曹操不欲稱帝
第十一篇 評陳壽二偏曹操
第十二篇 評三國之帝
第十三篇 評三國稱帝
第十四篇 評陳壽編諸葛亮屯田
第十五篇 評劉備的妻小几顛沛
第十六篇 評阿斗苛空文太多
第十七篇 評呂布刺董卓三國第一功
第十八篇 評袁紹
第十九篇 評曹操的謀士之謀
第二十篇 評諸葛亮一生空想
第二十一篇 評劉二牧算什麼
第二十二篇 評劉備取益州
第二十三篇 評孫策堅除妖孽
第二十四篇 評周瑜所戰皆捷
第二十五篇 評陸遜火燒劉備
第二十六篇 評諸葛亮休士勸農於黃沙
第二十七篇 評彭羕令人作嘔
結束語
附錄(一)
附錄(二)

文摘

第一篇評陳壽寫三國
評《三國志》就必先評陳壽,因為《三國志》是陳壽寫的,不先評他評誰?
陳壽可不是秦始皇時期那些不怕死的史官,秦始皇時期那些不怕死的史官,秦始皇已經殺了他們絕大多數了,下一個人又來了,他們死都不怕,那寫史實的心豈不是鐵錚錚的?以鐵錚錚不怕死的心來寫歷史,那還能有偏嗎?
這陳壽可就不然了,他寫三國歷史的心就不正,他始終偏向蜀國,偏向劉備,偏向諸葛亮……而且,偏得讓人肉麻!這應該是陳壽對寫歷史的理性認識就不夠!不僅如此,陳壽所寫的歷史還有漏洞,如寫赤壁之火:寫孫權時,那火就是曹操自發的;寫周瑜時,那火就成黃蓋與周瑜發的了。又如劉備在當陽掠眾十餘萬,輜重數千輛,未交代怎樣發落了這些人和物。這陳壽所寫的《三國志》豈不很值得掂量?
原文:時公兵不滿萬,傷者十二三。
裴註:臣松之以為魏武初起兵,已有眾五千,自後百戰百勝,敗者十二三而已矣。但一破黃巾,受降卒三十餘萬,余所吞併,不可悉紀;雖征戰損傷,未應如此之少也。夫結營相守,異於摧鋒決戰。本紀云:“紹眾十餘萬,屯營東西數十里。”魏太祖雖機變無方,略不世出,安有以數千之兵,而得逾時相抗者哉?以理而言,竊謂不然。紹為屯數十里,公能分營與相當,此兵不得甚少,一也。紹若有十倍之眾,理應當悉力圍守,使出入斷絕,而公使徐晃等擊其運車,公又自出擊淳于瓊等,揚旌往還,曾無抵閡,明紹力不能制,是不得甚少,二也。諸書皆雲公坑紹眾八萬,或雲七萬。夫八萬人奔散,非八千人所能縛,而紹之大眾皆拱手就戮,何緣力能制之?是不得甚少,三也。將記述者欲以少見奇,非其實錄也。按《鍾繇傳》云:“公與紹相持,繇為司隸,送馬二千餘匹以給軍。”本紀及《世語》並雲公時有騎六百餘匹,繇馬為安在哉?
評:裴松之在說明曹操兵的數量時不準確。寫歷史,對兵的數量都未能寫準確,那能算歷史嗎?這陳壽,寫歷史的責任心哪去了?
原文:公乃引軍還。冬十月,到黎陽,為子整與譚結婚。
裴註:臣松之案:紹死至此,過周五月耳。譚雖出後其伯,不為紹服三年,而於再期之內以行吉禮,悖矣。魏武或以權宜與之約言;今雲結婚,未必便以此年成禮。
評:裴松之又言,陳壽的正文對曹操的兒子與袁紹的女兒結婚的日期沒寫準確。這陳壽寫歷史怎么這樣不準確!
原文:夏五月,天子進公爵為魏王。
裴註:臣松之案司馬彪《序傳》,建公不為右丞,疑此不然,而王隱《晉書》云:“趙王篡位,欲尊祖為帝,博士馬平議稱京兆府君昔舉魏武帝為北部尉,賊不犯界。”如此則為有徵。
評:裴松之又告訴陳壽,曹操晉見魏王的時間又弄得不對。這陳壽寫歷史,怎么總得有一個人跟在後面擦屁股!
