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電影《最後的獵人》是一部令人難以忘懷的記事片,是史上第一部跨越兩季嚴冬零下五十度拍攝的電影。故事講述了諾曼溫德(NormanWinther),這個世上最後僅存、對莊嚴的洛基山脈擁有深刻理解並尊敬自然的獵人之一。他與印地安人那哈尼族的妻子涅芭斯卡,以及一群忠實的哈士奇獵犬,生活在一個以季節變化為節奏的世界:在冬天的雪地里馳騁、跨越洶湧的河水、遭受大灰熊與狼群的威脅,都是獵人尋常生活的一部份。諾曼在這個有時大風雪蓋過說話聲的冰雪世界,培養出他獨特的生活態度。這部電影是對這個景觀壯麗、遼闊原始的高海拔國度的禮讚。演職員表
演員表角色 演員 備註
—— 諾曼·溫特 ----
—— 梅盧 ----
—— AlexVanBibber ----
—— KenBolton ----
—— DennyDenison ----
—— RobertLafleur ----
詳細介紹
◆中文名稱:最後的獵人◆法文名稱:LeDernierTrappeur
◆電影導演:NicolasVanier尼可拉斯凡尼爾
◆編劇Writer:NicolasVanier
◆地區:法國
◆語言:法語
◆上映日期:2004年12月15日法國
劇情概要
早年定義的「獵人」,比方說美國西部英雄大衛克羅、作家傑克倫敦等人,如今已不復存在。然而,現在還剩下一個最後的堅守獵人精神者,依舊生活在大自然中,堅守古老的獵人哲學。這名最後的獵人名叫諾曼,50歲,與伴侶涅芭斯卡生活在一起。製片團隊跟隨諾曼、涅芭斯卡和他們的狗,在遠北地區待了一整年,帶領觀眾跟隨一個真實人物的腳步,深入了解他每天所面臨的挑戰與事件,還有以他的狗兒們為主角的精彩冒險。《最後的獵人》完全融入一個獨特絕美的環境,是一趟開創之旅,頌讚一種與動物及大自然完美結合的生活方式。諾曼已經設陷阱誘捕動物許多年,並不需要社會所能提供給他的東西。他和自己養的狗吃獵捕來的動物或魚,他的雪橇、球拍、小屋、獨木舟,全都是自己用森林砍伐來的木頭製作而成。皮革是伴侶涅芭斯卡用古老的方法為他鞣製,就像古代的塞坎尼印第安人那樣,從動物的腦中抽取鞣酸,之後再以煙燻毛皮。獵捕山貓、河狸、貂、狼、狼獾,則為他們提供其它所需。每年春季來臨,他都會前往白馬鎮或道森鎮販賣毛皮,並添購一些生活所需:菸絲、彈藥、需要更換的陷阱、麵粉、火柴、蠟燭,以及無線電用的電池。
多年前,他因為誘捕動物賺了不少錢,於是他添購一部雪地腳踏車,不過他很快便放棄了:雪地腳踏車太吵、太昂貴,寒冷的天氣也無法發動。後來有一天,他差點因為它而喪命:一場大風雪中,它在一片荒蕪的高原上故障。他徒步穿越風雪,往有樹木的地方走去,否則將面臨凍死的命運。他一直沒有回去找那部雪地腳踏車,而是回去找他的哈士奇獵犬們,它們不會故障並且忠心不語,就是這些讓諾曼捨不得離開。
諾曼與涅芭斯卡明白,大地如果失去了動物、植物、河流、風,甚至顏色,就一無所有。諾曼追蹤一頭動物時,會長時間觀察它,理解它對周遭環境的認知:亦即印第安人所謂野生動物的「周圍世界」。涅芭斯卡說,「大多數人無法理解這一點,好比白人並不會循著各種動物的認知來分析空間。他們只會應付一種環境,人類的環境。」了解這一點,感受這種特殊的大地氣息,也就能了解為何諾曼是拒絕現代生活,並成為最後一位誘捕獵人,現代的生活對他而言猶如蒙住眼睛滑下山坡。諾曼是一種哲學家,堅定地相信與大自然共享及交流的觀念,對位居食物鏈頂端的奇怪動物——人類的平衡而言,是極為重要的。
