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新傳

曹雪芹新傳

曹雪芹新傳,是山東畫報出版社出版的圖書。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著名學者周汝昌先生潛心著述!

這是著名學者周汝昌先生有關紅學研究的重要著作之一,該書既反映了曹雪芹祖輩與清朝皇族的各種聯繫,也表現了曹雪芹悽苦曲折的一生,同時還描述了《紅樓夢》成書的過程。生動翔實,故事性強。

周汝昌《曹雪芹新傳》在寫法上是很講究的,其重要的一條是,全書由兩大線索構成,一是曹氏家政史,一是雪芹心靈史,兩大線索互為交織又相對獨立。這與原著《紅樓夢》的寫法同構。

如果你想要挑選一件最困難而最值得做,也最需要做的文化工作,那么我請你挑選對中國最偉大的天才小說家曹雪芹的研究和評介。

在清代,少數人知道曹雪芹是誰,一般人則一無所知,甚至是否有這么一個人也是不能斷言的。本世紀二十年代之初,西方熟知的胡適博士第一次把他當作一個嚴肅的文學課題來研究,考證出此人的真實存在與家庭歷史的最粗略的梗概。此後,對曹雪芹這個人物本身(不是指《紅樓夢》這部作品)進行系統深入探討的,幾乎找不見。如李宗侗(玄伯)因發現清故宮倖存的曹氏奏摺,而做了《曹雪芹家世新考》很有貢獻,但確實只限於“家世”;他對曹雪芹本身的一切,似乎不曾也無意多下功夫。

此後,大約只有房兆楹先生在《清代名人傳略》中寫了“曹雪芹”這個詞目。其所依據,即以胡考為主。

內容簡介

該書對曹雪芹這個人物本身進行系統深入探討,從曹雪芹這個“圓心” 出發,不斷伸出半徑,延伸到他的整個家族和他所處的整個時代背景,濃化對曹雪芹思想、人格和藝術追求的皴染。

《曹雪芹新傳》在寫法上是很講究的,其重要的一條是,全書由兩大線索構成,一是曹氏家政史,一是雪芹心靈史,兩大線索互為交織又相對獨立。在兩條線索的牽引下,引導讀者對曹雪芹的認識和了解。

如果你想要挑選一件最困難而最值得做,也最需要做的文化工作,那么我請你挑選對中國最偉大的天才小說家曹雪芹的研究和評價。 在清代,少數人知道曹雪芹是誰,一般人則一無所知,甚至是否有這么一個人也是不能斷言的。本世紀二十年代之初,西方熟知的胡適博士第一次把他當作一個嚴肅的文學課題來研究,考證出此人的真實存在與家庭歷史的最粗略的梗概。此後,對曹雪芹這個人物本身進行系統深入探討的,幾乎找不見。如李宗侗因發現清故宮倖存的曹氏奏摺,而做了《曹雪芹家世新考》很有貢獻,但確實只限於“家世”;他對曹雪芹本身的一切,似乎不曾也無意多下功夫。 此後,大約只有房兆楹先生在《清代名人傳略》中寫了“曹雪芹”這個詞目。其所依據,即以胡考為主。西方所能知於曹雪芹的,就只有這些。這種情況,充分說明了考察曹雪芹這件工作的難度是如何的巨大。

作者簡介

周汝昌,本字禹言,號敏庵,後改字玉言。天津人,其生年1918。自幼喜文慕學,絲竹粉墨,無所不涉。學程至為坎坷,中經多種災難。燕京大學西語系本科、中文系研究院畢業。現為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

周汝昌是我國資深紅學家、著名學者、古典文學研究專家、書法家和詩人。平生精力傾注於中國文化與詩文書畫理論之探討,博學強記,著述宏富,研究深廣。已出版著作三十多部。1953年版《紅樓夢新證》為其第一部也是最重要、最具代表性的著作,以開創意義及豐富詳備在紅學界具有廣泛持久的影響,被評為“紅學方面一部劃時代的最重要的著作”,其後的《曹雪芹小傳》、《紅樓夢與中華文化》、《紅樓藝術》等十幾部紅學專著,展示了紅學領域的每一個層面的巨大涵容量,取得了創造性的成果。

