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情況
瑪格麗特・米切爾的《飄》其影響可謂深遠。但是1949年米切爾去逝時,她的私人信件及文稿,甚至連《飄》的原始打字稿全部都被銷毀了。至此,人們一直認為米切爾生前只有一部作品傳世。然而,在50年後,(1996年)世人發現米切爾在創作《飄》之前寫成的另一個令人喜愛的故事,這就是中篇小說《失去的萊松島》。 該書的發現披露了真實生活中的一個浪漫故事,這就是米切爾與她年輕的戀人安吉爾的愛情故事。
本書中包括《失落的萊松島》的手稿,以及米切爾的信件、照片。小說簡介
出版信息中文圖書信息:
圖書出版社:中國青年出版社
定價:9.80元
圖書類別:文學
出版時間:1996-12
印刷時間:1996-12
頁數:155 頁
裝訂:平裝
英文圖書信息:
平裝:128頁
出版者:Scribner
出版時間:1997年5月6日
語言:英語
ISBN-10:06848376840684837684
ISBN-13: 9780684837680
產品尺寸:9.2×5.5×0.4英寸內容簡介
《失去的萊松島》(Lost Laysen)描寫的是南太平洋一個即將消失的一個叫萊松的小島上發生的愛情故事。這個故事激動人心,扣人心弦。它的兩個男主人公,一個儒雅,一個彪悍,同時都愛上了一個思想獨立活潑可愛的姑娘,為了心愛的姑娘,兩個人不惜一切代價,重新塑造了一個嶄新的世界,結局令人唏噓不已。
作者簡介
1900年11月8日,瑪格麗特-米切爾(Margaret Mitchell)出生於美國喬治亞州亞特蘭大市的一個律師家庭。曾就讀於華盛頓神學院、麻薩諸塞州的史密斯學院。1922-1926年任地方報紙《亞特蘭大日報》的記者。她於1926年開始創作《飄》,10年之後,作品才問世。《飄》的出版使米切爾幾乎在一夜之間就變成了當時美國文壇的名人。她一生中只發表了《飄》這部長篇巨著,卻成了亞特蘭大人人皆知的“女英雄”。
她的父親曾經是亞特蘭大市的歷史學會主席。在南北戰爭期間,亞特蘭大曾於1864年落入北方軍將領舒爾曼之手。後來,這便成了亞特蘭大居民熱衷的話題。自孩提時起,瑪格麗特就時時聽到她父親與朋友們,甚至居民之間談論南北戰爭。當26歲的瑪格麗特決定創作一部有關南北戰爭的小說時,亞特蘭大自然就成了小說的背景。
在經歷了一次失敗的婚姻之後,瑪格麗特於1925年與喬治亞熱力公司的廣告部主任約翰・馬施結婚。1926年,由於腿部負傷,瑪格麗特不得不辭去報社的工作。在丈夫的鼓勵下,她開始致力於創作。
瑪格麗特後來對人說,《飄》(《Gone With The Wind》)的寫作占去了她近10年的時間。其實,小說大部分章節的初稿早在1929年就完成了。她首先完成的是小說的最後一章,然後返回來寫前面的章節,但她始終沒有按事件發生的先後順序寫,而是想到哪裡就寫到哪裡。在近10年的時間裡,瑪格麗特很少對她的朋友們提起她的書稿。雖然不少人都知道她在創作,但幾乎無人知道她具體在寫什麼。1935年春,麥克米倫出版公司的編輯哈羅德・拉瑟姆在全國各地組稿。當他來到亞特蘭大時,偶爾聽說了瑪格麗特寫書的情況。起初,瑪格麗特否認她在寫小說,因為她不相信南方人對南北戰爭的看法能讓北方的出版商感興趣。結果,就在拉瑟姆離開亞特蘭大的前一天,瑪格麗特才送去了她已經打好的近五英尺厚的手稿。同年7月,麥克未倫公司決定出版這部小說,並暫定名為《明天是新的一天》。
