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深夜,大火,奔涌肆虐的地下之火,無情地吞噬著井下的礦工……
救護車警笛聲聲,溪平不眠,溪平煤礦發生了瓦斯爆炸的慘案,但這起驚天大案卻不知為什麼在社會中竟無聲無息、不為人知、沒有一絲一毫的披露……
某報著名記者遲立強、楊茗莉應邀為溪平煤礦撰寫報告文學,職業的敏感使他們捕捉到溪平煤礦所謂先進達標企業的背後,存在違反安全操作規程,暗地裡與礦工簽定生死契約的不法內幕。而恰在此時,遲立強的前妻俞靜在採訪北山礦返城的途中突然意外死亡……
對事業無限忠誠、傾心盡職的遲立強攜同楊茗莉決定把礦山事故查個水落石出。但當他們剛剛著手調查,就遭遇一夥不明身份的人的恐嚇和襲擊。
黎明,濃霧瀰漫在溪平的上空,遲立強和楊茗莉來到礦辦公大樓,大樓里空空蕩蕩;遲立強趕到礦井,卻被擋在井口;在住宅區,男人婦女一臉漠然;在街市上,聞不到人沸車鳴;遲立強和楊茗莉在礦區竟遭到非法拘禁……
遲立強四處奔走,同事楊茗莉卻因親友從中挑唆、誣陷,對遲立強產生了深深的誤解,兩人在工作中發生掣肘。
煤城仍是一派歌舞昇平的盛世景觀,遇難礦工的家屬也三緘其口。遲立強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力量壓制著人們,又是怎樣的利弊使人們選擇了沉默?
職業的責任驅使遲立強運用自己的智慧、勇氣開始調查,他的執著與良知感動了同事楊茗莉,她終於站在遲立強一邊。他們經過百般周折,突破重重險阻,使得疑竇重生的案情終於初現端倪。可是在他們將取得的資料整理成文投遞之後,卻怎么也沒料到,"特快郵件"在郵局分檢處被人取走,擺在了礦長高維權的大班台上。高維權憎恨遲立強、楊茗莉披露自己精心遮掩的罪惡,他不甘心坐以待斃,決意不惜一切手段與遲立強、楊茗莉較量。緊接著,遲立強岳母的房屋起火,女兒小雯險些葬身火海;遲立強和楊茗莉也屢次險遭不測。他們感到一雙可怕的黑手在掌控著溪平,他們感到了極其可怕的威脅。
種種事件的發生,使遲立強更明確了自己的判斷,有一股惡勢力在溪平橫行,在威脅著他及他身邊的好友、親朋及善良的人們。在楊茗莉的激勵下,他豁出去要把案件真相大白於天下。
世間事物的發展都有相應規則,當一方處於弱勢之時,也就是向強的一方轉變之際,強弱總是要趨向平衡的,"遊戲"規則也應該如此。
正當遲立強和楊茗莉對調查、證據的找尋苦於無計,一張字條遞到了他的手中,告訴他若問箇中原由,就找溪平礦長高維權。極有城府的縣紀委書記曲家謙提醒遲立強,要將追查的矛頭指向縣長黃象天……
遲立強感到手中掌握的證據,不足以揭開礦主高維權布下的重重鐵幕,他巡著線索,竟駭然找到已經被公告死去的礦工。
無辜遇難的礦工靈魂召喚激勵著遲立強楊茗莉赴湯蹈火,義無返顧……
是什麼使得整個事態雲遮霧障?是什麼使得溪平的惡勢力這樣固若金湯?是什麼使得貪贓枉法者有如此大的膽量?為什麼人們都在心照不宣地維護這種氛圍?為什麼一切都是如此蹊蹺、如此荒唐?
