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於陽

李於陽(1784—1826),字占亭,號即園。清代白族詩人。與昆明藏綱孫、額淳、強磺,楚雄池春生並稱為“昆華五子”。著有《蒼華詩文策》、《外集》、《詩話》、《詩餘》、《偶編》等,今傳《即園詩鈔》十四卷。

李於陽(1784-1826),字占亭,號即園。其祖為大和縣望族,即園二歲時,隨父遷居昆明。他善於詩,亦能詞,詩名滿昆華、蒼洱之間,與昆明藏綱孫、額淳、強磺、楚雄池春生並稱為“昆華五子”。其著作有《蒼華詩文策》、《外集》、《詩話》、《詩餘》、《偶編》等,今傳《即園詩鈔》十四卷。李於陽的詩,題材非常廣泛。劉大紳《〈即園詩鈔〉序》中說:“其於骨肉友朋、天下國家、人品風化、山川草木、死生離合、治忽安危、貞奸賢侯、良秸靈贖,一系之於詩。”

“在文學方面,元朝末年大理總管段功為梁王效力而被殺害,在地方史記載“孔雀膽”的故事中涉及的有關歷史人物,曾留下一些哀婉動人的詩篇。明清時期,漢文化在白族知識分子中得到更加廣泛的傳播,詩人詞客輩出,其作品大都是為封建統治階級服務和遊山玩水之作,但也有一些具有現實傾向和人民性的作品。明代大理下陽溪人楊黼,是著名詩人、經學家和書畫家,他寫的《詞記山花·詠蒼洱境》(因刻於碑,後人稱《山花碑》),用漢字記白語,以20首詩聯為一篇,四句一首,共80句,仿白族調“七七七五”格式寫成,在白族文學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也是研究白族語言的重要文獻。明代高桂枝,清代李憚、曹奚琇、李於陽等人的古風詩,都不同程度地揭露了封建社會的黑暗。其他如杜唐《趙席謠》,李於陽《即園詩抄》中的《賣兒嘆》、《米貴行》、《苦飢行》等詩,在文學史上都有一定的地位。”

“遠在南詔國之前,白族的文學就很值得重視。當時,白族與漢族已有來往,漢文化對白族文化產生了深刻的影響。南詔國以後,白族以漢族文字為通行文字,不斷派人到中原學習漢文化,漢族的一些文人學士也到南詔任職,教授漢文學,因此,歷史上出現了用漢文寫作的白族作家,詩人,南詔正是唐詩的黃金時代,所以南詔文人中也以詩人為多,如弁牟尋,尋閣勸,趙叔達,楊奇鯤,楊布燮,殷宗義,鄭昭淳等,都是當時善於寫詩的。南詔宰相楊奇鯤,漢文學修養很深,是南詔有名的詩人。他的《途中詩》、《岩嵌綠玉詩》都載入《唐詩》中。南詔國門口立的《南詔德化碑》不僅是研究雲南歷史,特別是研究南詔史的極其寶貴的歷史文獻,而且也是非常優秀的散文。明代嘉靖年間白族著名經學家、畫家和詩人楊哺所作的民歌體的長詩《山花碑》,以滿腔的熱情歌頌了蒼山洱海的山川文物和白族的社會風尚,語言流暢生動,從頭至尾一氣呵成,有著濃厚的民族風格。明代正德年間詩人楊士雲,為人剛直,不畏權貴,他棄官回家後寫的詩反映了他樂於清貧的思想,也表達了對人民疾苦的同情。清代有李元陽、師範、王嵩、師道南、李於陽、趙藩、趙式銘等,都是有名的詩人。至於近當代,則有馬曜、楊明、楊蘇、曉雪(楊文翰)、張長等作家、詩人為世人所知,有的甚至有全國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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