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韓國2006年朴英洙執導電視劇]

家門[韓國2006年朴英洙執導電視劇]

《家門的榮光》,韓國家庭喜劇。講述的是名門宗家的子孫們的故事。這部作品描述的是掛著名門的這些成員即使有一些不足點但是各自用各自的方式維持自己家族的精神面貌。

劇情簡介

河萬基會長一手振興了已經沒落的河氏宗家,雖然他並非河家的親子孫,但他決心把河氏宗家精神傳承下去。然而他寄予厚望的孫子們並不爭氣,那對雙胞胎兄弟竟然同一天因通姦罪被傳喚到警察局,之後又雙雙離婚……

孫女河丹雅端莊典雅,在大學裡教授歷史學,十分喜歡傳統文化。可她偏偏會遇到無禮之人,一位壞傢伙總是與她狹路相逢,他就是靠收舊貨、放高利貸發家的暴發戶之子,生性強悍好鬥的李江石……

其實,孫子孫女們的生活雖然與河萬起會長所期待的不太一樣,但他們也是在傳承著宗家精神和文化,用他們自己的方式…

基本信息

報備機構:浙江省電視劇製作中心2006年6月許可證號:甲第017號

序號 劇名 編劇 導演 題材 體裁 集數 拍攝
日期
製作
周期
聯合製作機構 備註
一般 喜劇 戲曲
38 家門 陳宇 陳宇 當代都市 22 2006.7 6個月 北京大千龍圖文化傳播公司
內容提要:故事發生在一個南方小鎮。主人公顧中先60來歲,有兒子顧天、女兒顧心和續弦的妻子江萍。這一家人和諧美滿,是本地最具代表的書香門第。顧家有一幅古畫,是宋徽宗的《四禽圖》,雖說是祖上傳下來的,但一直以為是假畫。一個偶然的因素,大家發現這不是假畫,而是一幅真跡。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特別是孩子們和後母江萍之間最先引發了衝突。隨著事態的發展,一家人圍繞著這筆財富的歸屬矛盾重重。顧中先身居期間左右為難,為挽回行將崩潰的家庭,最終決定出賣古畫平分這筆錢。但此舉還是導致了孩子和江萍之間、姐弟倆之間、江萍和顧中先之間、孩子和父親之間巨大的感情裂痕,全家人不歡而散。幾年之後,當各自在事業上都取得了成功,在母親的靈柩前,他們開始深深地懺悔,開始寬恕和理解對方,尋找重新融合在一起的可能。
省級管理部門備案意見 同意備案 相關部門意見

演員表

角色演員備註
申久河萬基
尹晶喜河丹雅
朴施厚李江石
李賢鎮鄭賢圭
全惠珍李慧珠
朴賢淑河珠貞
徐仁錫河惜灝
羅英姬李英仁

職員表

導演朴英洙
編劇鄭智友
攝影邵警輝

分集劇情

第1集

宜城,南方小鎮。青瓦石巷,山水怡人。小鎮經濟發展遲緩,但民風淳樸,人們的生活安逸平靜,外部世界的瘋狂發展,好像和這裡的人沒有任何關係。小小的、自在的世界中,人人似乎都有一張平和幸福的臉。大年三十,宜城萬安公墓,顧中先帶著全家人來給前妻掃墓。顧中先的家庭是本地最具代表性的書香門第。他的女兒顧心和兒子顧天十分孝順,與父親十分和睦,後媽江萍入門十五年,在兩個孩子的成長過程中,對他們也非常關心,獲得了孩子們的尊重。而顧中先雖然和江萍有些年齡差距,但二人異常相愛。這個家庭有著傳統的價值觀和道德觀,它是當代中國家庭的一個縮影。崩潰起源於一個偶然發生的事件,但可悲的是,在當今的中國,一旦發生了這樣的偶然事件,後面的事情幾乎是一種必然……兒子顧天是從北京趕回來,還帶來了自己的同學吳京過春節。晚上,在顧中先家吃年夜飯,隔了一年才團聚的一家人其樂融融,大家團團而坐,談話間一時靜默,只有火鍋中的湯在汩汩作響。父親顧中先心情大好,感慨地問起大家的夢想。女兒顧心說,希望不再做護士的工作, 最好有個家族企業,再也不缺錢花。兒子顧天說,希望在上海金茂大廈有一層辦公樓,實現自己的管理能力,還有,要有輛寶時捷。顧中先看著妻子江萍,江萍說,希望能週遊世界。

第2集

是夜,顧天輾轉反側,一夜無眠。——從小受的苦,以及自己雄心壯志卻四處碰壁的影像紛至沓來……同一夜,江萍收到請柬,當年在劇團的搭檔小生舒國治,組織了劇團同仁二十年聚首,在上海。江萍打開塵封的衣箱,拿出一件錦袍,想起以前自己在劇團作為當家花旦的時日……顧中先進來,看到桌上的請柬。江萍表示,她聽說舒國治後來做生意,賺了點錢,這次這么積極張羅,肯定是小人得志的炫耀心理;而且她早已和過去的生活告別,不想去參加聚會。顧中先鼓勵她去,她為家裡操勞許久,該休息休息。江萍把頭靠在顧中先的身上。——雖然他們之間差著二十多歲,但始終心心相印。 同一夜,顧心家中,劉長厚當年在部隊最好的戰友吳大炮來宜城出差,住到他們家,二人見面,一瓶酒下肚,感慨萬千。席間,吳大炮回憶起劉長厚高超的業務技術,讚嘆不已。 而此時劉長厚接到廠長的電話,他被告知,廠里決定讓他下崗。劉長厚呆了,他看著吳大炮,看著顧心給顧山山洗澡,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次日,顧天約父親到江邊散步,父親要帶上江萍,被顧天阻止。江邊,顧天和父親說了吳京對《雙禽圖》的懷疑,顧中先不信,顧天要求帶畫去北京鑑定。顧中先回到家,請來了他最好的朋友,中學歷史老師袁書成,他們經常一起下圍棋。二人下著棋,顧中先的棋走得一塌糊塗。袁書成:“顧兄有心事。”顧中先放下棋,看著牆上的《雙禽圖》,無語。 顧中先:“我有不祥的預感。”袁書成:“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午夜,顧中先把畫兒從牆上摘了下來。 顧天和吳京一起回到了北京,住在吳京家。幾天后,他們找到故宮博物院的專家看畫,專家大吃一驚,激動地說不出話來。這幅《雙禽圖》,果然是真品,價值至少數百萬以上。 顧天出了故宮,在景山腳下急急地走著,腦中一片空白……他看著手裡這個小小的布包,知道自己的生活已經徹底改變了。

