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地上[同名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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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地上》是由執導的影視作品,任程偉、喬天朝等參加演出。

地下地上

劇名:地下地上

地下,地上[同名電視劇] 地下,地上[同名電視劇]

劇長:36集編劇:汪海林、閆 剛

導演:樓 健

主要演員:

任程偉 飾 喬天朝

韓 雪 飾 林 靜

巍 子 飾 徐寅初

王雅捷 飾 王迎香

蘇 營 飾 彭忠良

王建新 飾 馬天成

劇情介紹

第1集

1946年春,國民黨軍統上尉喬天朝和幾個老農混坐在一輛牛車上,往河北老家探親。牛車顛簸,他不由尿急了起來,憋得滿臉漲紅,身邊的老農雪上加霜般吹起了口哨,他實在忍耐不住,下了車,遠遠的走到路邊的草地中。喬天朝剛解開褲子,驚訝地發現四周的草地突然移動起來,隨後,草皮掀了起來,四個頭帶草環身披草蓑衣的共產黨游擊隊出現在他面前。不由分說,將喬天朝捆了個結實,俘回了游擊隊駐地……喬天朝的身份很快就被弄清了。區小隊長看著眼前的這條‘大魚’,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處置。於是,名叫‘狗娃’的小兒童團員,撒開雙腿,帶著隊長的雞毛信跑到了十幾里外的小縣城,一份加急電報發到了延安。

幾個小時後,接到回電。第一封電報命令不要輕易處置。喬天朝被押到了區大隊,區大隊馬不停蹄把他移交給晉察冀軍區,又過了幾個小時,中央第二封電報發到軍區:此人身份對我很重要,現全權委派中央社會部有關同志處理此事。中央社會部華北局情報股股長劉克豪從謝書記處接到了一個任務,讓其搖身一變,假冒軍統上尉喬天朝。對這個匪夷所思的任務,身經百戰的劉克豪心中也感到了一絲茫然。時間緊迫,他和謝書記馬不停蹄趕往軍區駐地。一路上,謝書記向劉克豪簡要介紹了喬天朝的相關情況。

上級讓喬天朝去頂替喬天朝,是經過反覆研究決定的。鑒於軍統組織嚴密,軍統特務均有訓練班經歷,憑空安插一個陌生人,幾乎沒有打入軍統內部的可能。但是,喬天朝情況特殊,他是軍統1943年綏遠特訓班的學員,在報到第二天因為父親病重,要請假回北平,當時軍統頭目馬漢三遂安排他在北平作潛伏工作,履歷算綏遠特訓班正式學員。而軍統北平站負責人馬漢三在抗戰勝利後,離開軍統出任民政局局長,目前因為貪污被捕(之後不久被毛人鳳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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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有利的是,雖然戴笠接見過喬天朝,但在今年三月,戴笠飛機失事死於致戴山,一同摔死的還有熟知喬天朝的軍統人事處處長。這樣,喬天朝在北平的直接上司以及安排他去東北的戴笠都不能證明其真偽。軍統內唯一見過他面的,是目前軍統的大老闆毛人鳳,一般來說,喬天朝目前的官階,不大可能再有近距離見大老闆的機會,這確實是千載難逢的好機遇。目前,我東北解放軍在敵人的進攻下,主動放棄了瀋陽等大城市,瀋陽的黨員要么撤離,要么轉入地下,劉克豪的任務是:進入軍統,設法獲取瀋陽城防計畫,為將來的反攻作準備。為了更真實地走進喬天朝,劉克豪在一個農戶家裡,與喬天朝面對面地作了交流和觀察:愛不愛吃辣、抽不抽菸、有沒有口頭禪……

一切的一切,劉克豪都記在心中,甚至還學會了幾句常用的河北土話。最後,他讓喬天朝按照他的意思寫了十幾封家信,信後署上這之後十幾個月的日期,他到了目的地後,將按照日期,每一兩個月給喬天朝的妻子寄信。隨後,劉克豪啟程前往喬天朝的目的地——瀋陽,身上揣著半張撕開的法幣(瀋陽的秘密聯絡人拿著另外半張)。

一到軍統的辦公樓報到,站長徐寅初立即讓喬天朝跟著去逮捕共產黨,這是一次大規模的逮捕,地點就是喬天朝的接頭地點──牙科診所。正在開會的地下黨拒捕,大部被打死,最後幾人守在裡屋抵抗,不一會傳出幾聲槍響,徐寅初、喬天朝帶人從視窗闖入,裡屋的全部自殺了。喬天朝親眼看到同志們被槍殺的情景,感受到了瀋陽的腥風血雨,特務尚品在死屍身上搜財物,喬天朝發現手錶、鋼筆等財物中,夾雜著半張撕開的法幣,心為之一沉……喬天朝回到自己的宿舍,點燃了自己的半張法幣,他深深地知道,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他要獨自面對一切困難。微弱的火光映照著他,劉克豪成了喬天朝,軍統局的上尉書記員,他試著進入喬天朝的生活……

