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茲皮爾曼

斯茲皮爾曼

斯茲皮爾曼(1911-2000)全名:WLadyslaw Szpilman:,猶太人,從小就現露出鋼琴天分,在德國深造時經歷了二戰。後來這段經歷寫成小說並拍成電影。

基本信息

人物生平

斯茲皮爾曼因其音樂天分被送到德國柏林深造,1933年他的第一場個人演奏會在歐洲音樂界獲得高度評價。回國後成為波蘭最年輕的鋼琴家之一,1939年德國入侵波蘭,作為猶太人,斯茲皮爾曼的生命受到嚴重威脅。他的父母,親戚相繼被送到集中營。他被迫開始逃亡生活,在朋友的幫助下四處躲藏,等待救援,死亡的陰影隨時相伴。一直到一位熱愛音樂的德國軍官被他的鋼琴曲所打動,決定冒著生命危險來保護這位年輕的音樂家。在他的庇護下,斯茲皮爾曼苦撐到二戰結束。他將這段經歷寫成小說《死亡的城市》,於一九四六年出版。但由於書中描寫波蘭猶太人對蘇聯的不信任,遭到蘇聯查禁。直到90年代,這本書才重見天日,改名為《鋼琴師》在美國重新發行,一舉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後有導演羅曼-波蘭斯基改編為電影,耗資3500萬美元。獲得三項奧斯卡獎。

關於電影

基本資料

片 名:鋼琴家

英 文 名:The Pianist

主 演:艾德林恩·布洛迪、托馬斯·克瑞士曼、艾米莉亞·福克斯

導 演:羅曼·波蘭斯基 Roman Polanski

片 長:60分鐘/集

配 音:英語

發行公司:Focus Features

內容簡介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一位天才的波蘭猶太鋼琴家,四處躲藏以免落入納粹的魔爪。他在華沙的猶太區里飽受著飢餓的折磨和各種羞辱,整日處在死亡的威脅下。

他躲過了地毯式的搜查,藏身於城市的廢墟中。幸運的是他的音樂才華感動了一名德國軍官,在軍官的冒死保護下,鋼琴家終於捱到了戰爭結束,迎來了自由的曙光。

《鋼琴家》是奧斯卡唯一亮點

一雙修長、優雅的藝術家的手,在鍵盤上瀟灑地起伏、流動,蕭邦那令人沉醉的小夜曲,隨著電波,穿過凝重的波蘭上空,撫慰著那些被迫在眉睫的戰爭而繃緊的心。納粹德國的飛機、大炮聲越來越近,藝術家的手在倔強地飛舞著,音樂在試圖壓倒隆隆的炮火聲……但它終於被一顆炸彈淹沒、窒息了。

影評

波蘭導演羅曼.波蘭斯基(Roman Polansky)用藝術的美麗揭開了納粹血腥屠殺的序幕。這部描寫二戰時一位波蘭猶太藝術家倖存經歷的電影《鋼琴家》(The Pianist),風靡了歐洲,震撼了美國。它被法國、英國電影協會都評為“年度最佳影片”,並獲坎城電影節最佳影片獎。在23日又贏得奧斯卡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最佳劇本改編等三個重要獎項。《芝加哥論壇報》評價它是“一部史詩般的傑作!”《洛杉磯時報》讚譽說,“《鋼琴家》達到了偉大的程度!”

關於小說

劇情

《鋼琴家》並不是虛構作品,它是根據波蘭鋼琴家斯茲皮爾曼(Wiladyslaw Szpilman)的紀實回憶錄改編,像《辛德勒的名單》一樣,是個真實的故事。

斯茲皮爾曼的父親是小提琴家,姐姐是律師,哥哥是喜歡文學的英語教師,母親是家庭主婦,他是波蘭國家電台音樂部首席鋼琴家,在戰前的華沙已相當有名氣。這是一個典型的猶太知識份子家庭。他們也像無數的波蘭人一樣,不相信德國人會真的入侵,就像911事件之前,美國人絕不相信有人會用民航飛機撞毀兩座世貿大廈一樣,人類的天真是永恆的。

