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讀:紅樓

悟讀:紅樓

《悟讀:紅樓》主要內容:在中國古典小說研究的大場景中,活躍著為數不少的頗具學者資質的作家和詩人。他們從對古典小說的深切了解和濃厚興趣出發,或以散文、雜文、隨筆的形式,講述自己閱讀古典小說的感受與體會,以及對古典小說的認識和評價;或在演講、談話和作品序跋里,結合創作實踐,談論古典小說給予自己的影響、啟示,以及自己同古典小說結緣的契機和情形;或乾脆啟動邏輯思維,選擇自己擅長的角度,展開古典小說的文本解讀,乃至相關的分析、梳理和考證,建構學術研究的一家之言。這些不約而同的努力,取得了顯著成就。這一方面表現為,一些作家憑藉豐厚的文化儲備和精湛的學術造詣,在不同的歷史背景下,相繼捧出了蓿乾具有首創性和建設性的古典小說論著,產生了廣泛的影響;另一方面就是,現當代作家在同占典小說發生精神交流與藝術碰撞的過程中,每每從主體條件出發,注入了一種更多屬於自己的價值取向、審美判斷以及相應的思維方式、行文習慣,這不僅促成了他們筆下一些新觀點和新結論的問世,而且使他們所從事的古典小說解讀在整體上具備了一種獨特的形態與風貌。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悟讀:紅樓》由京華出版社出版。
至於說到《紅樓夢》的價值,可是在中國底小說中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其要點在敢於如實描寫,並無諱飾,和從前的小說敘好人完全是好,壞人完全是壞,大不相同,所以其中所敘的人物,都是真的人物。總之自有《紅樓夢》出來以後,傳統的思想和寫法都打破了。
《紅樓夢》單是命意,就因讀者的眼光而有種種:經學家看見《易》,道學家看見淫,才子看見纏綿,革命家看見排滿,流言家看見宮闈秘事。
——魯迅

作者簡介

胡耜,作家、學者、主編。曾在國內二百多種報刊發表大量有關中國古典文學、現當代文學和文藝美學方面的理論評論文章,逾三百萬言;出版文藝評論集《分享生活的詩意》《美文之美》等四部;參加過《金瓶梅詞典》《古今中外朦朧詩鑑賞詞典》《現代抒情詩名篇導讀》等十多部大型著作的撰稿;主編有《遼海文章》《百年一覺紅樓夢》《中國作家別解古典小說系列》等多部散文選集;文章收入中國人民大學報刊複印資料《中國古代文學研究》 《中國現當代文學研究》等數十種選刊、選集、合集。作品先後獲中國散文學會“冰心散文獎·理論批評獎”、中國作家協會“郭沫若散文隨筆獎·優秀編輯獎”、第四、五屆中國文聯文藝評論獎、中國圖書評論學會“新世紀優秀書評獎”、遼寧文學獎·文學評論獎等。

圖書目錄

現當代作家眼中的古典小說(代序)
人情小說《紅樓夢》
節本《紅樓夢》導言
紅樓夢並不是夢
《紅樓夢》雜說
曹雪芹和孔夫子
賈寶玉的性格特點和他的戀愛婚姻悲劇
略談《紅樓夢》中的幾個人物
鳳姐黛玉潘金蓮的一分為二
論林黛玉
賈府眾姨娘
活著——《紅樓夢》別解
論大鬧紅樓
靈通寶玉
從林黛玉的性格描寫看曹雪芹的現實主義創作方法
釵黛的文學觀
真想弄懂賈府的事嗎?
獨在花陰下穿茉莉花
賈璉和鳳姐的性生活形態
“紅”邊二題
《紅樓夢》的風格
“紅樓”的哀歌
曹雪芹的《哭花詞》
細節描寫和人物命運
《紅樓夢》的語言及風格
“搜檢大觀園”評說
紅樓故事和文本寫法
曹雪芹對《紅樓夢》的最後構想
《紅樓夢》的形式與語言
“寶玉被打”析
“田斝”和“點犀”——關於《紅樓夢》注釋一點商榷
《紅樓夢》書話
紅樓夢影覓曹府