此後,瑪格麗特花了半年的時間來反覆核實小說中所涉及的歷史事件的具體時間和地點。她引用美國詩人歐內斯特-道森的長詩《辛拉娜》中的一句詩,將小說的題目改為《Gone with the Wind》(漢譯名為《飄》)。與此同時,麥克米倫公司也作了大量的宣傳。因此,1936年6月30日,這位無名作家的"巨著"一經面世,其銷售情況立即打破了美國出版界的多項紀錄:日銷售量最高時為5萬冊;前六個月發行了100萬冊;第一年200萬冊。隨後,小說獲得了1937年普利茲獎和美國出版商協會獎。就在小說問世的當年,好萊塢便以5萬美元的代價購得將《飄》改編成電影的權利。由大衛.塞爾茲尼克製片,維克多. 弗萊明等3位導演執導,克拉克・蓋博和費雯麗利主演的電影《飄》於1939年問世。
作者於1949年因車禍去世。
在其逝世後,1996年,她的中篇小說《失去的萊松島》才被發現,並與其書信一起出版。
作品背景
作品發生的背景設定在南太平洋的湯加群島的火山島――萊松島上。萊松島是個相當大的島,但上面僅有一座城。此地多沼澤,多熱病,糟糕之極。日本人散布在島上的各個角落,土著人也是如此,但少數白人種植園主進城居住。在小說的結尾,萊松島因為火山爆發而從地球上消失。
書評
Like Scarlett O’Hara , Laysen's headstrong heroine is a woman ahead of her time.――Vogue
(與斯佳麗-奧哈拉一樣,《失去的萊松島》文中倔強的女英雄是走在時代前列的女性。)
Fascinating...what's most valuable of all is the light this literary novelty sheds on the extraordinary artistic process. ――Lisa Schwarzbaum,,Entertainment Weekly
Damn good storytelling...highly enjoyable. ――John Griffin, Sarasota Herale-Tribune
(哎呀好故事... ...非常令人愉快。)
Entertaining... an amazing gift――June Arney,The Virgnian Pilor
(令人愉快的... ...一個驚人的禮物。)
人物簡介
比爾・鄧肯(Billy Duncan)愛爾蘭人,身高6.3英尺。於其29歲時再“加里班”號上做大副。在他16歲那年離開了愛爾蘭,離開了家庭、學校和朋友。因為他搞了一次小造反,被懸賞捉拿。此後四處漂泊,歷盡艱辛,生活得極不如意,總是打架,有架必打。
性格粗獷、剽悍。體格強壯。願為考特尼・羅斯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在認識考特尼之後,打架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捍衛考特尼的名譽。他總是叫考特尼“小姑娘”。想要她,卻明白不能褻瀆她。送給考特尼一把名叫“Amigomio”(我的朋友)的西班牙鋼製小匕首,並對她說“恐怕有朝一日你會用得著它--現在你最好走吧。”最後在考特尼離開人世後,覺得同船一起下沉的是、他的心,他的希望,他的生命。
美國人,傳教士。身高5英尺,體重約115 磅。小說發生時19歲,也永遠定格在19歲。她離開美國,因為厭倦了浮華的生活,需要刺激。從印達諾上“加里班”號,目的地是萊松島。她想要給日本人洗腦,教他們不要拿刀子捅人。
