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發現有商代晚期的房基、灰坑及小型台基等遺蹟,其中1座房基保存較好,牆體尚存1米多,室內面積不足10平方米。漢、金時期遺蹟有灰坑及墊土,所包含的遺物主要為建築殘瓦,其中1座金代灰坑中發現大型建築的飾釉鴟吻,但沒有發現基址。所獲遺物主要為陶器殘片,其中商代的最豐富,出土石鐮、刀、斧、鑿、鏃、戈及骨鏃、椎、笄、卜骨等文物10餘件。該遺址主要,為龍山及商代晚期的小型聚落。金代灰坑中發現的飾釉鴟吻,表明當時可能有寺廟建築。另外.當地百姓巳掘出明代的“修堯廟碑”。這說明最遲從宋金時期開始,此處演變為重要的寺廟場所。 菏澤地處黃河下游平原,淤積較深,地下水位較高,考古工作開展的不夠充分。這次調查勘探,發現並確認了規模較大、保存較好的戰國漢代古城,填補了該地區相應時代城址考古的空白,具有重要的學術意義。
城牆底部早期遺存的發現,為這次工作的重要收穫。據資料顯示,魯西地區最早的古文化屬大汶口文化的晚期階段。這次發現改變了對該地區考古學文化的固有認識,使魯西地區古人類的歷史上溯了2000多年,在完善區域性考占學文化譜系及了解古文化面貌方面具打重要價值。同時,該區域地處史前中原文化圈與東夷文化圈的交接緩衝地帶,文化面貌複雜,是了解二者如何影響及相互關係的關健地域,6000多年遺存的發現,則為上述問題的解決提供了重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