文摘

人情小說《紅樓夢》
魯迅
《紅樓夢》初名《石頭記》,共有八十回,在乾隆中年忽出現於北京。最初皆抄本,至乾隆五十七年,才有程偉元刻本,加多四十回,共一百二十回,改名叫《紅樓夢》。據偉元說:乃是從舊家及鼓擔上收集而成全部的。至其原本,則現在已少見,惟現有一石印本,也不知究是原本與否。《紅樓夢》所敘為石頭城中——未必是今之南京——賈府的事情。其主要者為榮國府的賈政生子寶玉,聰明過人,而絕愛異性;賈府中實亦多好女子,主從之外,親戚也多,如黛玉、寶釵等,皆來寄寓,史湘雲亦常來。而寶玉與黛玉愛最深;後來政為寶玉娶婦,卻迎了寶釵,黛玉知道以後,吐血死了。寶玉亦鬱鬱不樂,悲嘆成病。其後寧國府的賈赦革職查抄,累及榮府,於是家庭衰落,寶玉竟發了瘋,後又忽而改行,中了舉人。但不多時,忽又不知所往了。後賈政因葬母路過毗陵,見一人光頭赤腳,向他下拜,細看就是寶玉;正欲問話,忽來一僧一道,拉之而去。追之無有,但見白茫茫一片荒野而已。
《紅樓夢》的作者,大家都知道是曹雪芹,因為這是書上寫著的。至於曹雪芹是何等樣人,卻少有人提起過;現經胡適之先生的考證,我們可以知道大概了。雪芹名霈,一字芹圃,是漢軍旗人。他的祖父名寅,康熙中為江寧織造。清世祖南巡時,即以織造局為行宮。其父頫,亦為江寧織造。我們由此就知道作者在幼時實是一個大世家的公子。他生在南京。十歲時,隨父到了北京。此後中間不知因何變故,家道忽落。雪芹中年,竟至窮居北京之西郊,有時還不得飽食。可是他還縱酒賦詩,而《紅樓夢》的創作,也就在這時候。可惜後來他因為兒子天殤,悲慟過度,也竟死掉了—_年四十餘——《紅樓夢》也未得做完,只有八十回。後來程偉元所刻的,增至一百二十回,雖說是從各處蒐集的,但實則其友高鶚所續成,並不是原本。
對於書中所敘的意思,推測之說也很多。舉其較為重要者而言:(一)是說記納蘭性德的家事,所謂金釵十二,就是性德所奉為上客的人們。這是因為性德是詞人,是少年中舉,他家後來也被查抄,和寶玉的情形相仿佛,所以猜想出來的。但是查抄一事,寶玉在生前,而性德則在死後,其他不同之點也很多,所以其實並不很相像。(二)是說記順治與董鄂妃的故事;而又以鄂妃為秦淮舊妓董小宛。清兵南下時,掠小宛到北京,因此有寵於清世祖,封為貴妃;後來小宛夭逝,清世祖非常哀痛,就出家到五台山做了和尚。《紅樓夢》中寶玉也做和尚,就是分明影射這一段故事。但是董鄂妃是滿洲人,並非就是董小宛,清兵下江南的時候,小宛已經二十八歲了;而順治方十四歲,決不會有把小宛做妃的道理。所以這一說也不通的。