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回

夏回

夏回,號眉父,室名白雨齋。1963年生於蘇州。畢業於蘇州工藝美術學院,陽羨老藤花館吳冠南先生入室弟子。《青藤》雜誌主編,蘇州國畫院專職畫家,作品被國內多家藝術機構及眾多藝術愛好者收藏;出版有《寫花戲影——夏回水墨作品集》等。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夏回藝術生活剪影 夏回藝術生活剪影

夏回,號眉父,室名白雨齋。1963年生於蘇州, 畢業於蘇州工藝美術學院,陽羨老藤花館吳冠南先生入室弟子。《青藤》美術雜誌主編,蘇州國畫院專職畫家。

上世紀80年代開始一直致力於現代水墨畫的探索與實踐,力求在中國傳統水墨畫中尋求一種當代闡釋。其作品格調空靈明淨;在強調現代手法和表現形式的同時,又不失古典氣質、文人情致。先後在英國、台灣、廈門、無錫、黃山、蘇州等地舉辦個展作品曾發表於《江蘇畫刊》、《美術思潮》、《畫廊》、《美術報》、《中國美術》(台灣)、等專業刊物作品入選《當代中國畫名家作品選》、《當代畫風》等大部分畫集。出版有《寫花戲影——夏回水墨作品集》等。

作品欣賞

夏回花卉圖冊作品 夏回花卉圖冊作品
夏回作品賞析(一) 夏回作品賞析(一)
夏回作品賞析(二) 夏回作品賞析(二)

名家評論

夏回繪畫的意義

文/吳冠南

夏回2018年作品 夏回2018年作品

夏回的寫意花鳥畫看得出一路從元、明繪畫沿承下來,路走得很周正,絕無亂點亂劃之惡濁氣。他的作品純 水墨的居多,用水用得雲煙變幻,用墨用得清澈透亮。看他的作品正好應了吳昌碩先生的一句話“奔放處離不開法度,細微處照顧到氣魄”。作畫真正要做到這一點是很困難的,細微與氣魄、奔放與法度本來是相矛盾的,而繪畫所需要的正是在這種矛盾下的統一。所以我常講作畫是一個製造矛盾、解決矛盾的過程。中國繪畫從技法到形式充滿著哲學意義,而最根本的白紙、黑墨就是兩個極點上最基本的矛盾元素,正猶如宇宙天地是一白一墨、生命是一虛一實,中國畫的妙處就在於與自然、與生命的完全融合!我看夏回的作品已經做到了這一點,並正在向更高的層次邁進。

夏回山水作品 夏回山水作品

例如看他的《鳧鴨圖》,他做的就是黑白、虛實意義上的文章。鴨子前半部的實與後半部的虛在黑白對比中所產生出來的美感,令人心動,而連線黑白的幾個灰點是這幅作品的點晴之筆,猶如氣脈貫通,生命律動,可嘉可許!由此可以看出夏回的用心之處和他把握畫面的功力,的確已非一般可以同日而語了。明代項穆云:“苟非達人上智,孰能玄鑒入神?”這其中的“玄”字即是生命的本義和變化的根本。

夏回的作品總體上緊緊抓住了這一創作的關鍵,並力求在自己的作品中體現著自然與生命的哲理。如《棲雀圖》、《游魚圖》等等,均在黑白、虛靈上著意做出了追求。程子曰:“得天地之虛靈”正是強調了繪畫從用筆到結構到整體的命脈之所在。

夏回崇尚元、明繪畫,並著力從元、明繪畫中吸取著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從他的《海棠圖》上不難看出他對陳白陽等先賢作品追求中所花的功夫。論語子路篇中講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值得慶幸的是夏回雖在“吳儂軟語”中泡大,卻沒有為“吳儂軟語”所淹沒。

堅守傳統正脈與規律、保持民族文化內涵、發揚自我繪畫風格,這就是夏回作品的意義!