她既可以專橫霸道,又可以溫柔如母;她既像個格格傻笑的女學生,又擁有創世紀以來女人的全部智慧,並且還像個小男孩那樣富有熱情和生機。
最後為了捍衛榮譽而用比爾送的匕首自刎。
美國人,運動員,軍火製造商D・G・斯蒂爾的兒子。小說發生時23歲。擅長短跑、擲鏈球、撐竿跳,跳高。溫文爾雅,深深地愛著考特尼,為了她的安全,不辭辛勞地全世界跟蹤她。最後為捍衛她的榮譽,英勇地拿出刀槍拼到最後一刻。
吉姆・哈里遜(Captain Jim)“加里班”號船長,與比爾・鄧肯是好友。
胡安・馬多(Juan Mado)混血兒,一半是日本血統,一半是西班牙血統,擁有魔鬼本身的黑暗之美。他有一雙溫柔的微微上斜的黑色眼睛,一張溫柔的總掛著譏嘲神情的女人似的紅唇。他的黑髮是那么柔滑如絲,他黃褐色的皮膚是那么柔嫩。他看起來是那么的溫柔斯文,實際上是從地獄裡出來了魔鬼。他在這些群島間,在他居住的萊松島上有很大影響。他是方圓數英里內最富的人,無論白人還是土著,沒有比得過他的。
他恨比爾・鄧肯和船長,因為他們曾終止了他的幾個謀殺團伙和綁架團伙。
他想要考特尼・羅斯,並不擇手段地想占有她。最後餓死在船上。
小說節選
小說開頭:
比爾・鄧肯將身體靠在椅背上,點著了菸斗。我不做聲,靜候他開口。我知道這位平日裡沉默寡言的愛爾蘭人要告訴我值得聽的事情。
“夥計,你以為所有的浪漫與冒險都隨基德船長一同消逝了嗎?不,不是的。”他打住了,凝視著窗外熱帶地區黑色的夜空。所有讓我這個紐約人覺得新鮮而怪異的夜之聲與夜之味向我飄將過來。我的想像開始將外面的黑暗幻化成各色各樣的人影及獸形。
“不,不是的。”鄧肯突然重複說,“你還記得失去的萊松島嗎?”
小說結尾:
“在愈來愈深的暮色中,我和吉姆船長脫帽佇立在船欄旁,看著‘快樂少女’慢慢地下沉。我們已將胡安・馬多和他的嘍羅們的屍體移進艙室,封了艙口並在水線上鑿出一個洞來。隨著暮色的加深,小船下沉得更快。同它一起下沉的是我的心,我的希望,我的生命。
“在南太平洋洋底的某個角落裡停躺著一隻小白船,船上有一群不同尋常的人:一個大魔頭和他的兩個爪牙;一個真正的男人和一個視榮譽遠高於生命的女人。”
讀後感
“僅有少數人還記得15年前報紙上曾有幾則關於萊松島失蹤的訊息。那是湯加群島中的一大火山島,居民主要是日本人、中國人和少量白人……”
這既是故事實質上的結局,也是形式上的開端。一個失去的世界,一段失落的愛情――已屆中年的比爾・鄧肯在與查理的閒侃中開啟了這段塵封已久的往事。
15年前的經歷,如生活中不經意掠過的一場夢,在比爾輕鬆平靜的侃侃而談中,似乎那是別人的故事,又似是心血來潮臆想的一段情節。只因為命運不可逆轉,結局無法更改,心情反而能更加平靜,更理智地處理內心埋藏已久的悲痛。每個人的生命里總有那么一些刻骨銘心的美好,或轟轟烈烈,或平淡如水,當抽身而離那段生活,美好才能稱之為美好。上天給了人們這種美妙的情感,卻要讓你唯有在失去的時候才能體會到它包裹著的深情厚意。這就是生活,因為時空上的有限,才促成情感之無價。《失去的萊松島》據說是瑪格麗特・米切爾一段真實感情的文學擬化,作家變幻角色將之安身於一個無論在性別還是性格都對立的粗獷漢子比爾・鄧肯身上,反而更映射出她深深的失落悲切之心。
