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榭貝特·巴托利

愛爾榭貝特·巴托利(1560-1614),她出生於高貴的匈牙利貴族家庭,同時她也是世界歷史上最為臭名昭著的女吸血鬼。她一五六零年生於匈牙利的名門巴托利家族。巴托利家族是與哈布斯堡王朝有著深切關係的名門貴族,歷代均有人出任杜蘭西魯維尼亞公國的國王。愛爾榭貝特的舅舅也兼任波蘭王,是名門中的名門。愛爾榭貝特·巴托利相信少女的血液能使她保持年輕,她也擁有足夠的特權來實踐她的迷信。為此有大約650人被這位女伯爵殺害,血被她飲用,或用於沐浴!我們由此可知,在中世紀黑暗的漫漫長夜裡,是可以產生今天無法想像的真實怪物的。這位恐怖的女性的生平一直不為人所知。直到最近(1962年)法國的女性詩人瓦蘭契諾·貝羅斯才寫了她的傳記,而能據此描繪出她的形象。

愛爾榭貝特·巴托利(Elizabeth Bathory)

愛爾榭貝特·巴托利(1560-1614),她出生於高貴的匈牙利貴族家庭,同時她也是世界歷史上最為臭名昭著的女吸血鬼。她一五六零年生於匈牙利的名門巴托利家族。巴托利家族是與哈布斯堡王朝有著深切關係的名門貴族,歷代均有人出任杜蘭西魯維尼亞公國的國王。愛爾榭貝特的舅舅也兼任波蘭王,是名門中的名門。愛爾榭貝特·巴托利相信少女的血液能使她保持年輕,她也擁有足夠的特權來實踐她的迷信。為此有大約650人被這位女伯爵殺害,血被她飲用,或用於沐浴!我們由此可知,在中世紀黑暗的漫漫長夜裡,是可以產生今天無法想像的真實怪物的。這位恐怖的女性的生平一直不為人所知。直到最近(1962年)法國的女性詩人瓦蘭契諾·貝羅斯才寫了她的傳記,而能據此描繪出她的形象。

在少女時代,家族就已決定了愛爾榭貝特的結婚對象。十一歲時,就被寄養在未來的婆婆維爾斯拉·那塔斯地之處。這位女士因自己的未來媳婦年紀還小,就常常管教她,這是當時的習慣。那塔斯地家族也是有九百年以上歷史,有名望的貴族家庭。兒子斐倫茲比愛爾榭貝特年長五歲,之前很早就去托爾克去作戰。她的丈夫是一個好戰的人,他寧願在戰場上廝殺也不願在家中享受平靜的生活,於是當地人給他起了一個綽號叫“匈牙利的黑色英雄”。

婆婆不但管教非常嚴厲,而且嘮叨。第一眼見到這位任性的少女時,就非常討厭她。沉默的少女,在鄉下的古堡中過著孤獨陰鬱的生活。愛爾榭貝特對自己的生活感到無奈而漠然,最早就是由此而起,一直到去世她都無法自這種焦燥的無趣感中解放出來。在很小的時候,她曾經目擊了一次對一個背叛的吉普塞人的處刑過程。那個可憐的吉普塞人被塞進一頭被活活剖開的馬的腹部並且被縫在了裡面。這次處刑是公開展示的(為了討取到場的貴族們的愉悅)。 在劊子手的臉上並沒有浮現出絲毫對受刑者之死的同情和憐憫。這次事件讓愛爾榭貝特明白了一件事——正是這件事使她殘忍的個性開始萌芽——殺死一個平民根本無須受罰和擔心受到報復。

愛爾榭貝特有著不可思議的、冷然的美貌,看見她深邃的黑色大眼睛的人,都會覺得毫無道理的不安。從她很年輕的時候,就有傲慢的、女王般的氣質。從當時留下來的肖像畫看來,她束起頭髮、戴著帽子,大大的領子上裝飾著緞帶,白色的蓬蓬袖在手腕的地方用緞帶扎住。黑色的上衣從胸口到腰部、密密麻麻地裝飾著珍珠,寬鬆的襯衫之下,掛著白色的圍裙。雖然穿著可愛的匈牙利式的貴婦裝,表情卻與其說是嚴肅,寧可說是神秘的感覺,特別是看那雙眼睛的印象。到底在注視著什麼?她的視線是令人很想去捕捉的。她的未婚夫斐倫茲·那塔斯地,注視著她難以琢磨的眼神,但是他軍中的事務非常忙碌,即使在婚後,也常讓妻子獨自留在家中。