面對重重艱難險阻,為了保護女兒不受傷害,遲立強陷入彷徨與退縮。而楊茗莉卻在險境中激發起非凡的勇氣。楊茗莉的犧牲精神,感動遲立強重新投入正義與邪惡的角斗場……
兩人共同為伸張正義奔走呼號、上書進諫……他們歷經磨難,終於盼來了省委派出的調查礦工血案的工作組進駐溪平,兩人間也萌生了愛情。陽光終於射破迷霧……
逝者如斯夫,生者長已矣……當隱藏已成為神話;當真正的事實欲蓋彌彰;當遲立強與楊茗莉把那篇報告文學改寫成《威脅》之時,人們才恍然醒悟,最不能漠視的是人的生命、人生存的尊嚴,因為它是強大的、不可估量的;人民民眾對正義和良知的呼喚是不可阻擋的……
分集劇情
第1集2000年10月20日,溪平市北山柳家窯礦發生瓦斯爆炸,死難礦工達四、五十人,女記者俞靜前去採訪,她是省報著名記者遲立強的前妻、溪平現任副市長夏野的未婚妻。俞靜到達事故現場時,溪平市煤礦總公司總經理高維權卻絕口不提此事。俞靜拂袖離去,引起高維權等人的恐慌,高派兩個手下去追趕,爭執中俞靜失足落下懸崖,臨死前給前夫遲立強打過電話。但遲立強卻因熟睡而錯過了這個生死攸關的電話。清晨,俞靜的屍體被人發現,報了警,遲立強聞訊趕往溪平,和他同去的還有年輕漂亮的女記者楊茗莉,她正在寫一篇宣傳溪平市煤礦的報導。市長黃象天、副市長夏野帶著溪平市的領導迎接了他們。楊茗莉從小生活在溪平市,是表姐李翠瑛一手帶大,李經營著一家名為九重天的夜總會,高維權以情人的身份給予她很多幫助。村婦杏芳的未婚夫李相虎也在這次事故中遇害,身懷六甲的杏芳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相虎已經死在礦下。遇難的礦工家貴和玉寶循著通風口找出路。遲立強被一夥不明身份的人毆打,並威脅他不要多管閒事。一系列的事情令遲立強感到俞靜的死並不簡單,不顧高維權的反對,提出要去礦上看看。高維權派人收買市委書記林飛清的司機小盧,將他拉去九重天。遲立強去看望俞靜的家人和自己的女兒雯雯。
第2集夏野去看望俞靜的母親,言語中透露出對遲立強的嫉妒和敵視。遲立強根據在出事現場找到的俞靜的手機,查找到她在出事前曾給幾個人打過電話。市紀委書記曲家謙出差回來,發現自己的家被高維權派人裝潢一新,不禁對其的用心不寒而慄。遲立強和楊茗莉到礦上調查,高維權的態度令遲立強心生疑竇。兩人在高維權的心腹王仲義的陪同下,來到礦工宿舍,發現這裡居然有手持電棍的"護礦隊"!礦工們面對記者,或沉默不語、或欲言又止。在廁所里,一個礦工低聲告訴遲立強北山柳家窯礦出事了,遲立強聯想到此前種種的蹊蹺,決定去北山看個究竟。楊茗莉對此卻不以為然。家貴和玉寶從井中死裡逃生,回到家中。
第3集高維權極力阻止遲立強和楊茗莉去北山,兩人只好自己來到北山柳家窯礦,在礦長鄒長祿的遮掩下,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楊茗莉認為遲立強有些大驚小怪。正在這時,他們從幾個醉酒礦工和飯店老闆娘的口中打聽到一些線索,事故情況初露端倪。果然不出杏芳所料,李相虎和礦工張樹森都還活著,並且拚命掙扎。高維權召集了死難礦工的家屬,軟硬兼施地告訴他們誰也不許走漏風聲。紀委書記曲家謙面對家中豪華的裝潢,不禁感到如芒在背。楊茗莉的表姐因為遲立強早年曾與她有過過節,所以對楊茗莉百般挑唆,令楊對遲產生了誤解。遲立強打電話質問高維權北山是否發生事故,高被人揭了短,怒摔電話。