第3集

江萍在小城電影院管影片調度,她最喜歡看老的好萊塢電影,《魂斷藍橋》、《出水芙蓉》之類,每每下班後,她會到大廳坐下,看一會這些陳舊的老片,在這個時候,是她感到最愜意到時刻。——這是她的一個小小的秘密…… 在顧中先到鼓勵下,江萍在周末前往上海,參加了劇團的聚會。臨行前,她打開衣櫥,找出自己最美麗的衣服。她當年是如此的引人注目,是小城最美麗的焦點,而且,——她不知道自己心裡深處,是不是還要維持這個形象,她和舒國治,當年畢竟是戀人。江萍一下火車,發現並沒有人和車在站口接她。聚會是在五星級的飯店,房間就包了十幾套。宴會廳用的是頂樓的玻璃牆旋轉餐廳,豪華異常。來自各地的舊友們十分熱鬧,但是,大家沒有象當年那樣,總是把她當作中心,今天,他們只是客氣地朝她打招呼。然而,當活動的出資人舒國治出現的時候,大家都鼓起掌來。 香檳、高級刺身、舞會、冷餐、金碧輝煌的大廳,恭恭敬敬的侍者,象陳舊的好萊塢電影中的場景,江萍從來沒有在生活中真正見過。不知為什麼,江萍感到無比的傷感……舒國治被大家圍著熱切地聊著,他看見她,也只是禮貌地打了個招呼。江萍低頭看看自己略顯陳舊蹩腳的衣服,她知道,自己作為女王的時代早就過去了,他也早忘了她……聚會在舒國治宣布給劇團每人贈送一條白金項鍊或戒指時,達到了高潮…… 北京,顧天和吳京在後海酒吧的狂歡過後。吳京勸顧天留在北京,尋找畫的買家。顧天說:“我總得回去和我爸交待之後才行吧。”而吳京堅決不讓他回去,次日,開始有一撥撥的畫商上門來請吃飯,先聯絡感情,再談買畫。顧天這才見到北京最貴的雙頭鮑是什麼樣,才見到湯里居然還可以灑上金帛,而且巨大的金錢數字成天在顧天耳畔縈擾。有幾次,顧天幾乎就決定成交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吳京和他發火了:“你老是不同意,是不是擔心,我找的人來買畫,價格背後有貓膩兒?!”。 顧天抬起頭,看著他,緩緩道:“不是,這些天我一直在猶豫我是不是有權決定。因為這不是我的畫兒,這首先是我父親的畫兒。” 次日,顧天帶著畫上火車站,他猶豫一下,決定坐飛機。顧天在上海汽車站轉車,準備回宜城。江萍也在火車站買票,準備回宜城,買票的人無比擁擠。躊躇間,一個秘書模樣的小伙子向她示意,江萍順著秘書的手勢向外看去,舒國治正在賓士車裡向她招手。她走過去,舒國治看著她,眼神很熟悉,他說:“上車,我去宜城,順路送你。”顧天在人群中,看著賓士離去……

第4集

顧天沒有回家住,在柳晴美家的老屋租了間房子。顧天給家裡打電話找父親,幾次都是江萍接的,顧天什麼話也沒說,掛掉電話。他在菜場,找到每天定時去買菜的小保姆秀子,讓她悄悄轉告父親,要他來見面,而且務必自己來見面,不要帶後媽江萍來。小保姆擔當了重任,感到又緊張又光榮。自己研究了好久,怎么單獨地悄悄地給老爺子捎信。吃飯時,江萍去廚房的間隙,小保姆連忙和顧中先說,結果越說越亂,說不清楚,江萍進來時,還在解釋。江萍倒沒有追問,裝糊塗,只是吃飯。顧中先很不高興,但沒有當著江萍表現出來,他自己去見兒子。顧天告知父親,《雙禽圖》是真品。父親亦吃了一驚。 然後,顧天提出,他希望這畫,能由他保管。父親抬頭看著他,他知道,顧天是不想讓後媽江萍參與此事。顧中先:“十五年了,你們,還是把她當外人?”顧天沉默。顧中先沉默良久,點頭同意把畫放在顧天這邊。 這日,江萍閒閒問起:“上次,顧天拿畫去鑑定,是什麼結果?”顧中先不願撒謊,只說還沒鑑定清楚。江萍並未說什麼。顧天又租來柳晴美家的一間門面房,他擺起工藝品和文物,開出小店。他和柳晴美保持著距離,他不想再次被柳晴美傷害,但又為之吸引。柳晴美老是不敢看他。他們的關係非常微妙。顧天已經好幾個周末沒回家吃飯了。 劉長厚沒有把自己下崗的事情告訴顧心、也沒有告訴暫住他家中的吳大炮。他說不出口,他想等吳大炮離開再說。 劉長厚曾經是連隊里最優秀的射手和五項冠軍,復員後是廠里最優秀的技工,年年的先進生產者,少言寡語、踏實肯乾,廠里有順口溜:“長厚一到,毛病就消!”而如今竟然讓他下了崗。。。。

第5集

顧天躲著不回父親家,激怒了江萍。江萍忽然給顧天張羅介紹對象,讓他務必回家見面。顧天沒有藉口,只好答應。在家中,相親結束後,江萍又一次提起畫的事情,顧天不能說這畫是真品,只好說,還在鑑定中。江萍說自己認識適當人選可以幫忙鑑定,讓顧天將畫拿回來,她去鑑定。顧天沒有退路,只好答應了。舒國治幾次邀請江萍出去,都被江萍嚴辭 拒絕,舒國治倒也不惱,依舊好脾氣地聯繫著。 周末,顧天把畫拿回來,江萍展開細看,看看顧天,又看看顧中先,道:“這畫,好象不是我們拿出去的那幅……”顧天的臉“騰”地紅了,——他偽造了一幅畫給江萍。顧中先看著自己的兒子,面色蒼白。老爺子怒了,把顧天手裡的真畫拿了回去。吳大炮要回上海了,劉長厚這日回到家,帶著顧心、顧山山、吳大炮一起出去吃館子,給吳大炮送行。吳大炮執意不出去吃飯,但劉長厚堅持。 在飯館中,兩個好朋友推杯換盞,難捨難分。到最後結帳的時候,二人皆半醉了,吳大炮堅持要結,劉長厚也要結,倆人眼睛都紅了。吳大炮突然哭了:“兄弟,我知道啦,我知道你下崗了,你們廠長告訴我啦……”劉長厚呆了。顧心也呆了。吳大炮兀自哭著:“兄弟,你就讓我結帳吧,兄弟……”顧心抱住丈夫的腰,哀哀地哭了起來。送走了戰友,夜裡,妻子和丈夫互相擁抱著取暖,情感是更勝往昔。然而,山山馬上要上國小,要交贊助費;房子的按揭;到處要用錢,前面的道路曲折,劉長厚茫然。 次日。顧天找到姐姐顧心,告知畫的來龍去脈,表示,姐弟倆兒要團結起來,否則畫可能被江萍這個外人占有。顧心抬頭,看著弟弟,仿佛不認識他:“你現在才告訴我這事?”顧天:“……我怕劉長厚——”顧心激動地打斷他:“他是我丈夫!”顧天:“他有二心——”顧心:“他是我丈夫,他是我男人!——你們從來都瞧不起他,你們說他沒文化,他買了《唐詩三百首》,天天和山山一起讀;你說你不想結婚了,讓山山姓顧,延續顧家香火,他也答應了;爸那邊煤氣家具,哪些不是他在三天兩頭照顧,你現在說他有二心了……” 顧心非常傷心,自己的弟弟,為這幅畫,竟然瞞著自己這么久。一番爭吵之後,孩子一方還是達成了同盟。

