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比王

概述

法國現代戲劇怪才阿爾弗雷德·雅里(Alfred Jarry)的《愚比王》ubu Roi)(又譯《烏布王》),1896年12月10日在巴黎作品劇院上演。其荒誕不經與驚世駭俗,引發了現代演出史上罕有的軒然大波。無論是演出當天還是演出之後,觀眾、評論界均分成壁壘分明、不共戴天的兩派。達達主義,超現實主義
殘酷戲劇,荒涎劇都大大受益於雅里。其自創的“啪嗒學”(pataphysique)是對形上學

(metaphysique)的戲弄和超越,用於譏諷技術神話。1948年由此建立了啪嗒學院,至今已成為一種獨特的文學、藝術和哲學現象。啪嗒學家們流行的定義是:啪嗒學與形上學的關係就像形上學與物理學(physique)的關係。暗示了啪嗒學是形上學的“上學”。
啪嗒學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荒誕玄學”。它也不是思辨性的哲學,而是一種生存狀態或批判意識的凸現。啪嗒學家們在各自領域裡以不同的方式書寫歷史,徹底的主觀性創造,而非僅僅顛覆秩序或改寫歷史。從此意義上講,啪嗒學引導了“後現代”的解構浪潮,但比後來者們更徹底,更純粹。其代表作《愚比》系列掀起的狂潮如榴霰彈般射入下一個世紀。
簡介
《愚比王》是法國著名戲劇家阿爾弗雷德·雅里(Alfred Jarry)的驚世之作,本書包括最主要的三部愚比劇本:《愚比王》、《愚比龜》和《愚比囚》的譯本,此外還摘選了雅里的劇論文章。
由於愚比系列戲劇在內容上或形式上,均徹底摧毀了傳統戲劇的觀念與模式,該劇成了一部戲劇史上最令人摸不著頭腦的作品。評論家們無法將其歸類,興之所至又各取所需地將其說成一出“象徵主義鬧劇”、“木偶喜劇”、“過火的諷刺畫”、“變了味的童話”、“有史以來最具獨創性、最有感染力的滑稽劇”……一百多年來,對其抑揚褒貶的爭論從未停止過,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在《愚比王》之後,劇場再也不是紳士淑女假惺惺的社交場所,戲劇再也不可能是原來的那個樣子。現代戲劇潮流在此拐了個彎,一場大規模的顛覆、反叛的現代主義戲劇大潮從此揭開了序幕。