第4集相虎和樹森依靠牆縫中一絲細風維持生命,杏芳則抱定決心,要去找相虎。茗莉給報社熊主編打電話匯報工作,熊主編對遲的判斷給予肯定,希望二人儘快將事情查得水落石出。高維權絞盡腦汁,想籠絡曲家謙和林飛清,終於打聽到兩袖清風的林飛清對一個三流女歌星馮麗萍情有獨鍾。楊茗莉想請自己的男朋友市經貿委副主任許以平幫忙調查煤礦事故,許的態度冷淡令楊茗莉非常失望。夜晚,兩個蒙面人潛入遲立強的房間將其毆打,聽到動靜的茗莉驚醒後,發現自己房中赫然出現一個吊死鬼!兩人在經過一系列恐嚇和襲擊後,認定北山煤礦的事故絕對非同小可。
第5集有人給遲立強和茗莉打來匿名電話,告訴他們北山柳家窯礦事故的內幕。兩人決定再次深入北山,路上他們發現高維權的人跟蹤,便用計將他們甩掉,高維權知道後大發雷霆。遲立強通過俞靜的哥哥俞昶找到北山煤礦的技術員王懷立,他幫忙找來幾個礦工,打聽到煤礦事故的詳細情況,在楊茗莉的動員下,六名礦工答應出來作證。相虎的家人勸說杏芳不要到礦上去鬧事,杏芳聽說省里來了兩個記者,要找記者上告。
第6集杏芳到礦上要人,被鄒長祿派人抓了起來。鄒長祿抓到那個酒後泄露風聲的礦工,將他毒打,利用他將遲、楊二人騙出來。護礦隊搶去了他們的手機和幾個礦工的證詞,並將二人和杏芳關在一起。家貴和玉寶逐漸復原,害怕礦上的人會對他們不利,兩人只能躲在山頂的小木屋中。但還是被高維權知道了,高下令,無論怎樣也要封住他們的嘴。溪平市要興建文化廣場,高維權捐出100萬。遲立強和茗莉救出杏芳,三人沿著地溝跑出來。高維權的手下一路追了過來。
第7集遲立強和茗莉脫離了危險,打電話給熊主編說明目前處境,要求報社先發布訊息,以免二人遭遇不測。許以平到北山煤礦視察情況,鄒長祿等人趁機向他捏造遲、楊二人關係非同尋常,令許以平十分難堪。遲立強到茗莉家中找其男友許以平幫忙,許卻因鄒長祿等人挑唆,對遲懷恨在心,言語不敬,又聽說兩人已把訊息發回省報,勃然大怒,趕走遲立強,楊茗莉見狀,氣憤地和遲一同離開。兩人去找副市長夏野,夏野安排他們搬進政府招待所。同時,茗莉查出俞靜出事前曾給黃象天、夏野等多位市領導打過電話。相虎和樹森依然在井下掙扎,相虎的爹想讓其兄長強虎娶杏芳過門。遲立強和茗莉寄出的快件被人截下來,送到高維權的桌上。高對遲、楊二人恨之入骨,計畫如何對付他們,正在此時,夏副市長來電話了。
第8集夏野在電話中警告高維權自己不會善罷甘休,高維權匪夷所思,決定用金錢試探夏野。遲立強去買手機,回來的路上又被一夥人威脅襲擊。夏野找許以平談話,含沙射影地說出遲立強和茗莉關係曖昧,許對遲立強的誤會更深。林飛清在外開會,偶遇歌星馮麗萍,兩人言談甚歡。茗莉回到表姐家裡,遲立強和楊的表姐見面,大家都很不愉快。夏野得知楊茗莉打聽自己的電話號碼,心中不安,原來他早就知道俞靜去採訪北山煤礦的事故,但卻選擇了明哲保身的態度,還勸俞靜不要趟這灘渾水。高維權帶著鄒長祿向夏野請罪,說出北山事故中有8名礦工遇難。夏野責令立即清理屍體、安置家屬、上交檢查。
第9集高維權給夏野送來了一位眉清目秀、氣質脫俗的"小時工",還有兩條裝滿錢的煙。杏芳搬到強虎舅舅家去住,強虎大獻殷勤,杏芳卻一心要找相虎。鄒長祿帶人清理事故現場,相虎大喊救命,卻沒人聽到。遲立強在睡夢中被電話鈴聲吵醒,原來是那個曾經打過匿名電話的人,他告訴遲1號礦井下的屍體已全部運走火化及高維權競選市政協副主席的事情。清晨,高維權帶著幾個手下到招待所向遲、楊二人賠罪,卻不肯承認事故的嚴重性,一口咬定只死了8個人,遲立強始終堅持自己的立場,這讓楊茗莉也開始無法理解了。