(三)是說敘康熙朝政治底狀態的;就是以為石頭記是政治小說,書中本事,在吊明之亡,而揭清之失。如以“紅”影“朱”字,以“石頭”指“金陵”,以“賈”斥偽朝——即斥“清”,以金陵十二釵譏降清之名士。然此說未免近於穿鑿,況且現在既知道作者既是漢軍旗人,似乎不至於代漢人來抱亡國之痛的。(四)是說自敘;此說出來最早,而信者最少,現在可是多起來了。因為我們已知道雪芹自己的境遇,很和書中所敘相合。雪芹的祖父、父親,都做過江寧織造,其家庭之豪華,實和賈府略同;雪芹幼時又是一個佳公子,有似於寶玉;而其後突然窮困,假定是被抄家或近於這一類事故所致,情理也可通——由此可知《紅樓夢》一書,說是大部分為作者自敘,實是最為可信的一說。
至於說到《紅樓夢》的價值,可是在中國底小說中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其要點在敢於如實描寫,並無諱飾,和從前的小說敘好人完全是好,壞人完全是壞的,大不相同,所以其中所敘的人物,都是真的人物。總之自有《紅樓夢》出來以後,傳統的思想和寫法都打破了。——它那文章的旖旎和纏綿,倒是還在其次的事。但是反對者卻很多,以為將給青年以不好的影響。這就因為中國人看小說,不能用賞鑒的態度去欣賞它,卻自己鑽人書中,硬去充一個其中的角色。所以青年看《紅樓夢》,便以寶玉、黛玉自居;而年老人看去,又多占據了賈政管束寶玉的身份,滿心是利害的打算,別的什麼也看不見了。
《紅樓夢》而後,續作極多:有《後紅樓夢》《續紅樓夢》《紅樓後夢》《紅樓復夢》《紅樓補夢》《紅樓重夢》《紅樓幻夢》《紅樓圓夢》……大概是補其缺陷,結以團圓。直到道光中年,《紅樓夢》才談厭了。但要敘常人之家,則佳人又少,事故不多,於是便用了《紅樓夢》的筆調,去寫優伶和妓女之事情,場面又為之一變。這有《品花寶鑑》《青樓夢》可作代表。《品花寶鑑》是專敘乾隆以來北京底優伶的。其中人物雖與《紅樓夢》不同,而仍以纏綿為主;所描寫的伶人與狎客,也和佳人與才子差不多。《青樓夢》全書都講妓女,但情形並非寫實的,而是作者的理想。他以為只有妓女是才子的知己,經過若干周折,便即團圓,也仍脫不了明末的佳人才子這一派。到光緒中年,又有《海上花列傳》出現,雖然也寫妓女,但不像《青樓夢》那樣的理想,卻以為妓女有好,有壞,較近於寫實了。一到光緒末年,《九尾龜》之類出,則所寫的妓女都是壞人,狎客也像了無賴,與《海上花列傳》又不同。這樣,作者對於妓家的寫法凡三變,先是溢美,中是近真,臨末又溢惡,並且故意誇張,謾罵起來;有幾種還是誣衊、訛詐的器具。人情小說底末流至於如此,實在是很可以詫異的。