時光流轉,轉眼到了1948年春,東北的戰局一時就亂了,國民黨形勢急轉直下,固若金湯的瀋陽轉眼便岌岌可危起來,城內的氣氛越繃越緊。不過,對正處花樣年華的單身女人來說,戰爭並不是生活的全部,保密局瀋陽站機要員林靜依然按時舉辦了自己的生日宴會。今晚,林家雲集了瀋陽軍界的眾多高官和保密局的同僚,劉克豪穿梭其間,和旁人有說有笑,顯然,他已成功的化身為喬天朝,打入了國民黨內部。二年前,當劉克豪假冒的喬天朝第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時,林靜心頭便點燃了一把火,她>利用一切機會接近喬天朝,但是喬天朝總是若即若離,讓林靜好不苦悶。此刻,臉色微紅,有些微醉的林靜拉著喬天朝來到了陽台,陣陣涼風吹過,酒意涌了上來。看著身旁不解風情的男人,林靜不由得將憋了一整天的說了出來。原來,林靜得知保密局站長許寅初為了表示軍統和東北共存亡的決心,準備下達命令,讓軍統站的人將家眷全都接到瀋陽來。

林靜對自己是有信心的,她認為自己和喬天朝之間的障礙,就是喬天朝那個遠在徐州的原配妻子王曉風,如果沒有這個女人,該多好?她借著酒意,試探著喬天朝,詢問著關於王曉風的一切。此時,喬天朝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他意識到,嚴峻的考驗來臨了。對林靜的試探,喬天朝吱吱唔唔,回答的模稜兩可。也難怪他,對王曉風,喬天朝了解的並不多,此刻只能推說兩人為指腹為婚,這些年來,自己一直在各地工作,對妻子的現況也知之不詳。喬天朝的回答,在林靜聽來又是另一層意思。顯然,喬天朝對王曉風的感情並不深,林靜暗喜。大廳內,原本不準備出席宴會的許寅初,不知何時也來到了現場,正舉著高腳杯,打量著陽台上的林靜和喬天朝。

晚宴結束後,喬天朝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匆匆回了家,第一時間將此情報送了出去。果然,第二天許寅初便召集軍統局東北站的人開會,下達了半月之內務必將家眷接到瀋陽,和黨國共存亡的命令。會議結束後,許寅初留下了喬天朝,親切的詢問著喬天朝的家庭情況,囑咐喬天朝為黨國效力雖是重中之重,但也不能忘記家庭,連妻子的現況都一知半解可不行。顯然昨晚喬天朝和林靜的對話內容,他已完全知曉。許寅初的眼神讓喬天朝感到一絲懷疑……魯中南軍分區軍政訓練班學員王迎香接到命令,護送總部派來的伍珍同志出關。

因為要跨越敵占區,王迎香又是游擊隊長出身,具有一定敵後鬥爭經驗,所以組織挑中她來完成這一任務。王迎香的未婚夫李志來送行,叮囑她路上小心,早去早回。誰成想剛一出關,王迎香她們就碰上了土匪,土匪開槍,長途車躲避翻車,伍珍同志身負重傷,她要求王迎香立即趕到瀋陽跟自己同志接頭,她只說出接頭地點及暗號便犧牲了。王迎香馬不停蹄趕到瀋陽,跟喬天朝接上關係,卻脫不開身了。原來,伍珍便是中央社會部安排的化身為喬天朝妻子王曉風的人選。王迎香趕到之日,正是徐寅初規定的最後期限。情況十萬火急,組織上再派人已經來不及了,喬天朝要求她留下,完成本屬於伍珍同志的任務。王迎香一聽就急了,她原以為完成這項任務即可歸隊,哪裡想過會留在瀋陽,更沒想過要化身為一個國民黨特務的妻子。儘管萬般不願,情勢變化已讓她來不及猶豫,只能配合喬天朝。此時東北局勢緊張,國民黨軍政當局內部人心惶惶。雖然保密局家眷悉數到沈城,但哪有一點團聚的歡樂。徐寅初只能獨唱這一廂情願的大戲。當晚,徐寅初隆重設宴,為保密局家屬接風洗塵。

