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婦女生活》是中國知名的一關注女性的期刊。主辦:河南省婦女聯合會
版面:16開本,64個頁碼 每月1日上半月出版、每月15日下半月出版。
國內外公開發行
國內統一刊號:CN41—1004/C郵發代號:36—61
國外總發行:中國出版對外貿易總公司(北京782信箱)
總編輯:孟祥琴
社址:鄭州市金水路24號院D座郵編:45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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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影響
《婦女生活》曾連續6次被評為河南省一級期刊、優秀期刊、二十佳期刊;6次榮獲國家級大獎:1995年榮獲全國優秀社科期刊獎、1997年、1999年兩次入選“全國百種重點社科期刊”,1999年、2003年、2005年三次榮獲“國家期刊獎”,是河南省唯一六次榮獲國家級大獎的“六連冠”期刊。2002年被中宣部和國家新聞出版署列入“中國期刊方陣·雙獎期刊”。2003年榮獲第二屆中國女性文學評選“女性期刊特別獎”。多次代表中國優秀期刊成功參加了在美國、法國、德國、日本、澳大利亞等國舉辦的國際期刊博覽會。2002年已由月刊正式改為上下半月刊。
《婦女生活》(上半月),堅持正確的輿論導向,努力向社會宣傳婦女,向婦女宣傳社會,為提高婦女的思想道德素質和科學文化素質服務,為推動社會主義兩個文明建設服務;追求高雅、豐厚、樸實、鮮活,時代感強、可讀性強,男女鹹宜、雅俗共賞的大刊風格;最大限度地實現:展示女性多彩人生,揮灑男士情感世界,營造家庭文化氛圍,薈萃社會百科信息。
《現代家長》(下半月),以18歲以下的學生及學生家長為讀者對象,設有世紀家教、家長學校、知識樂園、家庭醫生、家教博覽、希望工程等多個大板塊及數十個小欄目,既注重素質教育,又探討升學良策,突出科學性、知識性、信息性、實用性和服務性。辦刊理念:溝通學校社會,評析熱門話題;家長孩子互動,拓展親情空間;交流家教體會,解答教子難點;解讀成功經驗,探討升學良策;開發情商智情,塑造成功人格。
蘇童小說《婦女生活》
蘇童
蘇童,男,1963年生於蘇州,作家。1980年考入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現為江蘇省作家協會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第七屆全國委員會主席團委員。1983年開始發表小說,出版了中短篇小說集《妻妾成群》、《傷心的舞蹈》、《婦女樂園》、《紅粉》等,長篇小說《米》《我的帝王生涯》、《武則天》、《城北地帶》等。小說《米》《紅粉》先後被搬上銀幕,《妻妾成群》被張藝謀改編成《大紅燈籠高高掛》獲得威尼斯電影節大獎,《婦女生活》改編為電影《茉莉花開》後,獲得了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獎。現任江蘇作協副主席,為中國當代文學先鋒代表作家之一,多部作品翻譯成英、法、德、意等各種文字。榮譽
中篇小說《妻妾成群》被張藝謀改編成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蜚聲海內外。有文學評論家將其歸入先鋒派小說家行列。《婦女生活》被改編拍成電影《茉莉花開》。《婦女生活》簡介
《婦女生活》又名《嫻的故事》本書內容:那是嫻的家。嫻的父親去世後,匯隆照相館由嫻和她的母親經營。嫻那年只有十八歲,剛從女子高中畢業。她不懂照相業的經營之道,並且對此也不感興趣。嫻眼睜睜地看著家裡這份產業破敗下去而一籌莫展。有一天她梳妝打扮好準備去電影院看好萊塢片子時,母親把她堵在樓梯上說,記住,這是最的一場電影,明天你要坐櫃檯開票了。我已經把開票的辭退了。嫻說,為什麼?她母親說,什麼為什麼?你難道不明白家裡的底細?沒人上這兒來拍照,拿什麼付人家工資?只有靠你和我自己了。解讀
