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殼殼

我叫夏殼殼

出版社: 出版社: 這就是我想對她說的話。

我是夏殼殼

夏殼殼系列是作家彭懿推出的文學作品,本系列充滿童趣,幻想連篇,幽默好笑,是孩子們的最愛。

系列圖書

小人守護者


作 者: 彭懿 著
出 版 社: 明天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10-6-1
開 本: 32開
I S B N : 9787533263140
所屬分類: 圖書 >> 少兒 >> 兒童文學 >> 小說
定價:¥16.00
書 名: 我是夏殼殼2:爸爸變成甲蟲飛走了
作 者:彭懿
出版社明天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6-1
ISBN: 9787533261290
開本: 16開
定價: 16.00元
書 名: 戴牙套的青蛙王子
作 者:彭懿
出版社: 明天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6-1
ISBN: 9787533261283
開本: 16開
定價: 16.00元
書 名: 小河花妖
作 者:彭懿
出版社: 明天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7-1
ISBN: 9787533261306
開本: 16開
定價: 16.00元

作家

彭懿

彭懿

彭懿,1958年出生於瀋陽。1982年畢業於復旦大學生物系昆蟲專業。1994年畢業於日本東京學藝大學,獲教育學碩士學位。 曾任上海科學教育電影製片廠編導,報社編輯。現為上海少年兒童出版社編輯。 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著有幻想文學理論專著《西方現代幻想文學論》《世界幻想兒童文學導讀》、長篇幻想小說《與幽靈擦肩而過》《半夜別開窗》《怪物也瘋狂》《妖孽》、攝影旅行筆記《獨去青海》《三上甘南路》《約群男人去稻城》《很遠很遠的地方有片樹》《背相機的旅人》以及譯著《車的顏色是天空的顏色》《風的旱冰鞋》《閣樓的秘密》、《消失在月夜》等多部。巴巴烏拉..還有《我揀到一條噴火龍》、《妖湖怪談》、《瘋狂綠刺蝟》、《鵝耳與妖孽》《三條魔龍》《我、怪物舅舅和魔塔》和夏殼殼系列等。 
彭懿現為浙江師範大學兒童文學研究所副研究員。他是中國研究圖畫書較早的人,著有《圖畫書:閱讀與經典》一書。他翻譯了許多外國童話作品,有《安房直子幻想小說》一套六冊。
作家彭懿本人非常喜歡安房直子,曾這樣說:“我寫這些童話,其實是對日本童話作家安房直子的一種追憶。安房直子是一個遠離塵囂的女人,她一生淡泊,深居簡出,甚至拒絕出門旅行。但她卻為我們留下了一山野菊花似的短篇幻想小說,如夢如幻,精美至極,猶如一首首空靈雋永的短歌。她總是從一個溫柔女性的視點出發,把淡淡的哀愁融入到自己那甘美、詭異的文字當中,寫出一個個單純得近乎透明但卻又讓人感受生命的愴痛與詩意的故事。”
孩子們喜歡作家彭懿的作品,因為其中樸實柔和的意境那樣深深地感染孩子們,《我被變成了黃色的花妖》、《天河的盡頭是天堂顏色的花》等浪漫幻想的作品常常令孩子們流連忘返於其中的情節,也給童年的記憶抹上一絲淡淡的清香,那些童話裡面迷人的幻影就那樣深深地沉睡在我們童年的記憶深處……

爸爸變成甲蟲飛走了

我叫夏殼殼,今年十歲,男孩。
我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小圓球,是我從食人妖王國帶回來的水晶球。我萬萬沒有想到,為了這個小球,食人妖國王竟然派出了一支名叫“拎著夏殼殼的腦殼回來見我”突擊隊來追殺我。隊員一共是三個怪物,一個是怪鳥,一個是吸魂獸,還有一個就是食人妖公主。我逃過了前面兩個怪物,但沒有逃過第三個。她把我爸爸變成了一隻甲蟲,而且,我爸爸還從視窗飛走了……
我能把我爸爸救回來嗎?