一五七五年五月,豪華的婚禮在瓦蘭諾城舉行,當時她十五歲。布拉格的皇帝麥司米倫二世也送來了祝賀文和禮物。

婚後兩人定居的地方,是斯洛伐克國境附近的小卡爾帕利其亞的山腳,在山谷間的村莊附近名叫卻特的城堡。山坡上是葡萄園,村中有古老的教會,從村落盡頭的斜坡往上走,沒有樹木,只有荒涼的石山。石山上是屬於那塔斯地家的小城堡。沉寂的卻特城廢墟仍存在,在恐怖的、黑暗的地下室中,曾經監禁過犧牲在愛爾榭貝特魔掌下的少女們。與指甲的痕跡同時刻在牆壁上臨終的痛苦,似乎還活生生的遺留在其中,至今似乎仍能聽到亡靈的哭泣聲。

選卻特城為新居,是愛爾榭貝特決定的。為何她要選如此寂寞的地方作為新居,是天生的孤僻使然?還是自己也不知的神秘的衝動導致?但是,搬到新居之後丈夫又再度上戰場。在囉唆的婆婆的監視之下,伯爵夫人一天比一天更感到無聊。如果想到什麼有趣的事,就關起自己的房門,逃離婆婆的視線。整天把寶石排來排去,或把衣服一件件的穿起來照鏡子。她非常嚮往維也納的豪華生活。正當她的丈夫馳騁在疆場時,愛爾榭貝特拜訪了和她同樣有同性戀嗜好的姑媽,她真正的意識到她內心中所需要的是何種刺激。折磨擁有成熟胸部的女孩使她得到了巨大的快感,而她不只滿足於肉體上所得到的快感,對黑色魔法的研究也是她的愛好之一。一個城堡中的僕人多爾可開始慫恿愛爾榭貝特如何使用魔法,與此同時也鼓勵她繼續她的虐待狂的行徑。在她寫給丈夫的信中提到:“多爾可教會了我做一種相當有趣的事情,用白色的藤條抽打一隻黑色的母雞直到它死去,然後用它的血塗抹在你所要對付的敵人身上,如果你沒有機會塗抹在他們身上,可以塗抹在他們的外衣上。”

愛爾榭貝特在她的奶媽,巫師與管家的幫助慫恿下繼續墮落著,在城堡中愛爾榭貝特瘋狂地監禁了很多體態豐滿的女性奴僕,並在一個稱為“尊貴夫人的刑室”的地方對那些女僕施加各種她自創的酷刑,而藉口是因為他們沒有完成一些瑣碎而沒有必要的工作。她用熨斗、熔化了的蠟和刀子來折磨女僕們,然後脫去她們的衣服,在全身上下塗滿了蜂蜜,最後將他們拋棄在滿是飢鋨的昆蟲的小樹林中。很快,愛爾榭貝特似乎又不滿足於這些折磨,她開始從那些被囚禁的人的脖子、臀部和肩膀上吸血,越來越多的血使愛爾榭貝特陷入一中半瘋狂的狀態,她繼續用剃刀,火把和她最常用的一個小銀鉗子折磨著這些可憐的人。其實愛爾榭貝特自身擁有著過人的美貌,她有一頭烏黑的長髮與她那張象牛奶一樣白的臉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那琥玻般的眼睛射出了殘酷,形成了她那艷麗而又妖冶的身影。極度的虛榮和自戀使她的行為更加地扭曲。

對於自己的美貌,她是比任何東西都更喜愛。拿著用水的感覺設計的8字型的鏡子,橫躺在床上注視著自己的臉,無論多久都不會疲倦。在鏡中絕對看不見她的笑容,是因她希望自己能更美的自戀情結之故。

終其一生,愛爾榭貝特一直為劇烈的頭痛而煩惱。在那種時候,侍女們會煎藥端到她枕邊。她不但在被無由的煩躁的發作侵襲時會用髮夾刺侍女們,而且在像癲癇般的痙攣發作時在床上翻來覆去,也會去咬服侍她的侍女們。聽到少女們痛苦的哀嚎,她自己的痛苦會不可思議的消失。侍女們對早上幫女主人化妝這件事感到恐懼。

