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晶英
張晶英(1913——1992),湖南長沙人,抗日名將孫立人之妻,法名清揚女居士,曾任貴州督勻慈幼院院長、中國佛教會常務理事。
張晶英
張晶英
(1913——1992),湖南長沙人,抗日名將孫立人之妻,法名清揚女居士。在少年時期隨家人來到了南京。就讀南京匯文女子中學時,認識孫立人將軍,高中畢業後,1930年10月17日與孫立人在上海結婚。因不能生育,遂於1950年為孫立人物色了家庭護士張美英為妻。後自己皈依佛門,遠離世垢。畢生投入佛教事業,對護持佛法不遺餘力,曾任貴州督勻慈幼院院長、中國佛教會常務理事。右圖為孫立人張晶英夫妻照。
人物軼事
宿世佛緣鴻福所迷[1]孫張清揚女士(1913——1992),又名張晶英孫立人與夫人張晶英年輕時的合照
湖南人,家境富裕,母親為虔誠的佛教徒,然而清揚從小就讀於教會學校,對於各種宗教並沒有深刻的信仰。清揚就讀南京匯文女子中學時,經同學介紹,認識在南京擔任黨校新軍和憲警幹部訓練的孫立人將軍,一九三○年高中畢業後,與孫立人在上海結婚。一九三四年,清揚遷居江西南昌,一夜夢見手持淨瓶的觀世音菩薩站立空中,巨大偉岸,慈眉善目俯視眾生,清揚居士情不自禁地跪下祈禱,但心想自己什麼都有了,還是為母親求壽吧。霎時,菩薩消失,出現一位老嫗,遞給她一杯水,喝下後感到沁涼無比。老嫗告訴她:“求壽並不難,你宿世有佛緣,但為鴻福所迷,越早修行越好。”此後,清揚開始精進學佛,母親送她一串念珠,並教她持念“南無阿彌陀佛”。之後,隨著軍隊調動,清揚來到浙江。一回,清揚在外吹了風,半邊嘴臉突然歪了,看遍中西醫,試過各種藥草偏方都無法痊癒。由於年輕愛美,先生又離家在外打仗,每日雖有許多部屬太太前來勸慰陪伴,但長期受此折磨,清揚也不免興起輕生之念。她要求這些太太們到城裡城外,一人買兩顆安眠藥,蒐集了半瓶,準備自殺。就在此時,她想到應當將病情告知母親。清揚的母親接獲電報,立即趕來,吩咐傭人洗刷鍋子,令眷屬大眾持齋一天。母親則在案前供水,焚香祝禱,誦念二十一遍大悲咒後,教清揚跪著喝下,並觀想她曾夢過的白衣大士。清揚恭敬地喝下大悲咒水,幾個小時過後,情況已顯好轉,三天后,群醫束手無策的不名疾病,竟不可思議地痊癒了。病癒後,清揚陪伴母親到南海普陀山朝聖,並在手臂上燃三炷香供佛,以感念菩薩的慈悲救度。佛門信女 乘願再來
孫立人將軍往生後,清揚更加了悟人生的苦空無常,因此一心精進修行,唯求自在解脫,每日清晨三點半起床後,首先誦一部《地藏經》,然後禮佛一百零八拜。一九八七年,清揚將自己百年之後的喪葬事宜託付佛光山。一九九二年七月二十二日,清揚舍報往生。其親眷謹遵遺囑,不發訃文,不登報,由佛光山僧眾於七日內,每日二十四小時佛聲不斷,以助其上升佛國。八月二日下午舉行告別式,靈骨安奉於佛光山,星雲法師為其寫下輓聯:“八十年歲月心中有佛,千萬人入道爾乃因緣。”清揚畢生投入佛教事業,善行不落人後,曾經協助李子寬居士買下台北善導寺,供大陸僧青年來台弘法之用,亦曾捐款協助東初法師創辦《人生雜誌》,同時贊助張少齊的佛教書店,並興建中華佛教文化館,此外,更鉅資購買原版大藏經乙部,使台灣首度有大量《大正藏》的影印版流通,對於佛教文化的傳承居功厥偉。清揚一生護持、弘揚佛法,最後亦在佛號的誦念中含笑而去,希望他日清揚能夠乘願再來!佛法護佑自述
[2]在她《我為什麼信佛》一篇文章中有這樣一段:“.....民國廿四年立人和隊伍調到浙江寧波附近的五夫駐紮,記得我們是住一所大公館中,古老的房子,有幾重大門。一天晚上,我莫名奇妙的走出了大門外,想去眺望夜景。原先我以為這裡也像上海一樣,晚上是燈火耀煌,誰知外面是一片漆黑,一條靜靜流著的小河,越發顯得陰森可怖,我害怕看這樣的黑暗,我趕快跑進來,但是一會兒,我又像醉了酒的人一般,瘋狂的跑到大門外去,一陣習習的涼風,像薄紗一般的從我頭上罩下來,我並不感到怎樣,但是當我回到房中以後,從鏡中發現我的嘴歪了,跟著口中又吐出一塊一塊的鮮血來,朋友們都說是邪風吹了。我用盡了方法治療,經過中西名醫,用金圈子去鉤嘴,又用鱔魚血去敷臉,又到寧波華美醫院去用電療,都不能治好這怪病,甚至名醫們連病原都找不出來,朋友們和我都束手無策,眼看臉歪得更為厲害了,我感到萬念俱灰,因此萌了自殺的念頭,收購了足夠致死的安眠藥片,我不想再繼續醫治,而只想最後見到我母親一面,即刻服毒。過了幾天,我的母親也由南京趕來了,她是信佛的人,她見我百藥無效,只好命全家齋戒一天,在院子裡擺香案,燒香祈禱,用二十一遍大悲咒,求了一杯淨水要我喝,此時我是感到一切皆空了,沒有執著的成見,就遵從母親的慈命,虔誠的跪下,腦中貫注夢中的菩薩像,將咒水吞了,這是上午喝的咒水,到傍晚時分,嘴就正了過來。一杯咒水的功力,不藥而愈,可知佛法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