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漢語拼音:diǎ :
筆畫:13
部首:口
結構:左右
造字法:形聲字
五筆輸入法:〔王碼〕KWQ〔萬能〕KWQ
基本解釋
嗲
拼音:diǎ
部首:口
部外筆畫:10
總筆畫:13
五筆86:KWQQ五筆98:KWRQ倉頡:RCKN
四角號碼:68027
UniCode:CJK 統一漢字 U+55F2
基本字義
● 嗲
diǎ ㄉㄧㄚˇ
◎ 形容撒嬌的聲音或態度:~聲~氣。~得很。
◎ 好;優異:味道蠻~!
方言:
◎ 客家話:[客語拼音字彙] dia3
◎粵語:de1 de2 de4
◎ 潮州話:dia6
食物
沙嗲..
Satay
沙嗲烤肉 沙嗲(Satay)是馬來的一道名菜。做法像製作烤雞一樣,將肉串放在炭火上烤,並蘸著花生、椰汁和辣汁拌成的調味料食用。
方言
嗲〈上海 無錫方言〉形容撒嬌的聲音或態度:~聲~氣。~得很。
自以為優越而表現出得意或傲慢的樣子 :儂嗲啥
優異:滋味真嗲
說話很嗲
典型的常州方言,什麼的意思,做~,就~,~個,~事體(什麼事情)
嗲,單字,山西晉南方言,父親的意思,例子:嗲 cai屋裡嘛?(爸,在家嗎)?
嗲文化
嗲文化源自蘇杭。大約早在宋代從開封遷都到杭州時,嗲文化就已經發端,這可能是千百年來所形成的江南女兒柔美溫婉的佳人風範,正如越劇所表現的那樣,因為當時杭州的女性文化是來自開封或是更遠的地方。
上海女人的“嗲”與北方女人的“撒嬌”有點相似。女人發嗲,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性別優勢。一般來說粗壯堅強,豪情俠骨,從來與吳越美女無緣上海“嗲妹妹”。這種嗲文化薰陶下的美女,大都表現得含蓄委婉、纏綿悱惻。不過有時候“嗲”也是外露的,尤其是在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上海女人尤其“嗲”,也不知道是為了讓外人知道她多么愛自己的男人,還是為了讓別人知道她自己多么風情萬種。
“嗲”有先天的也有後天的,是上海人對女性魅力的一種綜合形容。涉外婚姻統計證明,上海的女性,最受西方男性的歡迎。中國的嗲同歐洲比如法國女人相比,有點小家子氣。法國女性有一種要力奪“最有魅力女性”的領導地位的傾向,不管長相如何,似乎總認為自己最有魅力,也就是說,法國女性的 “嗲”是一種強勢嗲,而上海女性的“嗲”,是一種惹人憐愛的弱者之嗲。
“發嗲”,包括了女人的嬌媚、溫柔、情趣、談吐、姿態、出身、學歷、技巧等等,其中既有小姑娘的撒嬌弄俏,也有大姑娘的忸作態等顯示女性柔弱嬌媚的魅力的舉止,包含有很多不可觸摸的因素在其中,從而成為上海女性文化的一個重要成分。
“嗲”也是“好”的同義語,充分而恰當地表現了上海美女的讓人魂牽夢繞的神情。而北方的姑娘們大多不知“嗲”為何物,她們為這種嗲找了另一個名詞,稱之為“犯酸”。但是在上海,“嗲”作為人們所認同的文化形態,正在悄然對女性進行塑造。
不說到嗲,就沒有上海女人的味道。說一個女人“嗲”是褒義,說女人“發嗲”是貶義。因為“嗲”是從里而外的煥發,而後者就是像吹氣球一樣吹出來的。二者的關係,類似於東施效顰。
女孩子一點沒有發嗲,更沒有搔首弄姿,但是一副認錯、幼稚、柔弱的樣子,核心就在於“嗲”,“嗲”得男人發不出火,“嗲”得男人放她生路。
嗲嗲 蘇北,淮安市方言,父親的意思!長沙俚語 解釋:爺爺;外公;等男性年老長輩。 例句:國(這)是我滴(的)嗲嗲。 也用於口語說別人麻煩、行動慢之類. 例句:你真滴(的)是雜(個)嗲嗲來(口語詞:啊;呀)! [diā,diā] 標準讀法均為第一聲。 口語第二字讀輕聲,為:[diā,dia]
原字:嗲[diǎ] 有撒嬌之意。 P.S. 因現無字讀[diā],所以暫用此字(嗲)代替[diā,diā]的[diā]字,敬請見諒!
