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弈

基本信息

小說名稱:心弈
小說書號:390941
小說類型:耽美言情
小說作者:十二曲欄桿
首發網站:17k小說網

作品簡介

 落入人手,遭難堪折磨,技不如人,就該生不如死?
一見鍾情,將人強行留住,愛的太深,才會不擇手段?
相愛不相知,相知不相守,最難摸透的不是陰謀,是人心。

小說目錄

第一章囚
第二章禮物
第三章圈套
第四章神醫
第五章溫馨?
第六章殘忍
第七章投湖
第八章收服
第九章夜宴
第十章暗殺
第十一章絕望
第十二章得救
第十三章要挾
第十四章決戰
第十五章敗北
第十六章沉淪
第十七章知己
第十八章纏綿
第十九章病重
第二十章笛聲
第二十一章施針
第二十二章綁架
第二十三章回家
第二十四章馬車
第二十五章崆峒
第二十六章隱藏

精彩預讀

昏暗的囚室內光影閃動,一半的臉埋在陰影,蘇夜勉強支撐著坐起,藍色的弟子服有幾處破損,露出衣服下刀劍所劃傷的猙獰傷口,更顯幾絲狼狽,身上的東西都被搜走,只留下自己最愛的一管玉笛,碧綠的玉質觸手升溫,是爹娘留下的唯一遺物。
海棠蝕骨香真是名不虛傳,空有一身好武藝,卻半分力氣也使不出。蝕骨香的分量似乎也較別人多了不少,師弟們還清醒的時候自己卻意識模糊,醒來就已經與眾人分開,被單獨關在一間四面石壁的囚室。
蘇夜微微傾斜身體頭倚住牆不至於再次滑下,這次慘敗一來由於派眾奸細出賣裡應外合,二來那神秘人武功高強,自己與師父聯手都不是那人對手,竟至全派被俘,真是百年來未曾有過的奇恥大辱。師父心氣最為高傲,不知要怎生受辱難過,想到這層心中一痛,卻苦於被蝕骨香所制全然沒有辦法。
那人相貌頗為年輕,卻練得一身邪門功夫,高深莫測簡直如同那些隱居已久的世外妖怪,自己的武功已是同輩中的翹楚,這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難以戰勝的對手。對於此人的身份來歷更是沒有聽說過,只見著他們手中舉著雲紋金旗,很有可能是江湖上新立的門派。
想起那人的身量體形,似乎有些熟悉,想要調動記憶全力尋找答案時只覺大腦一陣發白,眩暈毫無預兆襲來。蘇夜只好閉目調息,真氣全被藥性壓下了,硬性的衝擊使得經脈陣陣發痛,渾身酸痛不堪,之前那場大戰雖然沒有受重傷,身體卻已經疲累至極,如今淪為階下囚,緊繃的神經不敢有一點放鬆。這時牢門的鐵鏈聲傳來,接著是腳步聲,實中有虛,看來是高手。在這個時候來看自己的人,會有誰?難道,是他?蘇夜張開眼睛,抬頭看向牢門外的人影……
頭帶紫金髮冠,墨色披風包裹頎長身軀,腳踏升龍牛皮軟靴,眉目如刻,薄唇輕抿,身材也不似三年前單薄,高大挺拔,可稱得上玉樹臨風。石門打開走廊上的火把光亮映入石室,蘇夜眯了眯眼看向來人,他當然認得出,來人正是今日將他與師父打傷的那個神秘男子。
那人一邁入囚室,目光就直接落在蘇夜身上,如刃的目光上上下下刮過蘇夜全身,看到蘇夜憔悴虛弱的樣子綻開一絲笑容。“崆峒派下一任掌派人繼承人在武林大會上技壓群雄,為崆峒派贏得了天下第一門稱號的少年英豪蘇夜,難道連一點**都受用不住嗎?”明顯而刻薄的嘲諷使蘇夜臉色一僵,那人蹲下身長指鉗住蘇夜下巴,硬生生掰過英氣臉龐與自己對視。
蘇夜被那人捏得陣陣疼痛卻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海棠蝕骨香是西域傳來的,只要聞上一下就會四肢無力渾身癱軟,沒有解藥十天才可恢復,你給我吃了多少,你自己心裡有數吧。”
“你自不同於旁人,”那人眼裡閃過一絲狠絕,“既然是故人相逢,我怎么會不盡地主之誼,好好照顧你呢?”
