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名由來
150多年前,這裡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小山莊,全莊僅有魏、王兩戶,分別耕種著鄰村崇元和麻地溝兩村的幾十畝土地。由於沒村名,兩戶也從來不向縣裡交納糧稅。
鹹豐三年(1853)3月,太平軍定都天京(今南京)後,聲威大振。一些富戶聞訊人心惶惶,紛紛挖地窨、建山寨,準備在革命軍到來之時避難。西寨、東寨就是在此時興建的兩個山寨。
東、西兩寨建成後,寨下的無名小村又從外村遷來三戶人家,因魏、王兩家不讓外來戶進村,從山頭遷來的一戶姓楊的只好住到村東一里以外的麻地溝;從朱村遷來的一戶姓張的則住到了村西;從杜堡遷來的一戶姓郭的住到了村南的“淤泥坪”改名為“南寨”。此後不久,曾有人建議修建“北寨”但未成事實。
由於村民逐年增加,他們便從崇元、麻地溝買來土地耕種,逐漸形成村莊,村民們根據村周高處有山寨的特點取村名為“寨底”。
後來,寨底村出了一些身背順碼(一種形似口袋用來裝錢的粗線織品)的商人,經商於北京等地。外地人羨慕寨底人身背金銀。因此,寨底又有“金銀寨底”和“金金寨”之稱。
隸屬沿革
清嘉慶年間(1796~1820),是東南路麻地溝附屬村。民國八年(1919),時稱“金金寨”,是第二區第二十一編村三和村的附屬小村。抗日戰爭時期,屬中共榆次路東縣與日偽政權交錯管轄區。解放戰爭時期,屬中共榆次路東縣管轄區。1953年~2014年底,依次屬麻地溝鄉、黃彩前進人民公社、黃彩人民公社、黃彩鄉、莊子鄉。
人口姓氏
1949年,全村人口約40戶200人。1978年40戶200人。2014年底,常住人口61戶147人,戶籍人口57戶137人。戶籍人口中,男72人,女65人;0~14歲13人,15~59歲84人,60~79歲35人,80~99歲5人。全部為漢族。
坐地戶以郭、張、楊姓為主。截至2014年底,按戶主統計全村有9個姓氏:
郭(22),張(19),楊(9),賈(2),賀、劉、任、牛、范(1)。
歷史大事
民國二十八年(1939)秋,在什貼鎮小橋村成立的閻錫山所屬榆次縣政府,即樊立縣政府轉移到村里。
1956年,設立獸醫站。
1970年,知識青年1人進村插隊。
1972年,架設電網,全村通電。
1975年,建磨坊,有磨麵機1台,碾米機1台。
1998年,打村內第一眼水井,建立水塔。
2003年,打260米深井,投資22萬元。
2011年,修建水泥路1200米。
2012年,實行鄉村清潔工程,配備保潔、清運人員1人。
2014年,村東溝造地150畝。
古今人物
革命烈士名錄
張光洪,1921年生,太行二分區三十九團二營六連戰士,1947年在河南湯陰縣戰鬥中犧牲。
郭轉富,1930年生,20兵團,1950年在朝鮮戰鬥中犧牲。
經濟發展
向以糧食種植為主。1949年至1978年的30多年間,全村耕地為1000多畝,主要種植作物有玉米、穀子及小雜糧。2014年耕地面積為1232畝。其中,糧食種植900畝,主要品種有玉米、穀子、高粱、大豆;林果業種植面積100畝,主要品種有蘋果、梨。
公益事業
1956年,成立初級國小,有學生10餘人。1966年後,國小依次遷往橋兒院、北大汀院、河兒口新學校。2006年,國小校撤併至蒲池。1977年恢復高考制度以來,全村考取中專以上的學生有4人。
1975年,村中有赤腳醫生郭富林、劉永宏為村民看病。2008年,建村衛生所,負責人劉永宏。同年,村民入新型農民醫療合作保險。2011年,村民入新型農民合作養老保險。2014年,60歲以上有38人領取養老金。
1970年,村中通有線廣播。1981年,建籃球場1個,配備籃球框1對。2007年,建設村級文化體育活動場所。2011年,建立文化大院,配備圖書1500餘冊。
遺蹤古蹟
曾有關帝廟、財神廟、三官廟等古寺廟及樂亭。
西寨,位於今寨底村西300米處的土山上,為車輞常家“十八股”集資十萬兩紋銀所建,約竣工於鹹豐六、七年間。全寨四周以土打牆,牆高約6米,牆基寬約2.5米。全寨占地面積約10畝左右,依地勢由低到高有3層,共建院落12處。其中除少數窯洞外,絕大部分房屋為瓦房。山寨地勢險要,建築堅固(寨上所打的土牆採用的方法是:升高半尺,用水澆後繼續往實打,直至水不能滲透到土裡,才再次升高,致使土牆如同磚的硬度)。上寨時,先要爬越兩道深洞,再過吊橋,方可進窯洞院,通過兩洞再上去為花園,再上去才是山寨。寨中私塾里曾經有車輞、伽西和今寨底學生十餘人,由寨主常立教、常二韓父子主教。抗戰開始後,私塾停課,12處院落陸續拆賣。現在,房屋一間不存,僅有窯洞和高厚的土牆兀立山頭。
東寨,寨址位於今寨底村東約250米處的土山上(在麻地溝地界),為東陽趙家、太谷南席武家和祁縣喬家堡喬家聯合修建,亦竣工於鹹豐年間。東寨建院落十處,占地面積與西寨相近,唯土牆不如西寨高厚。東寨建成後趙、武、喬三家均未進寨居住,只是僱傭了看寨人看守山寨。抗戰期間,寨主將全寨房屋拆賣,只留寨牆矗立山頭。
民情擷要
寨底村人發跡後不忘故土,即僱請戲班到家鄉唱戲,以報哺育之恩。僱請戲班者只是報恩,不為揚名,以致村民每見駱駝馱著戲箱來只知道村里要唱戲,卻不知僱請戲班者為誰。由於村小沒戲台,就得去鄰村借物搭戲台,這樣寨底唱戲的訊息也就傳播開來。於是寨底唱戲就成了圪塔河中上游一帶的奇聞,留下了“圪塔河唱戲沒戲台,每年唱戲兩三回,不知何人來寫戲,只見駱駝馱戲來”的美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