相關
為了與時俱進,《牛津英語大詞典》編輯部決定優先收錄一些“時髦”的詞。在新一批詞條中,來自中國湖南的常用詞“嗲(dia)”也榜上有名。
據報導,“嗲”字本來來源於英文單詞“dear(親愛的,可愛的)”,主要用於形容女子和小孩撒嬌的聲音或態度。因為上海作為國際大都市的知名度越來越高,“嗲”字此次也便由“dear”“出口轉內銷”變身“dia”,回到英語世界。真正的“嗲”是來自湖南地區的俚語。不管湖南方言多少種,可“嗲”的意思基本是通用的。
嗲是什麼意思呢?
第一個是撒嬌,第二是很好。嗲,來源於英語中的DEAR,親愛的,可愛的,引申為嬌柔的,撒嬌的,媚態萬千的。比方說湖南人說一個小孩撒嬌就說發嗲,當時他說一個事情一個東西很好也用嗲這個字。就是這個東西很好玩,很漂亮的,很可愛的,都用嗲字。武漢人的啫也有嗲的意思。
“嗲”在其他地方的方言中也有撒嬌的意思,如江蘇南通的土話,這對於嗲的來歷是否為DEAR就有一些爭議了,因為南通歷史上和南面的上海不通(蘇通大橋建了才通的),是古代的犯人流放地,語言和古漢語很接近,不會去趕什麼時髦。另外,南通話中的爺爺讀的是“diao diao",是輕聲,而不是“嗲嗲”。南通海門話里用“diadia”的輕聲表示“爸爸”,也不是“嗲嗲”。
合肥人日常生活中,也說“嗲”這個字,所表述的意思更加泛化:一 表示漂亮:例 1你這件事辦得真嗲(漂亮)。 2 指穿著艷麗、好看。就可以說:“你這身打扮夠嗲的”。二 讚美不已。例 1這小丫頭長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對小酒窩,真是嗲(美麗)極了。
但當隨著使用人語氣的改變,“嗲”的含義也就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例如:由於看不慣別人的穿著打扮或身形儀態的一些做法。這時就有可能遭到別人的吐棄和輕藐:“你看你‘嗲’的咯”。
淺析吳方言區“嗲”辭彙的形成與吳越文化的關係
吳方言,又稱吳語、吳越語、江南話、江浙話、浙江話,屬於漢藏語系漢語族。它是中國境內最古老的語言,其形成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時代,距今已有約2600多年的時間。“嗲”是吳方言區最具代表性的詞,由它衍生出的辭彙獨具特色。如上海和無錫方言中的“嗲聲嗲氣”、“嗲得很”、“儂嗲啥”,常州方言中的“做嗲”、“就嗲”、“嗲個”、“嗲事體”……簡單的“嗲”滲透出來的卻是吳越人民的賴以生存的吳文化,“嗲”的影響力也在逐漸擴大,甚至有向全球蔓延的趨勢。筆者將從“嗲”的源頭講起,講述它的發展變化,以及對“嗲”辭彙的形成的原因分析,從而揭示出它與吳越文化的關係。
一、“嗲”的起源與發展
在“嗲”的起源方面,學術界沒有統一的定論,有人認為它源於蘇州,有人認為它源於上海,更多的人則認為它源於常州。在這裡筆者支持大多數人的觀點,認為它源於常州。而常州話中的“嗲”最多的意思就是表示“什麼”,與北方話中的“啥”意思相近。
據一些專家學者考證,近人說常州話的“嗲”本字就是古漢語裡的疑問詞“底”。“底”作“什麼”古已有之,唐代顏師古《匡謬正俗》:“俗謂何物為底”;趙翼《陔余叢考》四三:“江南俗語何物為底物,何事為底事,唐以來已入詩詞中。”可見“底”作為“什麼”的通俗意義早已流入民間,詩文里也常用。《樂府詩集·清商曲辭一·子夜四時歌秋歌十三》“寒衣尚未了,郎喚儂底為”;《北史·藝術傳·徐之才》:“之才謂坐者曰:‘箇人諱底?’”;杜牧《春末題池州弄水亭》詩:“為吏非循吏,論書讀底書”;白居易《放言詩》:“朝真暮偽何人辨,古往今來底事無?”宋范成大《雙燕詩》:“底處雙飛燕,銜泥上藥欄。”清代吳偉業《滿江紅·蒜山懷古》詞:“白面書生成底用?蕭郎裙屐偏輕敵”。像《子夜四時歌》正是六朝樂府中的吳歌。
