彳亍行

彳亍行

是中國青年女作家薩娜所著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第一版於2012年由中國建材工業出版社出版。由新銳批評家譚五昌為之作序。該書剛發行即榮登王府井書店2013年1月第四周第一名。小說訴說著這一代青年在這個近乎扭曲的巨大漩渦中的迷離、痛苦、掙扎與不懈的追求。

小說簡介

《彳亍行》是中國青年女作家薩娜所著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第一版於2012年由中國建材工業出版社出版。由新銳批評家譚五昌為之作序。該書剛發行即榮登王府井書店2013年1月第四周第一名。

小說以蒙古族姑娘蘇日娜的成長、情感為線索,以草原城市昭城市為空間背景,用近乎透明的語言和複雜的情緒,訴說著這一代青年在這個近乎扭曲的巨大漩渦中的迷離、痛苦、掙扎與不懈的追求。從而使這位連著裝都卓爾不凡的女子形象,才顯得如此鮮活。

所有見到過蘇日娜的人,都說她長得帥氣,頗有英姿,一個女人為什麼要用形容男人的詞語來讓人品評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她那雙本應晶瑩剔透的眼睛裡為什麼總是流露著充滿敵意的眼神,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兒呢?

內容梗概

小說剛一開篇就把人帶到了這謎一樣的女郎那充滿了探索和迷茫的故事中。在北京通惠河邊的一條馬路上,一位裝束獨特的女郎出現在人們的視野里,只見這女郎頭頂美國牛仔帽,身穿過膝的黑長風衣,腳下蹬著一雙長筒靴,雙手插在腰間的風衣兜里,最特別的是,天已經黑了,她還戴著一個大墨鏡,以致誰也看不清她的臉。人們不約而同地被她身上透出的那股與眾不同的氣質所吸引,她是誰?來自哪裡?這!成了人們最想知道的事。

當她坐在杭州特色風味店裡的椅子上向許維忻開始講述時,又一下子把人帶到了遙遠的昭城。昭城市錫林郭勒國小六一班裡,班主任兼語文老師郭艷菁拿著全班的試卷高坐在講台上,眼睛對著試卷,對講台下的學生品評著。說到令她得意的地方,露出那張被試卷遮擋的臉,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往地下吐一口痰!然後伸出那隻大腳又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把痰蹭去。“蘇日娜同學在這次單元考試中成績超出了我的預料,大家知道她在班裡一直都是個比差生好不了多少的學生,可她這次竟然考出了92分,這在我們班裡算個新聞了!”郭艷菁的話音剛落,全班同學就像炸了窩。然而他們這些七嘴八舌的議論,對於12歲的蘇日娜來說,早就已經習慣了。

就這樣,蘇日娜向許維忻講述了她從懵懂少年一步步長大成人的坎坷經歷,以及現實環境讓她對人生、對社會、對人性由清純天真到不理解,最後開始用懷疑的態度看待一切問題。在她的筆下,家鄉這個美麗的辭彙,充斥了太多的嫉恨,“這是一個令人作嘔的地方。我的眼中,家鄉早已沒有美麗,只有晦暗;沒有人情,只有冷漠、麻木、骯髒……”

她也講述了她對學問的痴迷、執著和不懈努力。少年時代受到的不公正的歧視和一次次對自信心的打擊,讓她對諸多問題都有著不同於常人的思考。而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家庭的父母及身邊遭遇的一個又一個人,讓她對愛情、命運、人生又都產生了太多的糾結和焦灼。大學畢業後,蘇日娜先是在恩師張朴的推薦下到太谷新志國小教書,但是她發現這裡的年輕教師在教學和思想上幾乎都是照本宣科,沒有一點兒創新,這樣的一個環境令人窒息。於是就從這裡辭職,在張朴的建議下,到了首都北京。

她帶著張朴寫給老同學的信,滿懷信心地來到北京這么一個機會和挑戰並存的大都市,結果,要找的兩個人都沒找到,這樣她就陷入了走投無路的困境。不得已她來到了九華聯合諮詢公司做電話業務,但是因為看到電話業務拉大旗,扯虎皮,不做什麼實事兒,就毅然辭職了。這之後,從2006年到2007年7月份她竟換了5個校對公司,最後,在路克強的提醒下,她來到了瞿振傑曾經要給她介紹的北京青春期網路科技公司。在這裡她遇到了許維忻,許維忻是一個有著自己獨立思想和見識的男人,他和蘇日娜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從郭艷菁到邢艷秋,從少年吳為到少年尤成、沈軍,從青年穀樂、姚力、路克強、陳金玉到中年成功人士許維忻、瞿振傑,以及好同學徐靖、恩師張朴和她的父親“老男人”等,每一個形象,都讓人不自覺地想和身邊熟悉的人對一對號。

她自幼喜愛歷史,愛鑽研書法、數學、物理、天文等等等等,她崇拜孫夫人宋慶齡、喜愛王昭君,在她善良的情懷裡,充滿著對成功的嚮往。同時,她更希望自己成為一個特立獨行的堅強女性。

小說大部分都是作者有感而發,採用對話的形式展開故事情節,語言清晰明白,人物性格鮮明,與此同時,又讓人物的對話推動著故事情節的發展。情節的安排思路清晰,脈絡分明。讀後,令人回味不盡。

點評鑑賞

這是一個充滿質樸血性的女孩,她是成吉思汗的後人,她有一顆驕傲的心。當她投身社會的時候,她以一個個體的力量,顯現著自我不屈的個性,越發顯示了社會劇烈變動中的乖謬和荒誕。不向世俗低頭,不向命運妥協,永葆青春的夢想與顏色,也許這很難,但堅持下去,善惡美醜妍媸分明,人物個性越顯突出,如影隨形的鮮活性格揮之不去。這不是一個浪漫的故事,其中有苦澀和悲劇,但是足以有吸引力和讓人受到鼓舞。這部小說的故事沒有追求曲折,而是人物內心的真實和激流險灘中的情感,她坦露的是個性與社會最真實的衝突,她就是《彳亍行》中的蘇日娜!

