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與縣人朱夏、葛元喆、危素齊名,元時有“曾、朱、葛、危之文學”的美稱,四方求文者絡繹不絕。任國子助教時,適逢宰相訪以政務,列“去疑心,安人心,收人才,去庸才”四事以對,針對時弊,直抒政見,比庸儒俗吏一味的阿夷奉承大不相同。至正十四年榜眼進士,至正十八年任江西行省左右司員外郎。元最後十年,在大都任職,官至翰林學士。
明軍兵臨大都,與危素、張以寧等謁見徐達于軍門。以元故官,遣送金陵,洪武二年正月抵達南京,授禮部員外郎,禮部侍郎,熟悉制度法令,太常討論禮儀,都要向他請教。以疾辭。洪武三年(1370)以感符璽事作《義象歌》,被誅。
其所著述,有《中興大要》6篇,《望周山金石齋》、《青華閩海》、《昭回從政》、《逾海志》、《逾遼志》等。文名與宋濂並列,宋濂曾為其集作序,但集今已不存。文章尚可見《四明洞天丹山圖詠集》的二篇序、《述善集》卷一的一篇贊。後者寫於至正二十八年二月十八日,離大都陷落已不遠。詩僅散見個別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