蘇夜眉梢一挑:“故人?這倒蹊蹺了,我與閣下素未謀面,如何來得故人之說,只怕是抬舉了在下。”不過幾句話卻耗費了他所剩無幾的體力,蘇夜的額上已蓋上看一層細密的汗珠。蘇夜雖語中無力,卻字字清晰透出一股骨子裡的傲氣。
“才不過三年,你就不記得我了。”那人語氣平緩,聽不出什麼情緒波瀾,卻帶著絲絲侵入骨髓的冷意,似乎是有些落寞的嘆了口氣,嘆出的熱氣吹拂在蘇夜臉側,“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幫你回憶一下?”
蘇夜長敘一口氣再次閉目不答,耳邊卻傳來溫熱的觸感,沒來由身體一個激靈。那人忽然靠近,左手抵住牆,右手一把將蘇夜的手臂向後反剪,已然是將蘇夜納入懷裡。蘇夜來不及睜眼卻早已聞到了那人身上的味道,似是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這味道……怎和那夜如此相像?蘇夜陡然一驚,險些驚呼出聲。那人欺身壓住蘇夜的肩,將人狠狠禁錮沒有半分活動的餘地,舌頭舔過耳郭如蛇信般探入耳廓戳弄
“看樣子你是想起來我是誰了,那么我就告訴你,我叫嚴洛,你下半生的每一日,都會把這個名字當做夢魘。”
嚴洛把頭埋在蘇夜肩窩,濕熱的唇幾乎吻遍了他胸前的每寸肌膚。蘇夜險些將一口銀牙咬碎,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蘇夜的臉迅速漲紅起來,從小專注於練功的他連男女之情都所知甚少,何況……巨大的羞恥感充斥著他的心,“放開!”他厲聲喝道,抬手一掌劈在嚴洛肩頭,卻除了使手掌更加酥軟,再無其他效果。嚴洛看到面色泛紅的蘇夜,心中情慾更加旺盛。抬手解開自己的披風絲帶,長袍順著嚴洛的透著力量感的肩頭滑下,他原來只穿了這件長袍。蘇夜此刻才明白,他根本沒安好心。
不大的囚室被男人粗重的呼吸填滿,蘇夜咬緊了嘴唇卻仍舊抑制不住溢出喉嚨的呻吟,敏感處酸澀的脹痛折磨將他本就混沌的大腦攪的一片空白,本能的抗拒,卻又有幾分貪戀這種被填充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那樣的熟悉,三年前在聚賢山莊那一夜,是他人生中的魔障,連修煉中都幾次險些走火入魔。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蘇夜閉上了眼。
“很舒服對不對?”嚴洛看見蘇夜眸子緊閉似是認命之狀,大為愉悅,出言調笑。
在嚴洛撤出手指準備進入的瞬間,蘇夜猛的睜眼,目光清明,利落地抬手點住了嚴洛的氣海穴。從嚴洛進入囚室開始,他就在默默運動真氣,終於在剛剛強行衝破了海棠蝕骨香的壓制。
無奈海棠蝕骨香的藥性太強,蘇夜只發一擊便沒了後續之力,否則便可將嚴洛誅殺在這裡。蘇夜艱難從嚴洛緊錮的懷裡掙脫,彎腰去撿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正籌謀怎樣從這牢中出去突然腰上一緊,轉瞬身體就撞上堅硬的石板牆面。窒息的痛感從身上傳來,蘇夜咳出一口濃血從地上爬起,詫異的目光投向面前面色冰冷的嚴洛。
“不可能!我的點穴功夫從來沒有失過手。”後背貼著冰冷的牆壁,蘇夜心中染上一層絕望。
“你這點小手段,我根本不放在眼裡。”嚴洛抬手便是一耳光,蘇夜臉上頓時騰起五指紅印。嚴洛橫臂抵在蘇夜胸口將蘇夜壓在牆上,一隻手扳過蘇夜的頭,側抵在牆上,低頭咬住了蘇夜的肩,直到口中浸滿濃濃血腥。
“今天,讓你知道反抗我的下場。”隨手揀起蘇夜的玉短笛,抬起蘇夜的長腿,用力將玉笛推入了收緊的身體。
碧色的玉笛迅速染成了殷紅,短笛在體內橫衝直撞,蘇夜痛得身體不停抽動,喉嚨深處發出痛苦的呻吟。俊秀的臉因疼痛扭曲,臉頰上滑下一滴滴汗水。而這些在嚴洛的眼裡卻變得無比性感,他早已按捺不住,猛然撤出玉笛,蘇夜險些昏死過去。嚴洛沒有絲毫猶豫粗暴地長驅直突,沒給蘇夜喘息的機會就開始了猛烈的動作。
蘇夜倒抽一口涼氣,手指緊緊扣住牆壁的石縫以減輕自己的痛苦。嚴洛無休無止的發泄著他的欲望和怒氣,蘇夜喉嚨深處滾動著一聲聲絕望的呻吟,淚水從他清秀的臉上滴下,如同地獄的痛苦不斷輪迴。
自己什麼時候暈過去的蘇夜已經不知道了,只知道醒來時囚室里唯一看得見陽光的那一方地板已被夕陽染浸。除了蝕骨香帶來的虛軟,他現在的感覺只有痛,痛感粘稠的如同實質,侵占了所有的感官。他看了看周圍,發現嚴洛早已將之前的一切都打理好了,連那隻玉笛也都洗去了污的痕跡乾淨地擺在枕側。蘇夜從鼻中哼笑一聲,拂手將玉笛擲向牆角,應聲而落的玉笛破碎漸散開,蘇夜只得苦笑,自己的傲氣難道也這么碎了?
