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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說到散文,從虛構到紀實,曾經封筆三十年的蔣曉雲,完成了人生的另一份功課。
那個紮著馬尾一定得繫個蝴蝶結的小女孩,
那個青春芳華卻早早看透愛情的大學生,
那個初試啼聲便一鳴驚人的女作家……
加州的明豔陽光,台北的霪雨霏霏,上海的燈火流離。
在回憶裡穿越,俯拾自得,何其快哉!
「建我的道場,訴我的衷腸」。蔣曉雲文章背後的世界,依然有她的冷眼熱肚腸,笑謔綿裡針,總教識者回味,新朋友驚豔。
可是再怎麼裝腔作勢,那時候就是個孩子,不明白光陰的殘忍,以為青春無敵,流水無情戀落花,遇見什麼福緣都不懂得珍惜。──〈雲淡風輕近午天〉
「艱辛做就,悲辛滋味,總是辛酸辛苦!」一時之間寬頻有限,感慨無限。不禁長歎一聲道:「別說了!再講,我就覺得自己混得實在太差了。」──〈打東東〉
第三最重要,我必須再度鄭重恭喜一次,就是原來閣下還有少女情懷。這真是千金難買。想想世上還沒有鐳射可以打掉一個人心上的老人斑。──〈心理醫生〉
有時候相互愛慕的人,排除困難相廝守,可是在一起卻會遭遇到類似「泉涸」的困境,分開反而可以自在地悠遊於江湖。──〈相忘於江湖〉
女友就說,笑死人,我們這年紀跟前男友去摩鐵魯都絕對是真的肚子痛要借廁所,更何況是一大堆人吃個飯,這樣怕太太也太離譜了。──〈苦主〉
我和朋友互相取笑身上的青青紫紫各色花斑和一個一個圓圓的拔罐留下的紅印。朋友說:真像你說的,變成粉紅豹了。──〈紅粉和粉紅〉
「五一七!五一七! 接到客人,五一七!」後座的歐巴桑聞言大怒,伸手就拍前面駕駛員的後腦勺,罵道:「啥咪伍么拐?(什麼有妖怪?)恁祖媽今天只是粉搽得厚了一點!」──〈不老此裙釵〉