保密局軍官的女人們齊來赴宴,徐寅初夫人沈麗娜是徐娘半老,一臉妖嬈,滿腹心事。機要室主任尚品夫人談吐粗俗,一口天津腔。執行隊長馬天成的夫人劉半腳是典型鄉下婦女打扮,木訥少言。林靜此時坐在屋子一角,她緊盯著王曉風,她要看清楚,這個女人的每個弱點。觥籌交錯間,王迎香不禁恍惚起來,就在十幾天前,這些人還是敵人,可現在她不單身處其中,還要同他們推杯換盞,這讓她感到一陣陣噁心。

林靜故意過來向王曉鳳敬酒,王曉鳳喝了,林靜沒話找話跟王曉鳳聊天,王迎香完全沒有進入地下工作的狀況,碰上這么一個女特務,根本招架不住,喬天朝連忙把二人分開。許寅初在一旁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很快飯菜上席,眾人圍坐在桌邊,劉半腳虔誠的做起了禱告,這是基督徒每餐前的必備動作,而同樣身為基督徒的王曉風卻毫無反映,這一切沒有逃過許寅初那一對如鷹般犀利的雙眼……喬天朝看在眼裡,臉上卻裝著渾然不覺,陪著笑臉,左右逢源。但在內心裡,從開始一顆心就懸在那裡,隨時做著拆東牆補西牆的準備。還好,總算無人發難,今晚算是草草過了一關。

回到家中,喬天朝感到陣陣後怕,僅僅一頓晚宴,王迎香已經破綻百出,許寅初這樣的老狐狸必定已經有所察覺,繼續這樣下去,二年的努力將毀於一旦。時間緊迫,喬天朝決定今晚便開始訓練王迎香。哪知,還沒開始,更嚴峻的考驗就來了。徐寅初的勤務兵來敲門,請王曉鳳過去幫忙。當夜徐寅初小兒子哮喘病發作,徐寅初從美國新聞處那邊搞到了一種貴重西藥,需要馬上注射,他想起了王曉鳳,檔案上清楚明白的寫著她是徐州慈善醫院的護士。喬天朝陪著王迎香一起來到徐寅初家,徐家已經亂作一團,沈麗娜在一旁又哭又鬧。看著王迎香拿起針筒,喬天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萬一王迎香當場曝露,後果將不堪構想……

第2集

王迎香很熟練的將藥劑吸入針筒,抬起孩子的手臂,尋找著血管。看著許寅初死死盯著王曉風,喬天朝甚至做好了關鍵時刻拔槍挾持許寅初的打算。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王迎香很沉穩的給孩子打了針,還安撫孩子入睡。沈麗娜見兒子好轉,總算從歇斯底里中平靜下來,徐寅初對王曉鳳也是連連稱謝,感激萬分。

等回到喬天朝屋裡,王迎香背心都被冷汗浸透了。原來她曾兼任游擊隊的衛生員,在野戰醫院受過三天培訓,但針是從來沒打過的,今天這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出色的完成了任務,王迎香有些得意,但是喬天朝不僅沒有表揚,反而板著臉開始了特訓。

王迎香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喬夫人的感覺,不能讓外人看出一絲一毫破綻來。王曉鳳文化程度不高,是土生土長的山東農村姑娘,作風潑辣的女游擊隊長,直到來瀋陽她才頭一次走進大城市。假戲真做起來又談何容易?喬天朝只有從行走坐臥等一系列外部特徵上開始對王曉鳳進行緊急培訓。怎么穿旗袍、如何用牙粉、如何化妝、怎么打麻將、各種站姿、坐姿、甚至是如何用浴缸洗澡……一切的一切,王迎香都需要學習。

但是身為游擊隊員,王迎香對這一切有著本能的抗拒。她嚮往的是艱苦樸素、風裡來火里去的革命者生活。看著眼前的喬天朝不考慮給自己安排任務,反而變著法子教自己如何享受生活,分明是一個腐化的國民黨享樂派,王迎香不禁懷疑喬天朝早已忘了自己是一個八路軍。

晚上睡覺的時候,王迎香夢見了以前在敵後打游擊時的美好時光,她想念那些樸素的戰友,當然,還有那個善解人意的指導員李志……

保密局瀋陽派遣站,其公開單位是東北行轅軍警督查處,此時有三項重要任務:一,偵緝共產黨地下組織、大批逮捕進步學生及可疑分子;二,做好破壞城市的最後準備;三,安排長期潛伏特務組織、制定游擊計畫。這三項工作,喬天朝、馬天成分別負責第一、二項,第三項,則由徐寅初親自抓,半點風聲不透。

