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語解析
東亞病夫(SickmanofEastAsia)一詞來自清末民初時期外國人對中華民族的貶稱。“東亞病夫”一詞是類比西方列強所謂“歐洲病夫”(SickmanofEurope,指奧斯曼土耳其帝國)所產生的。前中共領導人毛澤東在《增強黨的團結繼承黨的傳統》提出:“過去說中國是‘老大帝國’、‘東亞病夫’,經濟落後,文化也落後,又不講衛生……但是,經過這六年的改革,我們把中國的面貌改變了。”郭沫若《全運會閉幕》詩:“中華兒女今舒暢,‘東亞病夫’已健康。”許多人對“東亞病夫”一詞的理解是清末中國人吸鴉片,導致身體瘦弱,所以遭外國人輕視,也近似於人們所說的“鴉片菸鬼”。
“東亞病夫”一詞最早出現為“東方病夫”,出自當時上海英國人辦的英文報紙《字林西報》的一篇文章,作者是英國人,於1896年10月17日登載。按照梁啓超的翻譯是:“夫中國——東方病夫也,其麻木不仁久矣。”
然而,在1936年在德國柏林舉行的第十一屆奧運會,中華民國代表團參加了接近三十個比賽項目,總共派出了69名的代表團。後來在所有的參賽項目中除了撐桿跳選手符保盧進入複賽外,其餘的參賽人在初賽就已經被遭淘汰了,中華民國奧運會代表團全軍覆沒。這些民國運動員在回國途經新加坡時,當地的報刊上發表了一幅外國人諷刺又嘲笑民國人的漫畫:在奧運五環旗下,一群頭蓄長辮、長袍馬褂、形容枯瘦的民國人,用擔架扛著一個大鴨蛋,題為“東亞病夫”。從那時開始,“東亞病夫”就成了外國人對中華民族的蔑稱。暨南大學新聞網指出:當中國代表團抵達柏林時,柏林火車站擠滿了歡迎的華僑和聞訊而來圍觀的西方人。他們爭先恐後地盯住舊中國女運動員的腳和男運動員的頭觀看,目光中充滿了疑問。當時的一家外國報刊還登出了嘲笑中國代表團的一張照片:一群中國運動員身前放著一個用英文標明的“德國製造”的大鴨蛋,在他們看來,中國的女人都是小腳,而男人都是拖著一條大辮子,運動成績當然也就更不在眼中了。但這一次中國代表團的出現,卻無疑給了他們當頭棒喝,中國人在納粹首都柏林,徹底拋掉了“東亞病夫”的帽子。此外,中國的武術也給西方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受到了德國民眾的熱烈歡迎。當飛叉王鄭懷賢表演完畢,納粹首領希特勒還興趣十足地要看看他的飛叉到底是何東西。
直至1984年在美國洛杉磯舉行的第二十三屆奧運會,憑中國射擊選手許海峰摘下第一金,才正式擊碎“東亞病夫”的稱號。
楊傳廣在1954年已經獲得亞運會十項全能金牌後,在1960年的羅馬奧運會十項全能比賽中獲得銀牌。
歷史來源
“夫中國——東方病夫也,其麻木不仁久矣。”——梁啓超譯“東亞病夫”一詞最早名為“東方病夫”,出自上海《字西林報》(這是英國人奚安門(HenryShearman)主辦的英文報紙,英文名字TzuLinHsiPao,NorthChinaDailyNews,1850年8月30日創辦於上海)於1896年10月17日登載的一篇文章,作者為英國人。
1936年柏林奧運會上,中國申報了近三十個參賽項目,派出了140餘人的代表團。在所有的參賽項目中除撐桿跳高選手進入複賽外,其他人都在初賽中即遭淘汰,最終全軍覆沒。中國代表團回國途經新加坡時,當地報刊上發表了一幅外國漫畫諷刺中國人:在奧運五環旗下,一群頭蓄長辮、長袍馬褂、形容枯瘦的中國人,用擔架扛著一個大鴨蛋,題為“東亞病夫”。從此,“東亞病夫”就成了外國人對中國人的貶稱。
但這一次中國代表團的出現,卻無疑給了他們當頭棒喝,中國人在柏林徹底拋掉了“東亞病夫”的帽子。
這個詞明諷中國人身衰體弱,卻也暗刺中國人思想沉疴難起,封閉落後。華人社會對“東亞病夫”此一名詞的主要印象來自於李小龍一九七二年的電影《精武門》,電影裡有段情節為李小龍扛了一塊“東亞病夫”的招牌到日本人的武道館,並在日人面前將其踢破砸爛的經典畫面。
時代背景
清朝末年,中國吸鴉片者吞雲吐霧,麻桿身體,面黃肌瘦。1895年,甲午戰爭敗給日本後,全國上下反思中國文化的聲音開始萌發。改良派思想家,後來擔任過京師大學堂校長的嚴復在天津《直報》發表《原強》稱:“今之中國,非猶是病夫也。”“中國者,固病夫也。”
這是中國第一次被當作“病夫”。嚴復可是中國人,並非西方列強的代言人。嚴復主張“鼓民力”,對症下藥治療。
嚴復以後,一大批覺醒的知識分子,紛紛沿用了他的這個提法。1905年,小說家曾樸在寫《孽海花》一書中,用的筆名就是“東亞病夫”,表明身體欠佳,“病夫國之病夫”,以此躲避政治迫害。由此,“東亞病夫”一詞正式出現並穿越時空至今。曾樸,地地道道的中國江蘇漢族人。