主要內容

《愚比王》(Ubu Roi)(又譯《烏布王》),1896年12月10日在巴黎作品劇院上演。其荒誕不經與驚世駭俗,引發了現代演出史上罕有的軒然大波。無論是演出當天還是演出之後,觀眾、評論界均分成壁壘分明、不共戴天的兩派。本書收錄了《審狗》、《冤家親》、《楊花詞》等20部現代戲劇本。《愚比囚》在中國
何處不愚比
先鋒的意義
年表
簡介
戲劇論
愚比王
愚比龜
愚比囚
永世啪嗒歷
譫妄是醒覺的尺度
說時遲 那時慢
作者介紹
阿爾弗雷德·雅里(1873-1907),現在被認為現代先鋒戲劇的創始人,並對後來的法國超現實主義運動產生了開創性的影響。本書包括了他的三部最重要的愚比劇作文本《愚比王》、《愚比龜》和《愚比囚》,以及雅里的戲劇文論篇什。他筆下的人物,同作家自身一樣都處於社會的邊緣,為了維護自我身份,在一個充滿拒斥的世界中奮力掙扎。
阿爾弗雷德·雅里(1873,9.8-1907,11。1/又譯:傑里,賈里),超現實主義的鼻主,開創了荒誕派戲劇,在他的作品中出現了諸多同性戀主題和人物形象。雅里於1873年9月8日出生在法國西北部的布列塔尼,母親是一個行為古怪、頭腦偏執的女人,這深深影響了兒子雅里。當雅里6歲的時候,她離開了自己的丈夫。最後,雅里隨家幾度搬遷,小雅里童年記憶中的布列塔尼的種種印象後來都貫穿到他的作品中了。
1891年雅里來到巴黎,著手寫《亨利四世》,並於1893年出版,那時候他已經有兩部作品獲獎。創作的成功讓雅里得以進入到當時巴黎作家圈中。1893年至1895年,雅里與自己的文學誌同道合者、未來的詩人Léon-Paul Fargue,產生過一段短暫而熾熱的情感。儘管雅里經常嘲笑自己的同性戀取向,但那是他唯一認同的關係。這在他的半自傳體劇作《Haldernablou 》(1894)中有諸多真實的體現。
23歲時,1896年12月,雅里的創作聲譽達到巔峰。他的代表作《烏布王》((King Ubu)在劇場公演,而它的第一句開場白就是“他媽的”,頓時讓劇場炸了鍋。隨之,第二場就被禁演。
之後11年雅里繼續創作,但所獲甚微,或不被認可。酗酒令他放浪形骸,1907年11月1日,雅里悲涼中離開人世,年僅34歲。雅里的《烏布王》及其舞台理論開了荒誕戲劇先河,同時,他也是小說家、詩人和記者。他的作品具有這樣的特徵:荒謬之愛,形象之怪異,由此被超現實主義者尊奉為“鼻祖之一”。他之荒誕充滿鋒銳才智和敏感感覺,與荒誕玄學並流,有著虛構想像之革新的理論。性取向在雅里作品往往是關注的重心。筆下的人物形象,同作家自身一樣都處於社會的邊緣,為了維護自我身份,在一個充滿拒斥的世界中奮力掙扎。種種掙扎的結果是幻滅。在雅里塑造的人物形象身上,我們可以發見,在那個同性戀日益被病態化的時代,同性戀試圖聲言和創立自我而積極奮爭。
書摘與插圖先鋒的意義
——雅里“愚比王”系列讀後林克歡
1896年12月10日,法國現代戲劇怪才雅里(alfred jarry)的《愚比王 》(曾譯為《烏布王》)在巴黎作品劇院上演,其荒誕不經與驚世駭俗,引發 了現代演出史上罕見的軒然大波。無論是演出當天還是演出之後,觀眾、評 論界均分成壁壘分明的兩派:一派將其貶斥為不可理喻的亂七八糟的垃圾, 以各種形式表達強烈的憤怒與抗議;另一派將其與莎士比亞、拉伯雷的偉大 作品相提並論,紛紛向這部粗鄙乖戾、荒誕怪異的驚世之作表示崇高敬意。 《愚比王》無論在內容上或形式上,均徹底摧毀了傳統戲劇的觀念與模式。 該劇成了一部戲劇史上最令人摸不著頭腦的作品,困惑的評論家們難以將其 歸類,興之所至又各取所需地將其說成一出“象徵主義鬧劇”、“過火的諷 刺畫”、“變了味的童話”、“有史以來最具獨創性、最有感染力的滑稽劇 ”……一百多年來,對其抑揚褒貶的爭論從未停止過。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 是,在《愚比王》之後,劇場再也不是紳士淑女假惺惺聚會的場所,戲劇再 也不可能是原來那個樣子了。現代戲劇潮流在此拐了個彎,一場大規模地顛 覆、反叛的現代主義戲劇大潮從此揭開了序幕。
一件看似胡作非為之作,一出首輪僅僅演出兩場、充滿破壞性與殘酷色 彩的黑色鬧劇,日後成為現代戲劇史上里程碑式的經典,其作者成為名聞遐 邇的現代派先驅,這裡面究竟蘊含著什麼啟示?“春江水暖鴨先知”,戲劇 說到底終究是人對世界的反應,是時代精神的表達。只不過,先行者比一般 人更敏感,更超前,更有勇氣,也更有才氣。1883年,尼采的查拉圖斯特拉 喊出了驚天動地的“上帝死了”的狂言。1889年,《偶像的黃昏》出版。理 性和基督教至高無上的權威的崩頹已無可挽回,歐洲涌動著一股重估一切的 社會思潮。英國著名戲劇學者馬丁·艾斯林(martin esslin)在談及荒誕 派的傳統時認為,“偶像破壞者”運動,“始於1896年12月10日(《愚比王 》首演)那個值得紀念的夜晚”,“雅里應該被認為是作為包括文學與戲劇 在內的大量當代藝術基礎的那些概念的創始人。”(馬丁·艾斯林:《荒誕 派戲劇》,華明譯,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9月第一版,第244、248頁。)