比爾16歲時便離開愛爾蘭的家和朋友,背鄉離井四處漂泊、歷盡艱辛,“生活得極不如意,總是打架,有架必打”。即使後來吉姆船長好心收留他在“加里班”號輪船上擔任大副,生活漸趨安定了下來,這種情形仍沒有改變。那時候,他29歲,隨著輪船日復一日往返於湯加各島嶼之間,生活就如大部分時間平靜的大海一樣,雖偶爾有風帶來的波瀾,但總的來說,並沒有多大改變,那是他一生中最富有活力卻也最迷惘的時光。考特尼・羅斯偶然的出現,給他的心靈帶來一種全然不同以往的衝擊,一種勢必會改變的趨勢。沉默寡言的他第一次坦誠羅斯是他多年未曾遇到的“好女人”,對拙於言談表達的鄧肯來說,這個“好”的意義並不等同於世俗的“好”,不是處於字斟句酌的理智權衡下的評價,而是一種本能的感觸和呼喚,喚醒他心中一直未能覺察到的對生活的美好憧憬。一旦意識到這種情感的存在,他幾乎無法抵禦隨之而來的渴望,也許俗世的所有標準――經濟意義的、道德的、榮譽自尊的,所有的――在他理智的默許下可以壓制這股熊熊燃燒之火蔓延,卻擋不住它本能的燃燒欲望。比爾與羅斯之間是一段怎么樣的的感情?是茫茫人海中的一次平淡無奇的偶遇,一種單純的好感,還是愛情?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是一段可以有多種走向的感情之途,在還沒真正開始的時候便被強制性地結束。即使當年身處其中,即使多年之後再度憶起,衡量那種情感的天平仍是始終搖曳不定,如同每一個人都有過的初戀一樣,在多年以後你仍難以說清當時的情感實質?並非只有愛情才讓人緬懷,確切地說,那只能說是一種美好的情感。正如初美給渡邊的感覺,它無限美好,是一種生命力自動萌發的美好情感,與生俱來的美麗憧憬,村上春樹這樣形容它:“它類似一種少年時代的憧憬,一種從來不曾實現而且永遠不可能實現的憧憬。”對比爾來說,這正是他漂泊生活中一直被遺忘的、未曾記起的存在於他身上“長眠未醒的自身的一部分”。不同的是,比爾不是頓悟,而是真真切切的身臨其境的感受,邂逅羅斯,他痛,同時幸福地憧憬著,哪怕看不到希望。這種情感的掙扎在隨後一直伴隨著比爾,在每個航程每個日子裡,即使面對煙火湮滅後羅斯的殘驅,即使過了許多年,它仍始終停留在比爾的內心,永不消逝,因為那是比爾生命里最美好的東西,至少在他自己看來,過去不曾、未來也必定不會再有。
給比爾帶來美好憧憬同時也帶來痛苦的羅斯,時年19歲,正身處一個具有無限可能性的年紀,又恰好是一個很有自立意識的女孩子,她厭倦了都市的生活,甚至也厭煩了道格拉斯・斯蒂爾對她的世俗公式化的追求方式,她離開聖弗朗西斯哥來到印達諾乘上鄧肯的船準備前往萊松島。從她半夜找到比爾要求他阻止斯蒂爾殺害胡安・馬多的經過來看,實際上她跟斯蒂爾很堅決地彼此相愛著,這種愛的升華之處在於她會設身處地地從斯蒂爾的榮譽角度來為他擔憂,斯蒂爾在她內心裡占據著無法撼動的地位。她的厭倦只是一種形式上的、虛榮心驅使下的任性舉動――這是普遍存在於自信年輕女孩心中的虛榮,是一種彰顯自己寶貴的雖然有點幼稚的手段,然而也不得不承認,在有時候,它是考驗愛很實用的手段。比爾說“可是我突然明白對於所有的男人,她只見其孩子的一面,她最喜歡他們孩子的一面;對她來說所有的男人都是孩子”,正體現了羅斯的這種性格特質。羅斯作為一個視角設定中的彼方人物,米切爾採用了白描的手法,經由比爾之所見所聞所感受,為我們勾勒了一個羅斯的輪廓,雖無法了解羅斯真正的內心和情感,但這種空白可以藉由我們自身對生活的感受去彌補。這種想像留給了我們,實際上在效果上更能夠引起我們對比爾感受更真切的同鳴和同情,同時作為帶有自傳色彩的一篇小說,米切爾理應更能夠深切地理解羅斯,而這樣的處理,既是為了銘記,更是為了忘卻,在一段塵封的往事中,淡化了最真實的情感,由別人去塗抹色彩,相信作家內心裡一定存留著它最本色的底稿,這也是她生命里曾經的美好。