在伯爵夫人四十四歲時,她的丈夫去世了。在此之前,夫人對侍女秘密的虐待,常常使她們死亡的傳說已四處流傳。遠離村落的卻特城的陰暗地下室,恰好為她隱藏的情慾需求,提供了適當的舞台。原本地下室是做為儲藏穀物之處,但是不知從何時起,搖身一變為用來秘密處刑的房間。儘管有危險的名聲,貧困的百姓女兒們,仍然毫不猶豫的為生活去城中。只要聽說夫人要做新衣服,母親就滿心喜悅的送女兒出門。有一個被叫作牙諾修的醜陋侏儒,被命令在附近的村莊尋找目標。少女們原先是懷著像去郊遊的心情進入城中。但是只要一進大門,能生還的機會可說是微乎其微。很快地,她們的身體就會被刺穿,榨乾所有的鮮血後,埋在花園的一角。隨著時間的流逝,愛爾榭貝特也逐漸地衰老,她那美麗的容貌在一點點地消失。於是她企圖以化妝品和昂貴的服飾來掩蓋自己失去青春後的容貌。但這樣依舊遮擋不住那日益增加的皺紋。一天,一位女僕在為愛爾榭貝特梳頭時不慎拉斷了她的一根頭髮,暴怒的她發狂地抽打這位女僕耳光,鮮血從女僕的鼻子中噴了出來,飛濺到了愛爾榭貝特的臉上。而當女伯爵在鏡子中觀看自己臉上被血濺到的地方時,奇蹟出現了。被鮮血沾染過的皮膚逐漸退去了時間的痕跡,恢復了從前的靚麗。於是她大喜過望,並發現鮮血可以使她奪回失去的青春。愛爾榭貝特開始信仰一個遠古時的信條——他人的鮮血可以使一個人在身體和精神上都產生變化。於是在巫師的幫助下,她指使幫凶開始綁架一些年輕貌美的處女,然後折磨她們並將她們的鮮血收集在一個大桶中。從此以後,女伯爵便開始用處女的鮮血來沐浴自己,每當她從充滿鮮血的浴缸中出來時,青春的光輝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愛爾榭貝特的奴才們在附近的村莊中以僱傭女僕為藉口騙得了許多處女進入女伯爵的城堡,而少女們被榨乾了鮮血的屍體都被拋棄在城堡之外。而愛爾榭貝特的巫術師去世後,一位女魔法師使女伯爵的行為更加過分,她告訴愛爾榭貝特如果要永駐青春,必須從擁有貴族血統的處女身上取得鮮血。於是愛爾榭貝特又開始在擁有貴族血統的處女們的鮮血中沐浴,以召回她那失去的青春。

根據傳說,伯爵夫人曾召集六十人以上的美麗侍女舉行宴會。等到宴會結束,關起房門,把哭泣的侍女一個一個脫得赤條條的殺了。然後把她們的血收集在桶里,興奮的把雪白的身軀浸到盛滿血的桶里。

在維也納的住處,夫人沉迷於殘忍欲望引起的行為的傳說,好不容易有了事實的證明。根據審判的記錄,夫人的男僕作了如下的證供:「夫人的房間中一直都有四、五個裸體的少女,因為身上沾滿了血跡,整個看起來像炭一樣黑黑的。」

維也納的住處,房中像血海一般,沒辦法行走。為了要到床上睡覺,在地板上灑灰以防滑倒。

她也曾命令蹄鐵工製造像鳥籠般的東西,有銳利的鐵刺朝向籠子裡面。用滑車的裝置,把鳥籠高高的掛在天井上。殘忍的多爾可把少女關在籠中,拿燒紅的火鉗向她們刺去,少女一往後退,鐵刺就會刺在背上,像雨點般的血,就會落到在下方看的伯爵夫人身上。

對於城中的僕人來說,死者的埋葬是煩惱的根源。最早是按照教會的方法,應當請來牧師厚葬。但是,死者的數目漸漸增加,要隱藏事實就越來越困難了。因為心裡不安,也有母親到城中探望女兒。但是,如果沒有親眼見到女兒,大概就是被殺了。

當時在維也納,她「沾滿鮮血的伯爵夫人」之名已不脛而走。根據傳聞,她在維也納的住處每夜都會聽到少女的哀嚎。等到天亮,街上有血在流。最早村中的牧師並不相信這種謠言。但是,在看到名叫依羅那·哈爾滋的教會女歌手陪愛爾榭貝特到維也納去,不久手腳卻被亂七八糟的砍斷,用裹屍布包起來運回卻特城之後,牧師的心中就被重重的疑雲包圍。

照愛爾榭貝特的說法,哈爾滋是因在維也納的住處從事不名譽的工作而應處死。但她受到不尋常的酷刑卻是很明顯的事實。這次,再也無法矇騙善良的牧師。所以牧師委婉的拒絕去參加下葬。