在《愚比王》及其後續的《戴綠帽子的愚比》、《被囚的愚比》中,愚 比大叔、愚比大媽自始至終胡作非為,暴虐乖張,沒有心理動機,沒有個性 變化;“三名侍衛”(《戴綠帽子的愚比》)和“三個自由人”(《被囚的 愚比》)只是一些木偶化的類型人物;而更多的角色甚至只是一個符號而已 。每出戲均由一些散亂的場景組成。自然主義戲劇、現實主義戲劇的基本要 素:符合行動邏輯和心理內容的台詞,推動衝突發展的情節,血肉豐滿的人 物形象……蕩然無存。 愚比被後人稱為“一位不朽的人物”。(維爾西尼:《二十世紀法國戲 劇》,阮若缺譯,遠流出版事業股份有限公司,台北,1993年1月16日初版 ,第11頁。)這是一個滿嘴髒話、隨心所欲、貪婪、暴虐又有點滑稽的法外 之徒,反對一切權威,無視一切行為規範;像麥克白一樣弒君篡位,卻不是 與命運抗爭的悲劇英雄;殘暴粗鄙、殺戮無度又軟弱無能、不堪一擊;陶醉 於毫無節制的個人主義又像迴避瘟疫一樣地害怕自由……這是一個無法進行 理性分析的舞台形象,但這一形象的豐富性與複雜性,他的悖謬,他的不可 理喻,正像這個失去中心、失去意義的荒誕世界一樣,渾沌、虛無、又潛含 著深深的神秘。假若愚比僅僅是一個粗俗不堪、殘暴成性的壞蛋,便無足觀 矣。他的意義一如雅克·巴爾贊(j.barzun)在《從黎明到衰落——西方文 化生活五百年》一書中所說的,“他愚蠢、狂妄、無能,因而遭人恥笑;但 同時他也鄙視、嘲笑整個世界。” (雅克·巴爾贊:《從黎明到衰落——西方文化生活五百年》,林華譯 ,世界知識出版社2002年10月第一版,第628頁。)他那匪夷所思的殘酷、荒 誕,揭示的不僅僅是個人的劣根性,而且是作者所認識的世界與人類固有的 本性。從愚比的身上,人們影影綽綽地看到後來加繆(a.camus)的“卡利 古拉”(Caligula)的身影。從所揭示的這個神秘莫測的世界固有的殘酷, 我們可以聆聽到阿爾托(a.artaud)所極力主張的“殘酷戲劇”( the atre of cruelty)的先聲。而從它所表現的人在一個失去精神家園、 失去確定性世界生存的荒誕性及其對這種荒誕性的無情嘲弄,後人完全可以 將雅里稱為荒誕派的鼻祖。對此,我們便不難理解憤世嫉俗的阿爾托為什麼 要將自己的劇團稱為“雅里劇團”,傲慢的尤涅斯庫為什麼會衷心地稱頌雅 里。在雅里之後,跟隨著達達主義者、超現實主義者等一大批偶像破壞者。 對偶像的破壞和對偶像破壞者的破壞,一直持續到今天。 斯泰恩(j.l.styan)在談及《愚比王》上演的意義時說:“這是一種 反文化的開始,這種反文化表現了許多藝術上的無政府主義現象並宣揚形形 色色在生活上和藝術方面關係鬆懈的哲學和反哲學。”(j.l.斯泰恩:《現 代戲劇的理論與實踐》(二),郭健等譯,中國戲劇出版社1989年6月第一 版,第73頁。)文化的歷史,哲學的歷史,始終是一種反叛、突破與融合的 歷史,因此,反文化也可能是一種文化,反哲學也可能是一種哲學。反文化 要成為文化,反哲學要成為哲學,它必需在突破、顛覆的過程中,形成一種 新的文化、新的哲學。不是為反叛而反叛,為破壞而破壞,而是為了突破傳 統的拘囿,顛覆傳統的霸權,增加人的思維維度,開闢新的體驗領域,擴大 人的感知範圍,拓展新的表達的可能性。先行者所從事的是前無古人的偉大 事業,偏激、偏頗、片面,在所難免。重要的是,質疑一切、包括質疑自己 的勇氣,突破一切、包括突破自己的決心。 進入二十世紀後半期之後,隨著生活節奏的明顯加快,一切都在加速度 。有人說,不斷花樣翻新的藝術變革,幾乎耗盡了先鋒藝術家的精力。或如 一個中國作家所說,創新之狗追得創新藝術家喘不過氣來。另一方面,後資 本主義消費時代的到來,將一切藝術活動都納入娛樂產業的巨大魔掌之中。 現代主義、後現代主義所有的技法:多時空並列、拼貼、間離、戲仿、影像 合成……無一例外地被商業演出、媒體、廣告所挪用,包括戲劇在內的所有 文學藝術正面臨著巨大的挑戰。但我相信,藝術創造永遠不會完結。新的觀 念、新的技法、新的語彙,永遠是戲劇生存與發展的動力。我更堅信,創造 者與模仿者、襲用者的區別,永遠不會被歷史的塵埃所掩蓋。

