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信息
外貌特點:韋斯萊家族的傳統,一樣的紅髮,一樣的雀斑,永遠形影不離性格特點:擁有超凡的默契,性情開朗,在學校廣受歡迎,被稱為第二個“詹姆與小天狼星”
(愚人節)
兩人願望:開一家笑話商店(在《哈利波特與混血王子》中實現)
所屬學院:格蘭芬多
家庭成員:
韋斯萊一家。羅恩·韋斯萊(Ron Billius Weasley)(弟弟)、比爾·韋斯萊(Bill Weasley)(哥哥)、查理·韋斯萊(Charlie Weasley)(哥哥)、金妮·韋斯萊(Ginny Weasley)(妹妹)、珀西·韋斯萊(Percy Weasley)(哥哥)、亞瑟·韋斯萊(Aurthor Weasley)(父親)、莫麗·韋斯萊(Molly Weasley)(母親)、芙蓉·德拉庫爾(Fleur Delacour)(嫂子)
出場:《哈利波特與魔法石》第6章(第一次)
謝幕:《哈利波特與死亡聖器》第31章(弗雷德犧牲)
喬治·韋斯萊(George Weasley )飾演者 奧利弗·費爾普斯 (Oliver Phelps)
弗雷德·韋斯萊(Fred Weasley )飾演者 詹姆斯·費爾普斯 (James Phelps)
韋斯萊魔法把戲坊
弗雷德,喬治兩人入學以來(或者更早?),一直進行著這方面(魔法把戲)的研究。(在校期間,他們所發明的東西廣受學生歡迎。)
在《哈利波特與火焰杯》中,哈利將自己在三強爭霸賽中所得的獎金送給了弗雷德和喬治。因為這筆資金,弗雷德和喬治的夢想終於實現。在《哈利波特與鳳凰社》中,他們在對角巷93號開了一家笑話商店——韋斯萊魔法把戲坊。
以下商品發明者為:弗雷德·韋斯萊、喬治·韋斯萊。
速效逃課糖:指鼻血牛扎糖和吐吐糖一類的糖果
鼻血牛扎糖:一種糖果,分為兩種顏色,吃掉其中一半會流鼻血,只要吃下另一半便可恢復原狀
吐吐糖:一種糖果,分為兩種顏色,吃掉其中一半會嘔吐,只要吃下另一半便可恢復原狀
昏迷花糖:一種糖果,吃後昏迷不醒
肥舌太妃糖:一種糖果,吃後舌頭變得肥大
假魔杖:使用時會變成你意想不到的東西
伸縮耳:耳朵形狀很管用的竊聽器
便秘仁:便秘的感覺折磨著國人!(編者:自己理解去吧= =|||)
打拳望遠鏡:使用時被一拳頭偷襲,且會留下無法消除的黑眼圈(除非用原配的藥膏塗抹)
防咒帽(手套):帶這帽子(手套),當某人想你施惡咒時,盯著他的眼睛,惡咒會被反彈回去。(據說魔法部訂購了500頂)
侏儒蒲:一種毛茸茸的生物,很可愛
白日夢咒:讓你在上課時做個美夢,副作用是流口水等
金絲雀餅乾:吃了全身長羽毛,5秒鐘後自動變回原形
機智搶答羽毛筆:雙胞胎的韋斯萊魔法把戲坊里的一種商品,是可以自動寫出答案的羽毛筆。
可反覆使用的劊子手:用一個木質的小人和絞索架組成的一套拼字的遊戲玩具。如果參加遊戲的人拼寫發生一定錯誤時,這個小木人就慢慢地登上台階,爬上絞索架,最後會被吊起來。
自動噴墨羽毛筆:不用墨水瓶,可以自動噴出墨水的羽毛筆。
弗雷德和喬治發明的東西遠不止這些,詳細請參考《哈利波特》系列叢書。