馮沅君在《吳歌聲中幾個字》中寫到“底”,“不獨可以作為疑問形容詞,也可作疑問代名詞,吳聲歌中的‘底’大都屬於後者”。顧頡剛《吳歌·吳歌小史》里收集的常州民歌里《嘭嘭嘭》唱:“嘭嘭嘭,做刁得?磨竹刃;做刁得?劈蔑蔑。做刁得?箍蒸籠。做刁得?做花花糰子。做刁得?娘家去。娘家那塊?娘家天上……”,此處“刁”與“底”所指相同,也表明表示疑問的代詞“底”在常州話里讀音接近“刁”。
其實這個代詞不只常州人講,周邊甚至江北一些地方都說,如宜興講“底個”,丹陽說“底告”,靖江稱“底高”,而呂墅就講“嗲”,發音與常州話非常接近。溧陽、金壇也發類似的音,龔自珍在《金壇方言小記》中說:“問詞曰爹。問何所作曰作爹特。問何等物也曰爹東西。”
如此看來, “嗲”是一個相當古老的詞,還是有點文化“底”蘊的詞。
二、“嗲”的現代意思
“嗲”經過若干年的發展演變,已由一種意思演變出四種主要意思。
翻開《現代漢語詞典》,其中對“嗲”的解釋只有兩個:一是形容撒嬌的聲音或姿態,如“嗲聲嗲氣”、“嗲得很”。二是好或者優異的意思。如“味道蠻嗲”;“這件衣服老嗲的,”就是說這件衣服非常時尚,很好。
當然,我們不能忽略常州方言中的表示“什麼”的“嗲”。在常州方言中,“嗲”仍然是典型辭彙,作為使用頻率極高且發音非常特別的一個疑問代詞,例如:“嗲人”、“嗲事體”(什麼事)、“嗲辰光”(什麼時候)、“嗲地方”(什麼地方)、“嗲東西”(什麼東西)、“嗲格”(什麼)、“嗲家”(什麼)、“有嗲”(有什麼)、“嘸嗲”(沒有什麼)、“講點嗲”(講點什麼)……所以“嗲”的第三種意思是“什麼”。
第四種意思是自以為優越而表現出得意或傲慢的樣子,這是上海方言特有的,如“儂嗲啥”(你得意什麼)。
三、“嗲”辭彙與吳越文化的關係
“嗲”辭彙的形成與發展與它生長的土地密切相關。無論是所謂的吳越文化、海派文化,還是為後人所道的長三角文化,都彰顯出“嗲”與這片土地千絲萬縷的聯繫。
(一)、水文化的影響
一個地區的地理環境常常是作為一個最基本的限定,規定了這一區域文化精神的歷史走向。吳越大部分領土屬江南地區,這裡的人們長期在濕潤的氣候條件下,“水”的影響使他們與生俱來一種和諧、平衡、機敏、細膩的心理特徵。
水是江南的靈魂。水給人的直接影響就是柔,《紅樓夢》中,賈寶玉所言:“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在這裡最具典型。江南的百姓生於水邊,長於水邊,與水相融通,逐漸性格之中便孕育出水清澈、柔和的特質。江南的女子給人一種清秀的感覺,類似於戴望舒筆下“丁香一樣的姑娘”。“嗲”正好契合了這種特質,就像上海方言中的“嗲妹妹”,這種女子具有水的含蓄委婉、纏綿悱惻的特點。
老子云:“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所以水除了柔之外,還有一種與世無爭的精神境界。江南的水滋養著淳樸的人們,培育出他們聰穎靈慧的特質。“嗲”文化最先由江南人興起,其天生具備“嗲”的條件,故能表現得自然大方,後天想變得“嗲”的人就必須靠智慧去運用,同時要學會適可而止。
我們一般說一個女人“嗲”是褒義,說一個女人“發嗲”是貶義。因為“嗲”是從里而外的煥發,“發嗲”就是像吹氣球一樣吹出來的。“發嗲”與“嗲”的關係,類似於東施效顰。“嗲”,包括了一個女人的嬌媚、溫柔、情趣、談吐、姿態、出身、學歷、技巧等等,其中既有小姑娘的撒嬌弄俏,也有大姑娘的忸作態等一系列顯示女性柔弱嬌媚的魅力的舉止,包含有很多不可觸摸的因素在其中。不自然地表達或者過度的表現都會達到“發嗲”的效果,所以“嗲”的運用是一個人智慧的體現。
(二)、生活方式的影響
都說江南是魚米之鄉,這裡的人們主要以農耕和舟船生活,這對“嗲”辭彙的形成也有一定影響。
水稻是江南主要的農作物,農民對水稻生長每一環節的關注很容易培養出一種把握“漸變”的能力,而這種對“漸變”的把握培育起來的是敏感、纖細、穩定、平和的文化心理。
