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貴

他的書法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就小有名氣,他追隨傳統書學正脈,於書法中的正、草、隸、篆皆能。 他的書法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就小有名氣,他追隨傳統書學正脈,於書法中的正、草、隸、篆皆能。 崔明貴在畫界有“鬼子”之稱,他的畫總有些“另類”,像生活中他的人一樣。

安徽省書法家

人物簡介

崔明貴,1957年生,安徽利辛人。有幸得到鄉賢著名書法家孫逸久親炙,又有著多年的遊歷生活。他的書法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就小有名氣,他追隨傳統書學正脈,於書法中的正、草、隸、篆皆能。對於篆刻,他的名聲似乎要比書法更大一些,書界有“皖北一把刀”之稱。安徽省書法家協會篆刻專業委員會委員。篆刻作品入展西泠印社首屆中國印大展、安徽省篆刻大展等重要展事。書畫作品獲中國現代文化學會藝術部銅杯獎,“中華杯”、“希望杯”全國書畫大獎賽銅牌獎,“精英杯”全國書畫大獎賽三等獎,“科技杯”、“國際書法篆刻大觀”、“科爾濟書法大賽”等大賽優秀獎,作品獲全國書畫大獎賽二等獎。“北京筆代會”精品獎等。作品為遼寧省革命烈士紀念館、黃麻起義和鄂豫皖蘇區革命烈士紀念館、軍事博物館、毛澤東紀念堂、鄧小平舊居紀念館收藏,在《書法報》、《書法家》等專業刊物發表,為河南鄭州黃河碑林、鞏縣神墨碑林、開封翰園碑林刻石成碑。傳略輯入《中國古今書家辭典》、《當代書畫篆刻家辭典》、《世界書法繪畫名人辭典》、《中國美術書法界名人名作博覽》、《中日現代美術通鑑》、《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等。