周汝昌不僅以“紅學”知名,他的詩文詞曲、辭賦駢儷、書法理論造詣也聞名遠近。《楊萬里選集》、《范成大詩選》、《永字八法》等著作,所體現的深厚的古典文學功底及不凡的學術見解和境界,尤為學林推重。

目錄

自序

第一章 “貴賤”之間——奇特的家世

第二章 滿漢文化的交會

第三章 與康熙大帝的命運相始終

第四章 非凡的新型人材

第五章 突變——厄運臨頭

第六章 文星的誕生——甘霖沾霈

第七章 那個時代

第八章 陰謀——殘酷的迫害

第九章 “來歷不小”

第十章 滿洲旗下的內務府人

第十一章 “老宅”——金陵織造府

第十二章 竊聽洋人講故事

第十三章 大難在醞釀中

第十四章 抄家的慘劇

第十五章 北京——蒜市口小院

第十六章 啟蒙老師:“六才子”與謝御史

第十七章 巨大的火花——“七十二司”與一百多侍女塑像群

第十八章 “花落水流紅”——脂粉英豪

第十九章 否極泰來——泡子河邊

第二十章 錦衣玉貌 身雜優伶

第二十一章 “情”的世界

第二十二章 “正邪兩賦”——駭倒世俗的新哲理

第二十三章 禁錮的懲罰

第二十四章 第二番巨變

第二十五章 流浪 寄食

第二十六章 交契——虎門晨夕

第二十七章 詩的國度

第二十八章 滴淚為墨 研血成字

第二十九章 西山僻巷環堵蓬蒿

第三十章 “秦淮舊夢人猶在”

第三十一章 脂硯批書

第三十二章 安定門內養石軒

第三十三章 “傲骨如君世已奇”

第三十四章 柴扉晚煙薄

第三十五章 太平湖畔 風雨高歌

第三十六章 文星之殞

第三十七章 抱恨千秋

第三十八章 傳後余昔

後記

媒體評論

有誰曳杖過煙林

讀《曹雪芹新傳》文:劉心武

我也算是和西方一些著名的漢學家接觸過的人,如果再算上學漢學的西方學生和不通漢學但熱愛中國文化的西洋人,那交談過的已不能算是一個小數目,以我個人的經驗,他們對於我們自己推崇備至的、堪稱是中國古典文化的最高峰與集精華於一爐的《紅樓夢》,大體總是表現出三點態度:一,他們當然都知道其在中國文化中的重要性、代表性,而且會告訴你,從他們的前輩起,就不僅重視而且動手翻譯了這本中國古典名著,他們自己或通讀過或至少是翻閱過譯本;對於你同他們談《紅樓夢》,他們總是肅然而敬,很願傾聽;二,他們一般卻又都坦率地告訴你,他們個人不是特別喜歡這部作品,僅就中國古典小說而言,他們更喜歡的可能是《金瓶梅》《水滸傳》《西遊記》;比如瑞典學院院士馬悅然,他已將《水滸傳》《西遊記》譯為瑞典文,但並無翻譯《紅樓夢》的打算,他說瑞典知識分子都能讀英文或法文、德文的《紅樓夢》,而一般只能讀瑞典文書籍的瑞典人,你就是給他們譯出《紅樓夢》來他們恐怕也不能欣賞;說到底他個人對把《紅樓夢》譯成瑞典文缺乏充分的激賞以為動力。再如一位義大利女記者前不久對我說,她讀《紅樓夢》時,覺得那敘述實在繁瑣難耐,她很虔誠地當作一樁加強東方文化修養的事來作,卻只意識到“必要”而並無多少審美的快感,因此她寧願通過看《紅樓夢》電視劇的錄相帶來“速成”對《紅樓夢》的了解;這令我聯想起我對西班牙古典名著《堂·吉訶德》的態度,儘管楊絳女士的譯筆極佳,我也還是不能逐頁細讀這部名著的全譯本,而更樂於看據其改編的電影乃至於芭蕾舞劇;三,當你問到中國的《紅樓夢》在他們西方民間中的影響時,那回答就會更讓你尷尬,他們往往會說,作為一般西方人閱讀中國古典小說類書籍而言,也許排在最前面的是《好逑傳》《肉蒲團》和《今古奇觀》《唐宋傳奇》《聊齋志異》的選本,然後可能便是《金瓶梅》;對於中國古代小說家他們可能一個也說不出來,非問,細想想,也許會有人說出施耐庵,說出蒲松齡,甚至說出李漁(他寫的小說《十二樓》在西方早有譯本),能說出曹雪芹的,必是鳳毛麟角。