小人守護者

本冊為《小人守護者》。主人公夏殼殼是一個四年級小學生,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孩,有著所有男孩的那些缺點、優點、勇敢、畏懼……每一個閱讀這些故事的孩子,都能夠從中找到自己的影子,並學會勇敢面對生活的挑戰,做現實和幻想世界裡的英雄。

戴著牙套的青蛙王子

我叫夏殼殼,今年十歲,男孩。
一天,當著我的面,我們班上一個戴牙套的男生被大癩蛤蟆精變成了癩蛤蟆。為了救他,我和我的死黨必須前往怪物大陸,把食人妖公主的水晶球給偷出來。唉,這可太難了,我們不但差一點被長鼻子巨人給煮了吃掉,還懇求女巫把我們變成一對青蛙,參加“摔出一個青蛙王子”淘汰賽,爭著搶著要當二百七十九歲的食人妖國王女兒的新郎……最後,我們被關到了一座高高的尖塔上。
我們能逃出來嗎?
我們能偷到食人妖公主的水晶球嗎

小河花妖

我叫夏殼殼,今年十歲,男孩。
我奶奶一直說她年輕時嫁給了一個英俊無比的怪物王子,沒有人相信。可是在這個暑假,我真的見到了我的爺爺,天啊,我爺爺和貓一邊大,摸上去毛茸茸的。不但見到了我的怪物爺爺,你猜我還見到了誰?一個長翅膀的小花妖,她被一道魔咒囚禁在小河對岸整整六十三年了。你知道是誰釋放的魔咒嗎?竟是我的奶奶……
我能解開奶奶童年時的一個秘密嗎?
我能救出小花妖嗎?