牢門外再次響起了腳步聲,一個帶著面具的獄卒將一隻精巧的食盒放在門口,一言不發的走了。蘇夜勉強走過去,打開食盒,是冒著熱氣的小菜和一碗湯。他只一聞便知道裡面加了料,這海棠蝕骨香的香味從幾米開外就聞得到,如果是小劑量的帶在身上,也不失為一種好香料。難道除了蝕骨香嚴教主就沒有別的手段?蘇夜心中發出一聲嗤笑,明確的飢餓又迫使他喝了下去。死不了的,他只是不想讓我逃走,蘇夜苦笑著放下碗,自欺欺人式的自我安慰。
蘇夜借著夕陽餘光檢視著石室的每一個角落,這幾日的囚禁使得他在黑暗中亦能辯物,連帶聽覺都有所提升。就像身體被禁錮,思想卻更為活躍,幾日來不見人影,無法入睡的大腦運轉,帶來的是近乎使人發瘋的孤寂感。昔日與師弟師妹相處的每一日時光,都快樂的不似人間,就連和師弟們犯錯被師傅罰跪都似是美好的讓人想落淚。
一定要離開這裡,一定要……
……
蘇夜雙臂環抱在胸口側躺在鋪著一層稻草的木板床上,不知是睡是醒的挨著時辰,卻不知背對著的那面牆壁之後,一雙眼睛早已盯看他多時。
昏沉的睡了幾日,蘇夜頭痛欲裂,想必是M藥過量的緣故,不過也算是起了鎮痛的作用,被凌虐的部位並沒有痛的太厲害。
牢門外又一次傳來嘩嘩的鎖鏈聲,門被打開,蘇夜聽見腳步聲向自己走來,只當是嚴洛便頭也不抬繼續眯著眼睛裝睡。
“七兒”蒼老和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傳入蘇夜耳中。“師父!”蘇夜又驚又喜坐起身,由於他是師父的第七個弟子,師父習慣叫他七兒,剛坐起頓時覺得天鏇地轉,又無力倒了下去。
“七兒,你怎么樣?”老人家看著自己虛弱的連坐都坐不起來的愛徒,無限心疼。
“沒事”,蘇夜緩了緩神,“只是M藥過量,沒什麼大礙。師父,你們你怎么樣?師兄師弟還好么?還有小師妹,她好不好? ”
“我們都沒事,嚴洛只是把我們關起來,沒對我們怎么樣,”老人握住蘇夜的手,“七兒,聽嚴洛說你受了傷,便來探看你,照顧好自己,為師該走了。”
“師父……”蘇夜目送師父的背影遠去心中無限悽然,這幾日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見到師父似乎將所有委屈都盡數勾出,咬緊嘴唇眼淚卻不受控制潸然落下。
片刻後蘇夜收回心緒,環顧牢外沒人,緩緩張開手掌,手中是一張字條,“今夜子時,前來相救。”
蘇夜一驚,這字跡自己最熟悉不過,是出自師父之手,細細記下字條內容,趕緊把字條塞入口中,閉上眼緩緩將紙團咽下。下次定要讓師父換成糯米紙,這紙還真難吃。
蘇夜正咽的艱難,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這個時辰想必是送飯的,蘇夜只得忍住咳嗽的欲望,一動不動躺在床上。侍者放下飯盒並未像往常一樣走遠,而是直接站在了門邊。
蘇夜憋得臉色通紅,心中暗罵該死,實在忍不住便不管不顧放肆咳起來。空曠的牢房只有蘇夜的咳嗽聲在迴蕩,不知者聽起來頗有些悽慘的意味。蘇夜咳完覺得順暢許多,便又閉上眼,打算再睡一會。今天是絕不能碰那食盒的,再吃下去恐怕連醒著都是問題談何逃走。
兩個侍衛仍雕像般站在門口,頗有種你不吃我就和你死磕的架勢,從面具後射出的幽幽目光看得蘇夜脊背發涼。
蘇夜只好無奈地坐起,蒼白的臉上淡出一抹笑容,“兩位差大哥,在下怕是感了風寒,實在是吃不下東西…咳咳咳…咳咳……”話沒說完蘇夜又劇烈的咳嗽起來,憑他現在虛弱的樣子,別說是裝風寒就算裝肺癆也是信手拈來,“還請先撤下吧。”
“教主有令,請公子用完膳後去月華宮侍寢。”蘇夜挑了挑眉,嘴角揚起一抹不屑,“我若說不呢?”
