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紀五

姜紀五

姜紀五(1903-1975),原名姜憲周,字紀武,化名呂宗望,河北省元氏縣人。1925年9月加入中國共產黨,是中國共產黨在河北省元氏縣的建黨創始人。文革中,姜紀五遭受誣陷迫害。1978年8月16日中國科學院黨組終於撥亂反正,為姜紀五同志平反昭雪,在八寶山革命公墓舉行了隆重的追悼大會,對他一生功績做出了公正的評價。

簡介

概況

上世紀60年代的照片 上世紀60年代的照片

姜紀五,字紀武,化名呂宗望,河北省元氏縣人。1924年春參加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1925年9月加入中國共產黨,是中國共產黨在河北省元氏縣的建黨創始人。在第一、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歷任中共順直省元氏縣特支書記、中共元氏縣委宣傳委員、中共元氏縣委書記、中共順直省委巡視員、中共河北省直中特委秘書長;抗日戰爭時期,歷任冀南行政主任公署元氏縣抗日民主政府縣長、兼元氏抗日游擊大隊大隊長、冀西抗日中學副校長、冀南太行太岳行政聯合辦事處(簡稱冀太聯辦)秘書、晉冀魯豫邊區臨參會秘書主任、晉冀魯豫邊區稅務局秘書主任、太行一分區敵工站站長、太行一分區前方辦事處(石門城委會)秘書、太行區一地委城工部部長;解放戰爭時期,歷任太行行署第三專署專員、太行行署民政處處長;解放後,歷任平原省人民政府委員、省人民政府財經委員會委員、省農林廳廳長、中央政府政務院文教委員會機關黨委副書記、文教委員會辦公廳副主任、中國科學院植物研究所黨委書記、副所長、中國科學院生物學部副主任等職務。

早年時期

1903年10月,姜紀五出生在河北省元氏縣城內南街一個沒落地主家庭。1913年,他進入元氏城內國小讀書,1920年以優異成績考入直隸省立保定第二師範。在校期間,受五四運動的影響,姜紀五大量閱讀新文化書刊,積極參加各種進步活動。從中共黨員教師王岑伯那裡接受馬列主義宣傳,通過閱讀《新青年》、《響導》等進步書籍,很快接受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堅定了“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的革命信念。

1924年春,經解學海介紹,姜紀五在保定二師加入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同年暑假,在元氏縣成立了第一個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小組。後改稱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元氏縣支部,是石家莊地區最早的共青團組織。1925年6月,姜紀五從保定二師畢業回到元氏縣,在國民黨縣政府教育局先後任視學員、督學、代理局長,以合法身份為掩護進行革命活動。上海“五卅”慘案發生後,姜紀五、魏哲甫等人組織了“元氏滬案後援會”,帶領學生上街遊行示威,赴鄉村、集鎮演講,揭露日英帝國主義的殘暴罪行,聲援上海工人的愛國主義鬥爭。