友人夏回

文/車前子

夏回重彩作品 夏回重彩作品

夏回看上去無所謂,其實內心很認真的——他還想把畫畫好。說起來也可憐,在當代,一個還想把畫畫好或者還想把詩寫好的人竟然並不多見。尤其是畫家。有些畫家早不考慮這些問題了,只要賣得好,管其他呢。我曾經天真地勸過一個畫家,我說你賺的錢夠這輩子花了,不要老想著市場,靜下心來,你對水墨有天賦,不深入是可惜的,我希望五百年後的人們談論到你,像我們如今談論“明四家”。畫家說天天有錢數,心裡不慌,想那么遠乾什麼。一種文化上的短視與虛無在文學藝術圈瀰漫。這個畫家後來炒股炒房,以致負債潛逃,對於他的銷聲匿跡我毫不憐憫,在當代,有個好處,一般是沒有誰能來作踐你了,往往是自己作踐自己,這更不可救藥。

有時候,我讀書寫作累了,就畫畫,畫畫累了,就給朋友們發簡訊,探討與請教一些問題。我發給夏回,夏回總是會很認真的作答。王原祁的《雨窗漫筆》,其中說到“龍脈”“開合”與“起伏”,這幾個說法西方研究中國山水畫論者多有涉及,也有新意,但畢竟還是西方的那一套“言傳”體系。並非凡事皆能審讀,不知道東方的“意會”的話,終究山隔水隔。我覺得“龍脈”“開合”“起伏”這幾個山水畫的心得,黃賓虹不露聲色地引入到了他的畫鳥畫中。我給夏回發了個簡訊,大意是山水畫講開合,花鳥畫講不講?

他很快回過來了:“開合是筆墨的基本要素,和山水比較,花鳥似乎更注重筆墨的瞬間力度和氣質,是一劍封喉的那種感覺!”

我是從章法上理解開合的,夏回從筆墨上著眼,給了我新思維:中國繪畫的章法可以說就是從筆墨上展開的,古人說“筆筆生髮”,靈感、意境與細節是“筆筆生髮”的結果,同樣章法也是“筆筆生髮”的結果。記得孫君良先生指著我的一幅畫說:“你是想好了畫的,還是邊畫邊想?”我答:“畫到哪裡是哪裡。”後來想來,“邊畫邊想”不妨看作“筆筆生髮”的楷書狀態,而“畫到哪裡是哪裡”有些接近“筆筆生髮”的草書面目,本質是一樣的。我找到了理論依據,心裡不免踏實且喜悅。

有一次,我收到夏回的簡訊,他說:“文人畫的勝負手是筆墨深度,所謂筆力神氣千古不移,你以為如何?風格是哪個層面的問題?作一個假設:風格對於黃賓虹這種畫家是不是問題?黃賓虹一輩子好像只是研究筆墨問題,也許文人畫只有一個筆墨問題?”

這樣的問題與其說夏回問我,不如說他正在思考。我簡單地回了個簡訊:“筆墨決定風格,這是中國畫的特別。黃的筆墨已上升到黃的準宗教。”他回應:“在石濤之前,好像沒有風格這一概念,八怪則已泛濫!到了現代,風格害死一批人!”第二天,他給我發來簡訊,他在思考這一個問題:“現代這種概念,與藝術的本質到底有多少關係?好像有點逼良為娼的感覺!”“一種‘現代’的壓力。”

漫漫落落夏回的畫

文/王學雷

夏回金箋設色作品 夏回金箋設色作品

在人們眼裡,夏回是以水墨花鳥見長的畫家,他曾出版過一本作品集, 題目就叫《水墨日記》。當然,那些濃妝艷抹的著色畫他也擅長,並且亮麗而不俗,這應該是得力於他的水墨功底。因此我們主要關注的是他的水墨畫。

夏回是個“中國式的畫家”,即使穿著西裝、住著洋房······也改變不了這個根性。更何況畫得一手最能代表中國繪畫精神的水墨畫呢?基於“中國式的方法”,在每次觀看夏回的畫作之後,我的腦際會突然閃現出一種意象——豆棚瓜架,這是一種生活意象,也是文學中經常表達的意象。清人戴名世在其著名的《乙亥北行日記》這樣里寫道:

偶舍騎步行,過一農家,其丈夫方擔糞灌園,而婦人汲井且浣衣;間有豆棚瓜架,又有樹數株鬱郁然,兒女啼笑,雞鳴犬吠。余顧而慕之,以為此家之中,有萬物得所之意,自恨不如遠甚也!

