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濤

張桂濤

張桂濤(1923~ )號驛前漁叟,江西鄱陽人,1953年畢業於華中師範學院。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書法家協會江西分會榮譽理事,南昌市書法家協會顧問,中華書法教育學會理事等。

人物簡介

自幼學書,初從顏楷入手後習秦漢魏晉名家碑帖,四體兼擅尤以草書見長,得力於皇象《急就章》、王羲之《十七帖》等,所作寧正不奇,拙中見巧,風神灑脫。有當代“章草第一人”之譽。其大字對聯作品尤為精彩,字越大越壯,風神獨具。作品多次入選省、市及全國書法展覽,在《書法》等報刊發表。熱心於書法教育事業。1983年始在南昌第二中學開設書法課並組織書法協會,經常舉辦書法講習班和書法展覽,國內多家報刊曾作專題介紹。熱心於書法教育事業,1983年始在南昌第二中學開設書法課並組織書法協會、經常舉辦書法講習班和書法展覽,是江西省第一位辦個展的書法家,國內多家報刊曾作專題介紹。作品被全國各地碑林以及美、英、日等國收藏。作品與成就己載入《書法》雜誌和《中國當代書法家辭典》、《當代中國書法藝術大成》、《中國古今書法家辭典》等二十餘部刊物和辭書。與陶博吾、梁邦楚、許亦農、康莊等書法大家友善,是江西老一輩著名書法家。張桂濤,這位70餘年默默無聞,筆耕不輟的章草大家,以其新穎灑脫,蒼勁厚重的當代章草雄踞書壇,被世人譽為繼現代章草巨擘王蘧常之後的“當代章草第一人”。

社會評說

張桂濤,字驛前,號鈍椎堂主人,驛前漁叟,鄱湖漁翁等。1923年生於江西省波陽縣管驛前村,1953年華中師大外文專業畢業。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人才研究會藝術家學部委員會一級學部委員,東方美術研究院客座教授。是江西南昌第二中學的退休教師。1923年出生於江西省波陽縣管驛前一個貧苦漁民家裡。由於受父親和姑父的影響,從小就與書法結下了不解之緣。唐代顏真卿的《雙鶴銘》法帖曾使他愛不釋卷。小鎮街上的楹聯題匾曾使他臨摹不止。他焚膏繼晷,用紅土化水在廢紙或木板上不停地書寫。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傳統書法的興趣愈發濃烈。他立志要用畢生的精力去開拓中國書法的新天地。

70多年來,張桂濤一直對兩周鐘鼎文,秦代石鼓文,漢代《石門頌》,東漢《西狹頌》,漢代《曹全碑》,唐代孫過庭《書譜》等碑帖進行廣泛涉獵和研習。特別是對三國皇象的《急就章》,淳化閣帖中的漢章帝、東漢張芝、西晉索靖等章草大家的書法特別喜歡,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經過長期的溯源辨流之法治書,精心揣摩、考察標準章草產生前後各種有關碑帖版本,並融入情感意象、性格特徵、筆墨價值,且盡其靈而足其神,使其章草有一種不可學性。

章草,從草隸演變而來,是既有草書張揚之勢,又有隸書的平和力量的那么一種融合在一起的書體,其特點是字字獨立而不相貫聯,帶有八分書波勢的草書。流行於兩漢,魏晉以來成為程式化草書,隋唐時幾乎失傳,元明時方始復興,清代卻無人問津,到現代、當代只有王蘧常、鄭誦先、沈從文、張桂濤、劉藝等相繼復出,但能與王蘧常並駕齊驅的只有張桂濤。他們是現代、當代不同時期各具特色的章草代表性人物。

為了繼承和發展豐贍的章草,張桂濤博覽群書,對《詩經》、《四書》、《左傳》、《古文觀止》以及唐詩宋詞元曲等傳統文學著實下了一番功夫。同時,對泰西文化、數理化多學科以及英、俄、日等國語不僅通曉,而且細心研究,從中吸取養份。他學貫中西,相通脈絡,以章草非具象的律動和韻致來表達海納百川的胸懷和人格魅力。使其章草博採眾長、靈感靈動,有著很強的生命力和藝術感染力。

為了繼承和發展古逸的章草,他以超人的睿識膽略和獨特理性思考在大自然中淨化心靈,獲取神采,升華境界。他行程十萬里,遍覽名勝古蹟,品味碑碣銘石,以此來增加審美快感和陶冶情操;以此來激發富有創造力的藝術靈感,從而衍化出章草的新穎、灑脫、蒼勁、厚重的書法形象。