任職經歷

1925年9月,經張廷瑞介紹,姜紀五在保定加入中國共產黨,並經中共保定市委批准成立了中共元氏特別支部,他擔任書記。此後,姜紀五在縣內各界發展黨、團組織。1927年中共“八七”會議後,黨的工作重點從城市轉向農村。他遵照黨的指示,積極組織黨員、團員深入農村開闢工作,建立“農民夜校”、“農民講習所”。發動農民進行“反霸”、“反貪污”和“拾秋”、“增資”鬥爭,打擊地主豪紳的重利盤剝。在教育界組織了“國小教師聯合會”、“反帝大同盟”、“讀書會”、“互濟會”等黨的外圍組織,以公開合法手段傳播革命思想,開展革命活動,擴大共產黨在當地的影響。12月,中共元氏縣委成立,姜紀五任宣傳委員。1928年底,中共元氏縣委發動民眾開展“抗割頭稅”和“反八厘公債”鬥爭,姜紀五以教育局代理局長身份親書呈文,帶領各界民眾代表面見國民黨縣長,陳述民眾之苦,要求免除苛捐雜稅,聲勢浩大,震動城鄉。1929年初,姜紀五任中共元氏縣委書記。4月,他被調往天津任中共順直省委巡視員。受順直省委委派,赴井陘巡視工作和改組中共井陘縣委。6月,中共順直省委書記等人投敵叛變,省委機關遭到嚴重破壞。姜紀五在石門被捕,經營救取保釋放。由於無法與省委黨組織聯繫上,姜紀五回到元氏縣立高小任教員。1930年8月恢復黨組織關係,任中共元氏縣委宣傳委員。因受敵人監視,元氏縣委便秘密安排他負責縣內教聯工作。利用他個人的社會聲望在師生中進行地下革命活動,發展進步組織,培養革命人才。1931年1月,姜紀五任縣委秘書,負責動員、爭取縣內各界社會上層人士同情革命、參與進步活動的工作。“九一八”事變後,姜紀五在縣城第一高小組成立了 “元氏縣抗日少年先鋒隊”,動員學生從事抗日救亡活動。同年冬,改為元氏“反帝大同盟”,姜紀五任黨團書記。由於工作出色,在國民黨河北省府密令抓捕姜紀五等共產黨人的危急關頭,國民黨縣長梅華發及時密告,使元氏黨組織避免了一場重大損失。1932年9月,姜紀五調中共直中特委工作。1933年3月,由於共青團順直省委書記及中共直中特委書記被捕叛變,原直中特委組織部長魏儒略、秘書長姜紀五等和元氏、正定、新樂、趙縣、藁城等近十縣的主要負責人相繼被捕,直中特委遭到嚴重破壞。姜紀五等人被相繼轉押北平東北憲兵司令部、北平地方法院、國民黨河北省高等法院。在北平地方法院看守所里,為改善一伙食和不受人身虐待,由獄中支部姜紀五等人組織領導了一次絕食鬥爭,並起草文稿投給報館,向社會揭露看守所的殘暴黑暗。經歷了4晝夜的絕食鬥爭及社會進步人士的聲援,絕食鬥爭取得了勝利。後轉押到國民黨河北省高等法院,在法庭上,姜紀五拒不承認國民黨當局的犯罪指控,與國民党進行了機智靈活的鬥爭,嚴守了黨的機密。最後,迫使國民黨河北省高等法院以“犯罪事實無證據”而釋放。1934年1月,姜紀五出獄後,無法與黨組織聯繫上,便回到元氏縣立高小繼續任教員,利用教師身份繼續開展革命活動。此時,日本已侵占我國東北三省,華北地區也危在旦夕。姜紀五憤然而起,以課堂為陣地,揭露日本帝國主義的侵華暴行,給學生講抗日英雄故事,教唱抗日救亡歌曲,並發動學生開展捐獻活動,支援抗戰前線將士。他還親自編寫劇本,在周末晚會上演出,激發廣大師生的抗日愛國熱情。1936年,國民黨以“保家”為名,在各村組建“壯丁隊”,姜紀五等人秘密聯絡革命進步人士,乘機加入,進行抗日宣傳教育,為以後建立黨領導的抗日武裝打下基礎。抗日戰爭爆發後,他的很多學生參軍參戰,成為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和社會主義建設時期的中、高級領導幹部。

1937年“七七”事變後,姜紀五在第一高小組織起“抗日宣傳隊”,深入城鄉開展抗日救亡宣傳。8月至9月,姜紀五在元氏籌建抗日義勇軍。10月,冀西民訓處派吳立人等人到元氏縣開展工作,姜紀五與黨取得聯繫,並受命組建抗日武裝,以元氏縣西部山區為依託,開展抗日游擊戰爭的任務。1938年1月,元氏縣成立抗日民主縣政府,姜紀五被選為縣長,併兼任元氏抗日游擊大隊大隊長。當時,華北地區已大部淪陷,國家民族處於危亡關頭,姜紀五認真貫徹黨的方針政策,積極動員民眾參軍參戰,開展游擊戰爭,建立區、村抗日政權、開闢抗日根據地。為了培養抗戰人才,在元氏曠村成立了“抗高”,親任校長。他還在農村廢除了按銀兩攤派的不合理制度,實行了合理負擔政策。到1938年底,在70多個村莊建立了抗日政權,農民抗日武裝發展到1000餘人,開闢了元氏縣西部山區抗日根據地。在政權建設上,他貫徹執行黨中央的統戰政策,吸收和起用地方民主人士和開明紳士參加抗日政府工作,並通過他們團結和帶動了社會各階層愛國人士。元氏縣南沙灘有位紳士,叫王明聯,逢人便講:“八路軍是仁義之師,姜縣長知識淵博,禮賢下士,必能成其大業”,還把他的小兒子王積福送到縣政府參加革命。