在這篇小說中,蘇童筆下的幾個女性都是超越時代的。被講述的三個人分別屬於三個不同的時代,但時代對其本性造成的影響微乎其微,如果作者願意,三個人互相置換所處的時間年代,也應該不會發生太大問題。小說由三個被講述的女人構成,也可以看成是由四對母女構成,在《婦女生活》里,男人只起到小說道具的作用,小說的敘事視角堅定不移的站在女性立場上,所以這篇小說也應該可以看成是由男人來寫的女性小說。據說余華(或是格非)曾帶著羨慕的語氣讚嘆過蘇童小說中具有的這種女性氣質。
不過所謂的這篇女性小說,跟女權小說是兩回事,因為它裡面毫無女權的影子,它裡面只有女人的困境。但是,小說中的女人所面臨的困境,其實就是人的困境,只不過在困境形成的表面才多少帶有一些屬於女性的特徵。
蘇童無疑選擇了一個非常聰明的視角。雖然兩千多年來的中國社會被公認為是男權社會,但男權社會中的女性角色卻是非常耐人尋味的。在男權社會中,女性其實很少作為男權的對立面出現,相反,在大多時候,她們其實就是男權的一個構成部分。蘇童選擇了這樣一個特別的視角,也獲得了相應的敘事自由度。
中國式的家庭觀非常注重一代人對下一代人,甚至是對第三代的控制,男權在家庭領域體現出來的就是父權,父輩對子輩,以及孫輩的控制,即所謂家有家法,在這裡,家法和國法是並列存在的,互為補充。而父權無疑又是一個非常籠統的巨觀概念,它絕對不單指來自父一個人身上的權力。
事實上,在更大的社會背景里,父並不止是對內作為一個家庭的家長,他更多的還是對外代表一個家庭,參與家庭之外的社會事物。因此,實際上,代替父在家庭內部形式權力職能的往往是母。這也是父權社會的一個特徵,就如同國家權利機關並不直接行使權力職能,而是需要通過政府以行政的方式來行使。
小說中,四對母女剛好都構成了母女的單親關係,家庭里沒有父親存在,而女性的非理性特徵更讓一代人很容易把自己所承受的困難變本加厲地轉移給後代。在小說中,實質上悲劇的展開是帶有某種遺傳性的,後一代人的困境恰恰是前一輩人困境的結果,三代人就這樣相繼淪為困境的奴隸,甚至無法找到逃離困境的出路,除了自殺。
《婦女生活》里的敘事語氣是平靜,甚至還略帶一種慵懶的氣息,但裡面的殘酷卻毋庸置疑,甚至很少具有暖色。除了嫻聽到女兒芝想結婚的計畫時的哭泣等為數不多的緩解外,小說一直被某種黑色基調所控制。事實上,遭遇困境的人都會這樣,他們為了要爭取每一個擺脫的機會,肯定會不息一切把能夠抓到的稻草踩在腳下,儘管這種方式愚蠢而徒勞,它只能讓更多的無辜者也同樣陷入困境,幾乎沒有就是脫險的可能,但本能驅使著人還會繼續這樣做,而且還會自以為是合情合理的正確。
《婦女生活》是以時間來展開敘事的,時間在這裡更像是一條繩索,將幾個無辜的女人死死綁在困境的生存里,但女人們卻看不到這一點,他們甚至看不到困境,他們只能感受到困境帶給她們的傷害,而她們還要互相傷害。
嫻母親的看管缺席,導致嫻受到孟老闆的勾引和拋棄,但她卻把過錯歸結為自己怕疼而逃避的人流,於是她把怨恨加給意外出生的女兒芝;女兒芝為了擺脫母親,匆忙選擇了一個自己無法適應的婚姻,又導致其他的矛盾,尤其發現自己無法生育時,小時埋下的精神隱患開始浮出水面,導致和丈夫鄒傑分居,並匆忙抱養了女嬰蕭;養女蕭生在這一個怪異氣氛的家中,同樣難以正常成長,尤其養父因為自己臥軌自殺後,她更是成了家庭里的多餘,她選擇自我拯救的方式和芝一樣,嫁人,但嫁人並不會拯救任何人,相反還會帶來另外的困境,最終她又開始了和小杜新一番的仇恨。這些可憐的女人們,她們用來擺脫困境的各種錯誤方式,最終的結果卻是給自己和別人帶來了更大的困境。
蘇童用筆輕描淡寫地記述婦女們的日常生活,但只是記述了殘忍,而沒有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