演員資料
James和Oliver Phelps,1986年2月25日生於英國伯明罕,而Oliver比James大13分鐘。
這些對比是根據扮演George和Fred的演員(Oliver和James)出來的。很多冬粉不知道George和Fred的區別,以下為了方便大家,都用George和Fred代稱他們:(僅限飾演演員,並非本人)
George要矮一些(185CM)
George右頸有兩顆痣
George鼻尖有一顆痣
George臉要寬一些
George發色要深一些
George笑露齒時多一些
George前齒有一個小缺口
George時常留劉海
George發質較硬
George笑時嘴角向下扳
George頭型稍微寬一點點
George聲音要厚一些
George容貌要溫柔些
George表情總是很幽默
George喜歡的電影是“木乃伊歸來”
George比James多喜歡兩個樂團Creed和Coldplay
George支持的球隊是Aston Villa
George想演一個牛仔
George字型很圓而且多變
George常用說表達(或者說他更要多嘴些;P)
George喜歡紅色
George最喜歡的訪問過的國家是美國
Fred要高一些(191CM)
Fred右頰有一塊疤
Fred雀斑要多一些
Fred頰骨要高一些
Fred鼻子要尖一些
Fred耳垂處有一個小點兒
Fred的瞳色要深一些
Fred在照相時眼睛會睜大
Fred經常分額發
Fred發質較軟
Fred脖子稍微寬一點點
Fred聲音要尖一些
Fred看上去更文靜
Fred最近喜歡了R&B
Fred喜歡的電影是“珍珠港”
Fred支持的球隊是Blues
Fred想演James Bond本人或007系列裡的壞人
Fred字型規整些
Fred常用寫表達
Fred喜歡藍色
Fred最喜歡的訪問過的國家是日本
Fred要可愛一些(大部分人認為。。。)
喬治的耳朵
在《哈利波特與死亡聖器》第五章墜落的勇士中。
喬治喝複方湯劑後變為哈利,在轉移過程中被斯內普的咒語擊中。
詳情:
P55
“他丟了一隻耳朵。”盧平說。
“丟了一隻——?”赫敏尖聲重複。
“斯內普乾的。”盧平說。
“斯內普?”哈利叫了起來,“你不會是說——?”
“他在追趕過程中兜帽掉了。神鋒無影咒一直是斯內普的拿手功夫。我真希望當時以牙還牙地報復他。可是喬治受傷後,我只能盡力扶著他在掃帚上,他失血太多了。”
……
“他怎么樣?”
韋斯萊夫人轉過頭來說道:“我沒法讓他重新長出來,是被黑魔法弄掉的。但不幸中的大幸……他還活著。”
P56
“你感覺怎么樣,喬治?”韋斯萊夫人輕聲問道。
喬治用手摸索著腦袋的一側。
“動聽啊。”喬治喃喃地說。
“他怎么啦?”弗雷德驚恐地啞聲地問道,“他腦子也受傷了?”
“動聽啊,”喬治又說了一遍,抬眼望著他的兄弟,“你看,我有個洞。洞聽啊,弗雷德,明白了嗎?”
韋斯萊夫人哭的更傷心了。弗雷德蒼白的臉上頓時泛出血色。
“差勁,”他對喬治說,“真差勁!整個世界和耳朵有關的幽默都擺在你面前,你就挑了個‘洞聽’?”