第6集

袁書成來找顧中先,告知,中學的教學樓旁在開發樓盤,其中一座高樓離教學樓僅20米,蓋起來後,將完全遮蔽教學樓一面教室的陽光。 顧中先非常著急,找市里規劃局,規劃局稱沒法管,顧中先只能找開發商,發現開發商是舒國治。顧中先想起妻子和舒國治是原來劇團搭檔,讓江萍邀請舒國治吃飯商談。江萍心下不願,但又不好說,只好安排見面。 顧中先、江萍邀請舒國治一起吃飯,懇請舒國治能夠改變規劃,把樓距擴大到100米,舒國治告知他們,如果改動圖紙,他將至少損失100萬。顧中先無語了。正當他們認為無望的時候,舒國治居然答應了要求。顧中先對他印象大好。 次日,舒國治到電影院找江萍,表示,他很為顧中先悲天憫人的情懷所感動。以後不會再騷擾江萍,只是希望和江萍做朋友。江萍答應了。顧心出面找父親談話,大意是,畫是顧家祖傳,是屬於顧中先和子弟的,和江萍無關。這觀點,被父親生氣駁回,老爺子說,大家都是一家人,這是一家人的財產。而且,孩子們的這些算計,令老人非常傷心。 舒國治的以退為進的策略,博得了江萍的好感,他們恢復了正常的交往,周日常一起去文化宮的票友會交流,而顧中先也很喜歡舒國治,他們成了朋友。江萍和舒國治談到各自狀況煩惱,舒國治很為顧天顧心對待江萍的態度不平,鼓勵江萍反擊。晚上,江萍告知老爺子,畫是真的,他們倆兒,可以擁有一大筆錢,退休後,他們可以到海外去,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有兩個人的生活。顧中先看著江萍,道:“孩子們呢?”江萍沉默半天,緩緩地說:“孩子們都大了,該有他們自己的生活,該賺自己的錢,不能老靠著大人……”顧中先無語了。 次日,顧中先和袁書成下棋中,談到了自己的煩惱。袁書成是個飽讀詩書的睿智之士,他呵呵笑了,最後,語重心長地對老爺子說:“權力,最終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顧中先沉思了。

第7集

顧中先開家庭會,對大家說。這畫是祖傳的,是家裡的氣脈所在,不遇萬不得已之事,不能賣。而且,做後輩的要靠自己的雙手賺錢、出人頭地,不能靠祖上的福蔭。 眾人不語。 故事到這裡,形成了一個三國分立的局面,孩子一方,要團結父親,共同占有此畫,為了防止江萍的動作,他們不能把畫留在父親手中,必須拿到自己手中;江萍一方,要團結父親,共同占有此畫,同樣,為了防止孩子們的動作,她不能把畫留在父親手中,必須拿到自己手中 ;而父親不希望家庭為畫出裂痕,只能不讓任何人單獨占有,把畫放在自己手中。 三方為了畫明爭暗鬥,但是,這些爭鬥都是藏在表面的和諧之下的。他們之間,畢竟有情感,——江萍會想起孩子們當年失去母親時的表情;孩子們會想起這些年,江萍對他們的照顧……他們已經習慣了每周的聚餐和遠足,那畢竟是快樂的……他們也有共同愛的人——顧中先,他是大家的精神支柱。還有唯一的孫子,可愛懂事的顧山山,更是全家人共同的快樂的源泉。但大家都知道,在外人眼中的模範家庭、書香門第,已經在內部不可逆轉地改變了。畫雖然不賣,但所有的欲望被刺激起來了。 顧天知道自己家裡有著如此價值的寶藏,野心在涌動,他嘲笑當年的自己還有著什麼理想,現在看來,錢才是最重要的,柳晴美不就是因為錢才離開他的嗎? 顧心再難以忍受護士長的隨意呵斥,她敢回嘴了,——她當然敢,當她知道自己家有一幅宋徽宗真跡的時候。江萍更加喜歡看她的老電影,《羅馬假日》等 ,她本來就是個愛幻想的女人,現在,她未來的生活有了全新的可能……。而舒國治在背後鼓勵她對畫的欲望。

第8集

在鄉下,他們並沒有受到遠方親族們的熱情接待,只有面孔麻木的一家遠方親戚帶領他們祭祖。之後,顧中先邀請了鄉下的親族長出來吃飯。親族長來了,對顧中先和孩子們尚算禮貌,但對江萍,幾乎就當她不存在。顧中先向親族長提出,希望能劃一塊墓地給自己家。被嚴詞拒絕,他們提出只能給顧中先和他的妻子兩個墓位。“三塊,”顧中先說:“我還有一個續弦。”“不行。”親族長們說。如果要,就必須購買,詢價,對方說出一個巨額的數字。顧中先躊躇了。親族長讓顧中先決定,顧妥協了,最後決定要不要第三個墓位。顧天一直看著江萍的面孔,但她好像沒有什麼反應,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不知在想什麼…… 回來後,顧中先召開了一個家庭會議,強調親族關係,大家是一家人,希望大家和睦。眾人應承,但各有算盤。晚上顧中先和江萍回到家,顧中先異常沮喪,他和江萍溝通,勸她不要和孩子們一般見識。江萍看著他:“你認為我和孩子們在爭財產?我什麼也沒打算爭,是他們,當這幅畫出現後,開始不把我當母親,甚至不當這家的人了。”顧中先無語。顧中先的這次祭祖行動,本來是為了凝聚家庭,但基本失敗了。顧山山的幼稚園搞匯報演出,顧山山扮演小王子,全家到場去捧場。顧山山的節目獲得冠軍,發獎會上之後,在介紹家人的時候,顧心介紹小保姆為“秀子姐姐”,介紹江萍為生分的稱呼:“江奶奶。”大家看見年輕的“江奶奶”,好多人竊笑,江萍氣得面色煞白。之後吃飯慶功,積壓甚久的怨氣爆發了。孩子們和江萍爭吵,大家不歡而散。在這次嚴重爭吵之後,每周的家庭聚會終於中斷了。矛盾開始公開化。

第9集

顧中先看到局面,覺得無法再維持原先傳承古畫的意見。召開家庭會議,提出把畫賣了,江萍、顧心、顧天三方平分,結束目前大家這個心存芥蒂的局面。顧心滿心歡喜地正要答應,顧天提出大家應該有幾天考慮一下。是的,他們都缺錢。顧心工作心不在焉,在醫院的打破了一盒很貴的藥,價值五千,被護士長勒令賠償;劉長厚天天在家裡沒事,聽了老虎 的鼓動,去做傳銷,砸了一堆貨在手裡;而顧山山明年要上重點國小,等著一筆贊助費。顧天開的文物工藝品商店,進貨冒進,而北京方面吳京的銷售又不暢,欠了不少錢。 孩子們面臨一個選擇,是現在就把畫賣了分錢,解決燃眉之急,還是接著鬥爭,將江萍踢出局,三份變兩份,占有更多的份額。這是一個博弈的過程。 顧天來到顧心的家商議,看到顧心家的破敗,心裡難受。顧心和劉長厚表示希望現在賣畫,而顧天曉以利害,讓大家堅持,最終說服了顧心,雖然劉長厚不願意,但也沒辦法。離去時,顧天留下五千塊錢。再次的家庭會議,顧心和顧天一致表示,爸爸說得對,畫是祖傳的東西,不能輕易賣。現在應該憑自己的努力改善生活。 顧中先很欣慰,看江萍,江萍表示,自己從來就沒想畫的事兒,現在的生活挺好,她只想和顧中先安安靜靜地過日子。既然大家都不同意賣畫,顧中先總結,畫會放在自己這裡保管,希望孩子們努力工作,用自己的雙手創造自己夢想的生活,大家和睦相處。顧中先和袁書成下棋,傾訴煩惱,袁書成重複從前的建議:“權力要掌握在自己手中。”並勸顧中先做一個保險柜。劉長厚積極要求安裝保險柜。在顧家的大宅中,《雙禽圖》被放入了保險柜,老爺子在裡屋親手設定了密碼,出來,大家又一次其樂融融地吃飯。這只是表面的其樂融融,這只不過是博弈的階段性僵持。

