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奧爾森

查爾斯·奧爾森

查爾斯·奧爾森(Charles Olson,1910年11月27日-1970年1月10日),黑山派開山鼻祖。美國前衛派詩人兼文學理論家,1910年生於麻薩諸塞州。1932他在衛斯廉大學獲得了文科學士學位,翌年又獲文科碩士學位。後於克拉克大學和哈佛大學執教。1940年代後期,在北卡羅來納州的黑山學院先任教後當院長,才開始發揮影響力。其主要詩作包括1960年發表的:《馬克西穆斯的詩》,《在寒冷的地獄中,在灌木叢中》(1953),《距離》(1960)等。

基本信息

作品特色

奧爾森的詩集有《馬克西姆之書》等。他提出的“投射詩”理論,主張以詩人在某種情感、思維的情況下呼吸的徐緩和急促、深長和短捷來定詩行的長短和節奏。他的理論和創作影響了五十年代以來美國新詩的發展。金斯堡所屬的舊金山復興派,也是在投射詩的影響下來進行創作的。

魚狗Ⅰ

沒有改變的/是改變的願望

他醒來,在床上,穿好衣服。他

只記得一件事,鳥們,怎么樣了

當他進來,繞著屋子走來走去

把它們捉回籠子裡,先是那隻綠的,

她的腿壞了,然後是藍色的,

他們希望是雄的那隻

否則?是的,佛納德,曾口齒不清地談到過

阿爾伯特和吳哥

他離開晚會沒有一句話。

我不知道,

他如何起床,穿上外套。

當我看見他,他

已在門邊,可那沒關係,

他已在沿夜晚的圍牆滑行,消失在

廢墟的裂縫中。那一定是他

在說,“魚狗!

如今誰還

關心

它們的羽毛?”

他最後說的是,“池塘里都是爛泥。”突然每個人,

都停止了交談,在他周圍坐成一圈,注視著

他們從未這樣傾聽過,或在意過,他們

納悶,互相對視,傻笑,但仍是聽著,

他重複了又重複,無法擺脫他的思想

“池塘 魚狗的羽毛值錢 為什麼

停止出口了?”

然後他離開

我想著石頭上的E字,和毛說的話,

曙光”

可是魚狗

就在我們”

可是魚狗向西飛去

前面!

他的胸膛因落日的餘溫

而染上色彩!

羽毛,無力的腳

(三、四兩趾連在一起)

鳥喙,有鋸齒,偶爾發音,彩色的

翅膀,尾巴,又短又圓

不顯眼。

可這些並不是理由。不是鳥。

傳奇就是

傳奇。死了,掛在門裡,魚狗

將不需要風的幫助,

或者避開霹靂。也不,同新年一道

在平靜水流邊,用七天築巢。

那是真的,它不在一年的開始

築巢,也不在水上。

它在岸上一條隧道盡頭掘洞築巢。在那裡,

生下六或八隻半透明的白蛋,在由鳥群丟棄的

圓球形小骨頭上,而不是在裸土上。

在這些垃圾上

(當它們累積起來形成杯狀時)小鳥誕生了。

當它們長大,這

糞和爛魚的巢將變得

滴滴答答的,發出臭味

毛總結道:

我們必須

起來

行動!

當注意力改變/樹叢

甚至

躍進開裂的石頭

它們被撕碎

或者,

進入

我們天生就更熟悉的另一個征服者

它與我們如此相似

可那個E字

如此粗暴地刻入那最老的石頭

不同凡響,

被不同地聽見

仿佛,在另一個時代,是有用的寶貝:

(很久以後,一隻靈敏的耳朵想念

一件猩紅的外衣)

“綠羽毛的腳,金色的嘴

和眼睛

“同樣的動物

類似於蝸牛

“一隻金色的大輪子,

刻著不知名的四足形象,

和葉簇一起移動,重

3800盎司

“最後,兩隻纖維和羽毛的鳥,金色的

翅,金色的

腳,棲在兩枝金色的

蘆葦上,蘆葦豎在兩個刺繡的土墩上,

一枝黃,一枝

白。

“而從每一枝蘆葦上垂下

七個羽毛流蘇。

在這個例子中,牧師們

(穿著黑棉袍,骯髒蓬亂

帶血的頭髮纏結著,狂野地披在

肩上)

在人群中衝撞,懇求人們

保護他們的神

現在到處都是戰爭

和平遲遲到來,

還有甜蜜的手足之情,

耕地的使用。

不是死一次而是許多次,

不是累積而是變化,反哺證明,

反哺就是

規律

人不能兩次步入同一條河流

當火熄滅空氣死去

無人倖存,無人,

在一個出現物周圍,一個普遍的模型,我們長大了

許多。不然,

假如我們保持不變,

我們能否從以前得不到樂趣的

東西中得到樂趣?熱愛

相反的事物?讚美/或者挑剔?

使用別的詞語,感受其它的熱情,

沒有同樣的,

人物,面容,布置,織物?

沒有變化地進入不同的狀態

是不可能的

我們能夠確定。因子在

動物/或者機器中因子是

通訊/或者控制,兩者都包含了

同一個信息。而那是什麼信息?那是

分布在時間中可測量的

一系列連續不連續的事件

是空氣的誕生,是

從開始

到結束,

誕生與另一個臭巢的

開始之間

是變化,表達的

無非就是它自己

而它的眷戀過於強烈,

當它濃縮,擠壓到一起

失去它

你就是這個東西

他們把自己的死者以坐姿埋葬

狡猾的人 一截竹子 剃刀 陽光

她把水灑在孩子頭上,哭著

“西奧--空塔!西奧--空塔!”

她面向西方

那裡,地上的骨頭,每個人一堆

和他們心愛的東西在一起,總是生有

蒙古人的虱子

光在東方。是的,我們必須起來,行動。

在西邊,儘管黑暗(覆蓋一切的

白色),但如果你能看見,你能忍受得足夠長久

只要他需要,我的嚮導

就能凝視開得最久的玫瑰的黃色

所以你必須,深入那片白色,深入那張臉,

坦白地,注視

並考慮土地的乾燥

一個適當的種族長期缺席

(兩個最先到來的,西班牙征服者,

一個痊癒了,另一個

把東方的神像扯倒,推翻了

廟牆,請求原諒

說那些圍牆早已被人血染黑)

聽,乾燥的血在那裡說話

古老的欲望在那裡走動

世上能找到的

最好的美味

藏在哪裡,看

那眼睛如何轉動

在肉體中/白堊中

然而在這些花瓣下

在空虛中

提防那光,注視

那花朵

當它出現

以什麼樣的暴力帶來善行

以什麼樣的代價和姿勢帶來正義

國家的權力中包含了多少錯誤

什麼在偷偷接近

這片寂靜

多么可怕,夜晚的休息和能腐爛的鄰居

什麼在骯髒就是法律的地方繁殖

什麼在下面爬

我不是希臘人,當然,也不是羅馬人。

沒有那種優越感:

他可以自由去冒險,

尤其是為美而冒險。

但我有自己的家族,如果沒有其它原因

(象他說的,下一個家族)我會承認自己,並且

給我自己自由,我會成為一個惡棍

如果我還不是。哪一個最真實。

它以這種方式成功,儘管沒有優勢。

我提供,一種解釋,一個引語:

如果我關心什麼事

那就是土地和石頭

儘管有出入(一片海洋 勇氣 年齡)

這也是真的:如果我有任何味覺

那只是因為我對

陽光下被謀殺的一切發生了興趣

我用你的問題來問你:

你會打開蜂蜜嗎/蛆在哪兒?

我在石頭中間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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