在德國軍隊已攻占了華沙之後,斯茲皮爾曼全家還在爭論,到底把家裡那點現金藏到哪裡,姐姐說應藏到花盆裡,父親要把錢塞進提琴盒,那位酷愛文學、喜歡幻想的哥哥則堅持放在大廳餐桌上,覆蓋一張報紙,理由是最顯然的地方反而最安全。但他們絕沒有想到的是,納粹占領波蘭後,迅速要求所有猶太人戴上標誌,把50萬猶太人趕到只能住20萬人的隔離區(ghetto);不僅他們的一切財產都被沒收,而且一場種族滅絕的屠殺開始了。

這部獲得奧斯卡最佳劇本改編獎的電影,真實地再現了斯茲皮爾曼書中記載的那些他親眼目睹的人間慘劇:在隔離區中,家家戶戶都提心弔膽,不知哪一刻會被槍殺。有一天全家正在吃晚飯,突然納粹的警車來了,手持衝鋒鎗的蓋世太保衝上了隔街的樓房,他們全家擠在窗戶前,驚恐地看到,對面一家猶太人也在晚餐,納粹軍官喝令他們站起來,其中一位做輪椅的老人由於病體和驚恐,怎么也站不起來,於是他被連人帶椅一起從窗戶扔了出去。老人和輪椅在半空中才分開,然後摔落在石頭街道上。被帶到樓外的十幾個猶太人,被喝令沿著警車的光束奔跑,在半途中,突然全部被射殺……

如此瘋狂的屠殺每天都在進行,據《鋼琴家》原書,一個瘦弱的猶太孩子,正在大街上走著,忽然遇到了蓋世太保,他由於恐懼和緊張忘記了按規矩給這幾個德國兵脫帽致禮,立刻被一槍打死。不僅如此,人們還被飢餓和疾病吞噬著。,在1941到1942年的那個冬天,在隔離區里僅是死於傷寒病者,每月就達5000人。

斯茲皮爾曼全家在隔離區近三年之後,在一個晴朗的早晨,和其他成千上萬的猶太人一起,被集中到火車站;沒有誰知道下一步的命運是什麼,雖然毒氣室的說法已有流傳,但人們仍不相信。鋼琴家的哥哥居然還在看牛津版的莎士比亞。在烈日暴曬和驚恐等待中,一個想乘機發財的孩子竟兜售糖果,斯茲皮爾曼的父親湊了全家人身上所有的錢買了一塊糖果,把它切成六份,每人一塊,這成了全家“最後的晚餐”。

鐵罐車終於來了,在納粹槍托的毆打下,擁擠的人群被塞進了運載牲畜的車箱。在上火車的一瞬間,一個被納粹雇用的猶太人警察突然把斯茲皮爾曼從人群拉出來。斯茲皮爾曼掙扎著要回父母兄妹身邊,他高喊著:“爸爸……”但那個警察實在是憐惜這位全波蘭知名的藝術家,死死地按住他,喝令他快點逃離,保住自己的命。斯茲皮爾曼在書中寫道:“父親向我走了幾步,猶豫一下,站住了。他臉色蒼白,嘴唇發抖。他試圖微笑一下,但是無奈地、痛苦地舉起了手,向我揮動著告別,猶如我要走向生命,而他則在墳墓邊向我致意。”父親和全家就這樣永遠地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失去家人之後,鋼琴家被強迫在隔離區做苦工,那雙彈鋼琴的纖細的手,要去挖土、砌牆,做雜役。有時在結束勞役收工的路上,看押他們的納粹士兵隨意從隊伍里拉出幾個人,然後用手槍一個一個地把頭顱打開花。驚恐的猶太人還在大街上被強迫跳舞、唱歌,供納粹娛樂。他們讓拄著拐杖的瘸子跳,讓最胖的和最瘦的、最高和最矮的、老人和孩子配對。他們在拚命地跳,因為只要倒下,就會被欣賞這種惡作劇的德國兵打死。