第10集

表面上平靜,而下面卻波瀾起伏。孩子們和江萍之間,開始互相算計。 顧天開始尋找對江萍不利的證據,以離間父親和江萍的關係。江萍也把顧天和顧心的劣跡想辦法告知顧中先,讓他與他們的關係愈來愈遠。 這日,顧中先寫封了信,讓秀子給袁書成送去。袁書成接到信,白紙上只有一串數字:“75816042?什麼意思?”他疑惑地問秀子。秀子:“我也不知道,讓我拿過來給您。要暫存在您這兒。”袁書成略一思索,立刻明白了。這是保險柜的密碼,只有顧中先一個人知道,他擔心自己的記憶力,所以記下來,放在自己這兒。秀子回去後,不知為什麼,這幾個數字在自己的腦中盤旋,直到她收拾老人的書房看到保險柜,才突然意識到,這是保險柜的密碼。秀子是個有點傻呼呼的姑娘,但再笨也知道這個數字對顧天、顧心和江萍的意義,她拚命想忘掉這串數字,但越想忘,就越是忘不掉。小姑娘崩潰了,她病倒了。 這天江萍、顧天、顧心都去探病,秀子發燒,迷糊中說著:“……密碼……”他們抬頭面面相覷。秀子病好後,成了香孛孛。江萍、顧天、顧心都分別約她出去玩,給她買好吃的、好看的衣服。秀子高興了兩天,突然明白了這背後的意義,顧天再次約她的時候,她坦然地對這個自己一直敬重的大哥哥說:“我是忠臣,不會告訴你密碼的,那樣,就成了戲文里的奸臣。”顧天笑笑:“秀子,我也是忠臣,我不會問你密碼的,我只是讓你保證,別和別人說,別人可能是奸臣。”秀子保證了。而在江萍約自己時,秀子發現,江萍和顧天的想法居然是一樣的。秀子無法承受這個壓力,要辭職,顧中先奇怪,和她談心,最終知道問題所在。

第11集

顧天找了些老人,了解江萍的前史。但他發現,除了江萍在劇團的演出情況,沒有其它的資料。深夜,他突發奇想。顧天約見舒國治,開門見山:“只有我知道,你對江萍有感情,你有你的計畫。”舒國治看著這個小伙子,判斷不了他的目的。顧天表示,他和舒國治的目標是一樣的:他們都希望江萍離開顧中先。舒國治說:“為什麼?”顧天:“這是我的家事。”舒國治看著他。顧天向他伸出手:“同盟?”舒國治有些感慨地微笑了:“你的表情我很熟悉,自私、冷酷、準確、有野心,踩著敵人的屍體往上爬。我們是昆蟲,象蝸牛,老是背著不該背的東西,你們是野獸,象嗜血的豹子。”顧天仍然向他伸著手。舒國治:“很快,就是你們這代人的天下了。”舒國治的手和他握在一起。 舒國治和顧天達成同盟,顧天會幫助舒國治,離間江萍和父親的感情,而舒國治提供自己需要的支持。應顧天的要求,舒國治告訴了顧天自己和江萍的前史。當年二人都在劇團唱戲,後來江萍未婚先孕,醜聞敗露,舒國治下海從商,遠走他方。而江萍退出了劇團,到電影院工作,後來嫁給了父親。顧天得到這個信息,欣喜若狂。 他猶豫是否告訴父親。一方面,這個訊息可以離間父親和江萍,另一方面,他也知道,這將極大地刺傷父親的心。 回到家,他和柳晴美談起此事。柳晴美極力勸阻他,但他最後還是決定說出來。顧天說:“畢竟,不從我自己的角度出發,父親有權知道這些。”顧天來到家裡,看著父親,道:“爸,我有話和你說。”…… 顧天激動地把這個訊息,小心地透露給父親,他雖然看著父親面色越來越慘白,但還是咬著牙說下去,說下去……父親聽完,面色蒼白,但他什麼話也沒有說。最後,揮揮手,示意顧天出去,自己一個人坐在書房裡,好久。顧中先來到自己的中學,在空蕩蕩的校園裡走著,他仿佛看見小時候的顧天和顧心,在校園裡走著。那時候他們的媽媽生病,自己陪著到處去治病,而顧心和顧天自己照顧自己,自己做飯,自己洗衣服,都有著一張懂事美好的面孔……顧中先老淚縱橫……顧中先停下腳步的時候,發現自己來到袁書成家,他向袁書成傾訴。其實他從來就知道江萍和舒國治的前史,他能包容這些,並不為此傷心,他傷心的是顧天的行為。袁書成勸慰他,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顧天也是為他好,害怕自己的父親蒙在鼓裡。袁書成最後提醒顧中先,雖然江萍和舒國治現在沒有什麼,但是還是少讓他們接觸為好。顧中先回到家,心灰意冷。對江萍也愛搭不理,江萍也生氣了,顧中先和江萍出現裂痕。

第12集

顧天回到自己家,他從父親的表情里,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非常懊悔。當夜,他在院中喝酒,和柳晴美有一次長談,他說到自己成長中的艱辛,說到自己的抱負和挫折,說到自己對父親的感情…… 次日,顧中先突然提出和江萍去吃燭光晚餐。——這是他們的一個有情趣的小秘密,他們每兩個星期都會去江邊的一家風景優美的飯館,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但最近各種事物騷擾,一直沒有去。在晚餐中,顧中先和江萍的感情戲。二人談到當年如何走到一起,談到舒國治,江萍猶豫半天,最後坦白,自己和舒國治以前是戀人。老人微笑了,說:“我知道,我從來就知道。”江萍:“那你還支持我和他做朋友往來?”顧中先:“我相信你。”江萍感激地握住顧中先的手。江萍是十分敏感的女人,她知道,昨天顧天來找老人,和今天老人的表現之間有關聯,問:“昨天顧天來說了什麼?”顧中先一愣,表示沒有什麼。江萍起了疑,最後從秀子嘴裡套出了顧天告狀的事情,她十分氣憤。 劉長厚來找顧中先,劉長厚覺得顧中先對畫的處理不對,應該賣掉畫,分給大家,這樣避免爭執。顧中先一直看不上自己這個沒什麼文化的女婿,打發他走。江萍看到這些,有了對孩子們的反擊的策略。她說要豐富老爺子的業餘生活,帶顧中先去買了魚竿,開始故意每周和老爺子在周末下午出去釣魚,給大家製造出規律性地不在家的假象。這日,釣魚期間,她執意拉著老爺子回家,打開門,赫然看見保險柜前,聚集著開鎖匠老虎、劉長厚等人,老爺子呆了…… 劉長厚解釋,自己是擔心家裡為畫傷和氣,想出頭妥善安置此事。顧中先怒氣沖沖,趕走了劉長厚,但他叮囑江萍,不要把這事情告知顧心和顧天。 江萍的反擊沒有結束,她在家裡吃飯的時候,巧妙地把劉長厚來偷畫的事情說出來讓顧天知道。顧天心底大怒,他私下約出姐姐顧心,責問她們要獨吞畫。顧心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會做這樣的事情,和顧天爭執,姐弟倆大吵一架,分道揚鑣。顧心回到家,質問劉長厚此事,劉長厚承認。顧心呆住,她開始懷疑劉長厚偷畫,是為了他自己,還是為了他們娘倆兒。劉長厚賭咒發誓是為了大家好。顧心想了一夜,第二天,帶著顧山山搬回了父親家。