在瓜瓜豆豆,藤蘿蔓蔓的架子下面,即使幹著粗笨的農活,料理日常生活中的瑣碎,也是一幅優雅宜人的場景,更何況沏上一壺茶,展開一卷書?由此我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形容詞——“漫漫落落”,這是三國時期吳國大書法家皇象《與友人論草書》中,描寫草書的藝術形象而寫出的話。這真是一個美妙的辭彙,它不光恰當地形容出了草書的藝術形象,還足以形容水墨畫的寫意性特徵,更表現出一種生活意象和生活態度來。

夏回

文/陶文瑜

夏回的花鳥畫,還是拿演藝圈來說個事吧。演藝圈有好演員和不太好的演員之分,不太好的演員在表演影視劇的時候,應該也是很賣力的,但人家往往會忽視他的表演,而光顧著看故事看情節了。好演員能夠讓觀眾忘記了故事情節,只是關注他的舉手投足音容笑貌,他在故事和情節中,表演出來卻是他自己。

我覺得好的花鳥就像散文,比如齊白石的作品,農民看了以後說,這不是我種在田裡的蔬菜嗎?城裡人說,這不是我們家廚房裡的青菜蘿蔔嗎?藝術家說,這可是藝術殿堂里的供品啊。大家都能找到各自的落腳點,然後安心地和齊白石交流一些悄悄話。散文是永遠沒有了結的一種文體,散文的另一半要靠別人去完成的。了結了的散文,那是中國小課文,孩子們在打基礎,遠方是從眼門前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差一點的花鳥畫家呢,容易流入對生活的描摹,像小公務員似地,花鳥是他的上級,他畫圖就是不折不扣地招待上級指示。好的花鳥畫家呢,生活中的花鳥只是他的借題發揮,是他的虛晃一槍,他筆下的花鳥,其實就是他自己。大家透過花鳥,看到的是畫家的情懷和才華。而夏回就是這樣的好畫家。

夏回書法作品 夏回書法作品

在我心目中,蘇州有兩個花鳥市場,一個在皮市街,這是蘇州的物質文明。另一個在夏回的畫室里,這是蘇州的精神文明。生活在一個鳥語花香的年代,我心情很好。

最後我想為這篇短文來點一下題,我以為夏回的花鳥畫,最精神的地方,應該是他對筆墨的理解和自己的把握,這樣的理解和把握,張揚出一份獨到的藝術個性,使紙上的水墨恣意、高貴和鮮活。讀到這樣的作品,我想為夏回的花鳥畫題四個字:“風華絕代”。

自由歌唱

文/荊歌

夏回手卷作品 夏回手卷作品

我不敢說夏回是一位“畫家中的畫家”。這種話,對於活著的人,似乎總不相宜。誰會同意自己的鄰居是一位偉人呢?但是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的是,夏回作為一名畫家,他的筆墨中所呈現出的氣象,確實與商業和平庸的現實拉開了很大的距離。他重返明清文人畫自由簡約的彼岸,在水墨的濃淡枯濕中寄託性情、張揚個性。筆墨的節奏和變化,是低語,是對話,是冥想,是歌唱。夏回的畫,即使是簡單的幾根線條,也常常能喚起觀者內心的歡騰。讓人仿佛看到了畫家精神的遨遊、靈魂的舞蹈。也看到了他技術無處不在的身影,遊刃有餘,左右逢源。

光頭夏回雖然造型夠酷,交友泡吧抽菸斗,可算一位時尚達人。但他的身上,全無恃才傲物目空一切的毛病。他很低調謙和,和朋友在一起,總是很快樂,許多時候就像個大孩子。他長於表達,更善於傾聽。他的才華和寬闊,只有在深交後方可察覺。但這並不等於說,他就是一個沒有堅守的人。恰恰相反,在藝術的追求上,他可能比任何人都不願意妥協。沒有小富即安的淺薄,也沒有揣測市場的庸俗。他最大最深刻的快樂,就是畫畫的快樂。他在繪畫中抒發情感,照見靈魂。關於市場,我們曾進行過多次深入的交談。夏回的想法簡單而堅定,他認為,把生命交給藝術,是不能讓藝術承擔謀生的壓力的。就像愛情就應該是純粹的兩廂吸引。同時他也相信,最終真正被市場高度認可的,也必定是登峰造極的畫家作品。欺世盜名與曲高和寡,都只是一時的得意和落寞。

他用他的畫,記錄時間的流逝和生命的瑰麗。那些被八大山人,被徐渭,被齊白石,被歷代文人反覆點畫渲染的蟲草花鳥,在夏回的筆下,呈現出獨特的氣度和風趣。那是他優雅的性情、自由的思考和任性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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