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貼城市

拼貼城市

這樣,作者並不認為烏托邦真的衰落和倒塌了,“現代城市”仍然在實現著普遍道德和社會公正的批判的烏托邦的理想。 它的經典案例有,Archigram的“插進去的城市”,Term 按照這種比加索式的拼貼方式,我們也可以在思維中形成“城市”。

基本信息

圖書信息

出版社: 中國建築工業出版社;
第1版 (2003年9月1日)

封面封面
叢書名: 國外城市規劃與設計理論譯叢
平裝: 186頁
正文語種: 簡體中文
ISBN: 7112058538
條形碼: 9787112058532
產品尺寸及重量: 23.6 x 17.8 x 1.4 cm ; 522 g
ASIN: B0011AZOL8作者簡介

Colin Rowe生於1920年,卒於1999年,是一個後現代派的英國建築師和規劃師。Colin Rowe在美國康奈爾大學教了四十年書,1995年獲得英國建築師的最高榮譽獎“女王伊利薩白金獎”,稱他為二十世紀後半期最有影響的建築教師,“現代城市”不倦的批判者之一。他有關城市設計的最有影響的著作有《拼貼城市》(collage City,The MIT Press; 1978,1984),《城市空間》(Urban Space,Krier, Rob, and Rowe, Colin, Rizzoli Intl Pubns, New York),《理想別墅的數學和其他論文》,(The Mathematics of the Ideal Villa and Other Essays,The MIT Press; 14 September, 1982),《十六世紀的義大利建築》Italian Architecture of the 16th Century,New York, 2002.)《拼貼城市》最重要的貢獻是,主張建築師把視角從建築單體轉移到整個城市。MIT Press在1978年出版,1984年再版了Colin Rowe和Fred Koetter 合著的《拼貼城市》。