序言

中國古典小說,尤其是古典小說中的優秀作品,如形成於明清兩代的《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金瓶梅》、《儒林外史》、《紅樓夢》等,是中國文學的瑰寶。它們以特有的豐贍超拔、厚積薄發,以及後人無法復現、也很難企及的原創性和經典性,不僅築起了中國文學史上的一座座高峰,而且為後來的小說創作與閱讀,提供了恆久的啟示和不盡的滋養。關於這一點,美籍華裔學者夏志清先生曾立足於世界小說的大背景,作過高屋建瓴的闡述。他認為:“最苛求的現代讀者,至少也會對那個傳統(即中國小說傳統——引者注)中的一部作品——《紅樓夢》——持讚許態度;而大多數讀者,一定會將《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金瓶梅》和《儒林外史》這五部作品,也歸入中國小說的古典名作之列……這六部作品是這種文學類型在歷史上最重要的里程碑:每部作品都在各自的時代開拓了新的境界,為中國小說擴展了新的重要領域,並深深地影響了中國小說後來的發展路徑。直到今天,它們仍然是中國人最心愛的小說。”正因為如此,在五四以降的近百年里,中國文學界和學術界的人們,雖然經歷著前所未有的歐風美雨的衝擊和裹挾,並因此而呈現出相當程度的西化傾向。但是。他們對於優秀的中國古典小說,卻沒有任何的忽略和輕視,而是始終給予了滿腔的熱情和充分的關注。諸多專家、幾代學人圍繞中國古典小說展開多視角、多層面、多方法、多途徑的研究,拓展出廣闊天地,收穫了豐碩成果。正如《20世紀中國古代文學研究史·小說卷》所寫:“在20世紀,中國古代小說研究可謂此起彼伏,風起雲湧,真如長江後浪推前浪,形成了一道道絢爛的景觀。”
在二十世紀中國古典小說研究的大格局與大場景中,活躍著一批身份特殊但卻實力雄厚的研究者,這就是為數不少的頗具學者資質的中國作家和詩人。他們從對中國古典小說的深切了解和濃厚興趣出發,在進行各種創作之餘,或以散文、雜文、隨筆的形式,講述自己閱讀古典小說的感受與體會,以及對古典小說的認識和評價;或在演講、談話和作品序跋里,結合創作實踐,談論古典小說給予自己的影響、啟示,以及自己同古典小說結緣的契機和情形;或乾脆啟動邏輯思維,選擇自己擅長的角度,展開古典小說的文本解讀,乃至相關的分析、梳理和考證,建構學術研究的一家之言。應當看到,這些不約而同的努力,取得了顯著成就,甚至呈現出別一種繁榮和生動。這一方面表現為,一些作家憑藉豐厚的文化儲備和精湛的學術造詣,在不同的歷史背景下,相繼捧出了若干具有首創性和建設性的古典小說論著,其中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胡適的《中國章回小說考證》,篳路藍縷而又博大精深,開現代意義上古典小說研究的先河,並為其奠定基礎,自不待言;就是俞平伯的《紅樓夢辨》、吳晗的《金瓶梅的著作時代及其社會背景》、孟超的《金瓶梅人物小論》、張愛玲的《紅樓夢魘》、鄧拓的《論(紅樓夢)的社會背景和歷史意義》、何其芳的《論紅樓夢》、聶紺弩的《水滸五論》、蔣和森的《紅樓夢論稿》、吳組緗的《論賈寶玉典型形象》、林庚的《西遊記漫話》、陳邇冬的《閒話三分》、王蒙的《紅樓啟示錄》、劉心武的《劉心武揭秘紅樓夢》、李國文的《李國文樓外說紅樓》等,亦在各自的視閾內領異標新,卓爾不群,產生了廣泛的影響;另一方面,也是一個更為重要和更有意義的方面,就是現當代作家在同古典小說發生精神交流與藝術碰撞的過程中,每每從既定的主體條件出發,自覺或不自覺地注入了一種更多屬於自己的價值取向、審美判斷以及相應的思維方式、行文習慣,這不僅促成了他們筆下一些新觀點和新結論的問世,而且使他們所從事的古典小說解讀在整體上具備了一種不同於一般學術研究的獨特的形態與風貌,這是現當代作家對古典小說研究的特殊貢獻。然而,遺憾的是,由於某些由來已久的學科樊籬和學術偏見,在較長的一段時間裡,學術界和文學界對現當代作家在古典小說研究方面所做的貢獻,沒有給予認真的整理和必要的總結,以致使這筆財富中的相當一部分陷入了散亂、沉寂與零落的狀態,這無疑是一種不應有的損失。現在,我們有必要通過積極而紮實的努力,來儘量改變這種情況。
