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隊歷程
團隊組成
“木瑪”樂隊的成員是醫生、詩人和火車司機的兒子,木瑪(吉他/主唱)、曹操(貝司)、胡湖(鼓)三個人最初於1998年3月在長沙初組“木馬”,4個月後正式在北京成軍,並且跟“舌頭”、“散夥的蟲子”等相當一批晉京樂隊一起散落分布於京城的西北角一處叫西北旺的地方。
木瑪率Third Party樂隊正式亮相
2006年9月的第二屆北京流行音樂節上,木瑪率Third Party樂隊正式亮相,與英國著名搖滾樂隊Placebo,Supergrass以及前Skid Row樂隊主唱Sebastian Bach同台獻唱,其新作迅速感染在場觀眾,將當場氣氛推向高潮。
作為中國內地少有的實力與魅力兼備的獨立音樂人,木瑪無疑會在屬於他自己的音樂道路上繼續向前,奏響新的華麗樂章!
主唱兼吉他手
主唱兼吉他手木瑪是個非常有才氣的傢伙,他的記性似乎不太好,但在美院混跡多年的經歷使得他創作的作品充斥著很強的畫面感和空間感,另外他們的同名專輯《木馬》的封套設計創意也出自他的腦袋;貝司手曹操在3人中年齡最大,其實也才24歲,他不太愛說話,但是他為人太好了;鼓手胡湖和魯迅出生在同一個地方,雖然他這輩子成為文豪的機率比較低,但從多方面來講,他卻很有希望在若干年後成為他的家鄉除孔乙己和茴香豆之外又一個讓大家可以作為談資的項目。
專輯出版
在跟“木馬”簽約之前,“摩登天空”的老闆沈黎暉先聽了他們的四五首作品,然後就決定跟他們簽約了。那會兒是1998年底,記得當時沈黎暉說過,做“木馬”不一定能賺錢,但他還是要這樣做。
時隔半年之後,“木馬”開始進棚錄製他們的第一張專輯《木馬》。對於專輯中的作品都運用了哪些音樂元素和表現手法這個問題,曹操回答說:“這個不好說,因為都不是特別明顯。你如果說重金屬是有重金屬,但又不完全是;朋克也有,但也不是很明顯。我們把各種音樂風格作為一種素材,而不是單純地做某一種東西。我們不是想做特別狹隘的那種音樂,比如你玩重金屬就只玩重金屬,你玩布魯斯就只玩布魯斯,我們就是把所有的手法都拿來用,不管它是什麼。”
團隊解散
2007年秋天 樂隊以非官方形式宣布解散 主唱木瑪(謝強)簽約漢亞文化 出版個人專輯《絲絨公路》 貝司曹操準備單幹 而鼓手和鍵盤則自謀出路
以後 不會再有木馬的存在 有的或許是木瑪
早年經歷
作為樂隊的靈魂人物,木瑪以其時尚冷艷的外型和憂鬱迷離的氣質成為內地為數不多的被主流媒體給予極高關注的搖滾藝人,而木馬樂隊也憑藉其絢爛唯美的獨特風格而備受海內外媒體及樂迷推崇。近年來木馬樂隊多次獲得內地各大流行音樂獎項及提名,是曝光率最高的內地新生代搖滾樂隊之一。其唱片《MUMA》、《果凍帝國》也都在宣傳甚少的情況下獲得大賣。
2005年9月,木瑪攜木馬樂隊參加了首屆北京流行音樂節,與英國傳奇樂隊Stone Roses的主唱Ian Brown,國際Hip-Hop巨星Common等世界知名音樂人同台表演。
2006年4月,木瑪與搖滾中國藝人經紀有限公司(ROCK FOR CHINA ARTIST LTD.)簽約,成為其旗下第一位內地搖滾藝人,並開始籌劃首張個人專輯。
與木瑪合作的Third Party樂隊成員包括吉他手關偉,貝司手中國以及鼓手大偉。在經歷了磨合期之後,Third Party為木瑪的個人作品注入更多新鮮的動機和元素。木瑪的新歌《天鵝絨》、《黯淡星之愛》等,告別了其在木馬樂隊時代的躁動和不安,轉而更加精緻地勾勒出都市人驕傲卻隱憂的內心世界,曲風也愈發華麗大氣。
評價
這張《木馬》專輯的製作人是“老炮兒”驊梓,不知道“木馬”怎么評價,木瑪說,“因為我們沒有經驗,有些錄音方面的事兒不太了解,他比較有經驗嘛,所以就來跟我們一塊兒做。但是我仍然覺得找驊梓做製作人是一個誤會。”——Why?
