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迪的名單

我說:“媽,我找不到。 “可是媽媽,我什麼地方都看過了,一直這樣。 我離開了家鄉,這不能怪里特林,也不是父母的錯。

圖書信息

作 者:西西莉亞·艾亨 著 顧瑤 譯
出 版 社:安徽文藝出版社
ISBN:9787539637136
出版時間:2011-08-01
版 次:1
頁 數:261
裝 幀:平裝
開 本:16開
所屬分類:圖書 > 小說 > 外國小說

編輯推薦

愛爾蘭暢銷女作家西西莉雅·艾亨的作品經常高居暢銷書排行榜,帶有濃郁的童話色彩。
《愛爾蘭暢銷女作家西西莉亞·艾亨溫情小說系列:桑迪的名單》是一個關於愛情與友情的故事,溫暖人心,引人入勝,用真情和溫情感動人心。充滿了童話般的魅力、狂放的幽默和極度的憂傷交織在一起,闡釋了真愛永不消逝這一真理。 奇妙、神秘,您一定會愛上這個甜蜜而帶有魔幻色彩的故事。

內容簡介

《愛爾蘭暢銷女作家西西莉亞·艾亨溫情小說系列:桑迪的名單》在愛爾蘭利默里克西郊的神秘叢林中開闢了一個隱秘的世界,這裡收納了全世界丟失和遺忘的一切,從襪子到笑聲。把我們帶入這個烏有之鄉的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女子——桑迪·肖特。她從事一份特殊的職業——找人。她開辦了一家尋人社,剛剛接受了傑克·羅托的委託,去尋找他失蹤一年的弟弟豆諾。兩人原定在利默里克見面,但卻陰差陽錯,擦肩而過,遲遲未能見面,這一切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但就在見面前幾個小時的晨跑中,桑迪自己也迷路了,她怎么也找不到穿越密林的出口。這是上帝的懲罰嗎?因為不會有人相信一直追蹤別人的人會走失的,更不會有人來找她,包括她的至親。可就像西諺所云,上帝把你所有的門都關上時,還是會給你留一扇窗。他留給桑迪的是又一個魔幻如《納尼爾》的世界,一個從文明地平線上消失的世界。也就是說,桑迪·肖特也陷入了這個全人類失蹤者聚集的世界。這裡的人完全失去了回家的願望,但桑迪卻想找到回家的路。