內容介紹

《拼貼城市》是一部對現代城市規劃和設計理論進行哲學式批判的著作。書中所及的時代,工業化國家正在“現代城市”中受煎熬,那裡的城市規劃和設計師正在試圖找回失去了的世界。《拼貼城市》引入“拼貼城市”這樣一種城市設計方法,試圖使用拼貼的方法把割斷的歷史上重新連線起來。
誰說我們已經建成了“現代城市”?按照作者的觀點,“現代城市”還沒有誕生。儘管它有美好的願景,但是,現代城市還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烏托邦,或者乾脆說,柯布西耶的“現代城市”只是一個“流產兒”。
“讓駱駝從針眼裡走過比把富人送到天堂還是來得容易一些”。可是,柯布西耶的現代主義選擇了後者,因此,他們在二十世紀遇到了無盡的批判。但是,在作者看來,現代城市無非是福音書中的“好訊息”。當它頭上的光環散盡,我們很難看到它是技術革命或它所宣稱的那些原則的產物,而不過標誌了一個他們認為較好的,合理的和割斷歷史聯繫的社會,展示了一個貧窮使徒時代的道德。
事實上,城市規劃從來就不是在一張白紙上進行的,而是在歷史的記憶和漸進的城市積澱中所產生出來的城市的背景上進行,所以,我們的城市是不同時代的、地方的、功能的、生物的東西疊加起來的。如果我們的建築-規劃師是在已有城市結構背景下做設計,那么,作者認為,我們都是在“拼貼”城市,如同電影中的蒙太奇。當然,“拼貼”是一種城市設計方法,它尋求把過去的與未來的同一在現在之中。從這個意義上講,《拼貼城市》成為後現代派城市設計的重要理論著作。
《拼貼城市》由引言和五個章節構成。第一章 烏托邦:衰落和倒塌?第二章、當這個千年過去以後;第三章、單體的危機:城市結構;第四章、衝突的城市和“什麼都可以”的政治學;第五章、拼貼城市和回到過去。
烏托邦真的衰落和倒塌了嗎?這是作者提出的第一個問題。作者把歷史上的有關城市的烏托邦分為兩種。一種是經典的烏托邦,另一種是主張普遍道德和社會公正的批判的烏托邦,也叫行動的烏托邦。經典的烏托邦起始於柏拉圖而衰落在中世紀,在文藝復興時期演變成為在形體上成為可見的“理想城市”。這兩種烏托邦加上“理想城市”使Serlio用“喜劇場景”替換成“悲劇的場景”。但是,直到今天,它的核心成分仍然沒有展開。
主張普遍道德和社會公正的批判的烏托邦是以牛頓的合理主義為基礎的,興起於啟蒙時代後期。這種烏托邦認為,牛頓的科學可以把思維中的“理想城市”變成現實。但是,牛頓的理論僅僅是關於自然的,因此,我們必須把人孤立出來,還原為一個“自然的人”。這種把人與他的社會和文化分開的想法經過了Saint-Simon、Auguste Comte、Charles Fourier、Burke、Delacroix、Sant’Elia等幾代人的論證,最終在Sant’Elia-Mario Chiattone的城市中被揚棄了,他們重新把人和他們的社會文化統一起來。這樣,作者並不認為烏托邦真的衰落和倒塌了,“現代城市”仍然在實現著普遍道德和社會公正的批判的烏托邦的理想。“現代城市”在技術上是進步了,但是在整體上是一個退步。
在第二章“當這個千年過去以後”中,作者提醒讀者,烏托邦沒有因為現代主義的出現而斷了香火,與柯布西耶的“現代城市”同時存在的還有“城鎮景觀”(Townscape)和“科學幻想”兩個方向。在“城鎮景觀”這一支上,英國村莊、義大利山城和北非要塞都成了發展現代城市的模式,如Ozenfant、Camillo Sitte、Gordon Cullen、Jane Jacobs、Kevin Lynch的工作,它的經典案例有“拉斯維加斯”和“迪斯尼世界”。在“科學幻想”這一支上,儘管建築是現代的,卻遵循著傳統的風格,由古代城市模式來支撐,它的尺度是大都市的,反映了現代交通的需要,在設計上使用了計算機技術。當然,它也面臨批判,因為它忽略了城市結構,割斷了社會的連續性,使用了抽象的符號來表達其烏托邦的思想,假定現在的城市沒有存在的可能。它的經典案例有,Archigram的“插進去的城市”,Term X 的一系列工作。作者在這一章的結尾,給讀者留下了三個問題:為什麼我們應該為了未來而不是為了過去而懷舊?我們思維中的城市模式真的不允許我們詔示它的心理淵源嗎?這個理想的城市真的不能同時既是預言又是記憶嗎?