而至於舟船,當我們輕輕搖盪於逶迤綠水、微動漣漪之際,我們的內心就不會是充滿擴張與征服的亢奮和急躁,有的只是被細膩、柔軟、溫順的水波輕撫而變得鬆弛、舒展、自在、愜意的心靈,是擺脫桎梏、融於自然後的審美愉悅。
“嗲”辭彙就在這樣一片土地上孕育而出,給人的就是一種很柔軟、舒適的感覺,通常女性的“嗲”,即撒嬌的聲音或姿態會有讓人全身酥軟的感覺,在男性的眼中尤其如此,即便女性犯了錯,只要“嗲”些,溫柔些,男性通常會不忍心責罰,兩人會很快冰釋前嫌。
(三)、吳歌的影響
古代的吳越,河道縱橫,居民依水而居。人們出行以漁船為主,漁娘為遊客即興演唱的吳地民歌民謠,即為吳歌。它是吳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吳歌是吳語方言地區廣大民眾的口頭文學創作,蘇州地區是吳歌產生髮展的中心地區。吳歌口口相傳,代代相襲,具有濃厚的地方特色,以表現男女愛情為主。
江南水鄉吳文化地區孕育的吳歌,有其鮮明的特色,自古以來,通常是用委婉清麗、溫柔敦厚、含蓄纏綿、隱喻曲折來概括它的特點。區別於北方民歌的熱烈奔放、率直坦蕩、豪情粗獷、高亢雄壯。吳歌具有濃厚的水文化特點,和聳立的高山,寬闊的草原不同,它如涓涓流水一般,清新亮麗,一波三折,柔韌而含情脈脈,和吳儂軟語有相同的格調,有其獨特的民間藝術魅力。
顧頡剛《吳歌·吳歌小史》里收集的常州民歌里有《紅老鴉,水老鴉》:“底叫大人家,朱紅板壁大人家。底叫小人家,蘆扉夾夾小人家”;《我妮我妮勿要哭》:“我妮我妮勿要哭,還你三朝有人來;底人?張姑娘,李嫂嫂,河沿底走三橋”……我們知道這裡的“底”就是“嗲”的前身,所以大量吳歌的出現,就促成“嗲”的傳播,“嗲”為更多非江南人士熟悉,一傳十,十傳百,“嗲”的運用範圍更加廣泛。
(四)、越劇的影響
越劇,又名紹興戲,興盛於上海,中國第二大劇種,中國五大劇種之一。越劇長於抒情,以唱為主,聲音優美動聽,表演真切動人,唯美典雅,極具江南靈秀之氣;多以“才子佳人”題材的戲為主,藝術流派紛呈。在海外亦有很高的聲譽和廣泛的民眾基礎,當為流傳最廣之地方劇種。
越劇是老上海人休閒娛樂的第一選擇,盛況空前。而“嗲”辭彙如今能傳播如此廣泛與上海人又很大的關係。有人說,不說到“嗲”,就沒有上海女人的味道。眾所周知,上海女人身上與生俱來一種高貴的氣質,因為她們有一種“弄堂文化”,似大家閨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是老上海人卻都喜歡聽越劇。不管是生角還是旦角,都有著江南人質樸、委婉細膩的特色,熱愛越劇並善於模仿的上海人將越劇在平時生活中唱出來,就形成了一種類似戲曲的話語,唱“旦角”的尤為明顯,有一種婉轉悠長的美。很多上海女性漸漸將這種特別的語言常掛在嘴邊,就形成了“嗲”,故而“嗲”成為上海女人的一種標誌。
古語有云:一方水土涵養一方人文。正是這江南水鄉,造就了吳越文化以及人文精神。“嗲”辭彙的出現是吳越多方面文化的影響結果,“水文化”、江南人的生活方式、吳歌、越劇,這些具有吳越特色的文化,都給“嗲”的出現提供了條件。到如今,“嗲”辭彙給吳方言區的人們帶來的是極具鄉音特色的認同感和歸屬感,給非吳方言區的人帶來的是一個意義特殊,發音奇怪的新詞,具有很強的吸引力,在模仿中,“嗲”已漸漸趨於大眾化。
廣東湛江白話
在湛江市區的白話中,“嗲”一般放在句末作為與其助詞,無實意,其作用相當於廣州白話里的“啦”。
例如:
廣州話:---俾咗錢未? 湛江白話:---俾錢未啊?
---俾咗啦。 ---俾嗲
其實關於這用法不僅僅局限在湛江城區(傳統的主城區赤坎、霞山),在鄰近的吳川、坡頭、廉江,甚至在茂名境內也有,是粵西白話比較獨特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