2.《三國志》卷二·魏書二
原文:已卯,以前將軍夏侯悖為大將軍。涉貊、扶餘單于、焉耆、于闐王皆各遣使奉獻。
裴註:臣松之案:《魏書》有是言而不聞其職也。丁亥令曰:“故尚書僕射毛玢、奉常壬修、涼茂、郎中令袁渙、少府謝奐、萬潛、中尉徐奕、國淵等,皆忠直在朝,履蹈仁義,並早即世,而子孫陵遲,惻然愍之,其皆拜子男為郎中。”
評:裴松之又在告訴陳壽,正文中幾個人的官位不對。就這樣的正史,能讓人放心嗎?
3.《三國志》卷三·魏書三
原文:即日,帝崩於嘉福殿,時年三十六。癸丑,葬高平陵。
裴註:臣松之案:魏武以建安九年八月定鄴,文帝始納甄后,明帝應以十年生,計至此年正月,整三十四年耳。時改正朔,以故年十二月為今年正月,可強名三十五年,不得三十六也。
評:時間、年齡都給人算不對,還給人寫史嗎?這陳壽的腦子都乾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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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冬十一月癸卯,詔祀故尚書令荀攸於太祖廟庭。
裴註:臣松之以為故魏氏配饗不及萄或,蓋以其末年異議,又位非魏臣故也。至於升程昱而遺郭嘉,先鍾繇而後荀攸,則未詳厥趣也。徐他謀逆而許褚心動,忠誠之至遠同於日殫,且潼關之危,非褚不濟,褚之功烈有過典韋,今祀韋而不及褚,又所未達也。
評:魏氏饗不及荀或、許褚。論功,荀或比荀攸高,許褚比典偉高,而魏氏對或、褚不公,這當然是魏氏的事,但陳壽作為寫史的,也應在正文說明這件事,卻未提一字,裴松之特給補之。
原文:六月乙巳,詔:“吳使持節都督夏口諸軍事鎮軍將軍沙羡侯孫壹,賊之枝屬,位為上將,畏天知命,深鑒禍福,翻然舉眾,遠歸大國,雖微子去殷,樂毅遁燕,無以加之。其以壹為侍中車騎將軍、假節、交州牧、吳侯,開府辟召儀同三司,依古侯伯八命之禮,兗冕赤舄,事從豐厚。”
裴註:臣松之以為壹畏逼歸命,事無可嘉,格以古義,欲蓋而名彰者也。當時之宜,未得遠遵式典,固應量才受賞,足以酬其來情而已。至乃光錫八命,禮同台鼎,不亦過乎!於招攜致遠,又無取焉。何者?若使彼之將守,與時無嫌,終不悅於殊寵;坐生叛心,以叛而愧,辱孰甚焉?如其憂危將及,非奔不免,則必逃死荀存,無希榮利矣,然則高位厚祿何為者哉?魏初有孟達、黃權,在晉有孫秀、孫楷;達、權爵賞,比壹為輕,秀、楷禮秩,優異尤甚。及至吳平,而降黜數等,不承權輿,豈不緣在始失中乎?