由於元氏縣地處太行山脈的東麓,西倚太行山,東臨冀中平原,橫跨平漢鐵路,又是石門的南大門,戰略地位十分重要,侵華日軍聯合國民黨妄圖從這裡打開進攻太行根據地的大門。為了形成最廣泛的統一戰線, 1938年6月,在元氏縣黑水河由八路軍129師政委鄧小平主持,冀西民訓處特派員楊秀峰、八路軍獨立支隊司令員桂乾生、元氏縣抗日民主政府縣長姜紀五、國民黨13支隊司令侯如庸、國民黨河北民軍副司令員喬明禮共同召開了協商會議,達成了“同一行動,聯合抗日”的四項協定。由八路軍、元氏抗日縣政府、國民黨冀察游擊第四縱隊、河北民軍各派代表參加,組成元氏縣抗日動員分配委員會(簡稱動委會),負責全縣的糧款徵集和分配。

1939年7月7日,中共中央為紀念抗戰兩周年發表時局宣言,提出“堅持抗戰,反對投降;堅持團結,反對分裂;堅持進步,反對倒退”的三大政治口號。9月,中共元氏縣委、元氏抗日民主政府在南佐召開反頑大會。冀察游擊四縱隊敵頑勢力在會場周圍架起機槍,槍口對著主席台,三五成群的敵頑軍在會場周圍遊動,威脅會場。我獨支二大隊的部分幹部、戰士來參加大會,見勢緊張,馬上占領會場周圍制高點,也將機槍架起,保衛會場。兩軍對壘,大有一觸即發之勢。姜紀五臨危不懼,坦然步入會場,登上主席台,憤怒地揭露了敵頑製造磨擦,企圖挑起內戰,投降日軍的罪惡陰謀。號召全縣軍民提高警惕,加強團結,把抗日戰爭進行到底。

1940年1月,日軍糾集平漢和正太路沿線之敵數千人,分兵十二路,在飛機、大炮掩護下,對元氏、井陘、獲鹿、贊皇等縣的抗日根據地進行了大規模的殘酷掃蕩。元氏縣政府與元氏抗日游擊大隊、八路軍獨立支隊二大隊的部分戰士,及井陘、獲鹿、平定等縣的政府工作人員在平定縣的雁過口村被包圍。姜紀五和獨支二大隊政委張國傳一邊命令元氏縣游擊大隊第三中隊阻擊敵人,一邊指揮獨支二大隊的部分戰士掩護政府工作人員和民眾突圍,三中隊長智中庭和23名戰士為掩護幹部民眾突圍,全部犧牲。戰鬥異常激烈,姜紀五向警衛員張蘭瑞問道:“你的槍是乾什麼的?”張隨即回答:“打擊敵人,保護首長!”姜紀五嚴肅地說:“對!但要留下一顆子彈。必要時給我一槍,我決不當敵人的俘虜。”這次日偽軍的“鐵壁合圍,縱橫掃蕩”進行了八天八夜。他們所到之處,瘋狂實行“三光”政策,妄圖一舉摧毀冀西抗日根據地,消滅抗日武裝和抗日政權。在敵人殘酷圍剿期間,姜紀五帶領幹部、戰士,民眾,頂風冒雪,與敵人四處周旋。白天爬山越嶺,夜宿溝旁崖下,多次打退圍剿追擊之敵,保護了廣大幹部、民眾,保衛了抗日民主政權。

1940年2月,姜紀五奉命調離元氏。先後在冀南一專區、冀西抗日中學、冀南太行太岳行政聯合辦事處、晉冀魯豫邊區臨參會、晉冀魯豫邊區稅務局、太行一分區敵工站、太行一分區前方辦事處(石門城委會)、太行區一地委城工部等政府機關工作。在這段時間裡,他的工作頻繁調動,參加了兩次黨內整風運動,曾受到黨組織的誤解和不公正的待遇,但都能不計較個人得失,顧全大局。不論職務高低,都無條件服從組織安排,任勞任怨、忠心耿耿地為黨工作。