第10集遲立強在電話中詢問夏野俞靜在出事前是否給他打過電話,夏野矢口否認。遲立強決定坐中午的火車回省城,高維權的手下看著二人進了火車站,原來遲只是擔心楊茗莉會受傷害,所以將她騙上火車,自己卻中途下了車。遲立強找到從省里開會回來的市長黃象天,請他協助查清北山柳家窯礦的事故原因和真實傷亡人數,黃市長決定親自掛帥,組成一個調查小組進駐北山,夏野面露難色想出面阻止,但黃象天心意已決。正巧紀檢委來人審查高維權,審查組中的一個人恰好是遲立強的同學,聽了遲的介紹,審查組決定和調查小組一同進駐北山。高維權感到事情不妙,鄒長祿答應做他的替罪羊。在北山煤礦,遲立強找到曾給他們作證詞的兩個礦工,要他們出來作證。
第11集礦工們懾於礦上施加的壓力,面對遲立強的詢問一口否認,堅決不承認曾經作過證人。家貴和玉寶躲在山頂的木棚中,護礦隊的人聞訊趕去。黃市長召開會議,審查死亡名單和火化名單,沒有找出破綻。遲立強提議直接查帳,依然沒有結果。楊茗莉接到遲立強的電話,得知遲已經回到溪平,她也中途下了車,趕回溪平。路上,楊茗莉遇上那兩個不肯承認作過證的礦工,勸說他們不能這樣袖手旁觀。並通過強虎找到杏芳,杏芳答應出來作證。調查小組無功而返,中途,黃象天突然想起應該查看值班記錄,又重新回到北山。
第12集值班記錄中並沒有找到絲毫差錯,調查小組只好打道回府。相虎和樹森互相鼓勵,希望能共同渡過難關,但樹森最終沒有堅持住。遲立強和楊茗莉取得聯繫,得知杏芳可以出來作證,連夜趕到杏芳家,詢問情況。兩人在回去的路上,巧遇楊茗莉的同學吳秋萍。遲立強向黃市長匯報新情況,黃派了一部專車協助二人展開進一步調查。茗莉在與遲立強進一步的接觸中,消除了對他的誤會,敬佩之情油然而生。翠瑛受高維權的指使,約遲立強和茗莉到九重天,承認自己曾給遲寫過誣告信,並要給二人保媒。
第13集遲立強識破了高維權的陰謀。強虎和杏芳帶著遲、楊二人去前莊村打聽情況。司機小盧向高維權匯報了兩人行蹤,遲發現有人跟蹤,為了不傷害礦工家屬,迅速離開,並且向黃象天匯報。黃象天派出調查組趕往現場,結果發現杏芳家的門上落了一把大鎖,其餘幾戶人家也都是人去樓空。高維權等人藉機開脫自己,而黃市長也顯得左右為難。
第14集遲立強和茗莉苦思冥想,也想不出究竟高維權一夥人是如何知道訊息的。許以平勸遲立強不要再調查下去,指出遲在溪平這個"深水潭"中是十分孤立的。而遲立強仍然堅持自己的立場。高維權打電話給熊總編,指責遲立強和茗莉無謂地糾纏北山煤礦事故。熊總編在得到黃象天同樣的答覆後,決定讓遲、楊二人馬上趕回報社。遲立強和楊茗莉在各方面都很被動的情況下,同意回到報社。臨上火車前,遲立強突然想到可能是小盧泄了密,遂打電話給紀委書記曲家謙。
第15集曲家謙為二人指點迷津,說出北山柳家窯礦的實際承包者是茗莉的同學吳秋萍。茗莉到秋萍家中尋找線索,結果發現吳過著一種"金絲雀"般的生活,豢養她的男人又極度敏感自私,杜絕她和外界的一切聯繫。就在茗莉勸說秋萍遠離這種生活時,那個男人回來了,驚恐萬分的秋萍將茗莉藏在衣櫃中,茗莉震驚地發現豢養秋萍的男人竟然是市長黃象天!遲立強從俞靜母親口中得知俞靜在出事前確實到過北山煤礦,並和夏野在電話中發生了爭吵。曲家謙在和夏野的談話中,感到夏野是站在高維權一邊的。黃象天發現楊茗莉來過自己家,盛怒之下,打了秋萍。村中那些礦工家屬原來是被高維權手下帶走了,趁著夜深人靜,他們又把家屬們送回家中。杏芳和強虎則是趕在護礦隊到達前,跑回自己家裡去了。高維權得知遲、楊二人屢次求助於曲家謙,便在電話中向曲施壓。黃象天讓秋萍連夜搬家,並對高維權面授機宜,讓他對付遲立強和楊茗莉。
第16集在高維權的授意下,一個三陪女去誘惑遲立強,被遲識破。是夜,一個蒙面人偷偷溜進茗莉的房間,被驚醒的茗莉穿著內衣跑進了遲立強的房間。鄒長祿命令招待所保全前去“捉姦”,被誣陷的遲、楊二人羞憤難當。夏野派許以平去處理此事,妒火中燒的許無法相信遲立強和茗莉的解釋。遲拆穿了許以平的自私,嚴厲斥責了他。