評:這又是一件魏氏不公的事。這陳壽真是個死腦筋,他就不能在正文裡寫明這件事,為什麼非讓裴松之來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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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盡收其輜重,得尚印綬、節鉞及衣物,以示其家,城中崩沮。配兄子榮守東門,夜開門內太祖兵,與配戰城中,生禽配。配聲氣壯烈,終無撓辭,見者莫不嘆息。遂斬之。
裴註:臣松之以為配一代之烈士,袁氏之死臣,豈當數窮之日,方逃身於井,此之難信,誠為易了。不知資,(日韋)之徒競為何人,未能識別然否,而輕弄翰墨,妄生異端,以行其書。如此之類,正足以誣
罔視聽,疑誤後生矣。實史籍之罪人,達學之所不取者也。
評:所謂“臣松之以為”就是裴松之以為陳壽沒有給予寫明這段事,於是特加以補寫。
原文:袁術奢淫放肆,榮不終己,自取之也。
裴註:臣松之以為桀、紂無道,秦、莽縱虐,皆多歷年所,然後眾惡乃著。董卓自竊權柄,至於隕斃,計其日月,未盈三周,而禍崇山嶽,毒流四海。其殘賊之性,實豺狼不若。“書契未有”,斯言為當。但評既日“賊忍”,又雲“不仁”,賊忍、不仁,於辭為重。袁術無毫芒之功、纖介之善,而猖狂於時,妄自尊立,固義夫之所扼腕,人鬼之所同疾。雖復恭儉節用,而猶必覆亡不暇,而評但云“奢淫不終”,未足見其大惡。
評:裴松之之以為,就意味著陳壽對袁術的“評”評得不到位。陳壽在《三國志》里,幾乎對每個人都給予“評”,但是,對有些人的“評”簡直是敷衍了事,或者就是應付差使。看他給袁術的“評”寫的那三句話,那哪像“評”啊?裴松之似乎也是太看不過去了,所以,往往就寫上“案”或者插話,或者給予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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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初平四年,太祖征謙,攻拔十餘城,至彭城大戰。謙兵敗走,死者萬數,泗水為之不流。謙退守郯。太祖以糧少引軍還。
裴註:臣松之案:此時天子在長安,曹公尚未秉政。罷兵之詔,不得由曹氏出。
評:這裴松之對陳壽也盯得緊,有一點毛病他就給提出來了。這《三國志》若讓裴松之寫,一定比陳壽寫得詳細,也不會出這么多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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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太祖哀真少孤,收養與諸子同,使與文帝共止。常獵,為虎所逐,顧射虎,應聲而倒。太祖壯其鷙勇,使將虎豹騎。討靈丘賊,拔之,封靈壽亭侯。以偏將軍將兵擊劉備別將於下辯,破之,拜中堅將軍。從至長安,領中領軍。是時,夏侯淵沒於陽平,太祖憂之。以真為征蜀護軍,督徐晃等破劉備別將高詳於陽平。太祖自至漢中,拔出諸軍,使真至武都迎曹洪等還屯陳倉。文帝即王位,以真為鎮西將軍,假節都督雍、涼州諸軍事。錄前後功,進封東鄉侯。張進等反於酒泉,真遣費曜討破之,斬進等。黃初三年還京都,以真為上軍大將軍,都督中外諸軍事,假節鉞。與夏侯尚等征孫權,擊牛渚屯,破之。轉拜中軍大將軍,加給事中。七年,文帝寢疾,真與陳群、司馬宣王等受遺詔輔政。明帝即位,進封邵陵侯……
裴註:臣松之案:真父名邵。封邵陵侯,若非書誤,則事不可論。
評:這毛病可真挑大了哇!那就是陳壽把書寫錯了!這陳壽還怎么當史官?這錯那錯,這歷史還怎么讓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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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霬官至中領軍,薨,謚日貞侯,追贈驃騎將軍。子愷嗣。冀妻,司馬景王、文王之妹也,二王皆與親善。鹹熙中,開建五等,冀以著勛前朝,改封愷南頓子。
裴註:臣松之案:和嶠為侍中,荀(豈頁)亡沒久矣。荀勗位亞台司,不與嶠同班,無緣方稱侍中。二書所云,皆為非也。考其時位,愷實當之。愷位至征西大將軍。愷兄儋,少府。弟悝,護軍將軍,追贈車騎大將軍。
