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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學,尤其是作為高充“政治的”法律領域的公法,只是整個文化的一部分,卻是具有核心意義的部分。一個國家對內對外擁有一張什麼樣的“面孔”,這就是取決於它的法律文化。黃侃先生曾經以“熔鑄經典之范,翔集文史之術”概括《文心雕龍》的經典作品觀。這是一個對既往的概括,也不妨視為指明一種方向。今天,作為法學人,我們一方面不免自滿地聽到法學被稱為“顯學”,另一方面,又不能不尷尬地看到法學還需不斷補給的現實。與其“掩耳盜鈴”或試圖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坊間笑語)地強大起來,不如踏踏實實的讀點經典,更多地“熔鑄”和“翔集”西學中的法學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