“教主有令,請公子用完膳後去月華宮侍寢。”獄卒毫無感情的聲音重複,還著重在“用膳”二字上加強了語調。
“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獄卒卻像是釘死在了門口,動也不動。
食盒裡除了其他菜式仍有一碗湯,蘇夜現在已經習慣了每天“加料”的湯,卻發現今天沒有加海棠蝕骨香,卻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其他香氣。蘇夜也來不及細查這湯里加了什麼,就在兩位獄卒的注視下將湯一飲而盡。
蘇夜剛用完晚飯放下碗筷,就被獄卒用黑布蒙上了眼睛,扶上了小轎。
左拐右繞,終於落地,還未解開眼睛上的黑布他便感到了溫熱的水汽湧來。
“你們下去吧。”是嚴洛的聲音,蘇夜抬手揭去眼前的黑布,眼前是一片雕花屏風。
“還站在那裡做什麼?難道要我去請你?”
蘇夜皺緊眉頭,他仍舊討厭嚴洛那種盛氣凌人的口吻,讓人無故氣惱卻又不得不遵從。如果能牽制住他也好,這樣師父脫身便能容易很多。
蘇夜強行壓制住心裡的反感,繞過屏風來到室內,只見一座大小十數平的水池,池邊分別有九頭神獸狀噴頭吐著熱水,室內水汽氤氳,嚴洛就在池中一臉舒服的浸泡,見蘇夜進來只抬了抬眼皮再沒有動作。
空氣中一種無聲的較量在流轉,二人似是在較勁又似是什麼都沒發生。
最後蘇夜狠一咬牙,邁步走到嚴洛身旁,緩緩跪了下去。
“你倒是乖了不少。”嚴洛轉頭看向身側有些反常的蘇夜,心下慨嘆,縱使強占了他的人,怕也占不了他的心。
見蘇夜雖然跪了卻仍是一臉倔強,不肯說半個字,心生氣惱,臉上溢散開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嚴洛伸手環住蘇夜的脖頸.迫使蘇夜低下頭來,抬頭吻住蘇夜唇瓣舌尖粗暴侵入了蘇夜口腔。但這吻本身卻十分溫柔,軟舌細細摩挲過牙齒舌根,尋著口腔敏感一一掃過,技術純熟,挑撥的恰到好處。
嚴洛手掌輕輕撫摸著蘇夜的臉,卻沒有多餘的動手動腳。蘇夜心中對上次殘暴的床事的恐懼漸漸被這溫柔的吻抹去,他很驚訝這殘忍的男人居然會有這么溫柔的吻,也驚訝自己已經開始享受這個過程。嚴洛握住了蘇夜的手,蘇夜顫抖了一下沒有拒絕。
嚴洛忽然抬頭,盯著蘇夜略帶不解的眼,“你,愛上我了?”