第13集

劉長厚每天來接顧心,都被拒絕。最後在父親和江萍的調停之下,才回到家。 這天晚上,劉長厚抱著妻子,男兒淚流下來,他委屈地責怪顧心不相信他。顧心娓娓地說,自己和他鬧意見,搬回父親家,不是為了不相信丈夫。而是如果不鬧,父親會懷疑自 己和丈夫一起策劃了偷畫事件,將會極大地疏遠自己和父親的關係。 劉長厚恍然大悟,他有點陌生地看著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而同一時刻,顧中先也看著自己的妻子,他知道,妻子策劃的“釣魚行動”是多么高明的誘餌,他也覺得江萍開始陌生起來…… 顧天的古玩店債務問題越加麻煩,他原來認為自己很快會很有錢,所以非常冒進,沒想到,現在僵持在這裡。柳晴美欲借給他錢周轉,被顧天嚴詞拒絕。 這天,柳晴美的丈夫,台灣商人來找柳晴美談判離婚,被柳晴美拒絕,商人惱羞成怒,欲打柳晴美。顧天跳出來擋住,商人看著眼前這個小伙子。 商人對柳晴美說:“你既然有自己的小白臉,為什麼還不和我離婚呢?你們不就是要錢嗎?錢我有得是!”他拿出一張張的百元美金的大鈔,扔在他們臉上,羞辱一番離去。 顧天和柳晴美受到巨大的羞辱。但商人離去後,柳晴美還是撿起一張張美金,放在顧天手裡……柳晴美在顧天懷裡哭了,這是她第一次表露自己的感情…… 這天,舒國治在老虎的麻將館找到劉長厚,高薪邀請他到自己的房地產公司來當保全部長。許久找不到工作的劉長厚受寵若驚。晚上,劉長厚和妻子談起此事,顧心不同意,擔心舒國治藏著什麼禍心,但劉長厚堅決要去。劉長厚成為舒國治公司所在大樓的保全部長,每天在監視器中控室,條件優越,他也十分認真負責。顧天為了周轉,找到“同盟”舒國治借錢。沒想到舒國治拒絕了他。舒國治:“你以為我們還是同盟嗎?你現在在你父親那裡,說話還有份量嗎?你還有利用價值嗎?”顧天無語。 周日,舒國治通知劉長厚一個人來加班。而他和江萍在去文化宮的路上,號稱要回公司接個電話,於是帶江萍回公司。

第14集

晚上,劉長厚拿出一盒監控錄像帶給妻子看,顧心看到,畫面上舒國治和江萍擁抱…… 顧心不願把這個錄像帶拿給父親,她怕傷害父親,但她認為,又不能由著舒國治和江萍發展,她拿著帶子找到舒國治。告誡他不要再和江萍交往。沒想到,舒國治一點不驚訝,反而說:“隨便你去,你願意把錄像帶給誰就給誰。” 顧心沒了主意。她猶豫許久,找到互相好久沒說話的顧天,把磁帶放給他看。 顧天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舒國治的計策,他找劉長厚到公司工作,就是為了給他機會錄到這個畫面,分裂父親和江萍。姐弟倆沉默很久。最後顧天說:“雖然會讓父親傷心,但我們還是要給父親,不能讓他一直蒙在鼓裡啊。”顧心也說:“是啊,不能讓父親蒙在鼓裡。”他們嘴上說著,但內心都清楚,他們不是為了怕父親蒙在鼓裡,他們是在利用這個武器驅逐江萍,背後還是那幅畫在作怪。顧心把錄像帶交到父親手中,仿佛是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臉紅了,逃走。顧中先看了錄像帶,當即病倒住院了。 孩子們積極到醫院護理,江萍來的時候,顧中先拒絕見他。顧天他們也不和江萍說話,他臉上,隱隱有勝利的微笑。江萍一直想辦法到病房和顧中先見面,但顧天他們阻止她進入。江萍一直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莫名其妙。舒國治認為自己生米做成了熟飯,來找江萍,江萍這才知道來龍去脈,她憤怒之極,趕走了舒國治,永遠不想再見到他。江萍又急又氣,也病倒了,住進了醫院,就在顧中先的樓下。在住院期間,儘管只有一層之隔,但孩子們每天來看父親,卻沒有人來管江萍。只有舒國治老來見她,而她還拒絕見面。江萍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孤零零的未來,想到自己死後,顧家墓地甚至都沒有自己的穴位,她落淚了,落淚之後,心也更硬了…… 晚上,江萍想方設法進入到病房,她哭著向顧中先解釋自己和舒國治沒有什麼,顧中先閉上了眼睛……顧中先出院回家,老了許多。打開門,顧山山舉著自己製作了一個小小的橫幅“歡迎爺爺出院”,顧中先把純真的孩子抱在懷裡,老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吃罷晚飯,顧中先讓大家坐好,打開保險柜,把《雙禽圖》放在桌上,心灰意冷地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賣畫,分錢,否則,這個家就毀了。”大家本來還要反對,但顧中先制止了他們,表示自己已經下了決心。

第15集

這一階段開始,有外力的介入。 “顧家有宋徽宗真跡”這風聲出去了。整個小城一片譁然。 從前對顧心兇巴巴的護士長突然和藹了,給她了最寬鬆的工作環境;讓劉長厚下崗的車間主任突然和劉開始稱兄道弟——最後提出要一起做生意;袁書成帶著市政協副主席,找顧中先談話,主席說一直想安排顧做本市政協副秘書長——最後提出,市博物館要收購此畫,因為這關係到本市的文化旅遊戰略;連孫子顧山山在幼稚園都突然被選成了小隊長…… 一時之間,白天顧家來客絡繹不絕,稱為本市的大熱點。這段時間,顧天精心準備自己的拍賣方案,每日躊躇滿志,面試大量的買家,並定期給老爺子顧中先匯報;在江萍面前,儼然是一幅最終勝利者的形象。江萍終於決定密會舒國治,與其結盟,對抗顧天。顧心與夫婿按兵不動,卻想盡辦法追蹤顧天與江萍的進展,以圖網羅全面的有利信息。 看著子女與妻子積極熱衷的態度,面對著他們為賣畫所進行的認真準備工作,老爺子的心情十分複雜。“ 事到如今,分了,賣了,他們內心的欲望平息了,——這是我們一家回歸和諧美好的唯一機會。”一次下棋時,老爺子對摯友袁書成交心。袁書成安慰老爺子,話里話外卻極力遊說老爺子將畫買給市博物館。顧中先看著棋盤上自己所執白子深陷重圍,久久地。靜靜的秋夜,萬家燈火;而一盞燈之後,顧家的書房中,決定家庭成員後半生浮沉的家庭會議開始了。 顧中先、顧天、江萍排除亂七八糟搗亂、想混一杯羹的宵小後,最後的買家浮出水面,分別是:袁書成背後的市政府。他們出價300萬,還要安排顧中先擔任政協副秘書長。江萍背後的舒國治(地產商)。他出價500萬,但他提出,只能分期付款。顧天背後的柳晴美。她出價400萬,一次付清。陳述階段,各人極力誇讚各自方案的好;表面看來,三方的確各有各的好,令人難以抉擇。眾人期待的目光一齊看向一直沉默的一家之主顧中先。