“這下好了,”喬治笑著對淚流滿面的母親說,“媽媽,你總算可以把我們兩分出來了。”
弗雷德之死
在《哈利波特與死亡聖器》第31章霍格沃茨的戰鬥中犧牲。
詳情:
P468
…………
弗雷德和珀西後退著出現了,兩人都在跟帶兜帽的蒙面大漢決鬥。
哈利、羅恩和赫敏跑上前去相助,一道道強光射向四面八方,跟珀西格鬥的那個人快速後退,他的兜帽滑落了,他們看見他高高的額頭和雜色的頭髮。
“你好,部長!”珀西大喊一聲,衝著辛克尼斯乾脆利落地發了個惡咒,辛克尼斯丟掉魔杖,用手抓住長袍的胸口處,顯然難受極了。“我說過我要辭職的吧?”珀西補充了一句。
“你在開玩笑,珀西!”弗雷德喊道,跟他搏鬥的那個食死徒被三個昏迷咒的重擊下癱倒了。辛克尼斯倒在地上,全身冒出許多小釘子,好像正在變成一種海膽。弗雷德高興地看著珀西。
“你 真的是在開玩笑,珀西……我好像很久沒聽你開玩笑了,自從你——”
空氣突然爆炸了。他們剛才聚攏在一起,哈利、羅恩、赫敏、弗雷德、珀西,還有他們腳邊的兩個食死徒,一個中了昏迷咒,一個中了變形咒;在危險似乎暫未來臨的一瞬間,世界被撕裂了。哈利覺得自己飛到了了空中,他只能死死地抓住那根細細的木棍——他唯一的武器,並用雙臂護住腦袋:他聽見了同伴們的大喊和慘叫,卻無法知道他們到底怎么了——
然後,世界漸漸化為痛苦和一片模糊:他的半個身子都被廢墟埋住了,走廊剛才遭到了可怕的襲擊。寒冷的空氣告訴他,城堡的一側被炸飛了,面頰上熱乎乎的、黏稠的感覺告訴他,他正在大量流血。接著,他聽見一聲令他揪心的慘叫,那叫聲里表達的痛苦,絕不是火焰或咒語能夠引起的。哈利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心頭極度恐懼,比他這一天、這一輩子的任何時候都要恐懼……
赫敏從廢墟中掙扎著站起來,三個紅頭髮的人聚在牆壁被炸飛的地方。哈利抓住赫敏的手,兩人跌跌撞撞的走過碎石頭和碎木片。
“不——不——不!”有人在大喊,“不!弗雷德!不!”
珀西搖晃著他的弟弟,羅恩跪在他們身邊,弗雷德的兩隻眼睛空洞地瞪著,臉上還留著最後的一絲笑容。
我們眼中的弗雷德喬治
弗雷德和喬治.韋斯萊這對兄弟無疑是這個魔法世界裡最搞笑,最有趣的人物。他們無論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能帶來笑聲。只有他們一出現就會馬上讓人感到輕鬆和愉快。
弗雷德和喬治的喜劇效果首先來源於他們是一對雙胞胎,這就使他們和其他人有了很大的差別。一樣紅的頭髮,一樣高的個子,一樣長的身材,就連臉上的雀斑也一模一樣。這讓人很難分辯他們,甚至他們的家人也常常將他們倆搞錯,因此,當他們一出場就能馬上吸引很多人的目光。其次,相同的模樣造就了他們相似的性格,兩人都幽默風趣,開朗活潑,所以不論到哪兒都引起人們對他們的喜愛。
弗雷德和喬治是一個整體,他們總是形影不離。一起到霍格沃茨城堡地道探險,一起玩兒魁地奇,一起發明韋斯萊魔法把戲;一起嘲笑珀西,一起捉弄達力,一起幫助哈利,誰也離不開誰,誰也不能離開誰。弗雷德如果離開了喬治就不再是弗雷德;同樣,喬治沒有了弗雷德也就不是喬治了。
弗雷德和喬治是一對絕妙的搭檔。他們總在一起做一些新奇,好玩兒,讓人忍俊不禁的事情。就象他們獲得活點地圖,這只需要喬治丟下的糞蛋引開費爾奇,弗雷德就輕而易舉的從抽屜里拿到了地圖。可憐費爾奇就這樣又被弗雷德和喬治捉弄了一回。本來要遭受處罰的兩兄弟不但巧妙的擺脫了費爾奇的糾纏,還很容易的得到了一件極其有趣又有用的東西,這全都要歸功於他們兩人的完美配合方式。
他們捉弄達力也是一樣,兩個人自告奮勇的幫哈利提箱子,這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其實他們的真正目的不是哈利的箱子而是哈利的表哥——達力。當他們以幫哈利提箱子為由將達力從廚房嚇唬到客廳時,他們臉上的笑容(“一模一樣的壞笑”)就足夠表現兩人的想法是多么的一致,那是他們即將獲得勝利的笑容,果然,達力的舌頭被變的又長又腫,也把德斯禮一家嚇的靈魂出竅。兩個人的默契配合不僅懲罰了令人討厭的德斯禮一家,也使哈利和他們自己體會到了快樂的滋味。
弗雷德和喬治就象是一句快樂的咒語,走到哪兒就把快樂帶到哪兒。他們淘氣調皮,無拘無束,以他們特有的方式——玩笑,把自己的歡樂讓大家分享;用活躍,輕鬆的氣氛感染自己周圍的人。他們真正的魔法不是他們能發明韋斯萊魔法把戲,而是他們能很容易就把其他人溶進他們的快樂里。
同人
文章
——獻給弗雷德和喬治。
“把坩堝遞給我……”喬治頭也不回的說。
沒有動靜,喬治匆匆用魔杖攪拌著紫色的煙霧,一面催促,“快胡了,快把坩堝遞過來,弗雷德——”
喬治突然愣住了,慢慢的放下魔杖,手指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木桌,那個名字,以為已經被自己狠狠忘掉了的名字,卻如此輕而易舉的脫口而出。
“弗雷德弗雷德弗雷德弗雷德……”
沒有注意到指甲狠狠地抓在了堅硬的木板上,紫色的煙霧一下沸騰起來,嗆人的熱浪撲面而來,淚水頹然墜落,然後淚流滿面。
喬治慢慢閉上眼睛,解嘲般的在心底微笑:“弗雷德,嗆出眼淚了這下你可以看我的笑話了吧?”