第17集許以平不聽茗莉解釋,反勸她不要過於理想化,茗莉卻堅持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招待所所長給熊總編打電話,誣陷二人通姦,熊總編將信將疑,但認為招待所無許可權制人身自由。遲立強支開看守他的保全,去找夏野,但夏的態度讓他很失望。無奈之下,遲撥通了熊總編電話。熊總編向市委書記林飛清和省委的陳書記匯報了情況,陳書記命林飛清即刻趕回溪平,將事故調查清楚。高維權在報紙上大肆宣揚遲、楊二人“通姦”的事情,製造社會輿論。為了進一步籠絡住黃象天,高維權又給秋萍母子倆買了一套別墅。曲家謙住進醫院,王仲義帶著一把掃墓的菊花前去探望。遲立強鋌而走險,跳窗逃跑,保全們以茗莉的人身安全為誘餌威脅遲立強投降,遲只好又回到招待所。鄒長祿的手下找到玉寶的老婆,逼迫他們立即離開溪平,永遠不許回來。
第18集熊總編和林飛清登上開往溪平的火車,曲家謙在電話中表示自己有情況要向組織匯報。那個打過匿名電話的人給遲立強打來電話,告知他們兩人“通姦”的事情和照片已經發表在報上和網上,並答應出面給予兩人實際的幫助。原來是國有礦的工人一直在暗中協助遲、楊二人調查,他們得知兩人被軟禁,便出動一批礦工,救出了遲立強和楊茗莉。高維權約黃象天出來商量對策。護礦隊的人來抓杏芳,強虎帶著杏芳跑進深山,在山上找到一處有人居住的木棚,原來是家貴和玉寶的避難所,杏芳聽完二人死裡逃生的經過後,更認為相虎有活著的可能。林飛清和熊總編到了溪平,曲家謙把所有的情況都向林作了匯報,而小盧則把看到和聽到的一切都通知了高維權。熊總編聯繫到遲立強和楊茗莉,二人表示要繼續自己的採訪。
第19集黃象天找夏野談話,互探虛實,二人決定合起來對付林飛清。曲家謙上交給林飛清一份工作報告,列舉了市委領導中每個人在經濟和作風上的問題。遲立強和楊茗莉到村里繼續尋找證人,一個善良的年輕人把他們帶到強虎的家裡,而強虎的爹卻不敢貿然相信他們的話,幾經周折,他們終於在山頂的木棚里見到了強虎、杏芳以及家貴和玉寶。從四人講述的情況里,遲、楊二人大概摸清了事故的原因,但山里沒有信號,所以無法同熊總編取得聯繫。林飛清以市委的名義重新組織了一個調查小組進駐北山。護礦隊的人發現了遲立強等人的蹤跡,鄒長祿急忙派人去抓。
第20集熊總編接到一個緊急電話,要他立即趕回省城。護礦隊進山抓人,遲立強帶大家逃到山裡,在出生入死的共同經歷中,遲立強和茗莉的感情逐漸升溫。林飛清到北山調查,面對早已經準備好的材料一無所獲,曲家謙認為可以從會計入手。王仲義帶著一份寫有曲家謙變相受賄的材料和一筆錢來到曲家,希望曲家謙能夠就此罷手,而曲則表示一定要和高維權鬥爭到底。遲立強等人被護礦隊困在山裡,他用手機和林飛清取得聯繫,林親自到山下迎接他們。高維權安排歌星馮麗萍來到溪平,並派人送給馮麗萍滿滿一箱的錢。
第21集遲立強和茗莉參加了由林飛清主持的調查會議,高維權一夥人惺惺作態,始終不肯承認事故的嚴重性,遲和楊十分無奈。林飛清匆匆結束調查會議,遲立強和茗莉困惑不解。遲立強到火葬場查詢火化記錄,沒有收穫。秋萍約茗莉出來見面,為黃象天求情。林飛清到九重天看望馮麗萍,馮向林坦言自己曾經想利用他,但卻不肯說出究竟是誰花錢收買了她。林飛清離開九重天,高維權的如意算盤落了空。
第22集馮麗萍打電話告訴林飛清是高維權的手下安排她來到溪平,並送給她滿滿一箱的錢。林飛清通知曲家謙到馮麗萍處將錢取走並作了記錄。李翠瑛連忙打電話通知高維權。黃象天向林飛清攤了自己的底牌。俞昶的好友王懷立告知遲立強,前些天有一批東西被秘密送到北山煤礦的地下室存放,還派了幾個人嚴密看守,遲立強決定去看個究竟。果然不出遲立強的預料,地下室里存放的正是四十三個遇難礦工的骨灰盒,遲、楊二人掏出相機拍下了這些有利的證據。高維權得知遲立強已掌握了關於骨灰盒的證據,心急如焚地找來手下商量對策。林飛清試探曲家謙的虛實,以便展開下一步更激烈的鬥爭。
