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概況
他的小說《 99 法郎》和《世界之窗》都在法國引起過轟動。 文學評論家口中才華橫溢的成功小說家 弗雷德里克·貝格貝岱 ,同時也是一名在廣告界的老手,曾在 TBWA 、楊雅( Young & Rubicam )等國際廣告公司擔任十年之久的創意總監,這本書通過以作者自己為主人公的幽默諷刺小說,在法國銷售百萬冊,併入圍龔古爾文學獎。是一位在法國當代社會以怪面目出現的人物。
貝格伯德現在是文學批評家,在電台、電視頻頻曝光,人們付他錢讓他讀小說,可謂是快樂人生。
人物平生
談起他的身世,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幸運兒。他於1965年9月21日出生在巴黎西部的富裕郊區諾依。父親在獵頭公司就事,母親搞文學翻譯。在巴黎兩所著名的中學畢業後,他隨後進了法國政治學院(Institut D’Etudes Politiques De Paris, Sc Po)和信息傳播高等學院(CELSA)。24歲時,他手拿一份市場廣告的碩士後(DESS)文憑,開始了他多棲的職業生涯。身為廣告人,他在世界頂級的揚雅集團做廣告創意;身為記者,他為法國時尚雜誌諸如《巴黎競賽》提供社交新聞;身為主持人,他不僅在電台獻聲,還在法國Paris Première(巴黎第一)電視台主持文學節目;身為文學批評家,他更在《費加羅》報的文學版指手畫腳。與此同時,他也是一位頻頻的創刊發起人。自從1992年,他就發起了數份期刊,並任其主編。而在其大學時代就發起的《大糞俱樂部》一直堅持了十年,在當時可謂”臭“名昭著。1994年,他延用巴黎著名的聖日耳曼區的文學咖啡的名字”花神“發起一項新的文學獎”花神獎“。
在這些讓人眼花繚亂的身份中,貝格伯德最呵護的恐怕是其作家身份。他是位勤奮的作家,在相繼出版了小說《失衡之年輕男子的回憶》(Mémoire d’un jeune homme dérangé)、《昏迷假期》(Vancances dans le coma)、《愛情持續三年》(L’amour dure trois ans)、《興奮藥小說》(Nouvelles sous ecstasy)之後,2000年《99法郎》一書的暢銷大大增加了他的名聲;2001年還出版了散文隨筆《結算前最後清點》(Dernier inventaire avant liquidation);等到2003年,《世界之窗》還未出版,就被大家看好法國最具權威的龔古爾文學獎。小說講述了”9·11“襲擊事件發生的當天,一個父親和他的兩個兒子恰巧在紐約世貿中心107層的一個飯店裡吃早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父與子之間演繹出的真情故事。小說最終獲得聯合文學獎。貝格伯德在頒獎儀式上說:”我相信故事的虛擬能夠讓人們更好地理解現實,理解當前的世界。“
寫作對貝格伯德來說,不僅是發泄,反省,抨擊,安慰,同時也是失去。他這樣總結道:”我出生在諾依一個優裕的環境裡。也許當人們出生時就什麼都有的話,寫作就是為了失去。我的每本書,都讓我失去了一些東西。《昏迷假期》讓我失去了十年的夜生活;《愛情持續三年》是我的前夫人;《99法郎》則是我十年的廣告人生涯。我傾向的文學應該是一片燒焦的土地,因為,大火之後,只剩下燙手的廢墟。這就像一種精神脫衣舞。你看,我就是一個跳文學脫衣舞的猛男。“
敗?
辛辣尖銳是他的風格,不妥協是他的精神,幽默是他的武器。他利用在媒體的曝光時機,對來自廣告屆的攻擊反唇相譏,對社會上尤其是文學界中的偽君子橫加嘲諷,對被大家唾棄的倒地英雄則見義勇為。
《99法郎》以售價為書名,可謂真是個天才的創意,更加顯示出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其終極真理莫非就是金錢。此書的作者更聲稱他是”歐洲最物美價廉的妓女“。
人物評價
貝格伯德另一個要肩負的重任就是扞衛文學的純潔性,防止她受到無處不在的廣告的腐蝕和侵害。正因為他曾經是個高明的廣告人,他知道廣告的高度危險性;也正因為他曾經是廣告人,他知道廣告的利害性。他要用廣告來扞衛文學這塊還未被廣告污染的陣地。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也是他的策略。在法國政府剛剛解除出版物做電視廣告的禁令後,貝格伯德極力提倡在電視上大量做書籍廣告。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增加書籍的銷售,出版人才可以收回投資,不用被迫以在書中夾廣告的形式來保本。報刊都已如此,不能保證未來書籍也會遭遇同樣的命運。更何況,如今的時代已經趨向為讀圖時代,讀文字書的人愈來愈少。可嘆的是,貝格伯德此次似乎又是少數派,面對的仍是那個強大的對手,似乎又無法逃脫失敗的終結。
面對著時代巨人哥利亞,我們的大衛在用他的惟一武器——筆反抗著。除此之外,他還有台粉色蘋果imac電腦,一台橙色蘋果ebook手提,家中的衛生間全套卡爾文·克萊用品,書架上全套七星文庫從未翻閱過。他只穿羊絨襯衫,六把路易十五時期的椅子是從祖父母那裡繼承下來的。他的住所樓下棲居著一個跟他長得很像的無家可歸人。此外,他還要求保持四個業餘愛好:社交場合要喝到酒精中毒,擁有穩定家庭和穩定外遇,此外就是孤獨的閱讀和膚淺的交談……我們的作者就此暫時完成了他自己這副獻給當今時代的精美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