哪怕作一廂情願的自欺欺人的傻瓜,我也不會承認我有多想你。
“媽媽。”我大步走過去緊緊摟了一下她,“餓壞了,今晚有什麼好吃的?”我避開她在一瞬間有些發紅的眼眶,裝作沒注意到她別過臉抹了一下淚水。差不多一個多月了,媽媽每次見到我都會忍不住落淚,我知道她看到我就會想到她的另一個兒子,似乎每次都在期待他嘻皮笑臉的跟在我旁邊,推開門大喊,“努力賺錢養家的兒子回來啦!”
餐桌上很喧鬧,爸爸,查理,比爾,珀西,芙蓉,羅恩,赫敏,哈利,金妮還有一直忙忙碌碌準備著晚餐杯盞的媽媽,每個人都在大聲說話,每個人都試圖用聲音壓過心底的空虛,每個人都害怕在一瞬間沉靜下來的悲哀。我努力笑著打趣坐在對面羅恩的新帽子像只綠色的蛤蟆,哈利和赫敏笑著支持我。
我身邊坐著珀西,他把切好的麵包遞給我,我隨手放在旁邊空著的碟子上,“拜託,他才喜歡黑莓醬——”說完的那一瞬間我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所有人都停下來,再下一秒鐘所有人又突然開始大聲說話,沒有人願意想起,那一個永遠離開的人。
我放下叉子,感覺所有的胃口離我而去,我看到查理努力的繼續討論關於樹峰龍的尾翼,我看到爸爸偏過頭時冒出的一捋白髮,我看見比爾為芙蓉切牛肉的手在微微顫抖,我看見珀西沉默的吃著那塊黑莓醬麵包,我看見羅恩使勁嚼著紅燜牛尾,我看見我的小妹妹用盤子擋住自己的臉,淺藍色的桌布上有猝然墜落淺淺淚水的痕跡。
夠了——!