“因為我覺得製作人在製作一張專輯的時候太重要了,但是他首先得了解你的這種音樂,”木瑪接著說,“我們是在自己錄完了一首歌,出了很多問題的時候,公司才派他來當製作人的。我們的音樂已經排成型了,驊梓他來了以後只是在錄音方面做些監聽的工作。我想他對我們這種音樂類型的把握也不是很熟悉,聽完他的專輯再聽我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曹操跟著補充說:“說他是製作人吧,可其實驊梓在音樂上沒怎么干涉我們,音樂主要就是我們自己控制了,驊梓主要是在一些技術和經驗上給我們把把關。我們的合作還算比較愉快。”對於發表出來的《木馬》這張專輯裡的作品,木瑪認為絕對是有一些缺憾。各方面原因造成的,尤其是經驗上和專業上都沒達到很好。而具體到作品風格、內容等問題,木瑪說:“這些東西不是很好說,歌這種東西不太能解說。還是以後大家有機會聽了自己去想吧。這張專輯沒有放得多大,青春嘛,完全就是一種狀態。”
在“木馬”眼裡和他們的作品裡,青春是一種什麼樣子?灰暗的?頹廢的?
“不是,”木瑪說道,“主要是我們對這種東西的看法,作為我們個人來說處在這種環境裡的狀態——焦慮吧。”
“主要就是那段時間的一種狀態。”胡湖插話說。
木瑪接著補充:“比較複雜,就像那種季節交換時候的心情。而生活裡面不一定完全就是這樣的。他們生活裡面還是挺簡單的。基本上的活動就是排練、演出、呆在家裡。也沒有要為了生活所迫去酒吧演出掙錢,生活上的苦難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他們三個人不住在一起,“以前在地下室的時候一起住過,一起排練,”木瑪不無留戀地回憶說,“有時候一排就排到晚上10點多鐘吧,我們也不知道,所以我們就希望我們的歌能夠特別長,有一種律動,我們特別迷戀那種東西。”
“木馬”坦言他們對於唱片作為一種商品的商業性並不排斥,木瑪說,我們對於知名度沒什麼看法,因為我們生活當中就沒有體現出任何這種東西帶來的好處,當然在心理上也不會產生什麼影響。而胡湖的補充顯得很有意思:“就像你剛搬去一個新的地方住,沒有什麼人認識你,過兩天小賣部的人認識你了,你就可以賒賬了。”對於發了專輯之後會有怎樣的期待這個問題,木瑪認為,期待肯定會有,肯定希望好一點。“但是現實放在這兒,我估計不會很好,各方面的反應都不會很好。喜歡聽搖滾樂的他會覺得我們這種東西不夠搖滾、沒有力量、不徹底;聽流行的他又會覺得旋律什麼的他理解不了、接受不了,所以我們是處於中間的。但是這張專輯對於我們意義非常大,因為第一次經歷這么多事。”
胡湖說:“我們認為我們的音樂還是搖滾。只不過在國內可能很多人的意識還跟不上。”而曹操的話顯得比較深思熟慮:“喜歡我們的音樂的人可能都會有相似的經歷和感受,有過這種體會的人他們自然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