——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孫偉科博士

特立獨行的女孩

——長篇小說《彳亍行》讀後

謝柏梁

總以為特立獨行總該是男子漢的專利,獨特異端的女子,畢竟還是少數。

且說明代泰州學派的宗師李贄,一直在南北奔走,“踟躕橫渡口,彳亍上灘舟”(《觀漲》)。他在思想的啟蒙、獨立的宣講過程中,一次次踏向漫漫長道,直到被誣入獄,以自刎而驚醒天下。

我們也看到上世紀的雨巷詩人戴望舒一再地“默默彳亍著,冷漠,淒清,又惆悵”(《雨巷》),一直在尋找他溫馨的慰藉和人生的意義。

讀罷長篇小說《彳亍行》之後,使我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關於女子的認識。一花一世界,一葉一乾坤,今方知在現代生活中,在號稱“80後”的女孩子群體中,原來也是這般豐富多彩,原來也可以產生諸多類似於蘇日娜這樣特立獨行的女孩子。

作為孝莊後家族子孫之一的蘇日娜,也許並沒有經過什麼刻骨銘心的真正的愛情大風波,更沒有創造什麼驚天動地的豐功偉業,但是從她從國小、中學、大學一直到北漂過程中的成長史來看,儘管那么多場面瑣碎、平凡但卻又真實動人,許多成長的煩惱和感情的動盪,都可以使得我們感同身受,似曾相識。

這就是這部自傳體小說最為感人的地方,沒有太多的誇飾,沒有浪漫的筆觸,真實、坦誠而又動人,因為在蘇日娜長成的過程中,既體現出她個人的諸多特殊性,同時又具備如此廣泛、可以令人觸摸到生命回憶的諸多普遍性。

當然,蘇日娜最能夠打動人的地方,也許在於她的孤立無援、她的倔犟性格,還有她特立獨行、不依靠人而尋求自立自強的品行,這種品行與其文化追求和生命意志是如此的吻合,以致於即使吃足了諸多苦頭也在所不悔。

我們還記得小蘇日娜在課堂上因為個別同學的惡作劇、全班同學的縱容,還有班主任的姑息,以致小姑娘在沒有課桌和椅子的前提下,整整站立了4節課的尷尬、屈辱、無助和堅強;

我們還記得蘇日娜在遭到谷樂的女友的奚落之後,毅然挑戰世俗觀念和學校習俗,從而毅然決然地追求谷樂的堅毅之舉。儘管當她將谷樂追到手之後,又因為諸多的不合適,還是捨棄了這段情緣,可這正是青春歲月和青澀年華中所或多或少必須要走的彎路。

也許有人說為什麼蘇日娜不停地在拒絕、在躲避、在遠遁,其實這正是她的理想主義的追求在世俗生活中的體現,她不願意隨波逐流,更不肯自甘墮落,有這樣具備真性情和大追求的女孩在,紅塵世界將會變得更加純淨也更加美好。

當然最為精彩的篇章,還在於作為北漂大軍中的一員,作為公司當中的職員,她所必須要遭受到的競爭,必須要與公司文化要么隨波逐流,要么為了理想在自己的那方天地扶搖直上的選擇。當她拿到一筆南方的大單子之後,在大家為她叫好、其中也不乏眼紅者的情勢下,她卻在談笑之間依然炒掉了公司的魷魚,有若紅葉一片,飄然遠去。

其實人世之間,真誠往往與虛偽並存,醜惡常常與美好交接,個性存在於共性耦合,孤僻每每與合群擁抱。蘇日娜的諸多“小心眼”,出自於對自己作為一位純情玉女的過分自戀、自尊與自衛,這在一個人慾橫流的物質世界中,顯得百里挑一,分外珍貴。然而其中也許還帶著幾分偏執,甚至有的時候還會產生一些病態般的過激反應。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袞袞諸公,在成長的過程中大多如此,但是是否能夠保存其本心,守住其本性,則事關人生操守和志向高潔。

即便如此,我還是要對蘇日娜對於青春情愛的絢麗篇章投之以期待,對其事業上的輝煌期許在明天,對其浪漫主義的夢想交織在浮想聯翩的構想之中。大幕既已拉開,角色初展聲容,性格次第顯現,好戲還在後頭。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讀者諸君的諸多想像,那又將是本書的下一個聲部。也許這就是作者所巧設的一個局,給我們留下諸多的懸念,讓我們都與作者互動起來,從而殷切地期待著作者的下一部新作問世。

(作者為著名文學史家,上海交通大學中文系前主任,現任中國戲曲學院戲文系主任、北京市特聘教授、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專家,中國戲劇文學學會副會長,國家戲劇家評論學會中國分會副理事長)

登入天涯

2013年5月16日,天涯論壇舞文弄墨板主,邀請《彳亍行》的作者薩娜作客天涯,暢談彳亍行的創作。線上回答各界網友的問題。

作者介紹

薩娜:女;80後;蒙古族;博爾濟吉特氏,成吉思汗的弟弟哈撒兒的後人。內蒙古興安盟科爾沁右翼前旗歸流河鎮協林屯人。山西大學畢業,2012年出版首部個人作品《彳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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