《失去的萊松島》是瑪格麗特・米切爾在創作《飄》之前寫成的一個愛情故事,也是她留存於世的唯一另一篇小說。“它構築了一個令人激動的、愛情與榮譽的故事”――在這樣一個主題下,我們不應該忽略了道格拉斯・斯蒂爾這樣一個人物。不管是出於對比爾失落痛苦心境的理解,還是對羅斯這樣一個情感中軸人物的深刻渲染,又或者僅出於作家的一種溫情,斯蒂爾在這個故事中的角色設定,使得這個故事更具有質感和獨特性,可以說,如果沒有斯蒂爾,這只是一段沒有多少新奇性可言的情感邂逅。斯蒂爾是羅斯堅定不移的追求者,很大程度上他也是比爾苦惱和絕望的來源。即使如此,比爾對斯蒂爾仍是抱著一種複雜矛盾的情感,既不希望他跟著羅斯,同時又在內心給他倆祝福,比爾形容自己的感受:“這不是嫉妒,這不過是自私而已。我知道我永遠也得不到她,所以不想讓任何人得到她。還有,我曉得假如一個男人肯為一個女人從美國追到這個上帝遺棄的地方來,那么他就不是一個輕易放棄自己追求的人。”斯蒂爾就是這樣一個不論如何也要追隨羅斯到海角天涯的人,他不僅是一個愛情上的鬥士,也是一位儒雅的鬥士,“一個真正的男人”,為了捍衛心上人的榮譽,他忘記自身可能面臨的處境,寧可玷污自己的雙手也不願讓羅斯的心靈染上一絲陰霾,在生命彌留之際,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他一定是流著血爬進這裡的,手裡握著打空了的手槍,死在她的懷裡。”――死也要死在羅斯身邊。
兩個愛情上敵對的男人,卻能夠彼此互相理解、殊途同歸,共同捍衛所愛女人的榮譽與尊嚴。書中最感人的情節在於這一場景: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會兒,平靜地問道:“鄧肯,如果你愛羅斯小姐,你會讓這個魔鬼猖狂得意嗎?”
“我不打算讓他猖狂,”我說,“我要親手把他殺了。”
“請原諒,但他是我的獵物。”斯蒂爾冷靜地說。
“斯蒂爾,你聽我說,”我這么說著卻幾乎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想法,“你和小姑娘般配,將來有一天,你會和她結婚。”他快速掃了我一眼卻沒說什麼。我接著說道:“你要和她在一起,手上就不能沾染任何人的血,不管此人有多壞。況且,她永遠不會忘卻這一點。”
“不管怎么著,”他斬釘截鐵地說,“我要殺了他。”
“你指的是我要殺了他。”我回道。
唉,我們在月光下爭論了半小時。最後我終於說服他接受了我的計畫,不過天知道他是多么的不情願!他把手槍交給我。我答應他,假如當晚我失敗的話,我要把槍放在一個大箱子底下,因為早晨5點鐘“加里班”號就要來接我走。終於,我們握了握手,他沿著彎彎曲曲的街道疾奔而去。多么完美的年輕人,在他的面前是無限美好的生活。
這種有點背離常態的“聯盟”,對比爾而言既絕望又美好,除了他敢於坦然面對愛的取捨,同時也離不開羅斯這個美好化身的催化促成。在這種關聯中,粗獷剽悍如比爾,儒雅無畏似斯蒂爾,還是這兩人共同捨身捍衛其純潔的羅斯,三人的心靈和形象都得到了升華。隨後不期而至的火山爆發導致萊松島沉沒,羅斯和斯蒂爾未能逃脫天災人禍帶來的毀滅性打擊,葬身大海。失去的萊松島,也從此帶走了比爾生命里最令他動心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