第16集

顧中天站在袁書成一邊,嘗試說服子女將畫給市里,倒不是因為當官,而是他希望畫能掛在博物館,為宜城鄉親所賞。子女不服,畢竟無私奉獻的時代早就過去了,賣給市里,家庭最少損失100萬。——這是家庭會議的第一輪交鋒,氣氛還算溫和。 家庭會議第二輪交鋒帶著濃烈的火藥味,此間,江萍與顧天爭鋒相對,都要對方屈從於自己的買方,氣氛開始緊張。老爺子調節未果之後,袁書成不溫不火地加入角逐,爭論繼續升級。激烈的爭執之後,顧天突然冷靜下來,他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們真的一點私心沒有,我顧天的這份拱手相讓!爸,我可以告訴你真相,真相就是除了您,誰都沒打算妥協。”顧中先看著兒子,顧天無法正視父親的目光,但仍然繼續說道:“舒國治那邊從來就沒500萬的購買能力,他打算用畫來做抵押貸款,開發房地產項目,江萍將在項目中占很大的股份。” 江萍冷笑道:“小天,你打的什麼如意算盤,你自己最清楚。——老爺子,我也可以告訴你真相,柳晴美並沒有這些錢,這些錢是小天通過北京的吳京借的,只是通過柳晴美出面來買畫。他們之所以能拿出這么多錢來買畫,是因為,——因為什麼呢,老爺子你可以好好揣摩。”女兒顧心進一步指出:袁書成那邊運作的市政府購買,其實背後有複雜的背景:一個香港商人要在本地投資數億開發旅遊項目,但他的條件是這幅畫,市政府打算買了畫立刻轉送給香港商人。而袁書成促成此事的好處是,將來顧中先退休,宜城中學的校長非他莫數。 圖窮匕現,就這樣,三方買家背後的貓匿兒殘忍地浮現出來。“這個家根本就沒有‘回歸’的機會,從來都沒有……”

第17集

顧天,這個於連式的青年,被逼到了最後的角落,他起了殺心。 他的計畫指日即可成功,拿到畫轉手買掉,一千六百萬就是他的了。過了這個月,顧天就整整三十了,人生還有幾個十年呢?只要,除掉江萍。 顧天安排了一個農用車司機,開著大貨車,埋伏在江萍每天固定上班的途中,準備製造“交通事故”。此日,顧天在家中看著手錶,他知道指針走過8點,江萍就永遠從世界上消失了。顧天一直靜靜地坐著,看著牆上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8點差五分時,他陡然站起,迅速向門外跑去。顧天后悔了,他意識到自己瘋狂的行為是多么愚蠢。馬路上,顧天飛奔著,他希望還來得及制止這次事故。離出事最近地點的一個僻靜的巷口,顧天遇到了青青。柳晴美看著顧天,眼神徹底地絕望,顧天突然意識了什麼,絕望地倒在牆上。這一刻,柳晴美決定放棄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她走過去,告訴他,江萍沒有死,因為她救了她。 原來,深愛顧天的柳晴美一直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江萍要挾顧天那日,青青碰巧聽到了談話的全過程。以她對顧天的了解,她知道他要鋌而走險,於是她安排了偵探跟蹤顧天,了解到顧天的計畫。最後一刻,柳晴美克服困難,成功地趕到,巧妙地制止了犯罪。“但是,顧天,我們結束了。”柳晴美最後對顧天說。顧天看著小巷深處,柳晴美離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他們多年後第一次在這裡的重逢。天空中蒙蒙下起細雨,漸漸地,顧天的眼睛濕潤了。

第18集

江萍下班後,接到舒國治的電話,兩人約見。咖啡廳中,舒國治替江萍帶上耳機,江萍聽到了顧天與貨車司機談論謀殺自己的交易,臉色慘白。原來,貨車司機當時為了自保,在和顧天謀劃時偷錄了這盒錄音帶,以期之後要挾顧天。他在一次喝醉後吐露此事,被舒國治手下得知,舒國治連唬帶買地弄到了這盒錄音。 舒國治警示江萍提早收手,並舊事重提,說與他在一起才是最明智的選擇。讓舒國治意外的是,江萍鄭重答應好好考慮。是夜,江萍抱著被子敲開書房的門,說要與顧中先秉燭夜談。顧中先心中仍有芥蒂,但看到妻子憔悴的臉,便默默答應了。兩人談到了從前甜蜜的生活,從前美好的二人世界與那些燭光晚餐。但似乎除此之外,兩人沒有更多的話題了。 久久地沉默之後,江萍問顧中先,可不可以帶著畫跟她去巴黎南部的小鎮過平靜的生活。 顧中先不語。 江萍最後的希望破滅,她平靜地離去…… 次日,江萍約見舒國治,舒國治驚喜萬分,以為江萍已經做出了決定。江萍但笑不語,只是讓舒國治幫自己一個忙——幫忙錄一個錄音帶的副本。舒國治不解,江萍笑道:“我要保護自己。”同時,顧中先收到一個郵包,裡面有一卷錄音帶與一封江萍寫的信,信中寫道:要用這盒謀殺未遂的錄音帶的母帶交換《雙禽圖》。顧中先聽完錄音帶,神態凝重,他久久地坐著,最終,他勉力地抖擻精神站起來,他知道,自己要為捍衛這個家庭去戰鬥了。顧中先找顧天。 顧天對父親的到來很意外,顧中先將那盒錄音帶交給顧天去聽。顧天汗如雨下,他最終將《雙禽圖》的實際價值、自己和江萍的恩怨,以及那日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告訴了父親,爺倆自《雙禽圖》之後從未如此坦誠過。顧中先語重心長地對兒子說:“我們家到了最危險的關頭,危險不是來自於外部,而是來自我們每個人自己的內心。——兒子,我不希望你變成一條只圖欲求的狼。” 顧天對父親認錯。顧天悔恨地:“父親,現在,我該做些什麼?”顧中先果斷地囑咐顧天不要輕舉妄動,讓他來處理。顧中先回到家時,才發現江萍回來過,並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家,此時,顧中先的手機響起,顯示,江萍來電。顧中先接通,那頭沉默了一會,便掛斷了。顧天鼓起勇氣去找柳晴美希望能夠修補兩人的關係,行至青青住處,卻得知青青已經離開了宜城。顧天悵然。深夜,顧中先獨自一人打開了保險柜,取出《雙禽圖》,久久地端詳著。而後,令人意外的是,他起身撥通了舒國治的電話

第19集

顧中先以自己深厚練達的修為,判斷出舒國治在江萍事件中是可以起作用的。他告訴舒國治江萍的所做所為,非常坦誠地希望舒國治能夠規勸江萍回頭是岸。電話這頭的舒國治卻久久沉默。 舒國治深夜驅車去江萍在單位的住處,向江萍求證此事,江萍毫無愧色地承認是自己所為。舒國治大怒:“這就是你保護自己的方式?!”江萍冷笑:“以其人之道換治其人之身!——國治,把母帶交給我。”舒國治定定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一字一句回答:“我不能。你這是敲詐勒索!”江萍:“至少,我沒有謀財害命。”舒國治搖搖頭,“你不應該是這樣的女人。”江萍柔聲道:“如果,我帶著畫跟你遠走高飛呢?”舒國治最終默默離開。 此後,舒國治陷入了決擇的困境。他深愛江萍十五年,現在,只要他做個決定,江萍便回到他身邊;他恨了顧中先十年,現在,只要他做個決定,就能看著顧中先生不如死。舒國治反覆思考,希望自己能夠找到那個正確的決定。一周內,舒國治走遍了宜城他與江萍曾留下美好回憶的地方,在電影院的懷舊專場中,他遇見了柳晴美;他與柳的丈夫是生意場上的朋友。柳晴美從來沒有離開過宜城,她放不下顧天;卻又不想見他,便製造出回到上海的假象。 兩人相約喝一杯,在顧家《雙禽圖》的爭奪戰中,兩人分屬不同的陣營,對對方的情史早有耳聞。今次二人都已退出爭鬥,再談起顧家談起各自在爭奪戰中扮演的角色,都有些滄海桑田。柳晴美告訴舒國治,自己想走卻挪不開腳步。舒國治告訴青青,自己是不想走卻必須走,但一旦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