背景
這也是經年拍攝的本片將要呈現的。駕雪橇在寒天中長途跋涉的背後,劃獨木舟在激流中奔流而下的背後,在雄偉的峽谷中遭灰熊與野狼攻擊……諾曼接受本片構想的原因是:揭露並留下他走過的足跡,它們會比他經常留在雪地中的足跡更為長久。導演介紹
NicolasVanier尼可拉斯凡尼爾他熱愛自然與生命,同時也是個極罕見的冒險家,他曾在西伯利亞、加拿大北極區和阿拉斯加等地進行極地探險。
他曾出版多本關於其探險旅行的著作、攝影集、小說或報導,也曾拍攝數部相關主題紀錄片。
在一場「白色奧狄賽」式的極地探險途中(介於阿拉斯加與魁北克之間8600公里的旅程),他遇見了NormanWinther諾曼惠特—即是故事中那位堅守崗位的《最後的獵人》,促使他興起拍攝他的第一部電影長片,也藉此與大眾分享他所心繫的故事題材。
一年半的時間,他完全心投入這部電影製作,並經常在極端天候下進行拍攝工作。。藉著這部奇蹟般的電影裡,NicolasVanier想要表現的是與大自然深刻且獨特的關係。
導演的話
一幅壯麗畫面背後的故事文:NicolasVanier尼可拉斯凡尼爾我們置身於荒郊野外,一個沒有人知道是何處的地方。漫天覆蓋著冰雪,只看得見被風吹成各種形狀的凍的雕塑……如此壯麗的景觀,只有在此地才看得見。
幾隻狼、狐狸、北極熊、與一群獵犬出現在這片白色世界裡。這塊如世界盡頭的遼闊土地,就是這部影片的取景地。但是,從來沒有一部35厘米電影,曾經在攝氏35度以下低溫進行拍攝工作,更別提還得將幾噸重的器材、糧食、各種裝備、以及二十多人的拍攝小組移師到這樣冰天雪地的地方。
因此在開拍之初,我們曾遭遇重重困難:一場大風雪橫掃高原,使能見度只有兩公尺,一個不注意,同組工作人員便一個接著一個脫隊,消失在雪地里。
我們想要呼叫同伴,但風極大,淹沒了我們的叫聲。最後我們決定半途折回,以免再丟失其它夥伴。結凍的睫毛擋住我們的視線,不過反正除了一片白色,我們什麼也看不見。最後,我們終於找到了夥伴,並在一個伊努因人(Inuit)的小木屋重聚。諷刺的是,其中一個夥伴、伊努因人(Inuit)OscarHiram,來年竟在同一個地方被風雪奪走了生命。
來年,我們這批工作小組重回此地,預計拍攝原先沒有成功的畫面,但當地已下了一個多月的大風雪,從無間斷,要在這惡劣天候下進行拍攝工作是不可能的。但當飛機將各項器材與裝備送至當地,風雪竟然停止了,但氣溫陡降,低至攝氏零下五十幾度。而通常在這樣的低溫下,攝影機是無法運作的,但奇蹟似地,它居然動了!於是,我們終究完成了這幅陽光自白色大地升起、諾曼與獵犬同行的永恆經典畫面。
攝影指導
製作這部影片是生命中一個極大的夢想。北方極地並不是一個國家,而是一種氣氛、光線、寧靜….。初次與Norman和Alex見面時,他們很沉默,與他們在一起仿佛時間是不存在的。在極地里,最壯觀的景色就是北極光。工作小組當中沒有一個人會忘記,那一晚當極光在星星之間舞蹈、而狼群們在一旁嗥叫的景象。在開拍前,數個月的準備工作是必要的。我們找到了一個冰櫃,將溫度調至零下攝氏55度,好讓攝影機、鏡頭、底片等能適應攝氏20度到零下55度的極端天候!對Nicolas來說,“寒冷”就像是一個人,我們在此地經歷了兩個冬季,並試著馴服“他”。在極地,任何事都變得辛苦且耗費體力,而“他”卻一直以光線、風雪與我們玩遊戲。我們克服了在零下52度進行拍攝的困難。在這樣的時刻,我可以說,我的確熱愛這部影片的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