在這樣的狀態之下,沒有人能不對城堡的女主人產生懷疑,但在她恐怖的報復行動的陰影之下,在審判前,誰也不敢公開的說出來。

謠言雖說是謠言,但愛爾榭貝特的立場漸漸危殆。儘管如此,她還是過於大意。無法滿足於地位卑下的平民少女的血,竟還想要貴族少女的血。她開始將魔爪伸向那些較低級的貴族婦女。她建造了一個虛假的學校,欺騙那些貴族出身的少女來她的城堡並承諾對她們進行教育,僅僅是為了把她們折磨至死。在她馬拉松般的屠殺的末期,女伯爵開始變的草率了,她隨意將受害者屍體扔出城外讓野獸吞食,或者讓神甫把受重傷的少女活埋。

一個神父最後終於向匈牙利的馬提亞王通報了此事,後者開始對女伯爵的所作所為進行調查。搜查卻特城的行動在一六一零年展開。拿著劍的官吏,舉著火把走向城堡的地下室,異樣的氣味撲鼻而來。拷問室的牆上,四散的血跡彷佛是剛剛才濺上去的一般。已熄滅的火爐旁,放置著處刑的用具。最後,往上層的階梯之側,倒著被殺死的一絲不掛的少女。乳房被剜去,肌肉被割傷,頭髮被成束拔起,臨終時恐怖的表情仍浮現在臉上。

更往裡進去,可以看到其它的屍體。也有還剩一口氣的活人。據生還者的證言,她們最後在沒有食物可以吃之時,被迫吃被殺的同伴的肉。

審判是在一六一一年一月,在匈牙利的畢滋歇城舉行。但是愛爾榭貝特並未出庭應訊。共犯多爾可、依洛那等…沒有受到恩惠和寬恕。手染基督徒之血的邪惡女巫,在她們被扔進火堆之前被用燒的發紅的鉗子扯掉了所有的手指。另一個則被砍頭並且屍體被穿在了樹樁上;還有一個女巫,則在遲些時候被砍頭。

由於受她的貴族出身所保護,伯爵夫人並沒有和她的同謀一樣下場悲慘。她被宣布判終身監禁,要被關在城堡中直到死。

判決確定後,石工就前往城裡,把所有的窗戶封死。從伯爵夫人的眼中,看得到光線射入的地方漸漸減少。她雖然活著,卻像被葬在巨大的黑暗的墳墓中一般,可以透過光線的地方,全部封死,不留一絲縫隙。最後,為了要送食物和水到她的房間,才在牆上鑿了一個小洞。

城的四角高處,建了四個絞刑台。這是為了表示有應處死刑的人仍活著的標記。

奪去一切光線的黑暗,絕對的孤獨。這是愛爾榭貝特接受的最後命運。像井底一般的黑暗房間中,能聽見的只有風吹過的聲音。她的黑色大眼睛,已無法看見自己雪白的玉手。每天她只能穿著天鵝絨和毛皮,像野獸一般的活著。

所有的審判檔案被深藏在古堡中。在愛爾榭貝特被關押了四年後,1614年八月十四日,看上去已憔悴不堪的愛爾榭貝特·巴托利,特蘭斯瓦尼亞的嗜血女伯爵終於在痛苦中死去了。至死,她也沒有承認過自己的罪行,也沒有對她的所做所為表示過懊悔。

現在這坐關押她的塔依然矗立於斯洛伐克共和國境內。一本關於那次判罰的抄本今天還保存在布達佩斯的匈牙利國家檔案館中。

而愛爾榭貝特的生平就是“血腥瑪麗”傳說的來由,野史對她的描述“黑色長髮在空中飄舞,兩顆寶石般的眸蘊涵著攝人心魄的光芒,火紅色長裙就像流動的烈焰一樣,包裹著她白玉似的修長身軀,整個人宛如一團移動的火之精靈”。她的艷名遠播歐洲,據說有數不清的男人為她決鬥而死,連法國國王也為她傾倒。她的美貌,據說到六十多歲仍保持得很好。但她保持美貌的秘訣卻另人毛骨悚然——少女的鮮血,她一生之中殺死了2800多名少女(這個數字可能被誇張)然後用她們的鮮血洗澡,以次來保持自己的妖異魅力,據說她甚至還喝下少女的鮮血來清洗自己身體內的污物。後來,她被憤怒的民眾燒死在浴室中,但從此以後她居住的古堡每到月圓之時不斷有鬼哭之聲傳出,後來該古堡被教皇貼上封條,為歐洲四大鬼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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