第20集

當舒國治匆匆忙忙趕至學校之時,恰逢顧中先出門會議;他本來打算將信封放在信箱里,但又恐不妥,途中遇見袁書成,索性拜託他將母帶交於顧手中。江萍得知舒國治要走,趕至機場。人群中,兩人相遇。舒國治看著自己愛了一生的女人,卻默默無語……他轉身離開,江萍發現自己哭了。顧中先看到手機上舒國治的留言,便放下心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說服自己原諒江萍。顧中先與袁書成相約茶樓,顧托袁把母帶帶來。然而,袁書成空手而來。他告訴顧中先,他要一千萬。顧中先跌到在椅中,久久說不出話來。袁書成給自己斟了杯茶,淡淡說道:“我想,舒國治交給你的東西應該值《雙禽圖》的一半吧。” 顧中先三夜不食不眠把自己關在書房,顧天有些著急,找來姐姐顧心勸慰父親,卻又不能告訴姐姐真相。然而,不管姐弟倆如何努力,顧中先一意孤行,就是不吃不喝不睡不出房門。第四日清晨,顧中先樂呵呵地走出書房,乖乖吃了顧心準備的早飯,精心打扮一番,就要出門。顧心擔心詢問父親的去向。“找老袁下棋去”。顧中先輕鬆地答道。袁書成的書房中,顧袁相對而坐。顧中先:“老袁,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這樣勒索我。”袁書成答:“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老顧,我窮怕了。” 許久。顧中先說道:“我們賭一把,一局圍棋定勝負,——你贏了,《雙禽圖》全歸你;我贏了,母帶還給我。”袁書成大笑道:“我們下了一輩子棋,你就從來沒贏過。”顧中先:“所以,你打打算盤,怎么著都是你合算。首先,我不接受你的勒索,你什麼都得不到。其次,我接受你的勒索,你也只能得到一千萬。再次,如果你贏,你可以得到至少兩千萬。——你得到一千萬的幾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得到兩千萬的幾率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袁書成想了想最終答應。這是一盤價值兩千萬的圍棋。 顧中先猶如保護與捍衛家庭的鬥士一般,將勇氣與智慧提升到極致,幾次挽救敗局,殺出重圍。這場棋從清晨下到午夜,又從午夜下到清晨,金雞報曉,袁書城默默將三粒黑子放在棋盤下,認輸。顧中先汗流浹背地站起來,他為了維護這個搖搖欲墜的中國傳統家庭,已經耗儘自己的幾乎全部心力……

第21集

散會後,江萍和顧天心有靈犀地秘密約見,他們打電話給北京,並開始湊錢。北京方面,吳京帶著用顧天他們的錢僱傭的一個高級畫師,乘飛機趕到。在柳晴美的刺繡室,找到柳晴美的古絲綢,開始複製那幅《雙禽圖》。三天后,顧心和劉長厚,拿著江萍給他們的《雙禽圖》,前往綁匪指定的場所贖人。二人互相微笑對視。我們這才知道,顧心和劉長厚沒 有參加前面的驚險鬥爭,他們用的是最狠的一招:綁架是他們倆兒策劃的,綁架者是劉長厚的牌友老虎。製造了假綁架,目標還是這幅畫。在郊外一個廢棄的廠房,他們和老虎見面。劉長厚拿出給老虎準備的酬金,打發他走。沒想到,老虎仍一手掐著顧山山,一手朝他伸著,劉長厚愕然。老虎在最後一刻翻臉了,他要的是這幅畫。這一對父母,把孩子送到了真正的老虎手中。劉長厚還在猶豫,顧心發瘋似的把畫奪過來,給到老虎手中。 老虎並不放孩子,從後面房間出來幾個人,這是老虎砸鍋買鐵弄來了錢,從香港請的高級鑑定師。“肯定是真的!”顧心喊:“你們還看什麼!我們敢拿孩子的命開玩笑嗎!”老虎微笑不答。鑑定師仔細觀看,最終,抬頭,向老虎搖搖頭。老虎狂叫起來,指著顧心他們:“你瘋了,你們瘋了!”在顧心的慘叫聲中,老虎把顧山山,推下了幾十米深的豎井,隨後逃走。 家裡的人都趕來了,警察也趕來了,電視台也趕來了。一米見方的豎井,幾十米深,顧山山不知死活。也無法下去營救,電視台展開直播。電視上,顧中先、顧天、江萍、顧心、劉長厚的臉依此出現在螢幕上,他們再不想互相看對方。顧中先,此刻,突然明白了,為什麼父親傳此畫,說是贗品。他突然想起,自己父親和兄弟姐妹,從來不往來,他們家,好象沒有其他的長輩。——難道,今天這一幕,在幾十年前,就發生過?所有的人,此刻,發現“人”畢竟比“錢”重要。柳晴美也來了,顧天走向她,跪在她的面前哭泣,他深深地懺悔了……大家奮不顧身地加入到營救的隊伍……

