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稱:
外文名稱:
Zaohua
類別:
傳統舞劇
劇情介紹
序幕一幅迷人的山鄉景色,蘆花盛開。如夢如畫,山村少女棗花盡情抒發對生活的熱愛,對未來的憧憬……
第一場頭一年棗花和小庚如痴如醉地愛戀,父母錯結連理,棗花被迫嫁給銅鎖。
第二場隔一年小庚在致富勞動中與棗花相遇,遭長舌婦流言蜚語。棗花勸銅鎖戒賭受辱跳崖,被小庚從死亡線上救回。
第三場第三年有情人終成眷屬。在隆重的婚慶中,祝賀的人們跳起歡快的東北風情舞。
第四場整四年在新舊觀念交織中,棗花產生新的壓抑與困惑,決心掙脫束縛自己命運的井繩……
尾聲棗花迎著絢麗的太陽,告別坎坷痛苦的昨天,帶著對山鄉的眷戀和對外面世界的嚮往,勇敢地走向未來……
責任者
演出單位:
大連歌舞團
責任描述
創作者總策劃:林慶民、李勤明、毛長富。編劇:集體創作,張毅執筆。總編導:張毅。分場編導:周廣富、朱巾英(序、第一場),周舜珉(第二場)、趙濱(第三場),戴德才、張曉月(第四場、尾聲)。作曲:徐沛東(特邀)。舞美總設計:金泰洪(特邀)。舞美設計:劉弼源、劉蔭恆(布景),柳燕峰、任國強(燈光),李鐵梁(服裝),孫秀蘭(化妝),丁德重(幻燈繪景)。
演出者主要演員:任虹、蘇衛(飾棗花A、B),周舜珉、周廣富(飾小庚A、B),戴德才(飾銅鎖),陳淑文(飾茂源老漢)。技巧訓練指導:張金福。樂隊:大連歌舞團管弦樂隊。指揮:徐沛東。
演出介紹
演出大事記本劇依據電視劇《籬笆·女人和狗》和《轆轤·女人和井》中棗花的有關情節改編創作。參加了在瀋陽舉行的1992年全國舞劇觀摩演出,獲優秀劇目獎、作曲獎,任虹獲最佳表演獎,周舜民、戴德才獲優秀表演獎。
評論擷萃
評論擷萃走向新境界的《棗花》
馬志廣
“棗花離俺近,所以俺才看得懂,俺才鼓掌……”是的,棗花不也是她的姐妹嗎?和棗花一樣的女人千千萬萬,不都是在為著掙脫粗粗細細的井繩而向生活發起挑戰嗎?也許這正是舞劇《棗花》取得成功的一個原因。“遺貌取神,以心造境”是中國藝術精神的傳統精髓,《棗》劇的創作者對於《籬笆·女人和狗》及《轆轤·女人和井》兩部電視連續劇所提供的複雜的人物圈和曲折的故事鏈採取了濃縮、概括、提純、重組的方法,緊緊圍繞棗花的命運及其性格展現,遵循舞劇創作的規律,注重了人物的“神”與空間的“境”的創造,使全劇的結構、意境,與人物的性格及人物與人物之間的心理矛盾統一在詩意美的美學原則之下,收到了情景交融如詩如畫的效果,增強了舞劇的藝術魅力。《棗花》的舞蹈設計,獨到之處就是整個舞劇的節奏、線條、布局及舞段與舞段之間,舞句與舞句之間所呈現出來的流暢美。《棗花》開篇,一段“蘆花群舞”,時而如清泉流動,時而如春雨淅瀝,時而如流雲飄忽,時而如霧靄輕移,舞蹈調動上的流動美與色彩上的透明感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為全劇的發展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在以後四場戲四段棗花與小庚的雙人舞中,編導刻意追求的流暢性與美感是頗具匠心的,舞蹈動作的銜接上注意了有機性和韻律的連貫性,舞句之間的流暢的美使舞劇的抒情性得以升值,使觀眾在觀看過程中被誘導到一個接一個的主人公的感情的漩渦,隨之盤旋、隨之浮沉。即使在婚禮一場戲中,穿插了單鼓、花鼓兩段該團保留節目的片斷,也處理得較為舒服。(摘自《舞蹈》1993年第6期)
棗花是一種麵食,又稱為棗花饃。是出嫁的女兒回娘家拜年時的必備禮品,因此家鄉又有把女兒稱為“大饃”的說法。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糊窗戶;二十六,燉豬肉;二十七,宰公雞;二十八,蒸棗花……”一到臘月底,童謠陣陣響起,年味愈加濃厚,村莊裡到處都飄溢著煮肉和蒸饃的芳香。
臘月二十八前後,鄉親們就開始蒸棗花了。先從貯藏了一冬的大紅棗里挑出光潔飽滿的,然後用水洗淨泡好,和好面,擀一個圓圓的大麵餅做底座,再揉搓出一些拇指般粗細的圓柱形長麵條,用手挽成各種花瓣形狀,用模具在花瓣上壓出花紋,最後在花的中心放上一顆大紅棗,宛如一朵含著花蕊盛開的花。這樣就做好了一個棗花面胚。放到蒸籠里蒸熟,就成了小媳婦們回娘家必不可少的首選禮品。一件件精美的棗花,與其說是食品,還不如說是一件件精美的工藝品。
過去由於生活困難,出嫁的女兒春節回娘家時帶的棗花越大越多,就被認為是越孝敬父母,因此家鄉農村有比棗花大小的習慣。誰家女兒回來了,左鄰右舍就都會爭著去看棗花。棗花大的,娘家人臉上也有光彩;棗花小了,做女兒的便自覺在娘家抬不起頭。久而久之,看棗花就成了拜年的一項有趣的活動,漸漸地也成了人們看女兒家窮富的標誌。而過去那個年代,能把棗花做大的只有少數人家,大多數人只是把它作為表現孝心的一種象徵。
改革開放後,人們的生活一天天好起來,棗花也悄悄地發生了各種各樣的變化。先是女兒們春節回娘家不用再親手蒸製棗花,取而代之的是商店裡出售的蛋糕棗花,大紅棗也變成了大蜜棗。蛋糕棗花比面制棗花更甜更好吃,包裝也更華麗更精美。接下來看棗花的人們似乎也不再留意棗花的大小,人們更關注的是棗花的樣式、用料是否考究、生產廠家的名氣和價格的高低,與過去完全不同的是,越高檔的棗花個兒反而越小。
雖然拜年送棗花的風俗在家鄉被幸運地保存下來,但作為禮品的面制棗花已很少見了。其製作方法作為一種民間工藝也漸漸被人們淡忘,孩提時代記憶中的棗花早已成為歷史。但我總覺得無論時代怎樣變遷,那種蘊藏於棗花中的純樸真摯的親情和鄉情,就像窖藏的醇酒一樣歷久彌香。品嘗著可口的蛋糕棗花,我依然時常會懷念起當年家鄉人手工製作的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