愚比王-作者介紹

阿爾弗雷德·雅里(1873-1907),現在被認為現代先鋒戲劇的創始人,並對後來的法國超現實主義運動產生了開創性的影響。本書包括了他的三部最重要的愚比劇作文本《愚比王》、《愚比龜》和《愚比囚》,以及雅里的戲劇文論篇什。他筆下的人物,同作家自身一樣都處於社會的邊緣,為了維護自我身份,在一個充滿拒斥的世界中奮力掙扎。
雅里於1873年9月8日出生在法國西北部的布列塔尼,母親是一個行為古怪、頭腦偏執的女人,這深深影響了兒子雅里。當雅里6歲的時候,她離開了自己的丈夫。最後,雅里隨家幾度搬遷,小雅里童年記憶中的布列塔尼的種種印象後來都貫穿到他的作品中了。
1891年雅里來到巴黎,著手寫《亨利四世》,並於1893年出版,那時候他已經有兩部作品獲獎。創作的成功讓雅里得以進入到當時巴黎作家圈中。
1893年至1895年,雅里與自己的文學誌同道合者、未來的詩人Léon-Paul Fargue,產生過一段短暫而熾熱的情感。儘管雅里經常嘲笑自己的同性戀取向,但那是他唯一認同的關係。這在他的半自傳體劇作《Haldernablou 》(1894)中有諸多真實的體現。
23歲時,1896年12月,雅里的創作聲譽達到巔峰。他的代表作《烏布王》((King Ubu)在劇場公演,而它的第一句開場白就是“他媽的”,頓時讓劇場炸了鍋。隨之,第二場就被禁演。
之後11年雅里繼續創作,但所獲甚微,或不被認可。酗酒令他放浪形骸,1907年11月1日,雅里悲涼中離開人世,年僅34歲。
雅里的《烏布王》及其舞台理論開了荒誕戲劇先河,同時,他也是小說家、詩人和記者。他的作品具有這樣的特徵:荒謬之愛,形象之怪異,由此被超現實主義者尊奉為“鼻祖之一”。他之荒誕充滿鋒銳才智和敏感感覺,與荒誕玄學並流,有著虛構想像之革新的理論。性取向在雅里作品往往是關注的重心。筆下的人物形象,同作家自身一樣都處於社會的邊緣,為了維護自我身份,在一個充滿拒斥的世界中奮力掙扎。種種掙扎的結果是幻滅。在雅里塑造的人物形象身上,我們可以發見,在那個同性戀日益被病態化的時代,同性戀試圖聲言和創立自我而積極奮爭

關於《愚比王》一書

《愚比王》是法國著名戲劇家阿爾弗雷德·雅里(Alfred Jarry)的驚世之作,本書包括最主要的三部愚比劇本:《愚比王》、《愚比龜》和《愚比囚》的譯本,此外還摘選了雅里的劇論文章。
由於愚比系列戲劇在內容上或形式上,均徹底摧毀了傳統戲劇的觀念與模式,該劇成了一部戲劇史上最令人摸不著頭腦的作品。評論家們無法將其歸類,興之所至又各取所需地將其說成一出"象徵主義鬧劇"、"木偶喜劇"、"過火的諷刺畫"、"變了味的童話"、"有史以來最具獨創性、最有感染力的滑稽劇"……一百多年來,對其抑揚褒貶的爭論從未停止過,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在《愚比王》之後,劇場再也不是紳士淑女假惺惺的社交場所,戲劇再也不可能是原來的那個樣子。現代戲劇潮流在此拐了個彎,一場大規模的顛覆、反叛的現代主義戲劇大潮從此揭開了序幕。
作為經典劇目,畢卡索、米羅、埃舍爾等著名畫家不但以此題材繪製了大量作品,還曾經為該劇目繪製演出海報。本書精選了有代表性的畫作近四十幅。啪嗒學院總督-總編弗提離為中文版作序。學者於碩在書中介紹了啪嗒學的源流,讀者不妨把它作為一篇技術性的導讀。戲劇家林克歡從本土角度對該系列作了闡釋。另外,法國畫家方索專門為本書繪製了水墨插圖。
雅里自創的 "啪嗒學"(pataphysique) 一詞是對形上學(metaphysique)的戲弄和超越,用於譏諷技術神話。1948年由此建立了啪嗒學院,至今已成為一種獨特的文學、藝術和哲學現象。啪嗒學家們流行的定義是:啪嗒學與形上學的關係就像形上學與物理學(physique)的關係。暗示了啪嗒學是形上學的"上學"。值得注意的是,啪嗒學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荒誕玄學",它也不是思辨性的哲學,而是一種生存狀態或批判意識的凸現。啪嗒學家們在各自領域裡以不同的方式書寫歷史---徹底的主觀性創造,而非僅僅顛覆秩序或改寫歷史。從此意義上講,啪嗒學引導了"後現代"的解構浪潮,但比後來者們更徹底、更純粹,啪嗒學開了達達主義、超現實主義、殘酷戲劇和抽象主義的先河。
本書被列為法國外交部和法國駐華大使館的"傅雷"百本圖書資助計畫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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