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經歷
布秉全,男,1945年10月出生於山西省太谷縣。他從小習武,秉承庭訓,研習內家三拳。並有多篇關於武術研究的文章發表於《中華武術》、《體育報》、《博擊》、《力與美》等海內外報刊。1985年被評為山西省武術控整先進個人,並獲全國實物三獻雄獅獎。1987年山西省勞動競賽委員會記三等功。1998年國家體育總局武術運動管理中心授予武術高段位(七段)稱號。著作有健身法《洗髓經》腿擊法《鴛鴦腳制敵絕技》人物傳《布學寬志稿》。現兼任山西省武術協會常委、山西省形意拳協會顧問,晉中地區武術協會副主席,布學寬研究會會長。 中國武術七段。布秉全是形意拳名家布學寬第九子,人稱“九爺”,現任布氏形意拳協會會長。
布秉全習武、學習、工作齊頭並進,形意拳功夫練得爐火純青。退休後,他一頭扎入武術研究之中,獲得不菲成就,著作等身,是位學者型的武林高人。
日本講學
形意名家布學寬之子 布秉全先生日前赴日講學歸來,布秉全先生山西大學畢業,太谷政協委員,中國武術七段,幼承蒙家學,致力研究形意拳,山西省武術協會常委,山西省形意拳協會顧問,晉中武術協會副主席,布學寬研究會會長,著有《洗髓經》《鴛鴦腳制敵絕技》等,布先生是應日中傳統武術協會邀請,參加該協會成立十五周年慶祝活動的。
提起這次日本講學,布先生說正是中華武術傳承不滅的”武緣”把中國和日本相連,日中傳統武術協會會長趙玉祥先生已年過黃甲,祖籍哈爾濱人,在日本艱難起步弘揚中華武術,經過十五年的發展己有道場24個,教授學生幾千人,他及他的弟子在日本比賽中多次獲獎。趙先生對山西布氏形意拳卻仰慕己久,其蒙師曾留下遺言,希望其徒趙玉祥今後有機會要拜訪布式(氏)形意拳名師,為發展山西形意拳多做貢獻,布先生在日本講學吸引了不少日本武迷,他們都拜師學過武術,為能聽上布先生講座有的開車4,5個小時趕到東京,赤誠,其中還有一個美國人,更有著迷的竟是一路跟著布先生聽講。
布秉全先生一直潛心研究形意拳功法,拳理,在武林,精武,等國內外雜誌發表了《淺談內家三拳與園》《拳與道》《形意拳法套路以仿生學思想為基礎》等數十篇論文,布先生從如何理解形意拳,談到形意拳的拳意,傳承,中華武術的博大精深,藝無止境,是終身不盡之術,是一門文化,一種藝術,它不是單純的拳腳運動,是道.德.技三位一體的中華民族文化遺產,是以功法為基礎,以技擊為核心,以套路為載體的中華民族寶貴的傳統體育項目,它具有內外兼休的功理功法,高尚的倫理道德思想和愉悅心靈的表演藝術價值,以及東方特有養壽文化。形意傳習者一直強調忠.義從傳說中的祖師爺,民族英雄岳飛,到車二大俠,常有師傅,布學寬師傅再到民國初年形意門中的”十字輩”,無不體現著中華武術生生不息,一脈相承的生命力,聆聽了布先生的講座後,改變了習武者對形意拳的看法,日本雜誌社一位資深的編輯說:過去對形意拳不了解,聽了先生的講座,我感到形意拳理論相當博深,用法十分講究。
對布氏形意拳心儀已久的趙玉祥,更是當即提出拜布秉全先生為師,並按武林行規”遞貼”’叩頭”。一向行為謹慎的布先生被趙玉祥精神感動,破例收徒,布先生說:想不到我開門收弟子卻是在日本,這是一種武緣。布先生這次遠行講學,既弘揚了中國文化,增進了日中友好,也宣傳了家鄉,他邀請日本友人來太谷學習,觀光投資,布先生說他們有那么多人對中國的武術那么著迷,對中國的拳師非常尊重,自己作為形意拳傳人名家之後,武術之鄉一粟感到責任很大,他表示在有生之年,要為形意拳發展盡一步努力,再做貢獻。
輝煌再現
一掌擊飛日本記者
2003年, 布秉全受日本株式會社《武術》雜誌邀請,赴日講授布氏形意拳。
席間,布秉全邊講邊演練,一一分析要領。“動作小,冷酷無情,沒什麼了不起”,《武術》一刊記者最初這樣下了定義,不少人躍躍欲試。一位男記者上前與布秉全交手。“說是請教,但他帶著些不以為然”,布秉全使出形意拳中的基本招式,一掌直抵其胸,再向前半步,輕喊一聲“走”。
那日本記者頓時彈飛出去五六米遠。事後,這位記者在文章中寫道:剛一交手,立即感到從他手掌中透過來一股柔軟而厚重的力量,在這一瞬間,記者體內的能量就被全部奪去了似的。接下來,布老師示範變化,記者一下子就崩潰,失去了重心,來不及還手已被彈飛出去。
絕招出擊
大家無所謂絕招
“千變萬化,變幻莫測是武術永恆的魅力。只繼承無變化成不了真正的高手。”基於這樣的觀點,布秉全在退休後,開始鑽研形意拳,出書立著,甚至將形意拳與太極拳相結合,編出一套形意太極拳。
對待武術,布秉全本著自己的“三不原則”:不表演,不比賽,不裁判。“武術不是單純的拳腳、它是文化、是藝術。”布秉全用抱拳禮講解了這樣的道理:推手前行抱拳禮,這就是中國人群體意識的體現。中國人喜愛抱團,相信人多力量大。但更加崇尚以文治國,因此行抱拳禮時,右手為拳,左手為掌,掌在上,拳在下,意即武在下,文在上。談到絕招,布秉全笑了,“其實真正的大家無所謂絕招”。
“有人敢於挑戰的高手,稱不上大家,真正的大家是無人敢於挑戰。”談及父親,布秉全說,日本人占領太谷前,孔祥熙將銘賢書院轉至四川,留下布學寬頻人護院。日本人無人前往騷擾,“家父的武林聲望令他們放棄了造次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