蘇夜綻開了一個不甚認真的笑容,“是。”
嚴洛卻不再作聲,面對這個兩個人都清楚的謊言,嚴洛似乎有點不知所措。嚴洛很清楚自己給他吃了什麼,但是這個結果他卻沒有想到。其中的緣故嚴洛也不深究,只趁著蘇夜配合好好地攻城略地一番。
蘇夜面色漸漸紅潤起來,熱流從小腹一波波上涌。他果然沒給我吃什麼好東西,蘇夜心內苦笑,也罷,正好順勢拖住他。蘇夜抬起手環住了嚴洛,低頭慢慢靠近嚴洛的唇。嚴洛雖知是用藥的作用,心中仍有些許不適應,蘇夜從未如此主動過。
縱是明知事態不對,嚴洛還是無法抗拒蘇夜的誘惑,抬頭迎住了蘇夜的唇。蘇夜手掌緊握,指甲緊緊扣進手心皮肉,縱然這是一個盡情的吻,卻沒有愛,只有恨。他從未期待他會放走自己之類的事,只求不要再羞辱自己,今天這樣也算報達師父了吧,用……身體。蘇夜被嚴洛摟住順勢滑入水池,濡濕的長袍貼上在身上,顯出身體輪廓。互抵著額頭,嚴洛隨意的扶著蘇夜的腰。
“水裡有藥?”長吻過後,蘇夜的聲音有些許沙啞。
“你的外傷。”嚴洛話語不多,手指划過蘇夜胳膊上猙獰的傷口。
蘇夜的心驀然暖了一下,想不到他還惦著自己的傷特意備了藥浴。蘇夜感到有什麼東西抵在了腿上,下意識的低頭看去,剛剛有點回暖的心迅速涼了下去。蘇夜嘴角抽搐,這個男人給根本不是人。
嚴洛沒有理會蘇夜複雜而憤恨的眼神,一點點挑開蘇夜的腰帶,慢慢褪去他的衣衫,速度緩慢似是在享受貓捉老鼠的K感。奇怪的是蘇夜並沒有反抗,只是眼神中有著強忍的不甘。看蘇夜一副快哭了的神情,嚴洛不禁心情大好。
藥的作用讓蘇夜的皮膚變的十分敏感,嚴洛的每一次觸碰都讓他騰起一種異樣的感受,蘇夜似乎失去了意識只有蝕骨的K感漸趨強烈,嚴洛的舌頭掠過他的每一寸肌膚,撩起他早已昂揚的欲望。嚴洛攬著蘇夜的腰坐在水中,蘇夜修長的雙腿纏繞著嚴洛,上身向後微仰,漂亮的蝴蝶骨兀的突起。
嚴洛的手指滑過蘇夜後背流暢的肌肉線條,哪怕只是指尖的輕觸也能感到他皮膚熾人的溫度,對每一次觸碰顫抖的渴望,壓過開始時內心的抗拒。嚴洛似乎比蘇夜更明白他的身體,每一絲顫抖都清晰的訴說著蘇夜的欲望,嚴洛輕笑,無論我用了什麼,至少現在我贏了。
嚴洛緊緊攫住蘇夜的唇,蘇夜呼吸陡然急促,嚴洛慢慢深入蘇夜的身體。水汽氤氳的浴室瀰漫著濃濃的情慾味道,男人特有的麝香融入水池中的藥味消融化解,饜足的蘇夜喘息有些艱難,指甲深深掐入掌中。
氤氳水汽中顯出嚴洛滿足的笑容,有力的肩膀將還沉浸在情Y中的蘇夜攬在懷裡,執起蘇夜的手,將一個精巧的玉鐲套上蘇夜手腕。
鐲子流光溢彩,一看便知是上等古玉,黃金有價玉無價,這等的鐲子,不知是怎樣的價錢才買得到。
“我又不是女人,要這鐲子作甚。”蘇夜無奈地一笑,難道這嚴洛此番作為,真的是把自己當成了女人么。
“一會兒你就知道這鐲子的用處了,”嚴洛拿過蘇夜的手,把翠玉鐲子給他戴上可好看么?”嚴洛輕笑,同時用力捏了鐲子的一側。
“呃…”蘇夜眉頭擰成一團,俊秀的臉上寫滿痛苦。 “你……”刺骨的疼痛從手腕處傳來,渾身一片酥麻。
這手鐲並非凡物,乃是能工巧匠精心製造的機括。鐲內有著狼牙般的凸起,一按機括便扣住手腕脈門,使所戴之人渾身無力,盡數封住內力,縱有天大的本事也半點使不出來。蘇夜支撐不住癱倒在了嚴洛的身上,豆大的汗從額上流下。“你…這是…”
“蘇夜,我說過我會好好待你。戴上這個鐲子,便可禁制你的武功,這樣你就不必吃那海棠蝕骨香了。畢竟長期用藥,對身體不好。你好好跟著我,自會有你的好處。”嚴洛輕抬蘇夜下巴,吻上了他毫無血色的嘴唇。
即便只能這樣擁有你,也不惜用盡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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