雖然昨晚王曉鳳通過了突如其來的考驗,但並有沒完全打消徐寅初的疑心。憑著老特務靈敏的嗅覺,徐寅初認定王曉鳳身上必有文章。因為,她一不是徐州口音,二不象檔案里寫的那樣,是個基督教徒。在現在這種局勢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許寅初不得不有所防備。

當天保密局的內部會議上,當喬天朝、馬天成、尚品分別做完了工作報告後,許寅初對林靜新近在瀋陽大學內安插的一個內線,當眾進行了表揚,而馬天成和尚品則受到了訓斥。會議結束前,許寅初出人意料的宣布了一份人事調動的命令:偵緝共產黨地下組織、大批逮捕進步學生及可疑分子將改由馬天成負責,原來負責情報分析的喬天朝改任馬天成的副手,參與行動。

這樣一來,喬天朝將遠離情報的核心地帶,行動組幾乎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他急於想弄清林靜安插在瀋陽大學中的內線到底是誰,但從林靜口中挖出這個情報談何容易。

回到家後,心神不寧的喬天朝準備繼續對王迎香展開特訓,接下來是再不容一點失誤了。不曾想王迎香卻耍起了脾氣,不練了!她自信自己已能夠搞定面對的一切狀況:“槍林彈雨自己都闖過,難道還搞不定這小小的保密局?”外患還未排除,內憂也來湊起了熱鬧。看著王迎香,喬天朝不由得感到一陣心煩……

喬天朝匆匆來到了敖德薩咖啡館,這是他和上級領導李露接頭的地方。侍應生候剛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二年來,候剛和喬天朝已經彼此熟識了對方的那張臉。侯剛是喬天朝的秘密聯絡人。

片刻後,李露出現了。一見面喬天朝便匯報了自己面臨的兩大難題:首先是瀋陽大學內有國民黨內線的情報,喬天朝希望李露暫時中斷和瀋陽大學的聯繫。其次則是關於王迎香的問題。

李露沉凝片刻後,表示黨在瀋陽的地下活動,需要依靠瀋陽大學內的進步人士協助,絕不能因一個內應而放棄所有人,要求喬天朝必須找出這個內應。關於王迎香的問題,目前已騎虎難下,唯有由李露代表上級寫一封批評信,希望王迎香的態度能有所改觀。

最後,李露將上級的最新指示帶給了喬天朝:瀋陽是東北乃至全國最重要的重工業基地,中央希望在儘量不予破壞的情況下解放瀋陽,而完成這個目標的關鍵就落在了城防圖上。希望喬天朝加快進度,儘早拿到城防圖。

經過幾年的發展,瀋陽大學內的進步學生數量眾多,各個組織正秘密準備行動,為解放瀋陽做著準備。李露的妹妹李樂群是其中的活躍成員,和林靜一樣,對正處於花樣年華的少女來說,工作、戰爭永遠不是她們生活的全部,李樂群便喜歡上了大學演劇社的一個男生。和男生並肩走在接上,李樂群違反組織紀律向那男生表露了身份,還急於推動他參加進步組織。男生滿口答應,但當他和李樂群告別後,卻閃進了一間昏暗的小屋,馬天成陰沉著臉,聽著他的報告……

李樂群和男生告別後,來到了敖德薩咖啡館。此時喬天朝已經離去,李露看著李樂群,露出了微笑,最近忙著工作,對妹妹確實少了一些關心……

第3集

喬天朝回到家中,將李露的信遞給了王迎香。在信上,李露代表上級嚴厲批評了王曉鳳,並指出目前組織上最需要她做的,就是以王曉風的身份掩護喬天朝完成任務,這是一場無聲的戰鬥,並且只能打贏不能打輸。喬天朝也耐著心,向王迎香解釋了一番此刻兩人工作的重要性、以及特殊性。王曉鳳終於安下心來,開始積極配合喬天朝。但性格的差異,導致兩人仍不斷產生磕磕碰碰。喬天朝交給王曉鳳的第一個任務,是投遞一份情報。王曉鳳按捺激動的心情,按喬天朝傳授給她的技術,到咖啡館接頭。但情況似乎不大對頭,非但沒人來接情報,反而有形跡可疑的人探頭探腦上來搭訕。王曉鳳不由警惕起來,迅速離開。她剛閃身躲進小巷,就有兩個大漢追來,為首的一個露出一臉兇相,抓住她疾言厲色地查問。王曉鳳本能的一個大背挎將其摔了出去,而後撒腿就跑。等回到家,喬天朝已經在等著。喬天朝對王曉鳳的結論是:考試不及格。原來這是安排好的一場測試,那形跡可疑的大漢,正是我黨老地工吳老洪。王曉鳳十分沮喪,回家後,徐寅初的太太沈麗娜約她逛街,喬天朝叮囑王曉鳳一些事項,王曉鳳陪徐太出去,徐太打聽一些夫妻私密,王曉鳳茫然,搪塞過去,談起做禮拜的事,王曉鳳也一無所知,不過,說到徐州的物產,王曉鳳倒能對答如流。回家後,王曉鳳向喬天朝匯報了今天的經歷,喬天朝小心翼翼問她是否是處女,被王曉鳳白眼。