1946年初,國共兩黨通過政治協商會議,決定同年召開民國制憲國大。2月,作為中共代表姜紀五當選國大代表。後國民黨違背政協決議,中共斷然拒絕參加制憲國大大會。1947年,姜紀五調任太行行署工作。先後任太行行署第三專署(長治專區)專員、太行行署民政處處長。在三專署任職期間,他堅決執行行署頒發的各項方針政策,在轄區內開展土地改革和農村大生產運動。在發動土地改革運動中,他抽調各級幹部,組成工作組進駐各縣、鄉、隊。依靠貧僱農,團結中農,發動民眾,召開訴苦大會,對地主展開清算鬥爭。把清算出的大量財物和土地分配給貧僱農。經過土改,廢除了封建土地所有制,改變了農村階級關係。貧僱農真正成為土地的主人。在大生產運動中,他堅持以農業發展為主,副業相結合的生產互助形式。積極開展民眾性的選種、育種與種籽交換運動。推廣“金皇后玉茭”與“一六九小麥”技術,提高土地耕種效率。就各縣自然環境的不同,分別發展養蠶、養蜂、採藥、熬硝、燒磚等生產。要求家家養雞,村村養豬。逐步發展紡毛、煤鐵、造紙,運輸業的多種經營,有利的支援了我軍戰略大反攻。

姜紀五在三專署當專員時,險遭國民黨軍統特務殺害。長治地區是百年來統領晉東南三州(潞、澤、沁)的重要城鎮,國共兩黨都把長治地區作為軍事戰略要地。在長治地區解放前夕,國民黨軍統秘密組建了“建華通訊社長治組”, 軍統干將趙國順為組長。“建華通訊社長治組”直屬國民黨軍統領導,是國民黨留在長治地區的反共別動隊,也叫反共先遣軍,主要任務是發展特務組織,蒐集機密情報,尤其是駐軍活動動向,有計畫地暗殺共產黨黨政機關的首長,破壞晉冀魯豫邊區兵工廠軍備生產。趙國順為了配合國民黨的反攻,制定了近期活動任務是殺害三專署姜紀五專員,破壞342兵工廠(即現在的淮海機械廠)。為了完成任務,趙國順主動接觸太行三專署炊事員張建國,多次請張吃飯喝酒,非常熱情,並經常給張一些小恩小惠。1948年8月,趙國順對張建國說:“老朋友,國民黨很快就要反攻了,你要為你的前途想想呀。我給你一點毒藥,你尋機把它放到姜紀五的飯里,事成後先給你一大筆獎金。待國民黨一反攻,你就可以做官了。當個區長、縣長的.還怕發不了財” ?張建國回家後徹夜難眠,越想越怕,第二天就把此事向三地委書記王謙作了交待。三專署馬上責令長治市委、市公安局展開調查,限期破案。1948年10月10日,公安局全面收網展開抓捕,除兩人聞風逃跑外,其餘人員全部落網。在趙國順家的暗室內搜出毒藥、大量槍枝、子彈,委任狀及無線電發報機等罪證。破案後,太行區黨委給予高度評價:“建華通訊社長治組”的破獲,等於消滅了國民黨一個師”。

1949年8月,姜紀五調任平原省人民政府委員、省人民政府財經委員會委員、省農林廳廳長。在平原省工作期間,正是我國國民經濟恢復時期。為了抓好糧食、棉花和油料等種植業的生產,他走遍了全省各縣的農村廣大地區。深入最貧困的山區農村進行調查,正確分析農村基本情況,貫徹執行中央提出的《關於農業生產互助合作的決議(草案)》,在全省農村發展互助組和試辦初級農業生產合作社,積極解決農民吃飯問題。他還堅持在農村開展多種經營,調動農民的生產積極性,使全省的農村經濟得到較快的發展。

1953年3月姜紀五調任中央人民政府政務院文教委員會機關黨委副書記、辦公廳副主任。

1954年11月調任中國科學院植物研究所黨領導小組組長、副所長。此時正是中國科學院及各研究所的創建時期,他積極認真學習《中國科學院黨組關於目前科學院工作的基本情況和今後工作任務給中央的報告》及《中央對科學院黨組報告的批示》的批示精神,認識到黨必須正確對待科學研究工作,從各方面為科研工作的開展創立有利條件,否則就會由於科學落後而阻礙國家建設事業的發展。科學家是國家和社會的寶貴財富,團結科學家,為科學家服務是黨在科學工作中的重要政策。當時植物研究所的所長是德高望重的科學家、民主黨派人士錢崇澍先生,姜紀五對錢崇澍所長很尊重。他在所務會議上講,“民主黨派也要有職有權,不能人家有職沒有權,這個不行”。以後,凡是應該由所長簽字決定的事,都要經錢老同意後才能執行。在完善植物研究所的學科發展、機構設定上姜紀五花費了大量心血。從1954年到1964年,他和當時的所領導積極實施科學家的調入或聘請政策,使植物所由一個分類研究所發展到包括植物分類、古植物學、植物生態學、植物形態學、植物生理學、植物標本、植物細胞學、植物化學等多學科的綜合性研究所。