我猛地站起身,看見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我身上,沒有人說話。我艱難的開口,試圖作出輕鬆的樣子,“唔,我去看看媽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顯然我失敗了,我知道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繞過平時再熟悉不過的花園,繞過那些坑坑窪窪的欄桿,那些年代已久的傷痕有多少是我和弗雷德第一次騎飛天掃帚撞上去的?有多少是我們研究韋斯萊焰火時燒焦的?一個地精嘎嘎的叫著從我腳邊跑過,我沒有像從前一樣毫不猶豫的把它掄在頭頂甩出去。那個挑起眉毛微笑著看著我說:“笨蛋,我起碼可以比你扔遠一半。”的傢伙再也回不來了,他被我丟在另一個世界。或者,我被他拋棄在這一個世界。
廚房裡沒有媽媽,客廳里沒有媽媽,走廊里也沒有。我的心突然跳的有些急促,我飛快地跑上樓,猛地推開曾經是我和弗雷德一起住的房間。
穿著紅黃交叉的圍兜的媽媽正坐在房間的角落,背對著門,她的肩膀在抽搐著,我知道她一定是無聲的哭泣。
“媽媽。”我輕輕的走過去,看到她回過頭時眼睛裡的惶恐,以及手忙腳亂的試圖藏起來手上捧著的東西。
“媽媽,那是什麼?”我慢慢的問,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上。
厚厚的書冊從媽媽的手中滑落,無聲的落在地板上,那一頁頁上貼滿了的照片在昏暗的房間裡閃爍。
那是一本相冊。
我顫抖著手舉起來,每一頁都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他們有著火紅色的頭髮一模一樣的壞笑。第一張照片他們還是坐在嬰兒車裡的寶寶,同樣粉紅色的肚兜讓他們皺起眉頭作出一模一樣不悅的表情,他們爭著騎同一把飛天掃帚,搶到的那個男孩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我知道那個是弗雷德,但也只有我知道在下一秒鐘他把我拽上掃帚一起騰空而起。他們穿著一模一樣的長袍,帶著同樣紅黃相間的帽子在霍格沃茨列車前大笑著著揮手,他們勾肩搭背站在埃及金字塔前展露出陰謀得逞的壞笑,珀西在半個小時前被我們倆聯手關在了金字塔里。每一張照片都是兩個男孩,一模一樣的笑容,一模一樣的神態,直到最後一張,我把弗雷德的頭按進芙蓉和比爾結婚蛋糕中,身後是那一對雙胞胎姐妹笑的前仰後翻。
最後一張照片,我和弗雷德。
他滿不在乎的添著手指,眼睛閃爍著調皮德光芒的望著我,似乎在微笑:“嗨,這么大還哭鼻子啊?”
我輕輕地撫過照片中他的臉,和我一模一樣的臉,可是弗雷德,我們明明十九年年來都是一模一樣,一模一樣的長大,為什麼現在你突然拋棄了我,為什麼突然修改了本來一模一樣的命運?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弗雷德……
我摟住哭泣的媽媽,我的淚水沾濕了她的頭髮,我抱著她就像十九年前她抱著我和弗雷德一樣,我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媽媽,媽媽……”我一遍一遍的叫,似乎要把弗雷德應該說的話全部一個人說完,媽媽,媽媽,媽媽……
我聽到媽媽的低聲抽泣和自責,“我不應該…不應該對你們那么嚴厲…不應該老是吼你們……不應該因為你們的商店而責備你們那么久…”
我說不出話,我似乎聽見很久之前弗雷德略帶憂愁的聲音,“哎呀,她可能再也不願意原諒我們了。”他有些惆悵的說,“如果成功了,我第一個願望就是為她買一頂新帽子。”他意氣風發的打著響指,“我們要賺大錢了,然後重新買一棟大房子送給媽媽——”
弗雷德,你這個騙子,弗雷德,你這個傻瓜。
突然,我的目光凝固在一旁的相冊上,我難以置信的瞪大了被淚水模糊的眼睛。
每一頁上所有照片裡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
他把臉努力的往前探,
每一張照片每一張臉上都是同一個表情,都在做著同一個口型:
媽媽。不要哭了。喬治,不要哭了。
所有相片上的他都帶著最認真的表情,一邊一邊的向我重複,
不要哭了,喬治,不要哭了。
潮水般的悲傷再次向我湧來,我猛地閉上眼睛,淚水猝然滾落,淚流滿面。
弗雷德,你這個傻瓜。
什麼形影不離,你還不是就這樣走了,很好玩嗎?你騙了我那么久,都是你一個人的把戲。
我都可以看到你的壞笑了,我看到了你的皺眉,你的擔心,你掩飾的傷痛,
每次我們都可以把彼此看的清清楚楚。
可是這一次,你一個人拋下我就走了。我們是一起來到這個世界上的,說什麼也應該一起走才對。
弗雷德,你不守信用。
十九年都像一場夢,原來笑著說我們要一起活到九十歲的,你不守承諾。
弗雷德,你為什麼要這么懲罰我?
我抓不住你了,弗雷德,我哭了你會回來嗎?
弗雷德,你在哪裡?我好像迷路了。
我好像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