當50萬隔離區裡的猶太人被一批批拉去奧斯維辛,最後只剩6萬人時,斯茲皮爾曼被波蘭地下音樂家反抗組織營救了出來,躲藏到一個公寓裡。這個空蕩的房間裡竟有一架鋼琴,已在隔離區里渡過三年,第一次見到樂器的鋼琴家欣喜若狂,但他不敢彈奏,怕有人發現他藏在這裡。坐在鋼琴前,他遏住自己的欲望,只是默憶樂譜,做模擬演奏,讓起伏的雙手,在鍵盤上空揮出無聲的音符,飛翔在想像的自由世界……

在做苦工的時刻,在廢墟搜尋食物的日子裡,鋼琴家從沒忘記小心翼翼地保護自己的雙手。正是這種有一天還要彈琴、還要回到音樂世界的信念,使他堅強地活下去。在朋友無法送來食物的日子裡,他曾靠一條麵包,維持了整整10天的生命。後來他躲到殘牆斷瓦、四處濃煙、幾近空城的一個樓區。從殘存的碗櫃中,他尋找任何可充飢的東西,曾靠用過的浴池水,維繫生命。在那個被毀滅的樓區中,他是唯一的像鬼魂一樣存在的生命。

在經歷過無數次險情,全都奇蹟般地躲過滅頂之災,終於熬到蘇聯紅軍進攻波蘭的1944年底時,有一天,鋼琴家正在全神貫注地試圖打開一個發現的罐頭,忽然聽到聲響,一轉身,一個德國軍官站在面前。他頓時覺得一切全完了。在追問下,他承認是猶太人,是個鋼琴家。這個德國軍官把他帶到一個有鋼琴的半倒塌公寓裡,讓他彈一段。他用那雙被戰爭摧殘得已僵硬的手,再次流暢地奏出蕭邦的小夜曲。

令他驚訝的是,那個德國軍官既沒槍斃他,也沒有帶走他,反而幫他在廢墟般的一個閣樓中找到更安全的藏身處,並幾次給他送來食物。當蘇聯紅軍逼近華沙,那位德國軍官最後一次來看他時,不僅給他帶來食物、報紙,還把自己的軍大衣留給他禦寒,因那時華沙已進入嚴寒。斯茲皮爾曼不知怎樣感激這位德國軍官,只有告訴了自己名字和在波蘭電台工作的信息,希望將來能有機會回報。

最初從電影中看到這個情節,以為是導演改編時增加了一個人性閃光的結尾,就像雨果在《悲慘世界》中虛構的那個警察最後人性復歸一樣;這是藝術家對人類的一種希冀和理想。但隨後讀了《鋼琴家》的原著才得知,這不僅完全不是藝術虛構,而且原書比電影描述的更加詳細、感人:當鋼琴家幾乎無法相信這個軍官的善意,問他是不是德國人時,他回答說,“是。我為發生的這一切感到恥辱。”然後他們握手告別。後來他每一次送食品來的時候都鼓勵鋼琴家“要堅持住”。在最後一次,鋼琴家問他:“我在這裡能躲過(蘇聯紅軍來後)街上的戰火嗎?”德國軍官回答道:“如果你和我都熬過了這地獄般的五年,那就是上帝的意願讓我們活下去。”他不僅帶來了很多食品,留下軍大衣,還帶來一條鴨絨被。

這位德國軍官不僅救過這位鋼琴家,還救過其他猶太人。他後來被蘇聯紅軍俘獲,關進蘇聯集中營。他在被關押時給妻子寫過信,提到幾位他救過的猶太人名字,其中就有斯茲皮爾曼。但由於德國軍官被關在蘇聯,雖然鋼琴家找到波蘭政府最高官員,懇求幫助尋找這位德國軍官,但波蘭當局說他們無法干預被關到蘇聯的德國人。

