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德特里克堡為發展中心,從1943年到1969年一直在發展美國的生物武器計畫。
鎌倉協定
協定簽署之後,美國人按照協定,聘請石井四郎為德特里克堡的高級顧問,並將那裡的一棟大樓命名為731,供石井四郎研究使用,後來在石井四郎慫恿下,德特里克堡最高負責人鮑德溫終於突破底線,在美國本土內用活人進行了細菌試驗。
生化試驗
1955年到1975年長達20年的時間裡,竟然有約7000名美軍士兵被迫接受化學武器試驗,而且這些士兵至今都無法獲得試驗中的完整醫學記錄,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注射過什麼藥物、是否會有後遺症以及是否會影響到後代。
據美國《星條旗報》9日報導,美國退伍軍人權利組織、越戰老兵組織和“鑄劍為犁”組織3個老兵組織,代表數千名在馬里蘭州埃奇伍德兵工廠和德特里克堡軍事基地接受過生化武器測試的士兵,向美國國防部、美國中情局提起聯合訴訟,訴訟沒有要求金錢賠償,而是要求軍方公開這些老兵曾被注射、服用或暴露於什麼樣的化學物質,並呼籲聯邦政府向患有與試驗有關疾病的老兵提供醫療保障。該訴訟最早於2009年提出,但當時政府提出駁回這一起訴的申請,該申請直到今年1月才被法院否決,因此今年得以重新起訴。
據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9日披露,在1955年至1975年長達20年的時間裡,總共有約7000名美軍士兵在埃奇伍德兵工廠或德特里克堡接受過化學試驗。1974年12月,正在美軍坎貝爾堡擔任野戰部隊計算機操作員的科夫曼被告知到埃奇伍德兵工廠幫助新的野戰部隊設計計算機系統。1975年1月,科夫曼接受第一次試驗,把螢幕上閃出的數字錄入電腦。隨後,他被要求帶著手套完成相同測試。之後又被要求戴著防毒面具進入毒氣室接受測試,最後是暴露於某種氣體中測試。科夫曼輸入的準確率從開始的99%下降到暴露於某種氣體時的57%。
科夫曼還被帶到一間橙色屋子裡,牆壁上有像岩漿一樣往下流的物質。他被要求把手指放入“岩漿”。一個護士不時進來,採集他的血液和尿液。當時有人告訴科夫曼,如果不同意做這些試驗,他將以“未能完成任務的士兵”被記錄在案,科夫曼只得繼續接受測試。在被注射不明藥物時,科夫曼曾偷偷記下藥名,但一個醫生阻止了他,並告訴他這會受到懲罰。試驗結束後,他被告知“不要向任何人說這些事,如果有人問起,就說自己感覺很好”。
1985年,科夫曼根據《自由信息法》獲得接受測試期間的醫學記錄。這份記錄顯示,他在第一次測試時接觸的居然是可能致命的沙林毒氣。記錄還顯示,科夫曼在25天內兩次接觸過同一化學物質,由於兩次間隔太近,“導致受試者的心臟產生不良反應”。1995年,科夫曼發現他心臟中的一根動脈竟阻塞了98%。一名心臟病專家驚訝地說,他的心臟像是受過傷害,但又不像是心臟病發作引起的。記錄中沒有顯示科夫曼在橙色房間裡接觸的是何種化學物質。身為兩個孩子的父親,科夫曼很擔心這種測試對後代的影響。每當想起美軍在越戰期間使用的橙劑,科夫曼就感覺自己和子女的身體被綁上了一顆定時炸彈。
老兵巴克·康德爾回憶說,他1964年時曾在埃奇伍德兵工廠接受化學測試。他記得自己躺在床上,六七名戴著防毒面具的醫生往他的手臂上滴了一滴液體,後來他便睡著了,直到24小時後才醒來,中間的事情全然不知。老兵傑夫·傑弗遜1966年曾接受測試,他記得自己周一被打了一針,周三才醒過來,並發現拇指有瘀傷。他後來在相關醫學記錄中發現自己當時被注射了一種“失能劑”。這些老兵的遭遇令不少美國民眾感到憤慨,有人諷刺地說:“他們被當成了試驗室的猴子或小白鼠,美國政府對人們的‘愛’讓人震驚!”還有人表示,如此對待那些保護我們的軍人,簡直是恥辱。
報導未提及美國軍方對此事的反應,不過曾參與埃奇伍德兵工廠生化試驗的醫生詹姆斯·凱徹姆表示,“沒有人是被強迫參加這些測試的。那些參加測試的人全都收到了表揚狀,也全都在測試的前後得到過完全的醫療檢查”。
今天的德特里克堡
今天,德特里克堡的1200畝校園,支持多政府的社區,依然在致力於開展生物醫學研究和開發、醫療物資管理、全球醫療通訊和外國植物病原菌的研究。
德特里克堡有4個內閣級的機構,其中包括:國防部,法務部,農業部和人類服務部。 德特里克堡的國防部的支持還包括美國海軍,美國海軍陸戰隊,美國空軍和參謀長聯席會議的元素。 除此之外,德特里克堡支持聯盟和陸軍主要命令:統一美國陸軍部隊司令部,美軍航天司令部,美國陸軍信息系統司令部,美國軍隊衛生服務命令。 位於德特里克堡的主要租戶是美國陸軍醫學研究與發展司令部,信號營第1110,美國陸軍醫療物資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