那么,相對於學術界一般的古典小說研究,現當代作家在研究和解讀古典小說時,究竟表現出了怎樣的特徵與個性?這樣的特徵和個性對於古典小說的研究和解讀,又產生了怎樣的積極效果?有哪些成功的經驗和啟示?以下筆者在儘可能充分占有資料的基礎上,嘗試著加以歸納和描述。
時至今日,文學與文章、創作與理論,早已是兩個不同性質的文類。這種文類的不同反映到語言表述層面,便形成了相應的差異:前者多講究感情的抒發、形象的搖曳和辭采的營造,突出的是生動性與感染力;而後者更注重概念的清晰、邏輯的嚴密和觀點的鮮明,追求的是辯證性與說服力。古典小說研究與解讀旨在對作品進行意涵的開發,從本質上講,屬於文章的理論範疇,因此,它的語言表述理所當然的呈現出對觀念性、邏輯性和辯證性的倚重。然而,我們又必須看到,古典小說畢竟是一種文學性的存在。一種文學作品所具有的詩性內質決定了有關古典小說的研究和解讀,最終無法同情感、形象、辭采等等絕緣,相反,它呼喊著這一切對自身的融入和與自身的結合,最終形成一種兼有文章和文學、理論和創作雙重特點的語言表述風度。關於這點,一千五百年前的劉勰仿佛早有察覺。他的《文心雕龍·總術》所謂:“今之常言:‘有文有筆。’以為無韻者筆也,有韻者文也。夫文以足言,兼理《詩》《書》。”強調的就是在語言表述層面,文學特性對所有文本的滲透和支援。而在這方面,學者們當然可以做出積極的努力,但真正得天獨厚的無疑是現當代作家。他們在創作實踐中練就的發達的形象思維和豐沛的藝術才情,使得其筆下關於中國古典小說的言說,很自然的帶有了文學作品似的生動性和感染力。譬如:早在二十世紀上半葉,張恨水的《水滸人物論贊》、孟超的《金瓶梅人物小論》,語詞靈巧,格調雋永,意趣揮灑之間,頗得小品文的神髓與風範。至五十年代,何其芳的《論紅樓夢》、蔣和森的《紅樓夢論稿》,把感受引入文本,讓詩情參與論析,走筆落墨,流光溢彩,渾如藝術美文。進入新時期,一大批作家寫下的古典小說筆記,更是各見文心,各呈異彩。如舒蕪品評《紅樓夢》,深入淺出,娓娓道來;陳邇冬《閒話三分》,亦莊亦諧,意趣兩見;王蒙漫說《紅樓夢》,見微知著,妙悟不斷;李國文解讀《三國演義》,嬉笑怒罵,舉重若輕;李存葆重讀《金瓶梅》,縱橫捭闔,氣勢如虹;即使年輕些的談歌寫《水滸》人物今解,亦詼諧幽默,活潑俏皮,每見歪打正著之妙。顯然,所有這些構成了中國古典小說研究領域的別一種風景。
為了增加一點感性認識,還是讓我們看看二月河解讀《紅樓夢》時,針對史湘雲是“祿蠹”的說法所作的一番“正名”吧:“隨著夢幻一般的家庭變故和與寶釵長期共同相處,史湘雲對世界對人生的看法發生了重大變化。撩開那層紗幕,她聽到了林黛玉內心深處淒涼的呻吟,看到了‘風刀霜劍嚴相逼’的大觀園真境,她所崇拜的偶像頭上也失去了靈光圈,像遇潮的糖塔一樣坍塌了!她眷戀過去,但卻與‘過去’堅決地分手了;她憧憬未來,但‘未來’對她卻是一片模糊。她迷惘不知所之,在與自我的痛苦訣別中,她自願作一隻孤鶴去渡茫茫秋夜中的寒塘。”這樣的文字表達與其說是論文,不如說是散文;與其說是學術的,不如說是藝術的。它藉助文學語言特有的詩性和美感,使通常難免有些呆板枯燥的古典小說解讀,變得生動、鮮活和親切起來,從而為文章與文學、理論與創作的有效嫁接和有機互補,提供了某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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