這真是一個荒誕的人間慘劇:在經歷了將近六年、九死一生的磨難之後,最後由於這位德國軍官的幫助,鋼琴家得到倖存。但這位德國軍官卻在被關進集中營六年多後,由於幫助了猶太人而被折磨致死。因為他說救過猶太人,激怒了蘇聯人,認為他撒彌天大謊,反而把他摧殘死了。

在這之後,鋼琴家才和德國軍官的妻子聯繫上。在新版的《鋼琴家》一書中,列了幾頁這位德國軍官在戰爭期間寄給妻子的戰時日記。如果說電影“鋼琴家”是近幾年來我看到的最好電影之一的話,《鋼琴家》一書同樣是近年來我讀到的最令人感動的書之一,而這本書中最讓人震撼的是這個德國軍官的日記,他當年的思考簡直超過許多今天的所謂知識人。他不僅反對納粹,同時早就對發生在蘇聯的紅色暴政有清晰的認識。我在這裡僅摘錄幾個片斷:

“這裡正進行對猶太人的種族滅絕性的屠殺……法國的斷頭台,蘇聯# #的秘密警察都無法與之相比。……這是一個政權教給那些本來不會傷害別人的平民這樣去做的。我們所有人都在犯罪……我們不能被饒恕。謊言是所有邪惡之最。所有惡行都由謊言開始。我們一直被灌輸謊言。公眾一直被欺騙,沒有一張報紙不說謊……工人們都跟著納粹走了,教會沉默不語,中產階級嚇得不敢有任何表示,知識份子同樣。在過去十年來,任何個人都無法自由表達任何意願。對那些謊言製造者必須以武力制服。”

這位真實的德國人的故事,更使我堅信,人絕不是以種族分類,無論在哪個種族中都有人性的美麗和人性的邪惡。斯茲皮爾曼的這部紀實作品早在1945年戰爭一結束就寫出了,並在次年出版,但書很快被波蘭當局查禁。因為他的書不僅寫了納粹的殘忍,同樣描寫了烏克蘭人、立陶宛人做納粹幫凶的殘暴;還有那些向納粹出賣猶太人的波蘭敗類。同時也抨擊了猶太人本身:那些被納粹雇用的猶太人“在穿上警服、戴上警帽、拿起警棍的那一瞬間,他們的天性立刻變了,馬上煥發出蓋世太保精神。”這樣的內容當然不被# # #的波蘭當局容忍。

影響

斯茲皮爾曼的書直到三年前才被重新發現。1999年底被譯成英文後,立即成為暢銷書,進入倫敦自傳作品前五名,登上《洛杉磯時報》暢銷榜,並獲“全球猶太人文學獎”。也是浩劫倖存者的猶太導演波蘭斯基去年把它搬上銀幕之後,《鋼琴家》上了《紐約時報》暢銷榜。

《洛杉磯時報》書評家富蘭克(Michael Frank)說,“它是傳記文學的偉大貢獻,是永恆的歷史和人類價值的記錄。”《華盛頓郵報》評論說,“斯茲皮爾曼的回憶錄是一個清晰的聲音,升起在這種聲音消失的世界。我們幸運地有他這位見證人。”影評家說,“音樂是他的激情,而倖存成了他的傑作。”

雖然《鋼琴家》今年沒有獲得最佳影片獎,但我絲毫不懷疑,它會像《辛德勒的名單》、《人生是美麗的》一樣,被列入世界經典影片的行列。

影片開始時,是1939年9月納粹進攻華沙,斯茲皮爾曼彈奏的蕭邦小夜曲成為波蘭電台播出的最後一支樂曲。影片結尾時,是1945年波蘭獲得自由後,波蘭電台播出倖存的斯茲皮爾曼彈奏的6年前被迫中斷的同一支樂曲(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那雙被磚頭磨出老繭的手,那雙扒開冒煙殘牆的手,那雙被嚴寒凍僵的手,那雙捧起漂著死蚊蟲的水送向嘴邊的手,那雙從德國軍官手裡接過麵包果醬的手,再次奏起蕭邦那輕柔、美麗的小夜曲──它是音符取代子彈,文明戰勝邪惡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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