第二天,尚品太太沒敲門就闖進喬天朝家,發現沙發上的毯子,一看便知喬天朝昨夜睡在沙發上,這樣一來,王曉鳳引起的懷疑越來越多了。

馬天成的太太劉半腳約王曉鳳去做禮拜,王曉鳳按照喬天朝教的,告訴她自己不是教徒,是為了進教會醫院假冒的。

為了掩蓋晚上分床睡的事情,喬天朝故意與王曉鳳吵架,摔盆摔碗,鬧得家屬院無人不知,喬天朝與太太感情不合。

王曉鳳感到十分壓抑,卻看到喬天朝生活得井井有條,應對自如,覺得做特工的真是一群奇怪的人。王曉鳳好奇地問喬天朝是否孤獨,喬天朝卻講起兩年前的事……

1946年,喬天朝剛剛進入軍統,卻發現自己在瀋陽的聯絡人已經犧牲,他中斷了與黨的聯繫,雖然焦急,卻不能輕舉妄動,他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一次,徐寅初去國際飯店見老同學,喬天朝開車送徐寅初,到了飯店,徐寅初突然提出要喬天朝與他一同上去,他的老同學是從北平來的,他想介紹喬天朝跟他認識。到了房門外,見門是虛掩的,徐寅初突然起了疑心,敲門後,示意喬天朝先進去,喬天朝一進屋,見徐寅初的同學被綁在椅子上,這時燈黑了,屋裡向著喬天朝開槍,徐寅初見狀,轉身就跑,喬天朝中彈倒地,殺手見倒地的是喬天朝,衝出追徐寅初,喬天朝拔槍,向殺手頭頂的燈開槍,殺手回頭,喬天朝看見了他的樣子……喬天朝替徐寅初挨的這一槍,讓徐寅初對他很是器重。

在敖德薩咖啡館,喬天朝找到了侍應生侯剛,來瀋陽之前,喬天朝從社會部的檔案里看到過這個人,就記住了,以便不時之需。侯剛的哥哥是共產黨員,被徐寅初殺害了,他來瀋陽是為了替哥哥報仇,國際飯店的殺手就是他。喬天朝經過一陣觀察,便動起了招募這個年輕人的打算。他需要一個人,幫他做一些事情。

喬天朝說出了侯剛哥哥的名字,侯剛一驚。喬天朝從包里掏出了幾塊大洋,遞給了候剛,侯剛拒絕了。

走出咖啡館,喬天朝知道後面有人跟蹤自己。侯剛拿一把餐刀,欲殺喬天朝,喬天朝輕而易舉地制服了侯剛。侯剛問喬天朝到底想乾什麼。喬天朝說需要他幫自己做“耳朵”。在天津租界混跡多時的侯剛明白,“耳朵”是間諜特工的外圍。候剛是個聰明人,對他來說,能得到一份神秘而又能賺外快的工作簡直太美妙了。他悄悄的問道:“我幫哪方面辦事?國還是共,蘇聯人還是美國人?”喬天朝神秘的答道:“都不是,你只幫我辦事!”

由於瀋陽軍政人員時常來敖德薩咖啡館,侯剛聽到的訊息都及時向喬天朝匯報,只是,自始至終,侯剛都不知道喬天朝是軍統的上尉。

一天,喬天朝接到一個郵包,去郵局取的時候,旁邊一個女子突然對他說起了暗號,這個女子就是李露,這時,他在軍統局已經呆了整整半年。

喬天朝回答王曉鳳,說:侯剛在瀋陽隱姓埋名,因為他在天津殺了人,更重要的是,他要為他哥哥報仇,殺死他哥哥的人就是保密局瀋陽站站長徐寅初。當一個人有信念有目標的時候,他不會感到孤獨無聊的。

王曉鳳被喬天朝的故事觸動,開始思索自己在瀋陽的目標是什麼。

日本特務川口被從技術部門調來保密局,負責電台的工作,他在日本侵華期間是日本特高課的特務,抗戰勝利後被俘,加入國軍。下半時,川口突然跟喬天朝打招呼,說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他。喬天朝說不可能,川口問他44年在哪裡,喬天朝說在北平,川口問他是否去過太原,喬天朝一驚,作為中共社會部的特工,44年他確實在太原。