1957年反右運動中,為了植物所科學事業的健康發展,為了保護所內有重大成就和突出貢獻的科學家,他冒著政治風險,向院黨組坦言對他們應該採取保護政策。他在所內反右動員大會上講:“你們有什麼冤向我提,有什麼苦向我訴”。會後他又找有過激言論的科學家分別談話,告誡他們“有意見可以向我提,可別向党進攻”!。使所內一些有過激言論的科學家在反右運動中基本上都得到了保護。

1961年,根據《中國科學院自然科學研究所暫行條例》中“各所必須執行黨委領導下的以所長為首的所務委員會負責制”,要圍繞著“出成果、出人才”開展工作的精神,姜紀五書記和所內其他領導積極貫徹執行,確定了所務委員會和學術委員會各自的職能,明確了研究室的研究方向、任務並建立了考核標準,制定了提拔、獎勵幹部的“多途徑、多標準”的政策,以調動所內各級、各類工作人員的積極性。

培養人才

在大力培養年輕科研幹部,擴大科研工作隊伍方面他也做出了很大貢獻。先後把十多名中、高級知識分子和統戰對象介紹入黨。這些同志事業心強,業務熟悉,積極要求進步。但他們中有的“出身不好”,有的“歷史複雜”,有的甚至和國民黨中央的一些核心人物有所謂“某種關係”,因此有人勸他別冒這個風險,但他堅決地說:“為了國家利益、黨的事業,我不怕擔風險”!後來的實踐證明,這十多名中、高級知識分子入黨後,都被充實到各級領導崗位,他們不但充分發揮了自身的業務特長,還團結帶動了大批知識分子同心協力,為開拓中國的植物學研究做出了重要貢獻。

個人品質

平易近人

姜紀五還以謙虛謹慎,密切聯繫民眾而著稱。他雖是我黨高級幹部,但從不擺官架子。對有思想情緒的同志,總是擺事實,講道理,循循善誘。他經常走訪各科室,不僅叫得出每一位職工的名字,而且認真傾聽他們的意見及建議;他非常擅長做知識分子的工作,與他們共同探討和磋商業務上的種種難題,竭盡所能為大家解決各種困難。植物所的幹部、民眾及中、高級知識分子誰有心裡話都願意對他講。

廉潔奉公

姜紀五不僅思想作風堪為人表,而且一直保持著艱苦樸素的優良作風和廉潔奉公的高尚品德。戰爭年代黨處在極端困難時期,為了籌措黨的活動經費,他不顧自家生活清苦,總是把他大部分的生活費交納黨費。抗日戰爭時期,他戰鬥在敵後游擊戰爭的最前線。老母和妻兒輾轉深山,常常數日斷炊,他顧不上管。被鄧小平同志發現後,特意指示元氏縣政府“要注意關照姜紀五家屬的生活”。然而有一次縣機關給他家送了些食物,他知道後把司務長批評了一頓,並叫他立即:“把送到家裡的東西拿走,以後不能這樣做”。解放後,他的一雙皮鞋,釘了又釘,補了又補,一直穿了近10年。1949年做的一件大衣,配發的皮包一直陪同他度完了生命的歷程。植物所有專供領導乘坐的小轎車,他經常讓給年歲大的科學家使用,自己騎腳踏車上下班。至今,植物所的老同志仍十分懷念姜紀五書記。

1964年7月,他調任中國科學院生物學部副主任。

文革迫害

文革中,姜紀五遭受誣陷迫害,被勒令停職檢查,扣發工資,家屬子女也遭株連。他一直迫切期盼自己的“問題”早日得到解決,能為黨再工作幾年。1975年9月他病逝前,仍堅信黨中央對他的“問題”會做出公正的結論,並要求家屬子女相信黨中央。

評價

姜紀五同志是中國共產黨的優秀黨員、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在半個世紀的革命生涯中,他為革命兩次被捕入獄,一生歷盡坎坷,但始終堅持共產主義信念,堅信黨的領導,對革命事業忠心耿耿。1978年8月16日中國科學院黨組終於撥亂反正,為姜紀五同志平反昭雪,在八寶山革命公墓舉行了隆重的追悼大會,對他一生功績做出了公正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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