如果說王蘧常的現代章草用筆取淳厚的大篆之法,結體結字趨於鈄鈄合正,疏密對比中富於變化,於孤勢中寓方棱,動而有靜,活而不滑,自然逶迤。總體章法上採取字密行疏的組合形式,追求生拙古妍的藝術效果。那么,張佳濤的當代章草,嚴守傳統法度,又有創新突破。他的作品沒有一筆不具古人的面目,卻沒有一筆不顯自己的精神。張桂濤的章草用筆靈動而厚重,雅逸純粹而新裁,結體結字一任自然,不事雕琢,於筆勢中彰顯骨氣墨韻,且沉著痛快,似龍蠖蟄啟,仲盤復行。總體章法上承因合法,質而文氣,筆致盪而呈峻密,字緊行勢不拘舊法束縛而又新意凸顯,追求氣象恢宏的藝術效果。

張桂濤善於將古典文學中的名句、佳句、聯句通過民眾喜聞樂見的楹聯形式表現出來。他根據不同內容、主題和意境,以強勁筆力為之。大起大落,線條充滿金釵股、屋漏痕、錐畫沙、印印泥的筆意、豐筋澀筆、墨色濃潤、對比強烈、互相呼應,豐富了內容與書法的表現力、凝聚力、創造力,是典型的人文意象和才子之書。

張桂濤善於將古典文學中的名詩、名詞、名曲等通過文人墨客雅玩的扇面形式全方位的展現出來。他從大局著眼、小處作手,用澀筆得立體美感,疾筆得字勢流動,作品平淡超越中見傲骨之形,自然古拙中顯厚實之氣,滲透出作者質樸、好學、正直、穩重的個人風格。

張桂清善於通過中堂、手卷、條屏、橫披、立軸等多種形式將座右銘、勉勵句、警策聯等從容隨和,氣息溫醇,多視角地寫就出來。把活脫脫的正人君子處世謙和退讓,訥於言而敏於行的古道之風宣洩的淋漓盡致。這是作者甘於孤獨寂寞,潛心研究學問,而又沉浸於心靈跋涉的人格理想和生命內涵的真實寫照。亦映照出作者當代章草形成的關鍵所在,奧秘所在。

這是張桂濤握靈蛇之珠,抱荊山之玉,用當代章草書就的一幅元代趙孟頫《千字文》長卷。作品既保持了傳統章草字字獨立,變橫向取勢為豎向延伸的特點,又充分調動中鋒側鋒互用的筆法,提按頓挫,使轉結體,不露圭角。線條古拙凝重,墨色濃潤酣暢。由於運筆節奏的變化,線條跌宕起伏,達到了濃不滯筆,層次分明,氣宇融合,精神灑落的藝術境界,與趙孟兆頁章草有異曲同工之妙,非大家手筆而不能為之。

張桂濤書就的南宋著名民族英雄文天祥名作《正氣歌》,全詩60句,300字,句句風骨內含,字字從容豁達,筆筆神力內斂。正而不拘,莊而不險,雄強穩健,寫出了文天祥“沛乎塞蒼冥”的浩然正氣,展現出文天祥的崇高境界,表現了文天祥抗敵救國的決心和堅持民族氣節的精神,是內容與形式完美統一的佳作。

《滕王閣序》是“初唐四傑”之一王勃的一篇久為傳誦的駢文。作者即景生情,嫻熟駕馭文句,採用聲律,用典、詞采、儷句等藝術手法和技巧,寫得慷慨大氣、豪邁激揚。

張桂濤為了充分表達王勃“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情懷和“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的飛動廣闊之意境,調動當代章草逸筆的獨特魅力,揮動如椽之筆,取神穎而出於自然,入內容而多變形式,追求珠聯璧合,相得益彰的藝術效果,使人透過結體瀟灑、筆勢沉著、墨色勻稱的書法表現形式,對通篇內容領悟得更深、更透。

無怪乎:書法大師陶博吾生前一而再的用自己的佳作與其進行等量交換;無怪乎中央美院教授,當代書法理論和體系的成功開拓者邱振中亦再而三的用自己的精品與其進行交換。

當我們面對這一幅幅圓渾透美,滋潤遒勁,拙而不俚,厚而不滯,不急不燥,深蘊神韻的當代章草,就會情不自禁地被感染,被激越,被振奮。

當我們面對這一幅幅“點畫狼籍,風神灑脫”,即‘尚韻’、又“尚法”;即‘尚意’、又“尚態”;即‘尚變’、又“尚新”的當代章草,我們不能不說這是一種繼承,一種發展,一種創造。