第4集

深夜,王曉鳳正佯睡,被晚歸的喬天朝叫醒。半晌後,喬天朝低聲責問王曉鳳,教她的保密工作為什麼不執行?王曉鳳不明就裡,跟喬天朝頂撞起來。喬天朝捏著一角濕淋淋的紙片給王曉鳳看,王曉鳳頓時啞口無言。原來,王曉鳳由於苦悶,獨處時便寫信給李志,寫完後痴痴地看一看,就燒掉。但這一天由於喬天朝回來得突然,王曉鳳慌亂中將燒了一半的信紙扔進馬桶,喬天朝一進門就嗅出了問題…… 雖然王曉鳳知道自己錯了,但仍嘴硬,“每天學打麻將,算哪門子為革命工作?”喬天朝嚴肅地教訓了王曉鳳,在敵後工作,任何一個微小的閃失,都會釀成大禍。王曉鳳很沮喪,犯了錯誤還不說,女孩家的心事也被上級知道了。喬天朝批了王曉鳳之後,又連夜教王曉鳳打麻將牌,因為沈麗娜召集的牌局,他已替王曉鳳推過幾次,明天再不去,會引起徐寅初懷疑。王曉鳳連說學不會,喬天朝嚴肅地說學不會就不準睡覺!你明天的任務是,把這些錢全輸掉。

第二天上了牌局,王曉鳳不但沒輸,反而連著贏。尚品夫人不高興了,小話一句緊似一句,王曉鳳越聽越來氣,幾乎安捺不住。又打一圈,尚品夫人剛打出一張牌就要反悔,王曉鳳不準。尚品夫人不管不顧往回撤牌,被王曉鳳一把擒住腕子,讓她把牌放下。尚品夫人殺豬一般嚎叫起來,等甩開手一看,白膩膩的手腕上隆起一道紫楞子。尚品夫人正要撒潑,王曉鳳更厲害,當場掀翻了牌桌!尚品夫人哭鬧著跑了,一場麻將不歡而散。晚上,當沈麗娜跟徐寅初念叨起這事的時候,是當笑話說的,但徐寅初卻沒有等閒視之,他覺得王曉鳳這女人絕不簡單。

此時喬天朝已被調離原職,之前他所負責偵訊的一件軍火庫爆炸案落在馬天成手裡,尚未審結,徐寅初對此案頗為重視,親自過問。喬天朝去找林靜,打算就調任工作的事發發牢騷,一探虛實。他見到林靜的時候,林靜正同一個用圍巾遮住半張臉的年輕人談話,那年輕人一見有人來,慌慌張張一閃,匆匆走了。喬天朝意識到這人很可能是林靜新近招募的特務,但是同哪條線有關,是否威脅到我地下黨的同志,尚不清楚。喬天朝決定摸清這一情況。林靜已知道喬天朝同王曉鳳分床而睡的事,她也急於試探喬天朝的態度。兩人各懷目的,展開周旋。

下午,喬天朝注意到川口正在加班,午飯都沒顧上吃。他要把那套從美國情報部門引進的電子偵察設備調試到最佳狀態。馬天成的副手小莊每小時過來催一次進度,很急的樣子。於是喬天朝立即判斷出,軍火庫爆炸案剛有了新進展。爆炸案發前,軍火庫中已失竊,失竊物品中包括一部新型電台。這部電台正在我地下黨手上,對此喬天朝心知肚明。果然,徐寅初馬上露面,緊鑼密鼓地布置任務,嚴令所有人不許外出,等待進一步行動指令。喬天朝要跟徐寅初搶時間,他要確保訊息馬上送出去。但是他走不開,他想到了王曉鳳。

喬天朝設法回了趟家,他讓王曉鳳熟記路線,去一個只有在緊急情況下才會動用的投遞點(死信箱)遞送情報。王曉鳳已經到了投遞點附近,正在按喬天朝教的方法,觀察四周情況,突然,一輛車停在跟前,林靜下了車。林靜邀請王曉鳳到咖啡館坐坐,王曉鳳只能跟她走。咖啡館裡,林靜跟王曉鳳聊著,她並不掩飾對王曉鳳的興趣。王曉鳳緊張地盤算起來,該如何接這個頭?林靜一直在套王曉鳳的話,但王曉鳳謹慎地應對,沒露出破綻。王曉鳳甩不開林靜,眼看時間流逝,再不走,就要錯過接頭人查看死信箱的時間了!終於,王曉鳳大膽行動,假裝翻臉,罵林靜是騷貨,打了她一耳光便衝出咖啡館。林靜追出,王曉鳳跟一個黃包車夫撞在一起,把腳扭傷了(故意這么做)。王曉鳳拒絕林靜送她回去,請求車夫拉她走。黃包車夫懵懂無知,只能照辦,林靜怒氣沖沖駕車走了。