精彩語句

開頭的故事
如果你有一個嫁給了怪物王子的奶奶
猜猜看,天底下我最不喜歡的是什麼?
噩夢;牆上爬的鼻涕蟲;女生的尖叫;永遠也停不下來,嗝、嗝嗝,一個接一個能打上一百年的飽嗝;晴天下豬;喝可口可樂的時候,從瓶子裡喝出一條齜牙咧嘴的食人魚;電梯門一開,從裡頭呼啦啦地衝出來五百頭咆哮的大河馬;早上叫我起床的,不是我媽,而是一個女綠毛水隆,渾身長滿了像削得尖尖的鉛筆一樣長的刺……
不不不,這些我都喜歡。
我最最不喜歡的是我的奶奶!
人家別人的奶奶,都是瘦小玲瓏的,可是我的奶奶呢,又胖又高!你要問我的奶奶有多胖,有多高,怎么形容呢?嗯,讓我來用肯德基打一個比方吧,如果你的奶奶是一根炸薯條,那我的奶奶就是那種用一個大圓桶裝著的巨無霸外賣套餐!
誇張?
誇張的事隋還在後頭哪!
一身疙疙瘩瘩的癩蛤蟆夠醜了吧?一種名叫狗尿苔的毒蘑菇夠醜了吧?洗澡用的皺皺巴巴的絲瓜巾夠醜了吧?可是這些醜八怪加起來也比不上我奶奶八分之一醜。我奶奶凸眼,凹嘴,一口搖搖晃晃的蟲牙,兩隻手乾巴巴的活像兩隻雞爪子…一這么說吧,整個童年時代,我奶奶在我心目中就是一個妖怪的形象。
你能相信嗎?我奶奶醜成這個樣子,年輕時竟會是一個人見人愛的美女!這是我奶奶親口對我說的。
“千刀萬剮的小爛瓜,你知道奶奶年輕的時候有多么美麗嗎?”我奶奶從來不叫我小寶貝、小心肝什麼的,不是叫我“千刀萬剮的小爛瓜”,就是叫我“煮不爛的小尿壺”。不過,當奶奶如泣如訴地痛說她的浪漫史時,我可不敢打斷她,我怕她一發火,把我塞進豆漿機里磨成鮮豆漿。奶奶說她年輕時美貌如天仙,來向她求婚的男人,往少里說,也比馬蜂窩裡的馬蜂還要多,嗡嗡地直叫。
……
.我是簽證官“Ms.大癩蛤蟆精·你給我滾出來”閣下
歹毒的女巫,請把我們兩個人變成一對青蛙吧
砰!砰!砰!摔出來一個青蛙王子
我連忙把手伸進上衣口袋裡,去掏我那個變成了小人的老師。
我—下子就摸到了她。
她正在我的口袋裡像一條毛毛蟲似的咕容(這是我奶奶常說的一句土話,就是蠕動的意思)哪,跌倒了,爬起來,又跌倒了,又爬起來……我這個口袋又松又垮,特別是兜底還朝外鼓出了一個啤酒肚,她踩在上面,就像是踩在一座晃晃蕩盪的吊橋上面一樣,根本就站不起來。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我媽媽。我今天出門時,她非讓我穿上這件黑綠格子的花襯衫不可,就是秋天穿的那種毛茸茸的厚襯衫,說我穿上去,特像一個時尚大男孩。我也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在我看來,這件松松垮垮的大襯衫只有一個好處,就是它胸前有一個松松垮垮的大口袋,它又大又深,不要說鑰匙、零錢什麼的了,就是裝進去一隻癩蛤蟆別人都發現不了口
當我的手指在口袋裡摸到虎姑婆的時候,她正好又一次跌倒了。
我本來伸出兩根手指頭,想像捏住一支粉筆頭一樣,捏住她的頭,把她從襯衫的口袋裡拎出來,但又一想這樣太不禮貌了,雖然她是一個小人,但畢竟還是我的老師。於是我改變方式,把手伸進她的胳肢窩,輕輕地攥住她的小身體,想把她取出來。不想,她一邊推我的手,一邊大聲地抗議尖叫:
“把手拿開,你掐住我的胸部啦——”
胸部?
一聽到這個敏感的詞兒,我臉都羞紅了,嚇得慌忙把手抽了回來。我忘了,虎姑婆儘管變成了一個小人,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啊。
見我不動作了,她又在口袋裡拳打腳踢地催促起我來了:
“殼殼,你怎么把手抽出去了?我又不是渾身長刺的毛毛蟲,還會蜇你不成?別怕,快點把我拿出來!”
“你要真是一條……”
我把口袋扒開一條大縫,低下頭,俯看著氣急敗壞的虎姑婆。她扭來扭去的樣子,還真像是一條陷入困境的毛毛蟲。
“我要真是一條什麼?一條魚?一隻老鼠?”虎姑婆站了起來,雙手叉腰,仰著臉,像站在樓下望著視窗上的我一樣質問道。在她眼裡,我一定是一個十幾層樓高的巨人吧,可是她一點都不怕我,還像過去當我的美術老師時一樣兇巴巴的。
你要真是一條毛毛蟲就好了!
這就是我想對她說的話。
可我怎么敢說出口呢,別忘了,她的綽號可叫虎姑婆啊,她是我們學校里最最厲害的老師,連校長都怕她三分呢。
要是我口袋裡裝的是一條毛毛蟲,那就好辦多了,就沒有那么多的說道了,我才不管它是一條男毛毛蟲,還是一條女毛毛蟲哪,想都不用想,隨便捏住它的什麼地方,一拎就把它給拎出來了。現在不行。她不是毛毛蟲,她是我的老師,而且還是一個女老師。我不能捏她的頭,不能去攥她的身體,更不能揪住她的一條腿,像揪住小蛇的尾巴一樣把她從我的口袋裡大頭朝下地拎出來。
“看什麼看,你不認識我啦?”虎姑婆像拍牆似的拍著我的心口,“快把我拿出來啊。”
我委屈地說:“我又不是沒拿。我拿了,可你說我掐住了你的胸部……”
虎姑婆愣了一下,大概是看見我羞紅了臉,頓時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了,哈哈地笑了起來:“哎呀,殼殼,看你都想到哪裡去了!我的意思是說,你掐得我都透不過氣來了。再說了,”她臉上浮現出一種我在美術課上從沒有看到過的慈愛表情,看我就像奶奶看孫子,“我又不是一個小女孩,沒那么嬌氣。我的年齡,比你的奶奶還要大吧?你就是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什麼地方,我也不會責怪你的啊。”
虎姑婆確實是老得足夠做我的奶奶了。
往少里說,她也有七十多歲了。
在一般的國小校里,不可能有這樣一個祖母級的老師。不止是在我們學校,恐怕在整個世界上都是一個例外。
我在《歡迎光臨魔法池塘》的故事裡曾經說到,我本來以為虎姑婆是退休了沒事幹,教學上又有一套,就被學校留用,繼續教我們畫畫。可我完全想錯了。有一天,我爸爸在早餐桌上翻晨報,我無意中瞥到上面一張彩色照片上的人好熟悉。“哎呀,這不是我們學校的虎姑婆嘛!”我驚訝得差一點把手中的牛奶杯打翻。是虎姑婆,是她!邊上還配有一篇文字報導,說她原來是中央美術學院的著名教授,出版過十幾本專著,可是退休以後,卻有感於國小美術教育的落後,自願到一所國小來當義工,教孩子們學畫畫,而且無怨無悔,默默奉獻,一乾就是二十年,不要分文。那天,連我爸爸都被感動了:“了不起,想不到身邊就有這種偉大的人物,讓人肅然起敬啊。”
不過,報紙上沒有說虎姑婆比民間童話里的虎姑婆還要可怕。因為她教了一輩子的大學生,總是像要求大學生一樣來嚴格要求我們,所以我們談“虎”色變,一個個怕她怕得不行。
……
等我追進廚房,我最擔心、最害怕、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還是發生了。那隻星天牛,不,是我爸爸,已經從敞開的窗戶飛走了。
“爸爸——”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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