第22集

最終,顧山山被救起,他長久地昏迷。一家人一直守在他的身邊。七天后,顧山山醒來,他保住了性命,但腦部受到劇烈的震盪,——他痴呆了。站在病床前的大人們都說不出一句話……他們發現小保姆秀子離開家走了,大家給過她的禮物,整整齊齊地擺著,留了下來。一個月後,顧家的人都辭職了,顧家的房子門口,貼出了“出售”的牌子。宜城的人們,從此再也沒有看到這家人…… 五年以後。上海。金茂大廈。大年三十,顧氏商貿忙碌的生意導致大家還在加班。中午,顧氏商貿執行總裁顧天,接到美國方面發來的下個月的定單,他安排完了出關方面的問題,與蘇州方面的出貨聯繫,確認無誤,今天的工作暫告一段落。 秘書放下和蘇州方面的電話。——顧氏商貿的員工一直都很奇怪,自己所屬的顧氏商貿與蘇州的刺繡廠、及美國的銷售公司同屬於“顧氏集團”,但三個分公司老總從來都不見面,交流只存在於電話和郵件。員工們都在打賭,這是怎么回事兒。秘書向顧天套口風,沒想到,被一向和藹的顧天訓斥。 柳晴美出現在門口,轉著手裡的寶時捷車鑰匙。顧天告訴秘書,下午要出去辦事。上海近郊墓園,顧天看著自己母親的新遷到這裡的墓地。一輛高級轎車駛過來停下,下來了蒼老的顧中先,還有江萍,她披著講究的披肩,推著個輪椅,輪椅上是呆呆的顧山山。他們走過來,靜靜地立在墓前。 又一輛轎車到了,下來了顧心、劉長厚夫婦。他們與三年前的土氣判若兩人,二人歉意地對顧天笑一下:“滬寧高速大堵車,所以遲了。”大家垂首站在墓前。顧氏集團的三個分公司都到了。是的,他們現在,與其說是一個家庭,不如說是顧氏集團。《雙禽圖》並沒有出售,他們以兩千五百萬人民幣的價格抵押給了那個香港富商,每年百分之十五的利息,在顧家有能力時贖回。當然,香港人從來也不相信他們有一天會有能力贖回。其中一千萬轉到顧山山名下,由律師行管理,作為顧山山治病的基金。其他的錢成立了顧氏集團。 顧氏集團投入資金開發了柳晴美家傳的雲錦刺繡,將之歷代相傳的手工工序,變成工業生產。從此,在蘇州的雲錦刺繡廠,由顧心和劉長厚負責;在上海的顧氏商貿,由顧天和柳晴美負責;而顧中先、江萍移居美國舊金山,設立了海外的中國雲錦刺繡行,面向北美地區的銷售,由江萍負責。他們還帶去了顧山山,在美國的醫院治療。顧氏集團的三個分公司,開創並涵蓋了蘇州雲錦刺繡的整個生產和銷售,增值迅速,現在,集團的錢是他們從前做夢也想不到得多……一個傳統中國的家庭,變成了一種新的“家庭”,以新的紐帶聯繫在一起。 他們全都實現了本片開始時的理想,只有老爺子的理想除外。 祭奠完畢,大家並不說話,準備分別上車離去。柳晴美鼓勵地推推顧天。“我說——”顧天說話了,大家都停下來,並不回頭。顧天接著說:“年三十的,一起晚飯吧……”大家都沒有聲音。“我找到一家館子……”顧天地眼裡有淚花閃爍:“那館子做得‘蛋餃’,和小時候母親做得一模一樣……,還有,江姨你喜歡吃的霉菜乾……”顧老爺子顫抖地慢慢回頭,看著自己的兒子……顧心一頓,停下腳步。而遠方夕陽,正在飛快地落下去…… 飯館,大家靜靜地團團而坐,只有火鍋中的湯在汩汩作響,一切都象影片開始吃飯時一樣,但誰也沒有說話。顧天:“前些天,我去香港出差,和那個香港人聯繫了,畫可以買回,五年的利息,快兩千萬。”顧中先看看江萍,他的頭髮早就全白了,面孔蒼白而疲憊。顧中先蒼老而緩慢的聲音道:“我出。”顧心看看父親,堅定地說:“我也出。”——幾年時間,她已經成了一個幹練的事業女性。顧天微笑了:“我也出。”顧中先緩緩點頭:“好,一家三分之一,股權也是三分之一。”顧天:“還是放在父親您那邊吧。” 顧中先沉吟:“既然宜城老宅一直沒賣,把畫放在那兒,開一個公共博物館吧。”大家點頭不語。 許久。顧天聲音微微顫抖,說出了許久以來沒有說出的話:“爸,我讓您失望了……”顧中先抬手止住,露出了很久以來的第一次微笑,道:“不,你們一時的迷失不算大惡,只是因為時代在變化。——我已經原諒了你,你們所有的人,你們還是我的好兒女,好妻子,所以,我們今天還在一起。” 顧中先慢慢地說:“……我也快去了,我說開個博物館,只是希望,我死之後,還有人能知道,宜城曾經有個顧家,明末自安徽遷入,四百年來,詩書訓家,出過九個狀元,四任巡撫,開授三十二個顧氏書館,上奉天子,下授黎民,言訓有度,古風悠長……” 顧中先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聽不清了。 許久沒有聲音。江萍過去,輕撫老人臉龐,沒有反應。老人太累了,已經安然去世。 細細的淚水從江萍的眼角無聲地溢出,她輕輕地把衣服披在老人身上,好像他只是睡著了一樣。顧天和顧心早已淚流滿面…… 從飯館外面,透過玻璃窗,我們可以看見,寒冷的冬夜,一家人圍著火鍋團團而坐,畫面溫暖而祥和,象幅員遼闊的中國土地上的無數箇中國家庭一樣,象歷朝歷代的無數個普通中國家庭一樣……

主創人員

總策劃:高 峰

音 樂:半野喜弘

執行導演:王 鵬

製片主任:李世璽

製作單位:北京大千龍圖文化傳播有限責任公司

合作機構:博時基金 四特酒

角色介紹

《家門的榮光》

李江石 - 朴施厚

暴發戶李千甲的兒子。父母原本又窮又沒有知識,後靠收舊貨、放高利貸發家,但江石並不以這樣的父母為恥,他反而能理解父母的處境,理解父母躋身上流社會的想法。他不愧為其父母之子,天性冷酷好鬥,一心想做一名像猛獸一樣霸道的實幹家。

他不喜歡淺薄的女人,但在優雅的女人面前他也不是紳士,問問題時單刀直入,回答問題則模稜兩可。

河丹雅 - 尹晶喜

河萬起會長的孫女,品行端莊,舉止優雅,大學攻讀歷史學博士,是一名助教。她喜歡、崇尚傳統的東西,對家裡的長輩也敬愛之極,下定決心要為曾祖父送終,但卻未能做到。

丹雅年紀輕輕時就披上了婚紗,然而新婚旅行途中新郎不幸死於交通事故。失去愛人是她最傷心的事,儘管大學生鄭賢奎常常出現在她的身邊,她卻不容易敞開心扉。

惠珠 - 全惠珍

李江石的妹妹。也許是因為兒時父母太忙無暇給她太多的呵護,她懦弱、膽小,說話稍微有一點結巴。她在丹雅工作的學校上學,愛慕著單戀丹雅的鄭賢奎。惠珠對賢奎的愛有多深呢?賢奎用過的紙杯她都當寶貝一樣收起,見到賢奎時卻會緊張地躲起來。她是她家中唯一單純的人。

惠珠很善良,甚至不知道討厭賢奎單戀的丹雅,丹雅也對與同學合不來的她照顧有加。她把賢奎喜歡的丹雅當成偶像,暗中效仿丹雅,這也是她生活中的唯一愛好。

鄭賢奎 - 李賢鎮

電子工程系學生。作為工學院的學生,他每天都不辭辛苦地去聽歷史系的課,朋友們對此迷惑不解,其實他為了愛情沒有不能做的事。

他可愛地圍著丹雅轉,丹雅待他像弟弟一樣,但他對此並不滿意,於是使出渾身解數爭取丹雅芳心,有時會撒撒驕,有時又像個男子漢。

河書英 - 全盧民

河家宗孫河萬起會長的長孫,也許是從小受爺爺的影響,他比父親河石浩更看重家族的意義。他不太善於表露自己的內心,尊重家族長輩、延續宗家的榮耀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事。對於妻子,他也更多的是強調宗婦的身份,以致妻子紅杏出牆;當妻子宣布要與他分手時,他不但沒有發火,反而跪下求妻子盡到宗婦的責任。

然而最終他還是離婚了,這可是作為宗孫來說的一大不孝之事。經此打擊之後,他開始反思人生,並與孤兒吳真兒開始了新的戀情

河泰英 - 金成民

河書英的孿生弟弟,外表、性格、興趣等都與哥哥完全不同,因為晚出生10分鐘,他沒有受到所謂宗孫的束縛。他的性格單純衝動,外遇被抓了個正著時,恰好發現嫂子和別的男人正從同一家旅館裡出來,於是火冒三丈,對那個男人大打出手。妻子對他無可奈何,向他提出離婚。孿生兄弟雙雙婚姻破裂,致使家族陷於不光彩之中。

泰英後來遇上了“男人婆”交警羅茉順,墜入情網並漸漸浪子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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