社會評說

崔明貴印象記
孫林
一個人,在某一領域取得卓越的成就,已屬不易,而如果在幾個領域都有所建樹,更是難上加難。我的文友中,偏偏就有這么一個人。其在詩、畫、書、印方面都遊刃有餘,且都有驕人的成績,他就是利辛藝術界鼎鼎大名的崔明貴。
崔明貴是一位詩人,他的詩以感性為情懷,以知性為學養,讓意義浸潤著靈性。2003年,中國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個人詩集《淝上吟》,就精選了崔先生數十年吟唱的近體詩607首。詩集分記事、遊記、詠懷、唱和、題畫五卷。誠如著名詩人書法家佟韋先生為其序中所稱:“明貴偏居淝上小城,重交遊、研書畫、習篆刻、讀詩文、玩篆刻、喜京昆,畫後刻余,能將創作激情言於詩,思路寬闊、筆墨流暢、情動於中而行於言”。別林斯基說:“真實的詩歌,是生活的詩歌,現實的詩歌,最後也是我們這個時代的真正純粹的詩歌”,崔明貴的詩詞燃燒著時代生活的熱情,是他多年來心靈探索真實寫照。當他站在黃河壺口邊,就吟唱出了“青海到渤海,萬里十千年。浩蕩指天宇,心潮接地旋。鯤鵬急轉翅,閉目亦心寒。詠悼古今意,英雄淚漣漣”的詩句。一句“萬里十千年”,唱出了黃河亘古的偉大。我以為此詩放在唐人詩中也不遜色。當作者站在盧溝橋邊時,有感“獨立橋頭觀古道,細聞流水喊殺聲”,詠出了中國人民抵抗外辱不屈的精神,橋下的流水也為抗日的將士而吶喊。當5.12汶川大地震災難訊息傳來,崔先生回響美術界為災區捐贈的號召,用三天的時間,畫出巨幅梅花圖兩件,捐獻義賣,並感慨“全國共擔風雨苦,三軍齊力血乳盟。半旗殤日驚寰宇,雄起人民呼有聲”,“悵望蜀中腸欲斷,感懷淝上淚沾巾”。崔明貴的詩詞,都帶著自己的生命體溫與血脈,在吟唱中提升著自己的生命質量,在對文化的理解中捍衛著自己的理想,調動著自己生命的積累。他的詩文中有著撲面的書卷氣和豪氣,也顯示出他文化學養上的優勢,一篇發表在利辛政府網上的《文州賦》,唱出了利辛人千百年的心聲。讀之你會驚羨他崎嶇的意象,非常的想像和絢爛的語言。
崔明貴又是書法家,篆刻家。有幸得到鄉賢著名書法家孫逸久親炙,又有著多年的遊歷生活。他的書法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就小有名氣,他追隨傳統書學正脈,於書法中的正、草、隸、篆皆能。後來隨著閱歷的增加,他又沉迷於中國的民間書法,以一種特有的眼光去探求著它的自然、博大、沉重、樸實,去尋求著線條的律動和凝重。他編寫的《中國書法十講》(手稿)系統地體現著他對中國書法的理解。他撰寫的講義稿《從環境空間解讀中國的三大行書》一文,詳細概括了中國書法創作的時代空間、創作空間、環境空間、音樂空間以及情緒和書寫工具等,為書法愛好者所看重。對於篆刻,他的名聲似乎要比書法更大一些,書界有“皖北一把刀”之稱。對於傳統的繼承,崔明貴是身體力行,臨摹與創作交替進行。為了一本印譜,他曾將買車票的錢花盡,一天不吃飯,苦苦哀求司機將其從合肥帶回。他曾錯過一本《鹹陽新出土秦封泥》,後來竟在《中國書畫報》上刊登啟示,願以重金或以畫易書。他能從浩如煙海的古代典籍追根溯源,從經典中擷取營養、豐富自己的創作。他的篆刻,峻拔、樸實中有一種開闊之勢,其創作的隨意性,又給作品增添了新鮮的美感和出人意料的魅力。崔先生是一個豪放之人,從不吝嗇自己的作品,而許多書法家都好求其作印,從以下這些書畫界名人中就能知道崔先生篆刻的影響力,回良玉、啟功、沈鵬、劉炳森、魏巍、張愷帆、傅錫壽、李鐸、孫逸久、吳雪、司徒越、馬季、黃胄、高占祥、鄭銳等,這些大家都用過崔明貴刻的名印,他家中懸掛的“道法自然”,就是馬季先生為感謝他刻的名印而為之題寫的。
而崔明貴自認為自己只是一個畫家。其自幼學畫,直至今日,從未間斷,對於中國畫他可以說傾其全力而為之。花鳥世界是大自然生命韻律的美好展露與結晶,鄉賢老子倡導“天人合人”,“道法自然”的哲學思想在他心中生根發芽,他認為,花與鳥便是人與自然界之間絕妙的媒介精靈,以此來傳遞著畫家對生活美好地解讀。走進自然,融入自然,再現自然是畫家一生活的追求,為了心中的理想,崔明貴幾乎走遍了中國的大江南北。東海之濱,西域雪原,南國椰林,北疆草原都留下了他的腳印,他書房裡數尺高的速寫本,記載著他遊歷的全部。在寫生之餘,一本《中國古樹名譜》(手稿)和《花石綱遺石考》(手稿)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也是他採集繪畫資料的副產品。他的《黃山名松譜》在安徽省第6屆藝術節上榮獲三等獎。境界是中國文人精神的最高標準,也就是人的精神所達到的萬物歸一的無我之境,是圓通的,天人合一的,中庸中正的,老子曰“得道是也”。這也是崔先生一生所追求的。
崔先生猶善畫梅與荷。《淝上吟》中僅畫梅題荷詩就有百餘首之多。其喜愛之情,略見一斑。為畫梅,他隻身到廣東梅嶺寫生三個月,其散文《畫梅者說》道盡了一個畫梅者的千辛萬苦,“五嶺細嚼萬卷書,日課梅花四十載”。他的梅,古得如同秦磚漢瓦,老得恰似唐柳宋柏,中國五大古梅在他的筆下蒼然綻放,讓人感受到原汁原味又實實在在的禪意。為畫荷,他七下江南,赤足袒腹,風餐露宿,終於撲捉住了“荷花”的神韻。當然,有了生活並不等於有了好的作品,崔先生繪畫的成功之處,在於他本是位詩人,懂得怎樣抒情,而不濫情,畫筆往往能宣紙上見好即收,點到為止,與其說他在用畫筆作畫,還不如說他在宣紙上寫詩!
崔明貴在畫界有“鬼子”之稱,他的畫總有些“另類”,像生活中他的人一樣。為了畫好刺蝟,他在樓上養了五年的刺蝟。題畫詞《鬢邊華・題畫刺蝟》中有“五年豢養閨樓,老婆罵,小兒也咒,在心上,誰解相思?畫已老,童心仍舊”。他的鳥,自戲為“蠹父鳥”,身黑,體胖,白頭,紅喙,黃冠,常人不能理解,而他一畫到底,堅持多年。“澗鳴又遇蠹父鳥,自由來往萬松間”,在雁盪深山中,他見到自己寫畫多年的“蠹父鳥”,從此更堅定了他自創的畫法。為畫松,他五上黃山。為畫柏,他曾在年初二就背上畫夾,擠火車到陝北黃帝陵寫生,他有著“寒山誰識得,白石何人題”,“感吾汗青冊,傳與後人看”的感嘆。
崔先生的畫,呈現在我們眼帘中的不再是具體的一花一草,一樹一木,而是在大塊流動的色彩與縱橫交錯的線條之間締造的一種意象。比如其畫鄉間野草,信筆拈來,自有真情,從虛靜中求率真,奔放中尋淡雅,虛實相生,計白當黑,讓你乍看陌生,細看又似曾相識。繪畫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次長期蟄伏心底的生活情結的噴發,一次精神家園的靈魂重遊,一次美學上的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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