隔著投遞點兩里地外,王曉鳳下了黃包車。她忍受著劇痛甩開大步,跌跌撞撞到達投遞點,還是遲了。她正沮喪,猛然看見遠處影影綽綽有個拾荒人正離去,心一橫,衝過去攔住拾荒人。一番上下打量過後,她認定這就是來查看死信箱的自己同志,便孤注一擲,顧不上保密原則就急切地同對方說起來,要求遞交“包裹”。那人驚恐地將她推開,轉身跑了。想到任務沒完成,心焦如焚的王曉鳳跌坐在地,發狠捶自己腿,都快哭了。半晌,她卻看到一雙腳出現眼前,拾荒人又回來了……

半夜,督查處特務出動了,裝有電波偵察設備的汽車在城中巡弋著,捕捉著那神秘的電波。喬天朝跟隨行動,他面上不動神色,但心中暗暗著急,王曉鳳是否已經順利的將情報送到?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很快,川口確定了電波方位,在馬天成指揮下,特務們迅速跳下車,封鎖一片城區。川口緊張地監視著儀器…… 突然,那神秘電波消失了,監視屏上一片死寂。馬天成立即命令特務展開搜捕!

行動隊搜到了電台,卻沒有搜到人。馬天成一摸,電台還在發熱,氣得他大罵。徐寅初當即命令解除城區內的封鎖,加強城外哨卡,只許進不許出,他要馬天成在城區內梳箅子一樣搜捕這名共匪。

喬天朝知道王曉鳳完成了任務,感到很欣慰。回到家,他表揚了王曉鳳。王曉鳳腳面墳起老高,又紅又腫。喬天朝忙端來熱水,用熱毛巾給她敷腳。王曉鳳羞得臉通紅,連連推託不讓,卻被喬天朝按住。當聽說了王曉鳳送“包裹”的過程,喬天朝吃了一驚,連連搖頭,王曉鳳卻哈哈笑起來…… 王曉鳳竟在完全違背了喬天朝教她的諜報規則後,誤打誤撞完成了任務。

第5集

第二天,搜捕未果。督查處氣氛緊張,馬天成大聲怒罵,說有內奸。突然,城南哨卡打來電話核實,問督查處是否有姓“莊”的長官要出城公幹?眾人目目相覷,馬天成副手小莊正在一邊聽訓,聞言驚得目瞪口呆。徐寅初奪過電話,吩咐哨卡立即把人扣下,他馬上帶人過去!這時,聽筒內傳來劈劈啪啪的槍聲。

一輛軍用卡車駛進督查處大院內。士兵們從卡車上抬下一個大筐,筐內坐著身中數彈奄奄一息的我地下黨諜報員。督查處一乾特務人等都出來了。馬天成分開眾人,來到跟前看了一眼,很肯定地說:“是他,沒錯。”馬天成下令立即送院搶救,徐寅初淡然地制止了:“沒用了,問不出什麼東西來的。處理了吧。”喬天朝眼睜睜看那位同志被抬上了車,那一地斑斑的血跡、那最後的飽含蔑視的眼神,都讓喬天朝心如刀絞……

徐寅初將一本染血的藍色“派司”甩在小莊面前。小莊頓時跪地哀嚎,指天發誓說自己絕沒通匪。很快馬天成手下就從小莊辦公桌抽屜里搜出了兩本藍“派司”,都簽著小莊的名。徐寅初面無表情,吩咐手下把小莊羈押起來。他的眼神冷酷得讓小莊抖如篩糠。

川口突然記起,昨日當他調製好那架美國機器,火速跑上樓去向馬天成報告時,在樓梯拐角撞上了正下樓的喬天朝。當時唯有喬天朝一人離開過稽查處辦公樓,若說嫌疑,喬天朝最可疑。但他沒有確鑿證據,不便將此事披露,只能諱莫如深。而喬天朝也覺察到了川口臉上的一絲異樣。

馬天成很快就查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小莊暗中參與黑市交易、勒索不法商人,從他住所里抄出不少根金條。但小莊並未通匪跡象,清查失竊電台過程中他一直跟隨馬天成,寸步不離。但那張為黑市合伙人製作的(提供通關便利)藍色“派司”怎么到了共匪手上,成了個謎。