評:全是些大錯,這裴松之乾的還是擦屁股的事。
9.《三國志》卷十·魏書十
原文:太祖比征之,一朝引軍退,繡自追之。詡謂繡日:“不可追也,追必敗。”繡不從,進兵交戰,大敗而還。詡謂繡日:“促更追之,更戰必勝。”繡謝日:“不用公言,以至於此。今已敗,奈何復追?”詡日:“兵勢有變,亟往必利。”繡信之,遂收散卒赴追,大戰,果以勝還。問詡日:“繡以精兵追退軍,而公日必敗;退以敗卒擊勝兵,而公日必克。悉如公言,何其反而皆驗也?”詡日:“此易知耳。將軍雖善用兵,非曹公敵也。軍雖新退,曹公必自斷後;追兵雖精,將既不敵,彼士亦銳,故知必敗。曹公攻將軍無失策,力未盡而退,必國內有故;已破將軍,必輕軍速進,縱留諸將斷後,諸將雖勇,亦非將軍敵,故雖用敗兵而戰必勝也。”繡乃服。是後,太祖拒袁紹於官渡,紹遣人招繡,並與詡書結援。繡欲許之,詡顯於繡坐上謂紹使日:“歸謝袁本初,兄弟不能相容,而能容天下國士乎?”繡驚懼日:“何至於此!”竊謂詡日:“若此,當何歸?”詡日:“不如從曹公。”繡日:“袁強曹弱,又與曹為仇,從之如何?”詡日:“此乃所以宜從也。夫曹公奉天子以令天下,其宜從一也;紹強盛,我以少眾從之,必不以我為重,曹公眾弱,其得我必喜,其宜從二也;夫有霸王之志者,固將釋私怨以明德於四海,其宜從三也。願將軍無疑!”繡從之,率眾歸太祖。太祖見之,喜,執詡手日:“使我信重於天下者,子也。”表詡為執金吾,封都亭侯,遷冀州牧。冀州未平,留參司空軍事。袁紹圍太祖於官渡,太祖糧方盡,問詡計焉出,詡日:“公明勝紹,勇勝紹,用人勝紹,決機勝紹,有此四勝而半年不定者,但顧萬全故也。必決其機,須臾可定也。”太祖日:“善。”乃並兵出,圍擊紹三十餘里營,破之。紹軍大潰,河北平。太祖領冀州牧,徙詡為太中大夫。建安十三年,太祖破荊州,欲順江東下。詡諫日:“明公昔破袁氏,今收漢南,威名遠著,軍勢既大;若乘舊楚之饒,以饗吏士,撫安百姓,使安士樂業,則可不勞眾而江東稽服矣。”太祖不從,軍遂無利。
裴註:臣松之以為詡之此謀,未合當時之宜。於時韓、馬之徒尚狼顧關右,魏武不得安坐郢都以威懷吳會,亦已明矣。彼荊州者,孫、劉之所必爭也。荊人服劉主之雄姿,憚孫權之武略,為日既久,誠非曹氏諸將所能抗禦。故曹仁守江陵,敗不旋踵,何撫安之得行,稽服之可期?將此既新平江、漢,威懾揚、越,資劉表水戰之具,藉荊楚楫棹之手,實震盪之良會,廊定之大機。不乘此取吳,將安俟哉?至於赤壁之敗,蓋有運數。實由疾疫大興,以損凌厲之鋒,凱風自南,用成焚如之勢。天實為之,豈人事哉?然則魏武之東下,非失算也……
評:“詡之此規,為無當矣。”裴松之這段文,實為揭露陳壽對賈詡之謀有所編造。這陳壽寫史就是有所編造,而且還不少,特別是對諸葛亮的“史”,編造得既多又特玄乎!
原文:評日:荀或清秀通雅,有王佐之風,然機鑒先識,未能充其志也。荀攸、賈詡,庶乎算無遺策,經達權變,其良、平之亞歟!
裴註:臣松之以為列傳之體,以事類相從。張子房青雲之士,誠非陳平之倫。然漢之謀臣,良、平而已。若不共列,則余無所附,故前史合之,蓋其宜也。魏氏如詡之儔,其比幸多。詡不編程、郭之篇,而與二荀並列,失其類矣。且攸、詡之為人,其猶夜光之與蒸燭乎!其照雖均,質則異焉。今荀、賈之評,共同一稱,尤失區別之宜也。
評:裴松之就不同意陳壽這段“評”,賈詡也不能與漢張良、陳平相比,他比荀或也實在比不上,陳壽所以要那樣寫,正好證明陳壽寫史有偏心,按照他的偏心所寫的史也實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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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公孫度在遼東,擅留茂,不遣之官,然茂終不為屈。度謂茂及諸將日:“聞曹公遠征,鄴無守備,今吾欲以步卒三萬,騎萬匹,直指鄴,誰能御之?”諸將皆日:“然。”
裴註:臣松之案此傳雲公孫度聞曹公遠征,鄴無守備,則太祖定鄴後也。案《度傳》,度以建安九年卒,太祖亦以此年定鄴,自後遠征,唯有北征柳城耳。征柳城之年,度已不復在矣。
評:裴松之這段文,就是直說陳壽寫的這段史全錯了!這陳壽,這史能亂寫嗎?
裴松之指出那一百五十四處都是陳壽的錯,算了吧!哪能將他的錯都列出來呢?列幾段做個證明、說明也就行了。
欲知後事,且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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