在第三章“單體的危機:城市結構”中,作者認為,現代建築的單體湧進現存的城市導致了這些城市的蒸發,即只有建築而沒有城市。那么,我們應當怎樣不會因為設計的單體而破壞了城市結構呢?他們建議,首先找到與周圍建築相適應的比例,決定合理的材料,同時,消除掉與周邊建築物的明顯差異,以保證空間的連續性;然後,確定什麼是空間發展的傾向。如果空間是如此重要,那么,無限的自然空間一定比任何抽向的和結構的空間要重要的多;最後,作者認為,時間比空間更重要,要保持時間太困難了,我們的城市會失去它的特徵,而變成“普遍的社會”。
第四章“衝突的城市和‘什麼都可以’的政治學”主張了一種當時流行的科學思維模式,即只要能夠解決問題,什麼都可以使用。 他們提出,如果我們承認邏輯思維與類比思維是相等的話,直覺與科學並存對未來也許是有用的。事實上,作者真正希望表達的是,在設計城市時,新的和舊的,現代的和傳統的,地方的和世界的,私人的和公眾的,總會發生衝突,我們應當使我們對城市的思維具有包容精神,為什麼不允許對話,為什麼不允許實踐呢?如同K.波普講的那樣,為什麼不允許這個遊戲繼續下去,為什麼不去試試。作者以羅馬城市建築中的衝突來證明,拼貼而形成衝突並非不可行。羅馬城中有許多看似不相容的東西,但是,它們在帝國城市結構中拼貼在一起,形成了遠比巴洛克式城市要多的衝突。羅馬就是一個拼貼起來的城市。
作者在第四章中討論了城市在形體構造上的衝突,而在第五章,他們轉而討論城市設計在心理上引起的衝突,提出了“拼貼城市”的設計方法。為了解釋“拼貼”的設計方法,他們以比加索的“牛頭腳踏車把”為例:記住原先的功能和價值;改變結構;意欲混合;開發和回收原有的意義;放棄原先整體的功能;記憶;預期;記憶與智慧相結合。面對“牛頭腳踏車把”,我們無法回答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什麼是過去的,什麼是現在的。
按照這種比加索式的拼貼方式,我們也可以在思維中形成“城市”。當我們拼貼起一個城市,我們無法恰當地回答在我們的城市裡,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什麼是過去的,什麼是現在的,所以,最好用拼貼來解釋我們的問題。拼貼、建築師的意識,作為技術的拼貼,作為思維狀態的拼貼,都是一種中斷的或間歇的方式,它不過是‘什麼都可以’的另一種說法而已。當我們思考一個拼貼的城市,我們從美學的思維轉到了形上學思維,這樣,看上去真實的,其實是假的,而那些在日常生活中不可思議的,卻是真的,因為,拼貼的城市有很少的複製成份。
作者認為,把對象從它原先依存的結構中抽取出來的拼貼方式是現在處理烏托邦和傳統問題的唯一辦法,不僅僅是建築、城市設計,社會問題也可以通過“社會拼貼”的方式來解決,只是它與品味和習慣相關。“拼貼的城市”肯定比“現代城市”更具有包容性,但是,這並非意味著它可以無選擇地包容一切。拼貼城市的理想的“開放城市”與K.波普的理想的“開放社會”一樣,都是想像的,因為,科學已經把歷史論和心理論放逐得太久遠了。儘管現實的城市有不勝枚舉的弊端,但是,人們還是令願選擇它,而不去選擇抽象的完美無缺,因為,這個抽象的完美無缺無法商品化。
拼貼這種城市設計方法的核心是和諧。按照結構主義大師列維.斯特勞思的說法,和諧存在於結構和事件之間、必然性和偶然性之間和內部的和外部的之間。所以,拿什麼來拼貼城市並非隨心所欲,而是受到整個城市結構的控制。這樣,作者又回到了第一章的論點,烏托邦真的衰落和倒塌嗎?在他們看來,烏托邦沒有衰落和倒塌,因為,烏托邦是集中和保護觀念的“曼陀羅”,同樣,傳統不能離開烏托邦。拼貼是一種“取其精華”的方法,它使用這些“精華”,同時,又懷疑它;它也是一種戰略,它把烏托邦變成了可以想像的,它允許我們接受烏托邦中的一些成份而不必接受烏托邦的整體;它通過烏托邦中那些不變的和永恆的幻想,來推進變化、發展、行動和歷史。
其實,《拼貼城市》強調了這樣一個事實,“自然的人”不同於“社會的人”的地方恰恰在於“自然的人”,更確切地講,猩猩,與它的千年祖輩沒有兩樣,每個生命從頭開始,每天對於它總是新的,因為它沒有足夠的記憶;而社會的人可以用他的記憶、建築、文字等等回到過去;人是歷史的,而不是“自然的”。人類的歷史不同於“自然的歷史”,因為,人類的歷史不會回到它的開端。我們也不可能把人還原成一個“自然的人”,讓他僅僅服從牛頓力學;如果我們割斷歷史,就等於把人降低到動物。“不要割斷歷史”正是歷史唯物主義的核心,也是我們做城市規劃與設計時要遵循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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