第23集遲立強和楊茗莉躲在茗莉的表姐李翠瑛的家中,希望能和曲家謙取得聯繫。高維權派鄒長祿到俞靜的家中放火,面對無辜受傷的女兒,遲立強退縮了。夏野找到遲立強,以不再傷害遲的親人、朋友為條件換下了遲立強手中的膠捲。楊茗莉對遲立強的做法失望至極。
第24集夏野把膠捲沖了出來,以黃象天為首的一夥人長出了一口氣。可是他們並不知道,其實楊茗莉的手中還有一卷。茗莉讓翠瑛幫她藏好膠捲,並穩住高維權,而自己則偷偷來到計算機房。楊茗莉通過網路把北山柳家窯礦的事故和事故背後的種種醜聞發表成獨家報導。林飛清發現小盧已經被高維權收買,怒不可遏。高維權知道了楊茗莉在網上發表文章的事情,決定殺人滅口。匿名電話又打給了遲立強,告訴他將有人會保護好俞靜一家。
第25集一個自稱報社記者的人找到杏芳,答應帶她去找相虎,天真的杏芳帶著他們找到了楊茗莉,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高維權的陰謀。匿名電話的背後人物終於露面了,原來是溪平礦業集團總公司,和高維權的私營礦正好相反的國有礦。遲立強和楊茗莉失去了聯繫,聽說她被一輛吉普車接走了,心中不安。林飛清向省委陳書記匯報事故調查的進展情況,陳書記囑咐他要一查到底。茗莉和杏芳在報社劉記者的帶領下,進入了采空礦,劉記者等人藉故溜走,茗莉突然明白自己上當了。鄒長祿感到自己正在走上一條不歸路,決定逃跑。林飛清召開市委領導會議,嚴厲清查了關於各級幹部變相受賄的問題。高維權讓李翠瑛交出膠捲,翠瑛卻堅決不肯說出膠捲的下落。
第26集 大結局林飛清打電話質問高維權茗莉和杏芳的下落,高維權一口咬定和自己無關。茗莉和杏芳在井下遭遇到塌方,處境十分危險。夏野感到大勢已去,聯繫到外地讀書深造。鄒長祿良心發現,打電話告訴遲立強楊茗莉和杏芳的下落。大批記者湧向北山煤礦,高維權陣腳大亂。秋萍領兒子寶寶上街,巧遇黃象天,為了阻止寶寶靠近黃象天,秋萍被飛馳而來的汽車撞死街頭,黃大驚失色,失聲痛哭。夏野在臨走之前,為了保證自己的秘密不被泄露,開槍將高維權殺死。杏芳見到了相虎,在巷道生下孩子,卻因難產而死。遲立強及時趕到,救出了楊茗莉。正義最終戰勝了邪惡,一切善良的都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一切醜陋的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拍攝花絮
幾天演下來,丁勇岱終於捋順了自己的思路。他說"遲立強"這個記者是一個社會責任感很強的記者,他有著極強的信念,認準的事情無論遇到多大的艱難險阻,都絕不會回頭。他的事業心很重,因此忽略了家庭生活,也就造成了他妻子最終離他而去。這個角色,導演要求他是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他不注重穿著打扮,連頭髮都不怎么梳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這就是陳導追求的風格,他希望丁勇岱能演出一個普通人的不普通來,也就是人物的個性化。為了這個"個性化",導演不讓化妝師給丁勇岱化一丁點的妝,要的就是那個"糙"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