精彩書摘

第三章 我在愛爾蘭的里特林郡出生、長大。這是全國最小的郡,大約有兩萬五千人。里特林曾是郡治所在地,現在還留有一座城堡和一些別的古代遺存,可如今衰敗得只有一個村莊的規模。連綿的原野上,有灌木叢生的褐色山丘、雄偉的山脈、迷人的山谷,更有無數如詩如畫的小湖散落其間。除了一條兩英里長的支流經多內加爾灣通向海岸,里特林基本是內陸地形。它西邊靠著斯來果和羅斯科門,南邊挨著羅斯科門和郎佛德德,東邊則是卡和弗馬納,北邊是多內加爾郡。地理位置的閉塞有時會讓人突然感到幽閉和恐懼,會讓人特別想站在一塊結實的土地上。 里特林有句老話:“走出里特林,通向都柏林。”十七歲時我高中畢業,申請到警察總署工作,終於踏上通向都柏林的路。從那以後我就很少回去。 有一陣子,每隔兩個月我會回去看望父母。我在一條里弄長大,這兒有十二戶人家,我家是一幢三室一廳的住宅。我通常是想回去度周末,但往往只待了一天,就藉口有急事,背包都來不及收好,拔腿就走。一路上,我開著車,飛快地離開。 我同父母的關係還行。他們一直很疼我,如果事關我的幸福,上刀山下火海他們都願意。但他們讓我緊張,我看得見他們眼裡的那個人,而我不喜歡她。我是怎樣的,他們的表情比鏡子還要清楚。有些人有這樣的能耐,望著你,你的一舉一動就寫在他的臉上。這大概是因為他們愛我,但由於那樣的眼睛、眼中的投影,我不能長期跟他們在一起。 從我十歲時起,父母就會躡手躡腳地在我身邊晃,擔心地看著我。他們會假裝說說笑笑,讓屋子裡發出迴響。他們努力營造一種輕鬆正常的氛圍,轉移我的注意力。但是我明白他們為什麼這樣做,我知道出問題了。 他們愛我、支持我。每當我又要滿屋找東西,把家裡翻得底朝天時,他們不會束手無策,而是會展開一場溫柔的戰鬥:餐桌上擺著牛奶和甜餅,電台播放著背景音樂,洗衣機開始轉動,都是為了打破難堪的寂靜。 媽媽勉強朝我笑著,但眼睛沒笑,後牙緊閉,嘎嘎作響,她以為我沒看她。她佯裝輕鬆,強帶微笑,歪著頭,假裝吃驚地說道:“寶貝,怎么又要把房子翻一遍?”她一直叫我“寶貝”,好像我不是“矮個子桑迪”,而是天使般的珍妮·媚·芭特勒。 不管廚房裡有多少刻意的舉動,都不能掩蓋尷尬的沉默。這一切都被寂靜淹沒了。 我說:“媽,我找不到。” “是哪雙襪子?”媽媽隨意地笑著,假裝聊天,其實是試探我、審問我,看我的腦子到底是怎么轉的。 “天藍色帶白條紋的那雙。”我一般這樣回答。我堅持要亮色的襪子,好認,容易找到。 “可能兩隻都沒放在洗衣籃子裡,也可能你找的那只在你房間裡。”她強忍著,笑了笑,儘量不顯得擔心。 我搖搖頭:“我把兩隻都放到籃子裡,看見你都放到洗衣機里,但只有一隻出來了。洗衣機里沒有,籃子裡也沒有。” 他們讓洗衣機轉,好分散我的注意,結果適得其反。廚房裡洗衣籃翻倒在地,疊好的衣服被搞得亂七八糟,媽媽強忍著,臉上那絲慘澹的微笑差點就要掛不住了。我直瞪瞪地望著她,直到她垂下眼帘。恐懼。當然不是為了襪子,而是對我的恐懼。她很快又抹上微笑,聳聳肩,表示沒什麼。 “可能被風颳走了。陽台的門開著。” 我搖搖頭。 “或者我把籃子從這兒搬到那兒,把它搞掉了。” 我還是搖搖頭。 她吸了口氣,笑得緊繃繃的。“可能纏在被單里。被單那么大,襪子那么小,不容易看見。” “我已經查過了。” 她從桌上拿起一片餅乾,使勁咬了一口,像是取下臉上痛苦的微笑。她嚼了嚼,假裝什麼都沒想,裝著聽廣播,哼著自己不會的歌。這些都是在哄我,她裝出沒什麼需要擔心的樣子。 “寶貝,”她笑笑,“東西有時就會掉。” “掉了?那都到哪裡去了?” “哪兒都沒去,肯定是我們丟在或者落在什麼地方,沒找對地方,就找不到了唄。” “可是媽媽,我什麼地方都看過了,一直這樣。” 我一直在找,不停地找,把所有東西都翻了個遍,這幢小小的房子裡沒有我沒碰過的角落。 “一隻襪子又不會長腳自己走掉。”媽媽勉強笑笑。 關鍵就在這裡。大多數人就跟媽媽一樣,停在這裡,不再想這事。有些東西找不到了,大概在什麼地方,即使到處都翻過,還是沒有。結果你就歸結為自己精神錯亂,自怨自艾,最後忘掉。我做不到這一點。 我記得爸爸那天晚上回來,看到家裡又是一片狼藉。 “又掉了什麼,小姐?” “天藍色帶白條紋的襪子。”我在沙發下嘟噥。 “又是一隻嗎?” 我點點頭。 “左腳還是右腳?” “左邊的。” “好,我到樓上看看。”他把外套掛在門旁的架子上,把雨傘立好,吻了一下惶恐的妻子,拍拍她的後背,走上樓去。他在房間裡看了兩個小時,什麼動靜都聽不見。我從鎖眼往裡看,只見一個人躺在床上,用一塊毛巾遮住眼睛。 我每次回家,他們也不干涉我,照舊問些輕鬆的問題,而我已經武裝到眼球。 “有沒有什麼有意思的案子?” “在都柏林過得怎樣?” “公寓還行?” “可有男朋友了?” 我一直沒有男朋友,不願意又有一雙像父母一樣清楚的眼睛成天纏著我。我有過情人、對手、男性朋友,還有一夜情。我不是沒試過,可是任何長久的關係都沒成功。我沒什麼知己,也不怎么在乎,要得少,給得也不多。 我不要求這些男人給我什麼,他們也不懂我需要什麼。父母笑得緊繃繃的,聽我說著工作不錯,都柏林很繁忙,公寓很棒,不過男朋友呢,還是沒有。 每次離開家,即便是提前走,爸爸也會自豪地說我是離開里特林的人中最棒的。 我離開了家鄉,這不能怪里特林,也不是父母的錯。他們一直支持我,我現在才明白。日子一天天過去,這樣的醒悟比什麼都沒找到還要令人沮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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