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掞

逾年,安豐被兵,掞慨然曰:“事亟矣,掞請行。 ”於是謝絕賓客,治進士業,遂登第,調麻城尉。 ”後來王登死了,人們認為楊掞的話是知人之言。

基本信息

史籍記載

楊掞,字純父,撫州臨川人。少能詞賦,里陳氏館之教子,數月拂衣去。游襄、漢,既而代陳中選,陳謝之萬緡,輦以入倡樓,篋垂盡,夜忽自呼曰:“純父來此何為?”明日遂行。用故人薦,出淮閫杜杲幕,杲曰:“風神如許,它日不在我下。”由是治法征謀多咨於掞。逾年,安豐被兵,掞慨然曰:“事亟矣,掞請行。”乃以奇策解圍,奏補七官。

掞念置身行伍間,騎射所當工,夜以青布籍地,乘生馬以躍,初過三尺,次五尺至一丈,數閃跌不顧。制置使孟珙辟於幕,嘗用其策為“小子房”,與之茶局,周其資用。掞以本領錢數萬費之,總領賈似道稽數責償,珙以白金六百令掞償之,掞又散之賓客,酣歌不顧。似道欲殺之,掞曰:“漢高祖以黃金四萬斤付陳平,不問出入,公乃顧此區區,不以結豪傑之心邪?”似道始置之。珙嘗燕客,有將校語不遜,命斬之,掞從容曰:“斬之誠是,第方會客廣謀議,非其時非其地也。”珙大服。未幾,有大將立功,珙坐受其拜,掞為動色,因嘆曰:“大將立功,庭參納拜,信兜鍪不如毛錐子也。”於是謝絕賓客,治進士業,遂登第,調麻城尉。

向士璧守黃州,檄入幕,尋以戰功升三官。無何,得心疾,曰:“我不可用矣。”遂調潭州節度推官。趙葵為京湖制置使,掞與偕行,王登迓於沙市,極談至夜分,掞退曰:“王景宋滿身是膽,惜欠沉細者,如掞副之,何事不可為也,但恐終以勇敗。”後登死,人以為知言。逾時,士璧守峽州,招之,病不果行而卒,贈架閣。

譯文

楊掞字純父,撫州臨川縣人。青年時能寫詞賦,鄉里有個姓陳的人家請他住在客舍里教兒子,過了幾個月他拂衣離開。後來因為老朋友推薦,他出任駐淮地將帥杜杲幕僚,杜杲說:“楊掞有如此的風度神采,將來不會在我之下。”從此治政方法征戰計謀多向楊掞諮詢。過了一年,安豐被敵兵包圍,楊掞激動地說:“情況很緊急了,我請求前去。”他於是用奇策解了圍,杜杲上奏朝廷任命他為七品官員。楊掞考慮自己身處軍隊中,騎馬射箭是應當擅長的。晚上他把青布墊放地上,騎著不熟悉的馬跳躍,起初跳過三尺高,接著跳過五尺至一丈高,多次閃失跌倒他也不顧。制置使孟珙徵召他到幕府,曾採用他的計策稱他為“小子房”(漢代的張良,字子房),孟珙和他喝茶下棋,周濟他財物。楊掞把自己掌管的財務錢幾萬耗用了,總管財務的賈似道核實數目責令償還,孟珙把六百兩銀子給楊掞讓他償還,楊掞又把這些錢分給了賓客,飲酒歡歌不顧念償還錢財之事。賈似道想要殺他,楊掞說:“漢高祖把萬斤黃金交給陳平,不過問錢的出入,您竟顧念這區區的錢財,卻不用這錢財結交豪傑的心嗎?”賈似道這才赦免了他。孟珙曾宴饗賓客,有個手下軍官出語不遜,孟珙命令斬他,楊掞從容地說:“斬了他確實對,但是現在正會集賓客多方徵收計謀建議,斬他不是這個時候也不是這個地方。”孟珙很信服他的話。不久,有個大將立了功,孟珙坐著接受那個大將拜見,楊掞為此臉色有了變化,於是感嘆道:“大將立了功,卻要到官長庭前參見行拜見之禮,實在是頭盔(指代軍人)不如毛筆(指代文官)啊。”於是他謝絕了賓客,研究進士學業,於是考中進士,調任麻城縣尉。向士璧駐守黃州,用公文召他入幕府,不久他因戰功升為三品官員。趙葵做京湖制置使,楊掞與他一起前去,王登在沙市迎接,楊掞和王登暢談到半夜,楊掞回來說:“王景宗(王登,字景宗)渾身是膽,可惜不夠沉穩細緻,如果我幫助他,什麼事情不能辦成呢?只是恐 他因勇敢而失敗。”後來王登死了,人們認為楊掞的話是知人之言。過了一段時間,向士璧駐守峽州,招他前去,楊掞生病沒有成行而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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