小莊當天就被關進昆明街八十一號,罪名是貪贓枉法。

王曉鳳得知自己雖完成了任務,最終卻並沒有救出同志,難過得落了淚。但是緊接著喬天朝提的要求卻讓她怒不可遏:喬天朝讓她儘快跟林靜修復關係,去登門賠罪示好。王曉鳳堅決不答應,跟喬天朝吵架。喬天朝說這是命令,沒有商量的餘地。

第二天王曉鳳登門向林靜賠罪,一臉的不情願。林靜知道這是喬天朝起了作用,在喬天朝心目中究竟孰輕孰重,不是很明顯了嗎?她假作寬宏大量不計前嫌,但心裡對王曉鳳更輕視了。

李樂群和那個演劇社的男生孫玉民發展很快,兩人一起參加青年讀書會的活動,和同學們一起連夜寫文章,油印傳單。李樂群帶孫玉民來見姐姐李露,李露拒絕了。她要求李樂群一切行動要服從大學內的上級組織指揮,暫時停止在夜間散發傳單、粉刷標語,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李樂群不服,跟孫玉民訴說不滿。孫玉民說,你姐不贊成咱這么做,因為她擔心你的安全,這是出於私心。他建議,咱可以請示更高的上級呀,人家說不定會支持我們的。李樂群覺得有道理,打算帶孫玉民見見彭書記。

孫玉民急匆匆的溜去見林靜,向她匯報最新的進展,想表功。哪知道林靜狠狠甩給他一耳光,把他打懵了。林靜罵孫玉民狗肚子藏不住二兩油,操之過急會讓這條線斷掉的。孫玉民摸著臉,十分驚愕,他是死心塌地的愛著林靜,甘願為她做這一切的。林靜見狀,馬上又柔聲撫慰,施展她不可抗拒的美女魅力,讓孫玉民神魂顛倒起來。他表示會按照林靜教的做……

喬天朝又一次看到了孫玉民背影,他向林靜打聽孫玉民的情況,林靜以為他在吃醋,心裡暗喜,表面不動聲色,隱瞞過去。

徐寅初奉命到剿總司令部開會,回來後心情很不好,喬天朝探聽到了剿總的人事調整,衛總司令有加強城防工事的意圖。他必須馬上把這個訊息傳遞出去。這次喬天朝沒有用咖啡館那條線,而是借陪王曉鳳去一遼代古塔寺散心之機,設法跟李露直接接頭。確認身後無人跟蹤後,喬天朝帶著王曉鳳來到了古塔寺,李露扮成香客出現了。喬天朝向李露匯報情況後,李露先走了。就在喬天朝王曉鳳馬上要離開古寺時,川口突然出現,說自己也是來遊玩散心的。似乎出於好意,他為兩人拍照留念。這讓喬天朝產生警覺,軍統特務幾乎從不拍照留影,這是一種長期養成的習慣。

尚品夫人來找王曉鳳套近乎,拿著些新買的布料,說買多了要王曉鳳拿去做件新衣服,省得總穿一件灰布棉袍,土了吧唧的,好歹也是上校夫人呢。望著那閃閃發光的緞面,王曉鳳感到很厭惡。但喬天朝用眼神制止了王曉鳳,王曉鳳只有收下。等尚品夫人走後,喬天朝說,她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準有油水可撈才這么做,你看著。果不其然,第二天,尚品就來跟喬天朝吹風,說小莊也是怪可憐的,外面扔下個女人沒人照料,成天來我這兒哭,要不,你也替小莊在處座面前說說情?喬天朝笑說,你收了人家金條,我可沒收。尚品聞言變色,連連搖手說沒有的事。

當晚一個女人就來敲喬天朝的門,是小莊的情婦,一個哈爾濱舞女。她拿出兩根金條,請求喬天朝幫忙。她苦求喬天朝救救小莊。喬天朝收下金條,讓那女人回家等,只說小莊去出任務了,過不了多久就回來,你別胡思亂想。女人嗚咽著,走了。王曉鳳眼瞧著喬天朝收下金條,萬分驚詫,怒斥喬天朝變色。喬天朝告訴她,地下工作有另一套標準。王曉鳳不服,負氣出走。

王曉鳳在街上看到了車行的吳老洪,她運用“技術”,跟蹤吳老洪,看是否會被發現。她還是被吳老洪發現了。吳老洪家住在附近,王曉鳳看到吳老洪老婆帶著個病孩子,日子過得很苦,天氣轉涼,一家人澀縮在冰鍋冷灶前,又凍又餓,她不由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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