外國人用“東亞病夫”一詞,據說是從上海的英文報上《字林西報》開始的。1896年月10月17日,英國《倫敦學校歲報》評價甲午戰爭一文被梁啓超主編的《時務報》譯發:“夫中國——東方病夫也,其麻木不仁久矣,然病根之深,自中日交戰後,地球各國始悉其虛實也。”
梁啓超在《新大陸遊記》中就作如是說:“而稱病態畢露之國民為東亞病夫,實在也不算誣衊。”魯迅、陳獨秀等思想家也多次稱中國為“病國”、“病夫”。這種並非侮辱和嘲諷的定位,反映了災難深重的舊中國的窘境。
中國人傳說,
清末西洋大力士稱中國人“東亞病夫”,武林大師霍元甲把大力士嚇跑了。1936年柏林奧運會,中國代表團一無所獲,回國途經新加坡,遭到當地報紙一幅漫畫侮辱,畫題為“東亞病夫”。毛澤東曾說中國人要“野蠻其體魄,文明其精神”,說的就是要從身體與精神上解放中國人。隨後,詩人郭沫若緊隨其後,作出呼應,在《全運會閉幕》這一首詩中寫道:“中華兒女今舒暢,‘東亞病夫’已健康。”可惜,不知道什麼原因,弄到後來,這個願望竟然沒有實現。可見閉關鎖國,排斥西洋文明,光靠自己的文化,既弄不出一個野蠻的體魄,也搞不出一個文明的精神來。毛澤東當年說這個話,雖然有從革命策略上去考慮的一面,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們作為那個時代的過來人,對當時中國人的身體素質是有切身的體驗的。[1]
誤解
每逢奧運會國人攬金奪銀,“東亞病夫”這一辭彙,也必然被國內媒體攪得風生水起,2008年尤甚,什麼“從東亞病夫到奧運強國”、“北京奧運會永遠終結‘東亞病夫’誣衊之語”一類的標題俯拾皆是。本次倫敦奧運會,中國軍團戰績赫赫,類似的報導自然也不少。這實在是個誤解——西方人用“SickMan”(病夫)來形容政治改革嚴重停滯的晚清中國政府;國人則奇怪地將其解讀成西方世界對中國人的的某種“身體歧視”。
1、西方世界確曾以“SickMan”(病夫)來描述中國,但其描述,僅限於中國政府的國力衰退和政治改革失敗,而非國人的體質問題;相反,是國人自己,將“東亞病夫”與國民體質問題糾纏到了一起,換句話說,這是一種國人自我想像出來的“民族恥辱”。
2、奧運能終結國人“東亞病夫”這一自我想像出來的恥辱嗎?無論是按“SickMan”(病夫)的本意(政治改革),還是按國人的自我想像(國民體質問題),答案恐怕都不容樂觀——前者,奧運“舉國體制”本身就是一種亟待改革的落後制度;後者,作為金牌大國的我們,國民的身體素質,歐美且不論,其實連日韓都比不上。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東亞病夫”的帽子,恐怕沒那么容易摘掉。
扯掉封號
《紐約時報》於2008年8月10日刊載了一篇由ErikEckholm編寫的報導,題為"ForManyExpatriates,OlympicsSignalChina’sArrival"。原文如下:"
InApril2008,NewYork'sChinatowntwelverespectedChinesecommunityleaders,inordertoavoidthepeak,decideinadvancetoBeijingOlympicvillageforawalk,takealookatthereisconstructionoftheworld'smostprestigious.
Whentheyenteredtheknownasthe"bird'snest"nationalstadium-thevisitorsinrecentrecallsinaninterview,somepeoplecry,becauseofthepride,becauseofthejoy,alsobecauseoftheshock:shockedeyesthattheythinkis"thesickmanofAsia"atanearlyagewhathappenedearth-shakingchangesinChina
."
“2008年4月,紐約唐人街十二位德高望重的華人社區領袖,為了避開奧運會高峰,決定提前來北京奧運村走走,看一看那裡已經享譽全球的建築。
當他們走進被稱為“鳥巢”的國家體育場——這些訪問者在新近一次採訪中回憶道——有些人哭了,因為驕傲,因為歡樂,也因為震驚:震驚眼前這個他們從小就認為是‘東亞病夫’的中國所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
今日的中國,從1984年洛杉磯奧運會上許海峰奪得中國第一枚奧運會金牌起,中國才徹底擺脫了“東亞病夫”這一不光彩的稱號。
東亞病夫說的思想,並非單指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