西方人之難以進入《紅樓夢》的藝術世界,恰恰說明了《紅樓夢》在展示我們中國古典文化的精度、深度、高度方面達到了何等峻偉的地步。的確,一個西方人如果能像一個普通的喜愛《紅樓夢》的中國讀者(不必是“紅學家”或大知識分子)那樣,比如說在讀到第四十回中賈母暢談“軟煙羅”和“霞影紗”時,會感到津津有味,那么,他就真是跨入中國文化宮殿的內層了。可惜中、西文化的巨大差異,使得最具中國文化底蘊的《紅樓夢》,至今未能引出西方首先是漢學家們的巨大而執著的熱情。我們都知道西方漢學界對學問摳得非常之細,比如對老子和《道德經》,其研究之多之瑣之頻,光看論著存目,便會目眩心驚。就是研究李漁的專著也很有幾本;但有沒有研究《紅樓夢》和曹雪芹的專著呢?在西方大學裡教書或搞研究的華裔用中文寫的另說,直接用西文寫的,竟非常之少,寫關於曹雪芹的專著,據有人查目,居然是零,倒是有位漢學家寫過一本關於曹寅的專書。

在這種情況下,中國人自己,確實有必要專門寫出至少一本給關心熱愛中國文化的外國人看的介紹曹雪芹這位偉大的中國古典作家的書,現在外文出版社出了這樣一本書,是他們特請從青春期起,即把自己的心血完全投入了對曹雪芹研究的艱難事業中,並至今鑽研不倦的“紅學”家周汝昌先生寫成的——《曹雪芹新傳》。

請周先生來寫這本書,我以為並不是出版社的編輯在“紅學”(這裡主要是其分支“曹學”)的論爭中,偏向於周先生的學術見解。其實無論請哪位“紅學”家來操觚,他們都不可能放棄自己的學術見解而持一種“公論”。由於關於曹雪芹身世的紛爭是如此之多,從曹家的祖籍究竟是豐潤還是遼陽,他究竟是曹寅的孫子還是侄子,又究竟是曹頫的遺腹子還是曹頫的兒子,他究竟是哪年生的,在沒在南京生活過,生活過多久,他究竟有沒有科舉的功名,是怎樣的功名,他家在南京被抄沒遷往北京後,緣何一度微蘇後又成復巢之卵,經歷了家庭的更慘烈變故後他究竟如何謀生,他後來究竟有否回遊江南之行,當沒當過尹繼善的幕僚……一直到他究竟是一七六三年還是一七六四年逝去的,那位批書的脂硯齋究竟是誰,是相當於書中的那位史湘雲的一位後來與他相依為命的女士,還是著者的叔叔,或竟根本沒有這么一個人……等等,等等,任是誰來下筆,也不能燉出一鍋“公論”,而必得端出自己的菜碟,至少他總得在幾種主要的見解中揀出可認同者。周先生是極有學術個性之人,他也不可能跳出自己一貫的學術立場而去平等地羅列有關的材料與見解。但出版社請他出馬來寫這么一本書還是很合適的,因為就專攻“曹傳”而言,周先生的學術觀點或許不能為一些人“苟同”,而他的深入、認真、不斷調整與修正認識到的差池的治學精神,卻是為大多數人所公認的。當然,其他的“紅學”家也還可以寫另外的這種角度的“曹傳”。

如果按西方羅蘭·巴特他們一派的觀點,那作品一寫成,作家也就“死”了,批評家要作的事,只是研究“本文”,管他是張三還是李四寫的呢,為作者寫傳,簡直完全多餘。但對於西方漢學家來說,欲解讀《紅樓夢》的本文,那不僅不能繞過對作者的了解,而且,還必須邁進好幾道門檻,才能登堂入室,初悟其妙。對於西方一般讀者來說,很難想像,當他們拿到《紅樓夢》的西文譯本時,會完全不看譯者所寫的序引,完全不參照譯者提供的附註,便能在本文中自由翱翔。其實就是我們中國當代讀者,完全拋開對《紅樓夢》本文以外的必要信息的了解,恐怕也是難以進入那種獨特的藝術世界和文化空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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