張桂濤,這位在紅土地上成長起來的當代章草大家,不僅贏得了社會的普遍讚賞,亦引起國內外書法界的普遍關注。他的作品已被全國各地碑林以及美、英、日等國收藏。他的作品與成就已載入《書法》雜誌和《中國當代書法家辭典》、《當代中國書法藝術大成》、《中國古今書法家辭典》等二十餘部刊物和辭書。

張桂濤的當代章草的出現,不僅為我國書壇增添了亮麗的色彩,而且拓展了傳統章草的表現形式。其章草的確立,不僅為贛地文化增添了豐富的內容,而且煥發了傳統章草的勃勃生機。

榮寶齋南昌經銷店則立足傳統書畫藝術,努力發掘了一批藝術風格成熟、可代表一個階段藝術成就的藝術家,並給予文化上的重新定位。如著名書法家張桂濤,作為我省在國內章草界的代表性人物,由於種種原因,其書法價值與成就曾長期被低估。榮寶齋南昌經銷店通過多種途徑對其重新予以定位和肯定。這對於我省書法藝術史的書寫和書法市場指標性人物的建構有著示範效應。

張桂濤書法成為收藏新寵,一時洛陽紙貴。此刻寫評介文章,多少帶一點錦上添花的意思,我的脾氣,一向不大喜歡湊熱鬧,以為與其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愚以為,書法確有一個類似1+1式的哥德巴赫猜想,至今無人能夠解破:寫字和書法的分野在哪裡?我曾多次同文友邱振中教授探討這個題目,邱教授深邃高致,力主書法是“線條的藝術”。我隱約感覺這種表達潛藏著技術化表淺化風險,好比試圖用電腦打開阿里巴巴寶藏之門。我主張內質外化,心中有則筆下有。腹笥清簡者哪怕線條熟嫻不過匠人耳,難近書法堂奧。

這一心得,原先比較模糊。在為《中國書法鑑賞大辭典》撰寫顏真卿和趙佶等條目時得到了澄清。我猜測顏字豐碩同盛唐恢宏文化心態有關,而宋徽宗瘦金書正好傳遞出亡國之君壓抑的心緒。結論是解釋書法必得深入書家內心。

我力挺張桂濤,首先折服他的中國學養西學根基深厚,學貫中西使他獲得了一種自由,一種通感!張桂濤“誤入”章草,乃是內心豐富性使然。章草是一個詭譎書體,書寫從寫字實用向藝術審美突圍,大致分兩個方向,一為狂草,一為章草,兩次突圍對漢字業以形成的規範進行陌生化顛覆,這個過程所表現出來和勇氣和想像力,足令今人汗顏!有時我會想,難道創新的勇氣和想像力都被祖先像我們今天揮霍煤炭石油一樣,“透支”光了嗎?狂草張揚恣肆無拘無束,其結果如同豪放派詩詞,成了“崩開的彈簧”,張力難免丟失。章草作為一種變形書寫糅雜草隸,一面倚傍草書精神向外膨脹,一面兼得隸書真髓向內收斂,二者糾纏縈繞冰炭一爐(在《鈍錐殘墨》書冊中,有兩個字被“手民誤植”了。)使章草積蓄了充足的張力,一般書者不諳沉潛,縱然貌似未得傳神,如何望張書項背?

在《章草“元”》一文中,我猜想張先生性格與章草之“元”有共振之點。先生學富五車坎坷半生,書寫成了他鬱勃之氣釋放的出口,這種契合屬造化恩賜,我這么詮釋,抑或有若干神秘色彩。須知,神秘正是書法本身的底色!中西文化比較,泰西文明崇尚陽剛,從古希臘到義大利文藝復興所產生的雕塑經典,俱著力表現人的筋肉,中國書法審美趣味迥異,好像霍元甲同俄國大力士比武,後者以筋肉之力示威,前者所憑藉的乃是氣力之力。“筆軟則奇怪生焉”,“人書俱老”等等說法俱表明書法同“君子弱德”有內在聯繫,所PK者“氣”,即謝赫六法第一氣韻生動之氣。章草“元”正是這樣一種渾元之氣,它既是物質的,又因不可複製而又帶上若干宿命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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